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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效忠
蔡道笑得阳光灿烂，更显得飘逸洒脱，嘴里轻吐出一个字：“不！”手腕抖动，化掌为抓擒向佩洛的白皙喉咙，眼见就要抓碎喉咙，菲琳的手再次挡住了：“你不能这样做！”
“很抱歉，我现在很想这样干！”蔡道眉毛轻扬，语气缓慢却隐有不容置疑的霸道。眼里一道厉茫一闪而过，他的语气更是悠然自得：“我现在很不高兴，不希望再有人阻挡我做事！”
猛地的变招，轻巧在房间里纵身而起拍向面无人色，却依然傲然望着蔡道的佩洛的头顶。菲琳狠狠一咬牙，身法巧妙的在不宽阔的房间里穿梭而过，及时的架住了蔡道这一招。
蔡道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森然盯着菲琳，一字一句道：“我生平最不喜欢的事之一就是有人妨碍我做正经事，而你连续阻挡了我三次！”他的语气是如此低沉，低沉得令人心中生起寒意。
刹那间，真气席卷而出，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他使出了腾挪手段，在房间里飞快穿梭着，形成了可怕的残影。瞬时间，房间里赫然充斥着蔡道的身影，竟使人捉摸不到他的位置。
菲琳凝神以待，守护在佩洛身前，猛然间，她或有所感，扯动佩洛，斜身转到佩洛之后迎掌而去！砰的一声轻爆，房间里的物件被劲风吹得七零八落。菲琳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一掌震得倒飞而出，狠狠撞在墙壁上。
就在蔡道将要一掌拍死佩洛之时，菲琳以博命的姿态疯狂的扑了过来，逼得蔡道不能不回掌相护。在这激烈的打斗中，苦不堪言的菲琳忽然大喝：“道，我有办法可以令佩洛不会透露你的一切，只要你停手！
蔡道依然满面微笑，轻飘飘的一掌按在墙壁上，啵的一声轻微爆裂，墙壁当场便龟裂一大片：“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了，敢于威胁我抵挡我人，都要死！”
菲琳骇然不止，她从未想过蔡道竟然可以毫无顾虑的杀死她们，尤其她们是这样的美丽，而且还是这一路过来的同伴。到了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蔡道的了解很肤浅，起码她从来不知道，蔡道可以霸道到这个地步。
能不能在道手上逃掉？她脑海里飞快掠过这个念头。回想起当初在树屋被擒住的画面，她就知道答案了。除非除非她放弃救佩洛的想法，否则逃走的希望太渺茫了。
乒乓声中，房间里的家具与物品在这场不为人知的小型打斗中被摧毁。越打菲琳越是震惊，她本来擅长的就是潜伏与刺杀，在房间这个没有多少回旋空间的地方，蔡道竟然一样可以使出极为精巧的武术与她周旋并占了上风。
越打越是震惊的菲琳心中渐渐生起悲哀，忽然眼里智慧的光芒一闪而过，停止了所有动作，任蔡道的手掌向自己高耸的胸脯击来。蔡道微感诧异的停住了手，可是手掌依然饱含着真气按在菲琳弹性十足的胸部。
在这刹那，菲琳甚至以为自己被蔡道杀死了，突然感到蔡道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胸部，顿时浑身一软，死里逃生的感觉使她几乎崩溃。急促喘息了半天，她感觉到自己的蓓蕾在蔡道的温热手掌包围下渐渐挺立，面上发烫的她勉强支撑着。
蔡道在停止动作的刹那就知道菲琳这个聪明的女人要玩花样了，不过，他很乐意了解一下究竟是什么花样，含笑道：“如果你的理由令我满意，也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我我！”在这生死一瞬间，菲琳心脏狂跳，脑海里飞快转动着若干念头。竟是觉得自己所想的办法，不论是色诱还是其他的都完全没有作用，望着蔡道清澈而深邃的目光，她狠狠一咬牙：“道，我以武士的荣誉向你效忠！”
在房间里被劲风逼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佩洛直到这一刻才勉强喘过气来，望着菲琳为了自己与道#格兰这个魔鬼淫贼周旋到底，甚至于效忠之时，她的眼泪哗啦啦掉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冰山的样子。要不是她的魔力被蔡道彻底禁止住，只怕立刻就冲上前去与蔡道拼命了。
“菲琳姐姐”这还是佩洛自再见菲琳以来第一次恢复以前的亲热称呼，在这一刻，她忘了教廷的通缉，忘了菲琳姐姐是教廷的叛徒。浓浓的暖意流遍全身，被压抑的感情不可抑制的冲击着她的神经，泪眼婆娑的大声嘶叫：“对不起，菲琳姐姐！”
此举令蔡道颇有措手不及的感觉，沉吟不语，他之前就觉得自己要想干点什么，就不能指望单枪匹马。徒弟还未成长起来，海德擅长的却又不是战斗，菲林的身手无疑将成为一大臂助。而且，她对教廷的痛恨与了解同样正是他所需要的。
能有这样一个高手在手下，将可以起到很大作用，这就是蔡道始终没有向海德下杀手的原因。只不过，菲琳与海德的作用是不一样的。想了想，他嘴角浮现一缕淡笑：“这还不够！”
菲琳很清楚蔡道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想到蔡道对教廷的不屑，再想到他的神奇之处，再想到自己的性命就在这一线间，再无半点犹豫：“以吾之荣誉、生命及灵魂为见证，誓死追随道#格兰阁下！我愿将生命与一切献给阁下，以您的意志为中心！”
“不要，不要向他宣誓，菲琳！”望着菲琳向蔡道宣誓，佩洛颓然坐倒在地上，眼泪情不自禁的滚滚而下，心中防线在这一刻完全崩塌。
这个誓言与当初莱因哈特所发的誓言完全一样，蔡道在那之后就了解到，这是大陆最重的誓言。实际上，换个角度来看，这根本就是主奴誓言。虽然没有什么契约为证，但是誓言本身就是最大的承诺，违背者将为全天下之人唾弃。
蔡道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很好，你永远要记住现在，不是我逼你，而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那就一定要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尝试激怒我！”
“是的，我一定会记住！”菲琳心中苦涩不已，没想到自己为佩洛辩护竟然会惹来蔡道的杀机，导致令她意想不到的变故。可是，她还有什么选择？如果不是这样，她甚至连自己都活不下去。想着几年前脱离了教廷的奴役，未来又将被蔡道奴役，她心中酸苦不已。
蔡道的目光在苍白如雪的佩洛面上扫过，眼里寒意使佩洛身不由己的坐了下去，再转到菲琳面上：“我不习惯奴役他人，你可以获得最大的自由。为我做事，你一样可以获得好处，你可以不必忠诚于我，但是千万不要试图违背我的意志！那将是致命的冒险。”
菲琳眼睛一亮，随即暗淡下来，蔡道现在许下好处有什么意义，她终归还是失去自由了。可他还是只有恭敬的望着蔡道答应：“是的，阁下！”
蔡道很不习惯这样的尊称，莱文与菲利是学生，使用敬语他能接受。但菲琳也使用敬语就是他不习惯的了，挥了挥手：“不需要对我使用敬语，尊敬从来都不是体现在口头称呼上，只要你尽心把我交代的事都办好，怎样叫我都没问题！”
“是的，阁下！”菲琳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敬语，天知道蔡道是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关于佩洛，我有个提议，希望您能够接受。其实您不必杀佩洛，只要我监视着她就可以了！”
蔡道沉吟片刻，目前他不能不考虑到菲琳与佩洛的关系，忽然微微一笑：“不必了，我将亲自监视她，把她留下来，你监视海德就够了。现在，我需要你出去打听拍卖大会的消息。”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很可笑，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修炼，就是为了摆脱身为工具的命运，就是为了自由。而现在，他竟然限制了其他人的自由，海德是这样，菲琳也是这样。不论他将来给了他们什么样的好处，菲琳和海德都失去了一定的自由。难道想要获得自己的自由，就一定要限制住别人的自由吗？
茫然走出房间，赫然见到海德靠在外面的墙上，满脸无奈与遗憾：“我真的老了，道究竟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我猜不到了。可是，我想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他身边，尽量避免他杀人。”
是呀，菲利是将自己的前途与蔡道捆绑了，莱文是另有目的。即便一样是被绑架的海德，也有自己的理由要跟在蔡道身边。而她呢？失魂落魄的菲琳忽然精神为之一振，她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也许理由只是一个安慰，但总归是理由！
房间里，蔡道凝神思索片刻，背负着双手俯视佩洛半晌，忍不住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嘲笑这么不视时务而固执的女人，还是应该佩服。
“你为什么不杀她们，难道看中了她们的美色？”青牛有些恼怒的声音透过一种独特的频率传到了蔡道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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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琳与佩洛，你们认为当如何处理？全杀了，或是只杀一人？或者一个都不杀，留她们下来跟随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