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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化妆?你是想让我去给死人化妆还是张一山去?”猴子朝着白羽皱皱眉。
白羽一脸讨好:“哪能,我,我会化妆。”
“白面小生,你还会化妆?改天我跟张一山说说,给宣传单上增加一个业务,灵魂化妆,简介就写: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猴子勾着白羽进了一间小型办公室,门上贴着:灵异专组。
“猴哥,接不接。”
猴子打开网游页面。“接,赚钱不接,你傻啊!啥时候。”
“后天晚上。”白羽掏出一根烟扔给猴子。
猴子点上烟。“咋还后天晚上?死人还挑时候?”
“车祸还没解决完。这是案子的预定金。”白羽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
猴子看到钱满眼放光“得,有钱啥事都好说。”
“等会你把钱送到财务部,猴哥这给你记着,奖金少不了。”
白羽一听猴子让自己去财务部。“猴哥,还是你去吧,财务部那女的有点吓人。”
猴子听到白羽的话,想到管理财务部的女人,就跟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画着死人装,皮肤煞白,是有点渗人。
“小生,你他娘的不早说来太平间化妆。”猴子冻得发抖。
白羽看着阴森森的太平间,心里发憷。“猴哥,我也不知道家属要求的是太平间,要不咱走吧。”
“走个屁,钱都收了。”猴子掏出烟盒,看到太平间禁烟的标牌。“真他娘事多。”悻悻装回兜里。
很快走到了家属所说的停尸台。迎面上来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妈。“小女的事就拜托给您了。”一把握住猴子的手。
“小事,小事。您先出去吧。”猴子客客气气的回答。
等大妈一出去,不耐烦的甩甩手,“这辈子除了鬼和我妈。还没碰到过女人的手呢。”
白羽打岔道:“这不是碰见了吗?这女人是媒婆,间接的摸了不少姑娘。”
“万一刚摸完臭脚丫子呢。”
猴子掀开改在女尸身上的白布,“我靠,这死的也太惨了。”
白羽瞟了一眼女尸,吓得差点尿了,女神浑身是血,整个下半身被碾压成血肉,肠子裸漏在外面,整个面部凹陷,半个头皮生生被撕扯掉。
“猴....哥,我不知道,她死成这样。要不不干了”
猴子瞄了一眼女尸,皱皱眉。“这就不干了?就是一团肉,也得干。”
对于这个行业,政府严厉打击,要想弄张证,必须开辟新路,例如:化妆、遗体接送、出售死者相关物品。
“猴哥,这怎么画。”白羽脸色煞白,问向猴子。
“看着。”猴子戴上专用的手套口罩,把女尸的肠子塞回肚子,腿上的肉推挤到一起,定型到一起,用提前做好的腿部模型装上女尸的绞肉,融合到女士的腿部。
摆弄出一个人形,猴子一屁股坐在太平间的地上,指着女尸:“下面的交给你了,类似老子了。”
白羽看着女尸心里发憷,合同上明明写着面容姣好,合着就是照片生前面容姣好。这一行真是坑。
白羽拿出口红,选出一个深红色涂在女尸嘴唇上,背后的冷汗突突直冒。勾勒出一个古典美女的嘴唇,白羽嘴角才松松一笑,放松了不少。
眼影的色彩,白羽没什么太大了解,也不知道用什么,随手抄起一盒绿色眼影。
坐在地上的猴子赶到一阵口渴,“你先画了,我去门卫那讨杯水。”
“别啊!猴哥,就快了。”这话有让白羽绷紧了神经。
“小生,他都这样了,你还怕。”猴子一脸无所谓的出了停尸房。
看着猴子出了停尸间,白羽看着女尸干也不是,不敢也不是,还有一半还没化呢。
其实猴子就在门口看着他,万一出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去救他。
这一闪就是十多年,都已经长出了胡子,沧桑在他们脸上显得突出,我以为他这一生就是这么平淡,但是~~~
我看到张一山有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无疑就是前一世的灵儿,最后灵儿却嫁给了我。我真他娘的混蛋,我这是干了什么事情。
画面消失,我周围不再是一层层的台阶,而是洞府的样子,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却怎么也很不起来,这是我上辈子给他造的孽。
“怎么了?你不觉很刺激吗?”那人讽刺我说道。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这是我的错,我无能为力。
“我为阴他为阳,受你诅咒。”那人指了指老大,恶狠狠的朝向我。
我回过头,看着老大,“老大他说的什么意思?”
那人也不解看向老大。
老大叹了口气,“阿坤,你的事情我确实隐瞒了你,但是你不能怪我我们,我们也只是为了以后的生生世世不再受到诅咒,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我听到这话,指着我自己。“我还是陈牧,不是封坤?你们都是一伙的?”
“阿坤,你怎么了?”豆沫问向我。
“闭嘴。”我把矛头指向豆沫,“你和我一起长大,但是我们终究是敌人,敌人,我们不可能和睦相处,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坤,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现在我们。”
“说什么?你们一群人就是为了诅咒?一直骗我?难道我就在你们心里这么不计吗?算了,这次我们目的地一样,之后我们各不相欠,我,陈牧。”我感觉到我的愤怒冲击着我的大脑,我一直不相信二十年在一起的老大,却是在潜伏。
我没想到老大竟然在洞府住下了,不过想想也对,人家俩毕竟是生生世世的战友。
豆沫不解的问:“老大,你干在这住下,怪瘆的慌的?”
“你这个不成人的东西,荒郊野岭,我们住树上?”老大瞥了眼洞府家,冷冰冰的说道,我听得出他的不快,或许是以为我知道的太早吧。
“老大这人到底是谁?”
老大叹了口气,低头呢喃:“你不认识,不过你很熟悉。”
“老大,这话说起来就不好玩了,我不认是,我怎么能熟悉呢?别是你胡诌的。”豆沫一连的不相信,琢磨着自己长这么大也没有遇上过这人,更没有失忆过。
“你小子什么事会后能像?”老大的话戈然而止,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现在的我们已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就这样把,免得装的不在意很累。
说了这么多话,其实最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以老大的办事规律,他绝对不会,瞒着我这么久的。最终话到嘴边还是没
说出口。长这么大,一直以为老大就是普普通通的殡葬小老板,以至于背后的故事,还真没想过。
豆沫把东西收拾好放在西厢房,走进我的屋子,见我正看着打鬼鞭发呆,“阿坤看什么呢?我看就是普通的鞭子。”
“你懂个屁,这是用鬼头发编的,世上就这么一条。”我摸着打鬼鞭,像是摸着情人一样,对于豆沫,我即便是知道他是我的敌人,我也不会做什么。
“得,您老就抱着打鬼鞭睡吧。今天我和你睡怎么样?”豆沫话锋一转,献媚的看着我,搓了搓手指。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打什么注意,已经倒掉的水能收回去吗。”我摸着自己的打鬼鞭叹了口气,看着豆沫,我有很多话想说这时候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豆沫看着我,坐到我的床边,“阿坤,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是不是一直是兄弟,不管发生什么?”豆沫把这句话重复了两边。
我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你的东西,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你的老婆本,别他娘的造了知道不?”
我立刻握紧手心里的银行卡,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分别。
“我说,这些个年,你不知道我啥人,有了钱就花了,你给我也是花了精光,还不如你给我留着呢,到时候结婚还有钱。”豆沫将银行卡退给我,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接钱。
“我要睡了,你不出去就在这给我守夜吧。”我当即躺下呼呼大睡,不管豆沫怎么说我就是不吭一声。
豆沫走了,我在房里,迷迷糊糊的睡到半醒,窗户边上像是有人在说话,我越仔细听越听不清,算了,也许是野猫在叫春。
“阿坤~~~~~”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点上油灯,屏住呼吸,看看屋子里没什么变化。
“喵~~喵~~喵~~喵~~”果然是猫叫春,猫叫春像孩子哭一样,尤其是半夜,特别渗人。我喘了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吹灭油灯,躺下继续睡。
迷迷糊糊又快睡着的时候,“阿坤~~”我睁大双眼,不敢动弹,这次声音就在窗边,绝对不是幻觉。
我再次屏住呼吸,摸黑靠近窗边,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声音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不对?大夏天的怎么没有蛙叫声?(农村的池塘一到夏天,整夜都是蛙叫。)周围静悄悄的。
“你是谁?”我乍着胆子向窗外吼道。
“阿坤,你咋了,是不是做恶梦了?”豆沫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随着豆沫的声音周围恢复正常。
实在睡不着了,害怕声音再出现,我拿起刚点燃的油灯,摸到旁边的房间。豆沫他们的房里稀稀拉拉,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以后最好别再来了,对谁都不好....谁在门口?”老大发现我了?老大在和谁说话?
“老大,刚才我发现有东西在我窗边,我出来看看。”即使害怕,也要找个正当理由。
“你害怕让豆沫去陪你吧。”卧槽,这倒是回答的直截了当。
我无趣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大房间肯定有人,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吱呀一声,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我扭头看着豆沫。豆沫此着一嘴牙,看着而我,“阿坤,老大说我脚臭,让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