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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儿赶忙放下搭在王春竹肩膀上的手,客气有礼地和卢妈打招呼。
卢妈未语先笑地给她们两人说卧室已为她们准备好,想请她们去卧室看看,有什么是她未准备到的,乘着天还没黑她也好置办等等琐事。
染儿和王春竹连连向卢妈道谢,并说只要有个睡的地方就好,他们两个小伙子也没什么需要特别照顾的云云。
好不容易应酬完了热心的卢妈,熬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匆匆吃罢晚饭,让卢妈给她们准备了热水后就让她回前院去了。
现在她俩啥也不想,就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躺倒软乎乎的床上睡个舒服觉。
染儿和王春竹一人洗一人负责当把门将军望风,两人替换着洗完澡后,天都黑透了,连日来没睡好觉的两人,看到卢妈给弄的软乎乎地床,相视一笑。
“记得插好门窗!”两人几乎同声而出,继而噗嗤一笑。
“水暂时在你屋里放着吧,等明天睡足了,咱们再往外弄!”王春竹说完扭身回她的房间去了。
染儿点头哦了声,随即关好门窗,插好门闩,然后就将捆绑了好久的两团小白兔解放出来,只穿了亵衣闻着暖暖的还有阳光味道的被子沉沉地睡了。
半夜好梦正酣,一身黑衣劲装的不速之客轻松地拨开了染儿的房门,眨眼间的工夫就飘到了她的床前,他定定的注视着那张清水般明净的素颜,比刚见她时瘦了不少,可见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
可他明明说会带她回府,她为什么还要如此铤而走险,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上,难道她没有认出他?还是早将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牙根就不记得他是谁?抑或是想以此吸引太子的注意,和别的女人一样,打着爬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龙床的主意?
一想到这女人有可能是想攀上太子,就令他想一手掐死这个他惦念了五年的小人儿,以前仅是个贪财的小丫头,现在呢?人大了心难道也跟着大了不成?
他气愤地瞥了眼那张秀气的小脸,从怀中摸出当时她送他的那颗大红痣贴在了她的下巴,然后翻出她自制的炭笔,在她素净的小脸上添了几笔,最后才轻弯了下唇角,将来时写好的信半塞进她的亵衣里,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暗中护她周全!”
黑夜中有人恭敬地应了声“是”,再没有多余的话语。
他丢下一句后就飞也似地消失在黑暗中,好像从不曾来过一般。
一夜好梦的白染儿,一觉睡到自然醒,她刚睁开朦胧的睡醒,就听到王春竹推开房门取笑她道,“大懒猫,你还睡,再睡,你的鹃儿妹妹可就要哭鼻子啦!人家好心好意给你做双鞋,你还给人家小姑娘玩失踪,你这不明摆着就是嫌人长得丑嘛!”
白染儿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恩,我记得我昨晚上插好门闩了,你丫的不会手痒了,未经我同意就拨开我的门闩,私闯我的房间!”她这么一运动,就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的中间,感觉像是纸一类的东西。
“开玩笑,我再手痒也不会干这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活,明明是你糊涂没插门闩……”王春竹没说完就指着白染儿哈哈大笑,“喂,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糟蹋自个的爱好,我咋不知道,哈哈,笑死我了,是谁这么有才,还别说,这样的你才有点像猥亵媒婆的味道。
白染儿望着笑的夸张的王春竹,也不好扒着亵衣看看落在两只小白兔中间的是什么?只好先伸手摸了下脸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不应该啊,昨晚我明明洗完澡就睡了,没化妆啊!”
这一摸就摸出她的下巴竟一夜之间长了颗大痣,心下一惊,妈妈滴,这痣长得也贼快了吧!“朱纯,快关上门!给我拿镜子让我瞧瞧!”
“你是让我给你拿镜子还是让我给你关门?这饭总要一口一口吃,事总要一件一件做吧!”王春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先递了个铜镜给白染儿。
白染儿摸着下巴的大红痣,望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用炭笔画的老鼠脸,丫丫的,叔可忍婶不可忍,是谁敢这么恶整她?
等等,这颗大红痣怎么有点眼熟,白染儿对着铜镜小心地揭掉粘在她脸上的大红痣,丫丫的,这不是她送给杨凌风那臭小子的大红痣吗?怎么会贴到她的脸上,此时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拽着亵衣将她的手伸进两只小白兔中间将那凉凉的家伙掏了出来。
居然是一份未封口的信,她拆开信封一看,苍劲峻逸的几个大字出现在眼前,朝阳出仕!望月茶楼!申时三刻!杨凌风!
看到小哥当官的消息,她打心里是很高兴的,可她也清楚,现在不是她和家人联系的时候,虽说找到小哥,能就近撮合小哥和王春竹的好事,若是王春竹和她小哥生米煮成熟饭,就不可能再对李承乾那断袖有什么想法,但若是她找到了小哥,就凭她现在还是逃犯的身份,会不会连累小哥的仕途,最重要的万一小哥看到那‘张贴了满大街的悬赏令可咋办?
白染儿盯着那封信思索来思索去,最终决定还是不去赴杨凌风那可恶大混蛋的约,可那杨大混蛋是如何找到她的,来了也不说声,就做出这么天人共愤的事,真后悔当日心一软救回了那混蛋一条命,还出资想法让他回家,看看那没良心的混蛋是如何回报她的!丫丫的,气的她刷刷就想将手中的信撕了!
可王春竹的手比她的手快,呲啦一声就将那片纸从她手中抽了出去,“呀,这是谁送封信还送到你怀里去了,一会儿,老实交代!”
“别闹,将信给我,过两天我就给你说个当官的!”白染儿伸手就去抢信。
就在两人争抢时,门外响起卢妈的声音,“两位公子可都起来啦?”
王春竹指着白染儿的两只小白兔道,“让我看看,我就先帮你挡挡卢妈!”
“卢妈,麻烦你先帮我打些水放在门外,谢谢!”白染儿说完瞪了王春竹一眼压低声音道,“去门外给我守着,一会将将卢妈给我弄来的水端进屋来!”
“唉,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是太懒了,看看都睡到什么了,还不起来,虽说卢妈给你准备的床软乎,你也不能这么没谱啊!”王春竹边故意扬高声调贬低白染儿,边飞速地梭了眼那张纸上有她认识的字体,有字体只认她的。
不过她确定的是最后三个字是一个带风的人名,这人定是个男的,送封信也送的这么特别,竟直接送到了她伙伴的……,咳咳,这个男人也太好色了!想想白染儿那咬牙切齿的愤恨样,哼哼,两人之间不定有什么猫腻,姐姐我待会先替那死丫头片子去把把关,这两天都跟白染儿混在一起,整天没事就唠叨我,都快赶上我娘的唠叨劲了。
王春竹嘿嘿笑着退到门外,和卢妈寒暄了两句后,就想着待会找什么借口她好脱身。
待白染儿收拾利索后,两人合伙将昨晚上的洗澡水抬出屋外浇了院中的花花草草,然后向卢妈说她们店铺有事,先出去了。
卢妈说饭菜都给她们两个准备好了,让她们吃了饭再走?有什么事再急,也不能不吃饭啊!
两人客气地谢过卢妈,说店铺有人等着她们,她们两个本身就起得晚了,再吃饭耽搁,就有点对客人失礼了等等客套话就匆匆往一线牵赶去。
待她们来到一线牵的时候,果然看见杜鹃正蹲在门口,旁边还放着给她们送饭的提篮。
杜鹃一看到她们两个,赶忙站起身来,强作笑颜道,“阎大哥,朱大哥,你们昨晚上没回来睡吗!”
白染儿搔了搔头皮道,“我和你朱大哥另找了个院子居住,对不起,杜鹃,本来想第二天一早赶过来告诉你,可这几天我们睡觉睡的都不好,一下子睡过头了!呵呵,杜鹃,你在这等了好长时间了吧,来,快进屋!”
她说着就掏出钥匙开一线牵的房门,热情地招呼杜鹃进屋。
王春竹抬头望了下天,双眼一亮,有了,“阎亮,我去附近的织线坊买点木棉的碎屑,你先和杜鹃妹妹聊会,我一会就回来!”
白染儿早就让王春竹帮她弄点纺线时掉下来的碎沫沫,可那家伙今儿推明,明儿推后,每次都弄出各种理由推辞不帮她弄,说她们的屋子本来就小,弄那些碎沫沫回来飘的哪儿都是,沾到衣服上也不好弄下来等等借口。
她瞅着那家伙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心里猜测着那家伙的初潮一定也还没来,那家伙不懂这方面的事,她也不好意思说这些碎沫沫是用来做卫生棉用的,怕她这样说了,那家伙好奇心上来了,再问些令人尴尬地事情来,索性只管不厌弃烦地没事就唠叨她两句,让那家伙将东西给买回来,她偷偷先缝几幅,等她们真遇上了,也不至于手足无措,身边没东西可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