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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兵一处的夏侯渊、夏侯敦和唐宇,站在一座凸起的小山头上,望着眼前的清河城,寻思破城良策。
“原本好好的一个犄角攻势,张梁和张宝却不懂的如何更好的利用,仅仅靠着烽火台来牵制我们的力量,实在可惜啊。”唐宇看着眼前的清河城,带着几分遗憾,徐徐说道:“倘若再沿路布置游兵、斥候,恐怕,我们根本就拿不下高唐和济北啊。”
众将领听了唐宇的话后,纷纷点头称是。
随后,唐宇说道:“元望,你在军中找上两千嗓门大的人,叫城中百姓和黄巾士兵们献城投降,和叫骂张宝,逼迫他亲自出城迎战。”
“是,主公。”夏侯敦立刻跑到军中,寻找大嗓门的士兵,然后拉到清河城下方,让他们用唐宇所教的话高声吼叫:“清河城里的黄巾军,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们的武器,出来投降吧!只要你们投降,愿意参军的留下,分发军饷;不愿意参军的,领着我家主公发的盘缠回家种地去吧;没有家的可以在刺史大人处领取!清河城里的黄巾军,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们的武器,出来投降吧!只要你们投降,愿意参军的留下,分发军饷;不愿意参军的,领着我家主公发的盘缠回家种地去吧;没有家的可以在刺史大人处领取!”
张宝站在清河城楼,听着城楼下的喊话,蔑视的说道:“他爷爷的,这唐宇难道认为就凭这么几句话,就能让我的兵全部投降的吗?哼,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地公将军,张宝了!”
张宝冷笑着,转身打道回到自己府上,进府就大喊道:“酒菜摆好,歌舞奏起,本将军累了,现在要歇息歇息!”也不知道张宝所说的歇锨什么意思,不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想和歌妓和舞妓发生一些超脱友情,不是爱情的不正当的**关系。
此刻,清河城中人心惶惶,听到城外的话后,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阿牛,你认识飞驰马场军里的人吗?”在城内的军营里,一名中年汉子悄声问到自己旁边的一名瘦弱汉子。
“不认识,我也正在找认识飞驰马场的人的兄弟呢。”这名瘦弱汉子焦急的说着:“怎么就没人认识飞驰马场的人呢!”
“我认识。”就在这两名黄巾士兵们焦急的时候,一名毫不起眼的黄巾士兵突然开口说道:“我认识他们军队里的太史慈将军,我和他是同乡。”
“真的吗?大哥,你能不能带我们向飞驰马场军投降啊?”
“大哥,你把我也带上吧。”
“兄弟,帮帮老哥哥吧。”
“”营帐里的黄巾士兵们,纷纷哀求着这名认识太史慈的黄巾士兵。
就在这时候,营帐的突然闯进几名偏将模样的人,他威严的望了望营帐里的黄巾士兵,随后立刻变脸,立刻哀求着营帐里的黄巾士兵们,道:“各位兄弟,你们有谁认识飞驰马场军的人啊?我们想投降啊!”
就在这时候,从天边忽然飞来一只信鸽。随后,一名信鸽士兵拿着一封信笺,匆匆忙忙的来到唐宇身边,恭敬的把手中的信笺递给唐宇。
唐宇接过信笺,细细一看,面色大变,随即沉吟不语。夏侯渊、夏侯敦和太史慈以及吕布好奇的看着唐宇手中的信笺,默默猜测信笺上的内容。
良久,唐宇出声,对着夏侯渊和夏侯敦说道:“你们去命令士兵们准备,务必在晚上的时候攻占清河城。”
夏侯敦不由奇怪的问道:“敢问主公,出了什么事吗?”
唐宇摇着脑袋说道:“祸不单行,幽州出事了,乌丸族竟举族南下,进攻幽州各城郡,俊义告急!”
夏侯敦和夏侯渊当下惊讶相望,随即行礼而去,让士兵们准备就绪,为攻城战做准备。
眼看黄昏将近,唐宇下令埋锅造饭,特意加俘千斤鱼肉,以供将士食用。营中将士,欢声雷动,一个劲的赞美唐宇。随后大口吃鱼,统统憋足了劲,要攻进城去,夺了黄巾的细软粮草,好能多分一些战利品。
就在唐宇思索如何攻城的时候,却从清河城内飞出一只信鸽。
“城内出了什么事?”在夏侯敦、夏侯渊等人疑惑的目光中,唐宇接过信鸽士兵递上来的信笺,当下大笑道:“大军出营,城前列阵。城内起火之时,就是攻城之时!”
兴奋中的唐宇转过头,对着一脸迷惑的夏侯敦和夏侯渊说道:“城内百姓和士兵们造反,臂有白巾者,则是自己人!切记!”
夏侯敦和夏侯渊听了唐宇的话后,纷纷露出笑容,迅速把‘臂有白巾者,则是自己人’的话,立刻传达到所有士兵们的班连。
唐宇此次前来清河城,带了足够的攻城器具。原本他认为清河、高唐和济北三座城池都可能会用到攻城器具,所以就带了进攻三个城池的分量。
数百名士兵把数十辆车弩自营中推出,对准了清河城的城头。紧接着,差不多数量的投石机也被推出来,与车弩并排放置。士兵们从后面运来大量的石块、巨箭,已经准备好要用它们射击城头上的敌兵了。
“将军,不好了,他们要攻城了!”一名黄巾士兵,连滚带爬的跑进张宝府上,对着正在进行原始活动,并且醉醺醺的张宝大喊着。
张宝一听,酒劲立刻消失殆尽,立刻提起裤子衣服,匆匆朝着城楼奔去。等到张宝登上了城楼之后,放眼望去,只见城下数百辆尖头木驴车自飞驰马场的营中推出。无数飞驰马场的将士在尖头木驴的尖尖木顶的掩护下,接近了城墙。
眼看着尖头木驴排成一个个的长列接近城门,张宝大急,惊恐的叫道:“众军听令,立即向敌军放箭!”
布满城头的黄巾将士闻声拉开弓,向箭雨射向攻来的敌军。只是他们终究不如官军那般熟悉射箭,又在惊慌之中,射出的箭歪歪斜斜,落在尖头木驴上面,毫无力道,对车下的士兵并无威胁。
唐宇挥手下令,城外远处的车弩同时发射,数百枝巨箭自车弩上飞速射出,落到城头上,噗噗一阵巨大的声音乱响,将城楼射得千创百孔,惨叫声漫城响起,许多正在张弓拉箭的黄巾将士被敌军巨箭射中,整个人被穿透,钉在城楼上面,惨死城上。
张宝见势不妙,立刻扑倒在地,数道急促的风劲之声,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无数巨箭从头上掠过,将身后的黄巾将士射杀了大片,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自地流淌过来,浸湿了他的衣襟,流到张宝的面前,吓得他脸色苍白,整个身体都不断的颤抖着。
旋转投石机不断的运作着,狠狠的投出石块,直直地砸向城墙。巨石砸中了城墙之上,发出一阵阵的轰然巨响,许多黄巾将士被巨石砸中,登时骨断筋折,惨叫连天,倒在地上挣命,情景凄惨无比。巨石在城头上快速滚动,压住了一个又一个的将士,鲜血和脑浆漫城墙流淌,地面上红红白白,血腥一片。
巨箭与石块漫天狂射,铺天盖地地向城头射去。
城上黄巾军一向训练不足,见了这等威势,早就胆裂心丧,又被这一阵痛击砸得叫苦连天,哪里还有心思拉弓射箭?
就在这时候,城内突然燃烧起熊熊烈火,火焰直冲云霄。
随即,在清河城内响起了无数的喊杀声,而清河城的城门在唐宇等人的目光下,慢慢的打开,唐宇见此,立刻抽出自己的龙刀,向和面前的清河城一划,喝道:“杀!”
“杀!”
数万马场士兵,齐声高叫着朝着清河城内冲去。唐宇更是身先士卒地率先杀进城去,见到唐宇如此威猛,所有的马场士兵们纷纷振奋精神,举起兵刃,在各营将领的带领下,向城门杀去。如果他们知道唐宇跑的快的原因,仅仅是手中的龙刀的刀刃不小心和赤火的屁股进行了亲密的接触,导致赤火怒火冲天,撒开蹄子就跑的话,不知道他们将会做何感受。
唐宇纵马在城中奔驰,一股冲天杀气自身上腾空而起,声势凌厉,所有的黄巾士兵们纷纷让道。吕布和典韦紧跟在他的身边,一人舞动双戟,不断的挥砍拦路的黄巾士兵,为唐宇开路,另一人则挥动方天画戟,将挡在他马前,还不断挥动手中的刀枪的黄巾士兵们打翻在地,用他们的肝脑,来涂画大地,简称肝脑涂地。
唐宇手举龙刀,边跑边一路大喝道:“降者免罪,抗者杀无赦!”
随着唐宇一路拼杀的马场士兵们,也都纷纷齐声高喝:“降者免罪,抗者杀无赦!降者免罪,抗者杀无赦!”
夹杂在黄巾军中,手臂上绑着白巾的黄巾军士兵们也都纷纷大吼道:“兄弟门,投降吧!降者免罪,抗者杀无赦!兄弟门,投降吧!降者免罪,抗者杀无赦!”
众多黄巾军士兵们见到飞驰马场的士兵们神勇无比,知道黄巾军的大势已去,纷纷跪倒在地,不断的乞降。
乱军之中,人喊马嘶,刀光剑影,场面甚是混乱。
虽然很混乱,可是,眼尖的唐宇还是瞧见,想要混在黄巾军中逃跑的张宝,立刻提着龙刀,朝着张宝冲去。
张宝原本想混在黄巾军中躲过此劫,却没想到唐宇竟发现了他,不得已,张宝拿起手中的流星锤,跨上骏马,直奔唐宇杀去。
也许是被周围的血水所刺激,张宝的血性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朝着唐宇厉吼一声,流星锤拼命向着唐宇砸去,竟是不顾性命的打法。
“他爷爷的,你大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张宝狰狞的面目在唐宇的眼里,却是一个丧家下丑一般。
唐宇冷笑一声,挥起手中的龙刀,重重地劈在流星锤之上,电闪火现之时,唐宇顿时感到虎口一阵疼痛。当下忍住疼痛,大声怒喝,奋力与张宝拼杀。
龙刀和流星锤猛烈撞击,火星四射,唐宇和张宝身上冒出的杀气令周围的黄巾士兵和马场士兵都不敢接近。
张宝终究因为酒色过度,力气越来越小,每挥出一锤,都觉的自己似乎力不从心,不由渐渐惊慌起来。到了后来,张宝只能奋力挥动流星锤,所使招数大半是守势,根本就不能向唐宇发起攻击。
张宝惊慌的同时,两只眼睛不停的转悠,寻找逃跑的路径。
相对于张宝心不在焉的战斗,唐宇则刀刀要他命!
趁着张宝分心之时,猛的挥出一刀,顿时划破张宝的甲胄,在张宝的左上臂肌肉处划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狂涌而出。
张宝痛得闷哼一声,突然间做出一个愚蠢的动作,他竟把流星锤扔向唐宇,随后转身逃跑。使劲的拍打战马,大步狂奔,顺着城道,直向西门方向驰去。
唐宇侧头躲过张宝的流星锤,见他竟想逃跑,心中震怒,大吼一声,使劲拍打赤火,旋风般的朝着张宝追击而去。
赤火本就是草原野马,擅长的就是奔跑。张宝所骑的黄鬓马根本就跑不过赤火,几个呼吸间的时间,唐宇就追上还未破到城门口的张宝。
手中的龙刀狂劈而出,重重砍在张宝的后背之上。张宝惨叫一声,后背血如泉涌,将他衣甲染得鲜红。
张宝对生命的渴望似乎到达了及至。忍着剧痛,拼命朝着城门之外跑去,根本就不理会跟在他身后的唐宇。
唐宇哪肯就这样放过张宝,冷笑着拍马疾追,等到他赶到张宝的身后时,再一次挥刀砍向张宝的后背。
“啊!”张宝大叫一声,再也受不住伤痛,一头栽下战马,右手掌张开,似乎想要抓住唐宇一般。
“地公将军。哼!”唐宇刀起刀落,把张宝的脑袋宰下来,跨进清河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