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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被汤红的一只手,还有一只滚烫却没有感觉的手,刚要抬起手摸后脑勺。
“阿坤,你不想活了?”豆沫叫到。
我马上把手放下来,随手搭在窗台上,窗台立刻起了一层黑烟,吓得我赶紧把手伸回来。
“老大,我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向老大。
老大摇摇头不说话,我又把目光递向二狗子,二狗子看着我的手,眼神中多了一分欣喜。
他娘的,就是没人管一下我手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自己的手,哪都不敢动,一动就怕引起个失火什么的,万一一辈子都这样,去医院检查,把仪器烤化了,那就惨了,还要赔钱。
我正琢磨着,二狗子突然开口,“你闭上眼睛想手上的火正在慢慢熄灭。”
我闭上眼睛,想着我的手上是一把火把,正在慢慢熄灭,先然这并不可行。
豆沫拍拍身上的土,“我们现在要不要先去吃饭?”
一个村民说道,“这世间去哪吃饭,这里的小卖部都关门了,厨房唯一的西红柿已经被你吃了。”
“个回个家吧。”说着瞅了一眼我的手,“你们三个,去我家吧。”
我还想用手翻过窗台,停住,回去把那本自己定装的比基本往身上塞。用另一只手翻过窗台。
到了二狗子家里,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我基本是披着衣服,那只手的温度在浴室里起了一层白烟,也不敢伸手去摸,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我的手搭在一个铁架子上面,豆沫贱嗖嗖的在铁架子上烧烤着个种蔬菜,起初豆沫还把鸡蛋给我让我握住,直到后来,豆沫发现我握住的几点变成了煤炭,想到用铁架子的坐烧烤工具。
二狗子的手艺白天已经见识过了,晚上的饭菜,虽然是凑合,但是街上卖的还好,色香味俱全,然而原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的我,依然针灸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是被一根银针扎醒的,我往后一瞅,一根银针在我肩膀的位置上站着,我滚烫的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虽然也有点烫,但不至于可以烤糊鸡蛋,想春天的早晨,这种温度就像暖手宝。
“这温度下去的也太快了,我连早饭都没吃呢。”豆沫感叹。
我白了一眼豆沫,转头对二狗子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二狗子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最疼的一次。”
“最疼能有多疼?”豆沫忍不住插嘴。
二狗子一脸阴笑,“就像等会挖你的肉一样疼。”
豆沫捂着胳膊,“谁说要挖肉了。”
“你的肉已经被咬
了,趁尸毒还没侵占你全身,你最好快点把带着尸毒的肉挖掉,中了尸毒就是深陷也保不了你。”二狗子很严重的说道。
我心里偷笑,自作孽不可活。
“额,那麻药在哪?”豆沫问道。
我马上迅速回答,“没有麻药。”
豆沫眨着眼睛,不敢相信,“没?没有麻药?”
“就你这小伤,还要什么麻药,随便挖了就行了。”二狗子说道。
豆沫刚才幸灾乐祸的脸瞬间瘪下去,“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没哟麻药,我宁愿做车去医院挖。”
“去吧,你这查不出来,他们不可能会给你挖,给你上点药,跑个来回,估计你这条胳膊都不用要了。”二狗子平淡的说。
“老大呢?大早上老大去哪了?”
豆沫不说我还忘问了,老大一直神出鬼没的,大早上就不见他人去哪了。
“应该是找村长了。”二狗子狠狠的往我身上刺了一针。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把全部针都扎完,我垂着头,连说话都懒得说。二狗子开始着手,准备挖掉豆沫被咬的肉,我却来了兴趣,瞅着豆沫,学着他之前幸灾乐祸的样子。
“阿坤,瞧你这德行,我倒霉你有啥好处。”豆沫恶人先开口。
想着豆沫之前笑话我的样子,“豆沫,挖掉肉是不是真的好疼?看着都害怕,以后你的女朋友们,会不会和你分手?”
这句话击中了他的重要部位,马上问二狗子,“先生,我这会不会留疤?”
二狗子看着豆沫,“本来是想给你点特效药,现在看来算了,男人有个疤更显得有男人味。”
“喂,二狗子,我不要有男人味,我不想留疤。”豆沫马上反击。
我想起来我衣服上的笔记本,趁现在豆沫还没做手术,“豆沫把我的笔记本拿过来,我要看看。”
“给哪呢?”
“衣服里。”
豆沫走到衣服旁,抖了抖,里面什么都没掉出来。
“哎?我不是昨天,我从村长办公室,不是拿出来了吗?”我说的上句不接下句。
豆沫皱皱眉,“你确定?”
“确定。”我很肯定的回答。
“但是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不是你把他烧了吧。”豆沫说道。
“我衣服都没烧,在我衣服里放着的笔记本能烧了?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它在呢,”我无语。
豆沫拿着而我我衣服,反过来调过去,“不对啊!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能平白无故失踪了。”
碰巧二狗子拿着
一个注射器出来,注射器里面注满透明液体。出来听我们的话,“你们老大,拿着笔记本出去了,说是还回去。”
“还回去?昨天我拿的时候不是没人反对吗?”我身上一动,连蹦着后背肉都是疼的。
豆沫挠挠头脑勺,“老大好像是说过一嘴,我睡糊涂了,给忘了。”
“豆娃子,过来坐这。”二狗子招呼豆沫。
豆沫看着二狗子手中的注射器,“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小子,真的以为你有那大本事,不用麻药就能挨得过去?”二狗子说道。
豆沫这才心甘情愿的坐上去,打了麻药,我看豆沫拍拍自己打了麻药的手,“你别说,还真不疼了。”
我朝他点点头,局部麻药不是失去知觉的吗?这豆沫的手怎么还在动?我看着豆沫的胳膊肘还杂活动,有点好奇的提醒他。“豆沫,你的手确定打了麻药了?”
豆沫拍拍自己的手臂,“确定以及肯定,我这手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嘴角冷笑一声,“还真是。”
此时二狗子正拿着一把类似手术刀的东西过来,“怎么?还怀疑我的水平?”
“没有,我就是好奇,什么麻药能让肉上没感觉,胳膊还能动。”我直接了当的说道,免的豆沫出什么事情。
二狗子听我这么说,用匕首拍拍豆沫的手,“活动活动我看看。”
豆沫也不相信我的话,活动活动自己的胳膊肘,两人都见胳膊肘能活动,都有点不能相信。
“二狗子,你是想谋杀我?”豆沫看着他。
二狗子皱皱眉,想着刚才的事情,“我好像把麻药打错了,你等会我,我再去拿一瓶。”
吓得豆沫都不敢在打了,“好家伙,这还能在打一次?要是医院我绝对举报他。”
“要是小姑娘,你肯定会说,没关系,再打一次,就当练练手。”我嘲笑他说道。
豆沫憋着嘴。“那我也得找院长说清楚,万一打坏地方,一辈子没儿子咋办,找院长全身上下查个而清楚。”
看着豆沫厚着脸皮说出这段话,我摸摸自己的额头,“你这哪是麻药打错地方了,你这是蹭一个全身检查。”
二狗子从里屋又拿出一个注射器,看着我们聊的挺热乎,“怎么着?你们俩说啥呢?”
我毫不掩饰的把豆沫的小心思说了一遍,“他是想蹭一个全身检查,你老什么时候有空,给他检查检查?”
豆沫瞪着我,嘴上说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看您挺辛苦的,想着买点东西孝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