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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梓瑶冷眼睨了一眼来人,叶海燕,呵,讨厌又多余之人。
“娘,我走了,你快回去休息。”童梓瑶挥挥手,朝着王梦璇使了个眼神。
王梦璇抿了抿唇,笑着点头,转身往回走。
叶海燕见童梓瑶不搭理自己,瞬间火冒三丈:“叶向东,你妹妹快不行了,你这个狠心的狗东西。”
“说完了?”童梓瑶把自行车放在一旁,一步步朝着叶海燕走去。
叶海燕心中一惊:“你,你要干啥?臭没良心的野种。”
“啪!”童梓瑶一巴掌甩在叶海燕脸上。
“哪来的疯狗?别在我家门口乱吠。”
“啊——你打我?”叶海燕捂着红肿的脸,火辣辣的,扎心。
“打的就是你!眼斜心歪,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滚!”童梓瑶还赶着去出差,哪有时间听叶海燕这个老女人瞎哔哔。
叶海燕被打蒙了,死死瞪着童梓瑶,气得说不出话来。
童梓瑶一声冷斥:“真给你脸了。老子警告你,再跑来闹事,把你送到公安局。”
“你……”叶海燕眸子一缩,难道之前的事被发现了?
不可能!
叶向东这个小杂种,从小不会受委屈,一进叶家门就和自己不对付。
叶海燕的思绪飘远,头发被薅住,回过神来,伸出手去抓。
童梓瑶冷笑,一把将叶海燕甩在地上:“老子不会放过你!”
“噗!”叶海燕喷出一口血,昏迷不醒。
白福生隔着篱笆墙看到这一幕,满眼嫌弃,真没用,孽徒又又又退步了。
童梓瑶呸了一口,丝毫不顾及叶向东军人的形象,一口一个老子,先收点利息,原书之中,叶海燕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男人被她害惨了。
现在老男人可是自己名下的男人,要欺负也是自己欺负,别人想都别想。
不知不觉,童梓瑶把叶向东划拉到自己名下,开始护犊子。等她发现这是习惯以后,气得一拳砸在老男人的胸口,都是老男人惹的祸。
叶向东满眼宠溺,任由童梓瑶打罚……
“对不起,来晚了,来晚了。路上遇到条疯狗,差点被咬伤。”童梓瑶踩着点赶到火车站,看到匹阳焦急的四处寻找自己的身影,眸光微闪。
匹阳若无其事的推了推眼镜框:“你想多了,与领导出行,安全最重要。”
童梓瑶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哦,原来我自作多情了,抱歉。”
匹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一声轻咳,想和童梓瑶解释一下,不知为何,心中有个声音,不能让叶向东同志误会自己。
一定是病得不轻,昨晚没睡好。
童梓瑶和厂长陈立国打了声招呼,就退到了一旁。毕竟自己不是叶向东,万一接触多了,露馅咋办?
匹阳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童梓瑶脸上,微微蹙眉:“叶向东同志,你……”
“匹秘书,火车来了。”童梓瑶打断匹阳的话,笑话,现在自己可是已婚老男人,可不能败坏军人的形象。
匹阳嘴角翘起一抹弧度:“上车。”
童梓瑶拎着个包,见匹阳和陈立国挤了半天也没挤上去,一着急,推了匹阳的屁股一把。
匹阳触电般浑身酥麻,差点被人挤下来,深吸一口气,平稳呼吸,拽着陈立国,背着个大包,终于挤上了车。
童梓瑶翻了个白眼,矫情个啥?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若不是原书中瞟了一眼,以为自己想多管闲事?
书中,叶向东与陈立国和匹阳一起出差,不知谁摸了匹阳的屁屁一把,反而是叶向东倒霉,差点当成流氓带走。
匹阳回头,寻找童梓瑶的身影。
童梓瑶气笑了:“匹秘书,还不赶紧去座位,说不定被人占了。
不料,童梓瑶一语成谶,好不容易挤到八车厢,找到座位,发现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和一个柔柔弱弱的绿茶给霸占了。
“几位同志,麻烦让让。”匹阳和陈立国走上前,掏出自己的火车票,晃了晃。
言下之意这是我们的座位。
奈何汉子对视一眼,嗤笑一声:“滚滚滚,哪来的乞丐?别在这碍眼。”
陈立国也是个暴脾气,见不得这两人的丑陋嘴脸,刚想上前理论,被童梓瑶一把抓住。
“陈大哥,看我的。”
匹阳吓了一跳,叶向东要干嘛?不会想动手吧?
童梓瑶给了匹阳一个安心的眼神,淡定的从包里掏出一块砖头。
陈立国呼吸一滞,“叶……”
童梓瑶打了个手势,示意陈立国和匹阳暂时不要插手。
匹阳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为何,从心里信任童梓瑶,对着陈立国摇摇头,不宜冲动,且看看再说,实在不行一起反击。
童梓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砖头放在手里掂了掂。
两个汉子满眼不屑:“呵,吓唬谁呢?”
老子又不是被吓大的。
哼!
周围的人,一个个伸长脖子,众人屏息凝视,紧紧盯着童梓瑶手里的砖头。
童梓瑶冷眸清扫,表演了一个徒手掰砖头。一块块砖头的碎渣渣落在地上。
“嘶!”
周围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霸座的两名大汉蹭的站起身,就要离开,妈的,今天噎到铁板了。
不料,被童梓瑶死死按住。其中一人使劲挣扎,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童梓瑶嗤笑:“老子的座位被弄脏了,说吧,怎么赔偿?”
“啥?赔偿?老……我们哥俩又不是故意的。”赔个屁。
童梓瑶一拳砸过去:“老子的手被狗硌伤了。”
狗表示不服,这锅太重,不背。
“噗!”
“噗!”
二人双双吐血,这趟火车不知坑了多少人,今日被识破了。
麻蛋,大不了鱼死网破。
二人对视一眼,打算制服童梓瑶,却发现只能嘴动,不能动手动脚。
“你想咋样?”
“你想干嘛?”
童梓瑶弹了弹指甲上不存在的灰尘,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看着给。
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不想被揍得太惨,只好掏钱。
掏啊掏啊掏,咬牙掏出两块钱,就这些了,爱要不要。
陈立国看直了眼,还能这样骚操作?
“小哥哥,出门在外,与人为善,两块钱,不少了。”旁边的绿茶柔弱开口。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