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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写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虽然签约并得到了两次推荐,不过成绩真的很不好,可能是大部分读者不喜欢这种写实类型的游戏小说吧,作为作者我也承认,作为一部游戏小说这本书很不够YY,仅从目前的数据看来,这本书的扑街已成定局,所以我也很不好意思的通知大家,这本书太监了。
很多人可能会感到气愤,因为你们确实喜欢这本书,希望大狙继续写下去,你们也确实有气愤的理由,可是我要说的是作为一个想以写作为生的人我首先要考虑的是我的生计,我上一本上架的书写了大半年,但一共不过五六千的收入,花用到现在我的银行卡里还不到一千块,而且这已经是在我极度仔细的情况下。
今天夏天我在衣饰上的花费只有一双拖鞋,平日里更是针毫必究,我推掉了无数的同学聚会、放弃了认识女朋友的机会,整日宅在家里,只希望能够有一天在写作上获得成功。
这不到一千块钱我最多还能坚持两三个月,如果花完了我就必须向父母求助,按照我和他们之前的约定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不能在坚持写作之路了,因此我不能在一本注定无法上架的书上浪费时间,希望喜欢这本书的读者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下面是新书的第一章,如果你看完觉得还有些意思,请到我的新书投上一票,收藏一下,大狙讲感激不尽。
新书书名:《时空旅行者和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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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滔天的巨浪猛烈的撞击着岸边嶙峋的礁石,瞬间崩解成无数碎裂的浪花喷溅的漫天都是,天空中阴云密布,狂风在海面上卷起的大浪冲击着沙滩,乌云中隐隐有滚滚的雷声提醒着暴风雨即将来临,林天语穿着睡衣,一手握着平底锅,一手倒提着伊伦迪尔圣剑,站在山顶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他从未见过的壮观景象,心中是比眼前的海面还要波涛汹涌的惊讶。
至于为何他会以这样一副模样出现在这里,却还要从两天前说起了。
两天前:
林天语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外面的阳光可以照进这间好久无人居住的房子,窗帘上积下的灰尘在光柱下飘舞着,在这初秋的午后显露出一丝疲沓的意味,还略有些呛鼻。
窗外正对着一片荒僻而杂草丛生的空地,看起来以前曾是一座工厂的厂院一类的地方,只不过现在已经荒废了,倒也宁寂的很。
林天语注视着一个穿着肥大T恤的女人在一条废电线上挂上洗好的衣物,有些怔怔出神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是一座木雕泥塑。
这是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百二十三天,也是他和他的女友分手的第一百二十三天,林天语心中不时的仍然会感到隐隐的愁绪围绕在心头,那种带有自我安慰式的自怨自哀也并未完全消失,但是不知为何,女友的相貌却已经在他心中逐渐模糊了,仿佛成为了记载他哀伤过去的一个符号。
看来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啊,林天语自言自语着,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你确定要租这里?”同事小吴从隔壁的客厅走进来,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这里根本就是个鬼屋嘛,难度你没听说过那个传言么。”
“什么传言?”林天语波澜不惊的问道。
“上一个住在这里的家伙,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死在了自家的房中,那天晚上据附近的居民说整个屋子里面电闪雷鸣的,还有凄厉的惨叫声,等那些人把警察喊来撞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屋主已经死翘翘了,法医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被闪电活活电死的,但是当时那人就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可能产生如此高压的电线,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天语听了并没有立刻有什么反应,直到他品味了那故事中的意味,才感觉有些不寒而栗,原本仅仅只是老旧的房子忽然变得有些渗人起来,虽然林天语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是对于这种凶屋到底还是没什么好感的,即便这里的租金比周围的房子便宜了两成也不行。
想到这里林天语终于转过身来,脱离了他那种雕塑一般的状态,领他来看房的那个女孩,就站在卧室的门外,似乎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
她的担心却一下子变成了现实,林天语走到她的跟前,微微点了点投“我想我不能租了。”
那女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为什么,是因为那个传言么,那都是别人瞎传的。”
“但这里确实死过人不是么。”林天语打断了对方的解释,回头看了一眼沙发,那上面果然有一片烧焦的痕迹。
女孩看样子都要哭了,“要不我再给你降一成的租金?好歹你把这房子租了。”
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林天语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了,而且价格也确实便宜,不过林天语还是狠了狠心,“再降两成,如果是五成的价格我就租它,另外你还得给我换个沙发,否则就算了。”
那女孩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这反而让林天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事已至此林天语倒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反悔,另一方面,对于这类传言他大抵还是抱着一种寻奇觅真的心理的,如果这个间房子里真的有什么超自然的事情发生,他心中还隐隐的抱着一丝期待,于是十分钟后,林天语就拿到了这套房子的钥匙。
同事小吴对他的这个决定却似乎并不看好,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说到底两个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劝一劝也就算了,说多了反而不好。
林天语的行李很简单,他的几个同事一人提一包就帮把东西从宿舍里搬了出来,七手八脚的帮他把房间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散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据说闹鬼的房子里。
那一晚林天语并没有睡着,他躺在那张带着一种朽木所特有气味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怔怔出神,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他那分手女友的相貌却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他还记得她那甜美的笑容,温软的嘴唇,以及略有些孩子气的婴儿肥的脸颊,他和她在夏夜的湖边散步时买的那支玫瑰花,就插在他留在两人合租的公寓的花瓶里,现在估计早已经枯萎成灰了吧,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十二点的时候,当屋子角落的那座老挂钟敲响时,他侧过头去,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个黑色的烧焦的印记,带他看房的女孩并没有给他换一个新的沙发,不过他这会已经不介意了,那快焦黑的印记无疑成了某人死亡时留下的最后的痕迹,这样想一想的话,似乎让那老旧的沙发多了一些文物的底蕴,这样想象也不算太糟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块黑色的印字,林天语的心里反而渐渐平和安逸了起来,他微微的合拢了眼睛,第一次在午夜时分安然入睡。
邦邦邦!一阵敲门声把林天语从沉睡中惊醒了,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刚刚失去的甜美梦乡感到无比的惋惜,他实在没想到租了这房子的第一天就有访客上门,看了看闹钟,不过六点多钟而已,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啊?
林天语穿着睡衣走到了门前,趴着门眼看了一眼,却是一个穿着邮递员衣服的家伙。
林天语拉开门没好气的问道:“有事么?”
“有你的一个包裹。”
“有我的包裹?”
“是啊,”邮递员点了点,看了看手里的运货单,“你是克罗夫先生吧。”
“克罗夫?”林天语说“那是谁啊,我完全没听说过啊。”
那邮递员听了林天语的话有些吃惊,他把手里的单子再三检查了一下,“没错啊,克罗夫先生就是住在这里的啊。”
林天语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克罗夫不就是上个住在这里的房客么,后来被电死的那个,既然是无主的东西或许我可以。。。。。。。。。
林天语眼睛转了一转,忽然就有了主意,上天既然从我这里夺走了一些东西,那么就让我给自己弄点补偿把。
“等一下,你说的克罗夫是不是那个大胡子的外国人?”
那邮递员有些搞不清头脑,“我哪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我就是一跑腿的,他的这个包裹是三个月前就寄出来的,但是因为一些差错耽搁了,直到现在才送来。”
林天语点了点头道:“那没错了,克罗夫是房东的亲戚,前几个月在这住的,后来搬走了,这样吧,你把包裹给我,等房东来了我让他转交给那个克罗夫就行了。”
那邮递员似乎巴不得把东西脱手的样子,“那你签收一下吧。”
十分钟后,林天语看着那个“包裹”一脸的呆傻状。
那居然是一个两米高、一米宽、半米厚的巨大长板条箱,他和两个邮递员非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进屋子里去,林天语心说什么东西这么大个啊?
等那两个邮递员走了,林天语三两下把那板条箱给拆开了,里面的东西顿时让林天语愣住了,那是一扇黑色的带门框的木门,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样子了,门的材质是木头的,上门的花纹看起来带着一些古希腊的简约风格,林天语心说克罗夫买一扇旧木门干什么,难度这是古董?
他发现那门把手上有一把钥匙,把钥匙摘下来之后发现钥匙上还挂着一个标价牌。
499999.99美元。
我了个去什么人会花五十万美元买一扇门呢?难道这还真是一扇古董门怎么着?
林天语绕着那扇门转了两圈,不对呀,如果真是古董门的话怎么回是自动锁呢?难度西方人民这么先进几百上千年前就有自动锁了?
林天语一边想着一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面,轻轻一扭那锁就啪的一声打开了,不知道怎么会是,他的心中总有一种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感觉,仿佛那扇门的背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在等待着他。
林天语在心中自我嘲笑了一下,心说你还真是有够爱幻想啊,不过是一扇古怪的门罢了,正当他打算用力把门拉开的时候,一阵忽然响起的闹钟铃声把林天语给吓了一跳,该死,上班的时间到了。
自从来到S市之后林天语便在一家大公司里当文员,工作无聊而繁重,常常要干到五六点钟才能下班,加班更是常有的事情,好在工资还算丰厚,最重要的是工作可以让他忘记失恋的痛苦,于是乎正合他意,不过林天语已经决定了,干完这个月就辞职不干了,休息一段时间后再另找工作,也正因为如此他提前从公司的宿舍里搬了出来,免得到时候受忙脚乱。
公司的经理似乎是想在他临走之前榨干他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今天给他安排了格外多的活计,一直感到晚上七八点钟才勉强干完。
忙碌的一天终于过去,晚上回到家中的林天语已经是疲惫不堪,草草的吃了一些东西他倒头就睡下了,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却忽然惊醒。
咣咣咣、咣咣咣,房门被风吹得咣当作响,搅得林天语不得安宁,林天语恼火的爬起来朝窗外望去,一轮明月高悬夜空,云淡风轻的样子安宁而又祥和,就连窗外的野草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没有丝毫的摇摆,这是怎么回事?
林天语回过头去,门的咣当声依然不时的传来,他走下了床,缓缓的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直到他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他才惊讶的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早上那扇古怪的门上发出来的,那扇门被他斜倚在墙上,此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撞击着那门。
林天语一下子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那扇门怎么会响?难度这房子真的闹鬼?
他急忙缩到了沙发的后面,似乎这样让他能够安全一些死的,他沉重的喘息着,眼前一阵发黑,那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快的征兆,他后退了几步,伸出手去,从墙上摘下一把剑。
那是一把带有西方风格的双手剑,指环王中阿拉贡剑的仿制品,是他花了几百块从淘宝网上买来的,平日里也仅仅是做个装饰品挂在墙上,但此时他像一个骑士那样握住剑柄然后用力的拔出,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胆气来。
不锈钢的剑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泽,剑刃没有开锋但剑尖却已经足够锐利,用来捅人是绰绰足够了,犹豫了一下,他又从厨架上抄起一面平底锅像盾牌一样挡在胸前,然后才深吸一口气,一手举着剑,一只手摸上那门的把手——用力一拉。
并没有想象中的怪物从门后冲出来,只有一股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呼啸着刮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