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剑桥医学院

域外飞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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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和思雨来到剑桥大学,参加了医学院的几次医学专题讨论会,虽然收获平平,但也有心得。

    他对老牌大学的教学模式很是推崇,他喜欢讨论式的教学模式,他很信服“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古训。

    参与了一次研究生学术讨论会,他发现很多学生的新异的理念,都很有推敲的价值,稍一放大,就能成为一个研究课题,也许能解决很多医学难题。这

    这样的现象在国内大学,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即使有,也会被看成离经叛道的谬论邪说。

    这一天,方言接到了“艾布特”院长的电话,邀请他为研究生讲一堂“神经学”理论课。其实,对这些课题,方言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他对神经的理解和西医对神经的理解是有很大的差异,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对他们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的,因为他们根本不懂中医学里的脉络。

    既然被邀请了,这个课他还得讲,这不是面子的问题,这是对待学科,对待学习的一种态度。他认为,对与错不重要,理解不理解都是其次,主要人家这种锲而不舍的学习精神,他必须尊重!

    思雨听到方言在电话里用英文和“艾布特”院长沟通他神经理念。电话里“艾布特”院长很是惊喜,他就希望方言能带给学生们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最后,两人说定了,下午两点在医学院科研礼堂。

    放下电话,思雨给方言泡了一杯茶,崇拜的问道:“方言,你是“神经学”方面的博士,为什么不用西医的方式和他们交流呢,那样更能达到共鸣,他们也更能理解。为什么一定要用中医的理论和他们讨论呢,他们根本不懂中医脉学那一套,这样你也会很累的。

    方言呵呵笑着说道:“姐,我发现你对中医还是很了解的,脉学你都懂,真是很难的,想学中医吗?我教你!”说完,他嬉皮笑脸的看着思雨。

    听到方言的夸奖,思雨很开心,心里也很激动。他知道;她这个男人,可是个人中龙凤。能拜他为师,那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想到这里,她幸福的说道:“我姥爷就是个老中医,我从小耳闻目染,也学了点皮毛。”

    “有基础就好,我不需要你为谁看病疗伤,教你养生之道,亲人家人都能受益。”

    思雨兴奋的点头,接着又说道:我会好好学的,就怕你不能天天待在我身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教,我啥时候能出师呀!”

    这话很实在,也很扎心,方言心里很是爱恋。他轻轻搂着思雨说道:““hq城”那边要建基地,我会时常过去的,每次去我都会带上你,尽量多陪陪你!如果国内事情解决不好,我就常驻那个无名岛上了,当个土岛主,估计也是很不错的嘛。”

    这话思雨爱听,她激动的抱住方言,热烈的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就听思雨动情的说道:“你真当了岛主,就把她们都接过来,我们一家人多热闹,你不在的时候还有几个姐妹陪我说话呢。我们一块想你,一块骂你,一块欺负你,那该有多么幸福呀!”说着,她咯咯笑着,两眼金光闪闪。

    这话让方言有些心动,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终身的单选题,虽然目前还没有涉及到,但他知道,最终会有那么一天,他不敢想,也不想面对,他甚至都想逃避。思雨的话让他茅塞顿开,帮他解决了一个会困扰他终身的难题。有了这个岛,他的人生将有另外一个生活模式。

    突然间,他觉得这个岛应该有个漂亮而响亮的名字。

    想到这里,他兴奋的说道:“姐,我们给那个岛起个名字吧,我觉得你的名字挺好听的,叫“思雨岛”你觉得怎么样?

    一听方言要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岛屿,思雨羞红了脸,轻声叫道:“这样不好吧,大家都会有想法的。不如用雪儿妹妹的名字命名吧,就叫“雪儿岛”吧!”

    方言思考了片刻,念叨了几遍,总感觉怪怪的,他说道:“一个热带雨林岛屿,哪里见过什么雪,用雪儿命名不好。”

    突然,他灵感爆发,急忙叫道:“姐,这个岛屿常年飘雨,从没见过飞雪,我们不如把它命名为“雪域岛”,让人遐想,使人向往。”

    说到这里,他轻轻吻了思雨的额头,轻声说道:“我要把这个岛屿打造成一个医疗教育,科技研究,临床救治为一体的国际科技岛,让它为世界人民服务,让世界人民追捧它,向往它!因为这样的“雪域岛”才更安全,才更符合强国的心意。

    思雨激动的说道:“雪域岛无雪,这个名字好,很有诗情画意,就这么定了,就叫“雪域岛”。真能打造的像夫君说的那样盛世,那样和平。我想,爸爸妈妈和哥哥嫂子们,也都能瞑目了。”

    下午两点,在“安迪”副院长的陪同下,方言走进了剑桥大学医学院的科研大礼堂。

    台下整整齐齐坐着数百多学生,黄白红棕黑人种,基本齐全了。看到“安迪”教授陪着一个华人学生走上了大讲台,大家都很惊讶,难道这就是“艾布特”院长说的那位医学天才吗?台下屏气凝神,都想第一时间听到“安迪”副院长的介绍。

    看到台下学生秩序井然,“安迪”很是满意,他威严的扫视了全场,突然,提高声调说道:“同学们,今天有幸请来了,当今医学界最顶尖的天才,哈弗大学的永久教授,华夏御医,方言先生为大家讲课,请大家热烈的欢迎!”

    狐疑归狐疑,这不影响“剑桥大学”的热情,刹那间,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掌声过后,“安迪”把讲台让给了方言,自己轻轻走下讲台,坐在台下几个教授的中间。

    面对下面数百双眼睛,方言很坦然,他呵呵笑着说道:“很荣幸能站在这个讲台,诸位都是医学方面的精英,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就直奔主题吧!我今天讲的主题是“认识神经和理解神经”。

    大家都知道,最早发现神经的人是古罗马时期的医学大师盖伦。他是公元129年——公元199年人,距今已经有四千多年历史了。被认为是仅次于希波克拉底的第二个医学权威,是最着名的医生、动物解剖学家和哲学家。

    西班牙“卡哈尔”是举世公认的“神经科学之父”,他手绘的大量神经细胞图谱尽管已逾百年,但至今仍被用作教材,是神经科学研究的重要资料。

    这都是西医学历史上最早也是最杰出的人,最早也可有四千六百多年了,可谓时代久远。

    华夏医学也早在公元前2800年前,还是奴隶社会的上古时期。距今也有四千八百多年,就有关精神疾病的记载。最早约见于西元前十一世纪中国之殷代甲骨文中,已有「狂」的病名。在《诗经》、《易经》、《礼记》、《左传》中,也对精神疾病的症状、病因、治疗和预防等有片段之记载。

    虽然时间远近不能代表医学研究的发达,更不能说明它的深度。但它已经提出了神经和精神这方面的病症和病源乃至病理了。为后人了解神经,研究精神病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坚实的理论基础。

    华夏春秋战国时代,卓越的代表人物扁鹊提出了,生病不是鬼神降灾所致,而主张阴、阳、风、雨、晦、明六气致病的理论,对精神病的病因探讨有一定影响。从他的医疗实践中总结出六不治。其中明确地提出,信巫不信医的人没办法治好精神病,他旗帜鲜明地反对迷信鬼神,提倡科学的态度,对当时医学的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

    讲到这里,他环视了台下,发现一双双狐疑的眼神,一张张迷茫的神情。他知道,由于这些人对华夏史的陌生,导致对华夏医学的无知。这不能怨人家,这都是华夏百多年来,闭门锁国造成的恶果。

    想解决这些历史隔阂,还需要时间,需要国际交流,需要相互的学习。

    他继续讲道:我知道大家听的云三雾,不知所以。但请大家不要着急,耐心听下去,关于历史短板的问题,如果感兴趣,大家课后可以搜集华夏历史记载。这些疑虑也就会迎刃而解了。接下来,我给大家再说说中医解决神经疾病的方式方法。

    华夏黄帝内经里面有《素问》与《灵枢》,这是最早最早的一部经典着作。这部书用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论述了人体生理疾病防治,奠定了中医的理论基础。其阴阳五行脏象经络营卫气血等学说,组成了华夏医学的理论体系,也是精神病学的理论基础。

    在《灵枢·癫狂篇》中,对癫狂的论述提出脏腑功能与精神活动的理论学说,并指出证治针药等理论根据和治疗原则。是华夏最早的精神病学的专篇论着。《内经》与《难经》同被公认为先秦时代的两大医学书籍,也是中医理论最古老的史籍渊源,讲究阴阳二界和五行学说。《难经》沿用《内经》的分类,并提出:“重阳则狂,重阴则癫”的看法,为区别癫与狂提供了根据。

    华夏人讲究身体受之于父母,就是死亡不能缺少部件,否则,视为不孝,会受大家嫌弃的。于是,和西医的解剖学不同,中医是探测学。主要结合病人的脉络反馈,感应判断出病源,病理,从而达到标本兼治。

    中医发展,到了秦汉时期,也就是公元前220~公元265年。华夏汉朝时期是医学发展的最高峰,医学大家张仲景的两本名着《伤寒杂病论》及《金匮要略》,里面极其注重临床变化,是最早出现精神官能症药物治疗法的书籍。

    自汉朝后,中国传统医学之精神病学理论与临床始趋于完备。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中对热病发狂记述颇多,对热病或传染病所致的精神紊乱描述甚细致对治疗和预后也有详细的记载。

    讲到这里,他又环视了现场,听到了现场的窃窃私语,他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刚才讲述了,神经学的发展,也许大家都很疑惑,都认为我是纸上谈兵,不切合实际,看不着摸不到,没有理论依据。但接下来我说几个我的治疗神经病的案例。大家结合我上面讲的,也许会有所明悟。

    我们都知道,一般的精神病属于狂躁一类的,病人神志不清,狂妄自大,没有自制力易怒。我遇到这类病人,无非就是用针刺疗法,和“甘遂散”疏导,病情稍微重病人身体虚弱者,后期再辅助些汤药温养。这么多年,从我八岁随爷爷行医,至今也有十一个年头了,经我手治愈的精神病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人了,到今天为止,没有一例复发病,都完全康复了。

    台下轰然,八岁就开始行医,刚神经病治愈的就数百人了,哪还有其他病历呢。太牛逼了,莫不是他在自我标榜吧?有人怀疑,就有人提出疑问?

    这时候,就有一个亚裔面孔站起身说道:“我叫崔世勇,来自高丽,请问方先生,你说的这些都能证实吗?我高丽是医术是亚洲历史最悠久,技艺最高超,堪称传统医学的鼻祖。你们华夏医学也是参考学习我们的医术,才有了如今的发展。你说的那些病症,如今连我们都无法解决,难道你们华夏学习了几年就能解决了?”

    “边塞小邦,狂妄自大!”方言呵呵笑着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你们解决不了就对了,因为你们只学到了中医的皮毛,猫不会把上树的本领教给老虎的,更不会教给老鼠的。”

    你所说的难题,几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都已经解决了,只不过你们拿到了书皮,沾沾自喜,不懂得虚心学习罢了!

    想验证很简单,有这类的病人,现场我就能让你看到高丽和华夏几千年的差距。”

    说到这里,他微笑着对崔世勇说道:“这位崔同学,你请坐下吧。今天不是争论中医归属的课堂,有任何问题,下课你都可以找我。我相信,我能教你很多华夏医术,绝对能让你成为高丽第一中医圣手。”

    全场哗然,笑声一片,崔世勇满脸通红,虽然对华夏的历史他不太了解,但高丽多少年,他很清楚,在大量历史证据面前,他真没有底气说清中医是出自高丽国。

    这时,教授席位上有人说道:“尊敬的方先生,我是“乔治”教授。请您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学说,我正好有一个精神病人,患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时常发作,在我们医院已经有十几年了,不知您能否帮忙看看,有办法治疗最好,治疗不好也能给我提供些思路,就算我们共同探讨如何?”

    听到“乔治”教授要方言现场治疗几十年的老神经病患者,现场的思雨,紧张的手心里都捏出了汗。关切的望着方言,心疼着自己的那尊神。

    听话听音,方言感觉到“乔治”教授是没有恶意的,他呵呵一笑说道:“没问题,治病救人,这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也没有必要客套。不知病人在哪里,是否能到现场,如果不方便过来,下课我们就过去治疗。”

    思雨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她心里埋怨起方言;不应该让病人到现场过来,下课过去治疗,治好治不好,至少影响范围不广。

    听到方言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现场有很多看戏不嫌事大的学生,自告奋勇前去请病人了。看到数位同学出去请病人了,全场沸腾起来,有赞赏的声音,也有叹息之声…

    “艾布特”院长侧眼看了看“乔治”教授一眼,心里很是不高兴。“安迪”和“肖恩”坐在下面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片刻后“安迪”阴郁的脸上也有了些许光彩。

    方言审视着全场,对大家的表情都有所掌握,此时此刻,他心里暖暖的,在异国他乡,还有这么多人在为自己担忧,就证明他们没有把自己当异类,至少他们对自己没有抵触之意。

    看到这里,他再次说道:“诸位,今天我就用千年前的老手法,为这个病人诊疗。这个手法就叫“夺命十三针”,是我华夏老祖宗扁鹊创立的。

    借现在还有些时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位老祖宗。扁鹊年轻时师从长桑君学医,尽得其传,善于诊断,尤精于望诊和脉诊。史载其以望诊判断齐桓侯病症,由浅入深,并预言其预后不佳,齐侯因拒绝接受诊治,果然不起。又曾从脉象判断虢太子之“尸蹶证”为假死,并据此以针熨诸法而救活…”

    方言话音刚落,有人直接大声叫道:“华夏的银针这太神奇了!”随后,现场出现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接着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就在这个时候,会场门开了,几个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妪,双腿双手被绑在轮椅上,嘴上缠着一圈绷带。两只眼睛咕噜噜的乱转,身子不停的扭捏着。

    学生们把轮椅推到讲堂上,方言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病人的眼睛。他取下病人嘴上的绷带,病人皮肤白皙,脸上潮红一片,看衣服穿着,家庭情况应该也很殷实,至少每天都有专人照顾。

    病人没有喊叫,很诧异的望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方言微笑着,温和的说道:“我知道你能听懂,请不要怕,我来自华夏,请相信我,不打针不吃药,更不用外科手术,我能治好你的病,能还给你尊严。”

    病人流下了眼泪,微微的点了点头。

    全场诧异,旁边几个帮忙的学生,惊的嘴都合不拢了。刚才带病人离开时,病人连打带骂,还张口咬人呢,一个同学抱着被咬伤的胳膊,一脸的委屈。站在台边的“乔治”教授更是郁闷不解,他和这个病人相处了成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病人如此的温顺,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个东方人有魔法不成?

    方言看了看几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坐下观摩,不要影响病人的情绪,我这里只需要一个助手。”他看了看台下的崔世勇,朗声说道:“就让崔同学上来吧,他应该也懂点中医,我也顺便回答他今天所提的问题。”

    崔世勇忐忑的走上了讲台,方言点点头说道:“一会我要给病人诊疗,我不问,你不要说话,为我看着时间,稳住病人的头部就行了。”

    崔世勇急忙点头应承,他现在再也不敢骄狂了,他隐隐感觉遇上高人了。

    方言接着对病人说道:“只要你信任我,你的病今天就能好,从此你就可以离开那个讨厌的病房了。”

    病人又点点头。方言满意的笑了,他温和的又说道:“他们说你病的很重,在我看来,你没有啥病,就是心情不太好是吗?我帮你解开手脚,这样你也舒服点,我也好为你治疗。”

    病人又连连点头,泪水又流下来了。

    看着方言解开了病人的手脚,崔同学心里一片慌乱,他真怕病人抓住自己,撕咬起来。

    病人一脸的平静,眼中流露出信任的目光。方言又说道:“我要给你把脉,就是要摸摸你的手腕,你能给我摸摸吗?”

    病人点点头,慢慢的把手伸向方言。全场寂静,所有的人的眼睛盯着那只手上,感觉下一秒,方言脸上应该就是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思雨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屏气凝神的也盯着那只手,就怕下一秒出现意外…

    方言轻松的抓住病人的手腕,赞许的说道:“你的手真漂亮,手指修长,天生就是跳钢琴的手。”

    病人连连点头,脸上出现了丝丝的微笑。

    方言轻轻的抓住病人的手腕,两分钟后,他微笑着说道:“嗯~,情况和我说的差不多,你没有什么大病,一会我给你治疗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方言的宽慰,病人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方言站起身,温柔的说道:“我要给你按摩头部,你会很舒服的,你愿意吗?”

    病人含笑着点点头,方言慢慢走到身后,在他头部慢慢的揉按起来,两分钟后,病人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方言停下按摩,从兜里掏出银盒,从里面抽出一支软趴趴,弯曲的五寸银针,又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小瓶,打开胶塞,从里面挑出一团消毒棉球,在银针上轻轻一捋。顿时,银针闪闪发光,针头直刺云霄。

    台下哗然,崔同学直接傻眼了,这一手让他直接傻了…

    方言又用棉球在病人头顶做了几个消毒圈,在一个消过毒的位置,一个猛刺,银针直接插入病人的脑袋之中。

    全场起立,惊呼一声,紧接着鸦雀无声…

    接下来,方言用同样的手法,在病人的脑袋上刺入了五支银针,最后又在病人胸口处刺入一针。

    全场人惊的嘴都合不拢了,真是惊险一波一波,惊诧连绵不断。旁边的崔同学直接傻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问号,这支又细又软的针,是如何扎进坚硬的头颅里?

    片刻后,就听方言说道:“崔同学,别站那么远,过来帮我扶住病人的头,在看着点时间,我要治疗了。”

    崔世勇恍若隔世,猛的惊醒过来,急忙答应着上前扶住病人的头。

    为了节省时间,方言双手各捏住一支针尾,缓缓的发功…

    片刻后,针尾出现丝丝的白雾,而且越来越浓,越来越多…

    全场又是一片惊呼,台下议论纷纷,年个人脸上除了惊诧就是佩服。

    思雨眼睛湿润了,此时此刻,她心里除了惊诧,就是满满的爱意。

    大约过了五分钟,就听方言问道:“多长时间了?”

    崔同学已经被震惊的魂魄出窍了,听到方言的询问,他猛地一惊,急忙看时间,含含糊糊说道:“差不多快七分钟了!”

    方言点点头,拔掉了那两支针,又用手捏住另外两支针,同样的手法,五分钟后他收了针,又用双手捏住胸口那支针尾…

    片刻后,雾气飘出,针身颤抖,空气中传来嗡嗡的震响,这时,众人发现不光是针尾冒气,方言头顶上也有雾气升腾…

    “oh my goodness,东方神医!”不知谁喊了一声,全场跟着哗然…

    又是十五分钟后,方言收了胸口的这支针。

    他在取下病人脑袋上最后一支针时,就听崔世勇弱弱的问道:“先生,为什么这支针不冒气?”

    方言无语,强打精神,呵呵笑着说道:“这是一支麻醉针!不参与治疗。”

    崔世勇又是一惊,这银针也能起麻醉作用,这太让他惊奇了。

    看着方言治疗完毕,正在收拾针,“乔治”急忙走上台,看着面色红润,皮肤白又亮的病人,感觉这病人年轻了十岁不止。他非常的惊叹,再看方言脸色苍白,他也不好有过多疑问。

    见“乔治”教授走了上来,方言开口说道:“再有两分钟她就醒来了,你不用再把她关进那间病房里了,不出所料,她已经好了,身体有点虚,我再给弄一副中药调理一下,就应该彻底痊愈了。”

    “乔治”睁着一双紫色的大眼珠,傻傻的望着方言,一脸的不可置信!

    方言收拾妥当,坐在旁边休息,台下一片惊异,议论纷纷。

    片刻后,病人醒了,她缓缓的从轮椅上站起来,看着陌生的环境,她惊呼道:“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坐着轮椅?”

    她又看着方言问道:“我好像认识你,很久以前你和我交流过。”

    这太出乎预料了,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乔治”教授急忙叫道:“索菲亚”妇人,你好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乔治”教授呀!

    “索菲亚”淡淡的看了“乔治”一眼,冷冷的说道:“请通知“杰特”,我要回家。说完,对方言行了个贵族礼,方言也微微鞠躬还礼。

    见病人身份不简单,淡淡的说道:“索菲亚”妇人,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你今天就能回家,我没有食言吧?如今病是好了,但身体的余毒还没有排干净,你还需要一副中药,身体就能恢复如初。不知你愿不愿意喝中药汤?”

    方言的话,似乎让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事,片刻后,她点点头说:“我信任你,你的药汤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