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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国,辖地三十六州,东连吴国,东北与大夏望月郡僻壤,西北为并州原,温侯吕布的地盘,西面为大唐皇国,南面与宋接壤,清王国夹杂在两条山脊之间,东面的恒山,西面的吕梁山,两山夹一清,这就是北方除去吴王国外的另一个王国。
清王国皇帝乃是爱新觉罗?玄烨,也就是清朝的康熙皇帝,可以说康熙是中国封建历史后最后一个王朝最伟大的皇帝,他所开创的康乾盛世确实被称为一个太平盛世,然而如果将康熙放在整个中国历史大河之中,康熙却远没有历史上的那赫赫声名。
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皇帝共处在一片大陆上,是康熙的一个悲哀,同样也是满人的一个悲哀,不过清王朝毕竟统治中华两百余年,还是有一定的根基和号召力的,但是康熙开创的清王朝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王国在蹒跚中徐徐前进,在矛盾丛生的民族中缓慢的发展。
康熙是一个后世君主,可以说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加上他清王朝最伟大的君王,康熙的号召力虽然比不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却也能快速的凝聚起一支力量,可以说康熙在烽火大陆上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不过康熙最悲哀的是,他所处的环境,注定让他这个被后人称道的皇帝成了一个悲剧皇帝。
为什么要说悲剧,原因无他,当年的清王朝入主中原,究其原因是大明王朝的腐朽,内部天灾不断,农民起义不断,大明败给的不是关外的满清,而是败给了自己,败给了大自然,所以说清王朝入主中原本身就是恰逢其会,然而在烽火大陆上,大的时代背景却被改变了。
康熙面对的是一个百废俱兴,四周强敌环绕,在激流中不进则退,弱肉强食的遍地烽火的大背景,康熙有着后人的经验,对于前人也更加了解,但是康熙也面临着一个个强汉政权,要知道大清的根基在与八旗制度,确实,皇太极的八旗制度在初建的时候很强大,但那是在一个时间段的对比,与大名崩坏的军制,废弛的卫所军说对比的结果,但纵观大背景下,满清的八旗制度却变的鸡肋无比。
八旗制度本身就是维持满人对汉人统治的一种制度,然而在烽火大陆上,满清不在是独霸中华大地,没有人可以匹敌,在它的四周,有着强大的三晋大唐,西南有着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在东南有着宋高祖,南面有着汉武帝,这几个皇帝哪一个不是征服了北方胡蛮的雄才大略的英主,同时也是被所有汉人都敬若神明的伟大皇帝,在他们的手中开创的是汉人的两千年辉煌。
好吧,清王朝的统治根基是八旗制度,八旗制度的根本就是满人奴役汉人,而在四周都是强汉政权的环抱下,在另一个时空,满人是用留发不留头的清洗政策来征服汉人,但是在烽火大陆上,清王国却是不敢对汉人大肆的屠戮,反而不得不巴结汉人文武大臣,并给予汉人以满人的地位,而这虽然让清王国得以发展,成为烽火大陆北方诸多强国之一,但也让清王国内部充斥着一个不可化解的矛盾。
满汉矛盾,一个制约了清王国发展,也让清王国内部充满了危机的巨大矛盾,康熙是圣主,有着雄才大略,然而面对这种不可化解的矛盾,康熙也是束手无策,康熙的统治基础就是满人,而八旗制度是为了维护满人统治的制度,所以康熙不可能自废武功,然而满人虽然是统治阶层,但满人数量却是有限,治下的百姓多是汉人以及其他民族,而其中汉人无异占据了大多数的数量,而在烽火的大背景下,注定了清王国无法使用强硬的手段迫服汉人屈服,因为那只会导致清王国的直接崩溃,而康熙当初为了清王国脱颖而出,采取的满汉平衡之法,巧妙的规避了之间的矛盾,当时是打天下的阶段,矛盾还不算突出,但是当清王国拥有了一定规模,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矛盾却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满人自然是不愿意汉人去动摇他们的统治基础的,打压汉人军将,汉人官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而汉人如今也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早就已经形成了一股足以抗衡满人的势力团体,也就是康熙,换了一个人,清王朝早就化为飞灰,消失在烽火的长河之中,但就算如此,清王朝的发展还是遇到瓶口之后,就再也无所寸进,究其根本就是因为满汉之间的对立。
可以说清王朝是一个在矛盾中寻求平衡而崛起的王国,康熙利用他那卓越的政治手腕,高人一等帝王之术造就了清王国,但是康熙也只能做到如此,他不是神,在这个几乎无解的对立矛盾中,康熙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平衡满汉之间的关系,维持着清王国的存在,但是在进一步的路却已经在这种矛盾中被自我封闭了。
其实清王国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而这也多亏了清王国所处的地理方位,清王国北面为草原,东面为恒山山脉,阻隔了与吴王国之间的通道,西面为吕梁山,更是切断了与西面大唐的交通,靠着天险要隘,清王国周边相对的平静,南面还有黄河,大山阻隔,可以说清王国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之中,地形易守难攻,地形限制了清王国对外的扩张,也让清王国得以幸存到如今。
可以说在北方众多的王国,皇国之中,清王国的实力甚至不如吴王国,贾诩和吴用的对话中,对于清王国可以说是充满了不屑的意味,正如两人话中所说的那般,大夏从来都没有将满清放在眼中,就如同清王国的开创者,努尔哈赤,皇太极被大夏灭掉一样,它的继任者依旧不是大夏的对手,如果在东北,崛起的是努尔哈赤,是皇太极,或许清王国的发展轨迹会有所变化,成为取代大夏的庞然大物,但是这一切都是假设,大夏如今才是东北霸主。
清王国的内部矛盾不消除,国力就会被无尽的消耗在内耗之中,所以清王国只是一个不是麻烦的麻烦,但是秦良玉如果投靠了清王国,那对于大夏来说,却是一个十足的大麻烦,秦良玉,吴国四大边军督师之一,作用西部三州,拥有精锐边军二十万,或许比起北面的洪承畴,南面的卢象升来,实力都要差出许多,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投奔清国,无疑是让本已经束缚在国内黄巾之乱的清国多出一股可以利用的力量。
左良玉不比洪承畴,这个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阎王将军,杀人如麻,纵兵掠夺,可以说是吴国军队中最凶狠,也是军纪最差的一支,这个人可谓是野心勃勃,就算是投靠了清国,也不会完全臣服于清,而是要背靠清国以自大,而以清王国的康熙而言,东部吴国土崩瓦解,大夏趁虚而入,快速的吞噬着吴国疆域,这么一个邻居绝对是清王国的大敌,所以就算拉拢左良玉得到的好处不多,也明知道此人不会真心为清王国效忠,但也绝对会表现的十分热衷。
削敌一分,增己一分,这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左良玉一旦降清,那么就必然会与大夏对立,这对于大夏完全吞并吴国疆域显然有着莫大的影响。
五路黄巾破天兴,吴国的统治也算是彻底的终结,可以说如今的吴国再次回归到了烽火元年的烽火四起的混乱之局面,而随着吴国统治的结束,在吴国西部边疆,宣府西部恒山山脉之间的一处武关之上,左良玉却是一身黄金战甲的站立在城头,城墙上的青龙大旗早已经被缓缓的垂落,取而代之的是满族的鹰旗。
左良玉四十岁出头,正是人生中的黄金时期,浓眉立目,目光透着夺夺的精光,一身黄金战甲,腰间悬挂着黄金战刀,整个人就好像是天界的黄金战神,可谓是耀眼无比:“督师,是清人使臣来了,嘿嘿,听说这一次那康熙为了笼络大人还送来一个满人格格。”
而左良玉另一边的一个将领却很不屑的轻哼一声,道:“那满人娘们身上一股子羊皮子味道,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段没身段的,比不上城内翠花楼的老鸨,也亏得那满清将其当成宝贝的送过来,还不如多送几箱子银子来的实惠!”
左良玉鼻孔了出气,轻哼一声,对于身边的心腹大将的话不置可否,沉声的道:“好了,这话这会说说就罢了,等会见了清国使臣还是有点规矩,毕竟如今我们也算是清国将领,面子上的工夫还是要做的,至于那娘们,……。”左良玉心里想了想,要是还有几分姿色就玩玩,如果实在太差,老子才懒得去碰。
此番清国派来的使臣乃是大学士,纳隆图,在清国也算是地位较高的一个人物,康熙派了此人过来也算是对左良玉很是重视了,清国车队足足有百十辆大车,有恩赐左良玉的财物,还有秦良玉麾下将士的,不过更多的却是嫁妆,说起来这一次清国也算是下了本钱的,派来的这个格格是康熙的二女,康熙如今年岁也不过四十余,不比秦良玉大多少,这个二女年芳不过十八岁,算是康熙十分疼爱的一个女儿,此番却是嫁给了有着杀人魔王之称的左良玉,可谓是一个巨大的“噩耗”。
尽管左良玉投清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虽然挂着清国的名号,但是他治下依旧是听他的那一套,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变的就是城头上的旗子,头顶上的官衔称号而已,以他的实力其实就算是不投靠清国,也足以靠着二十万边军精锐大肆扩张,打造出属于他的诸侯国。
左良玉此人十分的精明,尽管吴国如今乱成一团麻,但是整个吴国形势却已经十分清晰,北方洪承畴投了夏,大夏军队入吴国,快速的霸占东北,北方数州之地,尽管如今各地黄巾势力不小,足有百万之众,但想要跟大夏抗衡,却有点自不量力,除了这两大势力外,就是他和卢象升的两路边军, 有地盘又实力,无论是选择打拼江山,还是选择投靠周边大诸侯,都会有一番作为,而余下的就是拿起趁势而起的小诸侯,地方豪族,这些人却是不足为虑,翻不起大的风浪来,所以纵观大势,大夏入驻吴国是必然的,黄巾军那些乌合之众怕是挡不住大夏。
左良玉选择投靠清,而不是大夏,也是有他的考虑,大夏很强,所以多他不多,少他不少,洪承畴的三十余万精锐边军不也被大夏拆的支离破散,整个人都没了兵权,当了个闲差,大夏太过强势了,所以他投靠过去,绝对没有半点好处,反而要放弃手中的兵权,这是他无法忍受的,而选择清王国,却完全没有这个麻烦,本来左良玉完全可以自立,靠着麾下兵马他能打拼出大片地盘出来,但是一旦面对大夏,左良玉知道自己怕是挡不住,加上他自身西部三州也相对贫瘠,物资匮乏,所以他干脆搭上清王国,清王国虽然实力略差,内部也有黄巾,但好歹也是一个王国不是,他投了清国,清王国就得负责他的兵马钱粮。
可以说左良玉是用清王国的钱粮来喂养自己的兵马,可以说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尽管这颗树并不算高大,当然他也知道清王国之所以如此拉拢与他,也是有求于他,两者相互利用,也愿意被对方利用罢了。
“走,下城迎接!”左良玉看着已经来到关下不远的清国车队,带着麾下一干武将下了城头,尽管两者的结合属于利益间的相互利用,但是面子上却还是要说得过去的,怎么说也是一个代表君王的使者,一个是投诚的将领,太过嚣张跋扈在去要粮要钱可不好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