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忧无虑全书完

多愁男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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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yīn茎,又吸又吮。)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

    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被征服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冲刺,仿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

    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愈满,即将喷发,随着疯狂的抽chā,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他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yīn茎,又吸又吮。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和“啵滋”声,杰克大声喘息着,仿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

    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他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滴滴淌淌。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千山万水,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

    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

    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

    袁芳一个人坐着,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及膝的黑色绸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袁芳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没条件的男人都会想。

    杰克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

    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嘟,嘟,嘟。”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

    袁芳接起话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不知谁先主动,袁芳和她的老板在洁白的婚床上疯狂地做起爱来。)“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你门外。”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

    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当然不是。

    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

    “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瑕疵,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

    少妇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少妇站起来,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跪了下去。

    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阴囊和阳jù分别被一只柔软小手握住摩挲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湿润,肿胀的guī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

    “好粗大啊!”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jù又是那么硕大。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她一面揉搓着阴囊,一面套弄着阳jù的根部。

    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硬。杰克的yīn茎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

    杰克按住袁芳的头,粗大的yīn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他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按着女人猛烈抽动。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长发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杰克紧抱住袁芳,死死抵在胯下。

    他颤栗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喷进女人的口腔深处。(杰克粗大的yīn茎更深入,直抵咽喉,尽情享用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袁芳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杰克怜爱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芳,对不起,对不起。”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杰克躺下身,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着自己的阳jù,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巨大的yīn茎已经深入体内,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呻吟。

    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恣意地揉捏着。快感,上下同步。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杰克托着女人的臀部,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

    他喃喃自语“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女人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夜已深沉,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身影在欢快地起伏跳动。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当急促的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

    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

    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仿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

    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jù,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

    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冲撞,终于,湿润的yīn道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

    (杰克一面欣赏着女秘书和她丈夫的婚纱照,一面奋力行使着老板的特权。)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芳,舒服吗”“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

    “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jù,深深地套动起来。

    “哦!”一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guī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一对纵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吴彬到家了。很多年以后。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着茶闲谈。

    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两个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不远处杰克弯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雅琴凑近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

    “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mba班,发达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沈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

    “什么?不可能吧!”雅琴惊讶地说:“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袁芳摇摇头“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

    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芳儿,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过,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