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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边还是雷声震天,我想他应该知道来了,外面涌动的鬼影越来越多。
老大在我手心里写了一个‘八’字,就说明外面有八个狠角色。
声音越来越大,我真佩服老大的表演。
‘梆梆梆’
这是在用什么敲门,整个门框随着节奏一震一震,真怕把门敲掉,我推了推老打,顺着老大耳朵里掉出一团棉花,卧槽,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睡觉。我使劲推推老大。
“干啥?还让不让人睡觉。”老打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
我不说话指了指门外,说来也怪,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连鬼影都消失了。
“阿坤,你魔怔了。”老大不满的抱怨我,眼神还像窗外瞟了一眼,准备再次躺下。
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院子里老大的烧酒好像被什么踢翻了。
“阿坤,这都是小喽喽,头头还没来呢。”老大躺在炕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等着大客户上门。
之前光头暗示说院子里有八个狠角色,在老大的眼里这些都是小喽喽,那么也就是说,还有更强的还没来?都怪老大抓破人家的东西。
“阿坤开门啊!我是陆薄,我哥重病,你快去看看。”
陆薄怎么在窗外,他哥重病,我去帮忙,一感激说不定以身相许了。
脑子飞转:“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人鬼台,还挑这个时候?”
“阿坤,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些。”鬼影显得很着急。窗外的影子动了动,是陆薄的影子,哪里不对?对了,素素从来不扭屁股。
“嘻嘻,你不是陆薄,别装了。”我一语道破。
“他可以叫陆薄,我也可以叫陆薄。”影子动了动,像是在脱衣服。
“荡妇,陆薄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我想制止她别用素素的影子,只是没说出口。
“小哥,你看陆薄怎么样?陆薄就在窗外,小哥出来看看。”声音在陆薄的基础上显得娇羞淫~荡。
鬼影不停地在窗外扭着屁股勾引我,把我阿坤当什么人了,岂能让你误了事。
“阿坤救我,不要,阿坤救我。”鬼影旁边多了一个影子,一看就是彪形大汉。大汉一把抱住鬼影,不停地在素素的影子上摸。
“你们这是在小爷面前上演春~宫图?”我冷笑一声说道。心里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
彪形大汉贴上陆薄的唇,狠狠咬下去,手还在陆薄乱蹭。
看到这个情景,我恼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们。”他们怎么做我不管,不能用陆薄的影子刺激我。
我做起身,摸向窗户,像个男人一样拼个你死我活。我刚触及到窗户,手就被老大的棍子重重打了一下。
“你想死我不拦着,我还不想死。”
我激动的回答:“那也不能这样看着....”我指了指外面还在继续的那对狗男女。
老的摇摇头,指指门:“门就在那,开不开是你的事”
外面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有些惊悚。脑子暗示自己,不是陆薄,不是陆薄。
老大塞给我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我也学着老大一样呼呼大睡,还没等我躺实,屋子里的门破了两个洞。我拿不定主意,看向老大。
“来了就现身一聊吧,又何必偷偷摸摸的。”老大穿上鞋,下了炕。
“偷偷摸摸这词用得好,不过你再怎么能说,你杀我手下,我不能坐视不理。”果然是那个骷髅的主人。一身黑衣,遮住全身,什么都漏不出来。
“我杀你手下?我把它还给你你都不要?一个连主人都不认的手下,杀了也就杀了。”听得出来老大的话是在激怒他。
老大的话起了作用:“放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如果我不放肆,说得好像你很客气一样。”对于这种小气的人,这种办法是最有效的。
果然,屋子周围掀起大风,窗户本来就是油纸糊的,像是一不小心就要打破。
“阿坤,记住只要不出屋就没事,人鬼台鬼私自进屋是要魂飞魄散的。”
有了老大的话,我心里大敞,这还不简单?
“人鬼台的鬼不能进,那别处的鬼是不是就能进了?”骷髅太的主人一把推掉门框。
指着老大怒喊:“你杀我手下,还大言不惭?在我人鬼台的地界,我让你有来无回,进来。”
门外出现八只鬼,站在前面的鬼正是素素的那只影子。不过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其他七只鬼,有那饿死鬼,苦相鬼,路边鬼,吊死鬼,淹死鬼,病死鬼,还有那只彪形大汉,都不是厉鬼。
我瞅了眼老大,我想说什么有没张开嘴。
“我们到院子一续?”老打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对面的小气老头抬着下巴,转身站在院子中间,我们三个也出了门,站在他的对面。
“来吧,你用你的道法,我用我的邪法。”说的真是大言不惭。
八只鬼把我们围成一圈,伸出爪子向我们抓过来。光头进了我的口袋,眼看着鬼爪越来越近。“给你。”老大和我同时掏出黄符扔给八只鬼,八只鬼的手上起了一层黑烟,停顿了几秒,我们解释钻出鬼群。
我看黑狗血还摆在桌子上,眼睛看着四只鬼,轻步向后退。“有
话好好说,那个,送你们一样东西。”我端起黑狗血泼向四只鬼。
一个都没泼到?“啊,小子,我要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一只女鬼脸上出现数个血洞,估计是黑狗血溅的。一身白衣溅了大大小小的血洞,顺着血洞都能看到后面的东西,里边的血管骨头全都裸漏出来。
我都有尿裤子的冲动了,“别,女鬼,不,大神,息怒。老大救我。”撒腿就向老大的方向跑去。
“没出息的东西。”老大祭出一道白符正好打在女鬼额头上。我也踹开老大那边的一个苦相鬼。
这这一招,所有的鬼消失了,包括骷髅头的主人。
午夜。
“阿坤~~~~~”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点上油灯,屏住呼吸,看看屋子里没什么变化。
“喵~~喵~~喵~~喵~~”果然是猫叫春,猫叫春像孩子哭一样,尤其是半夜,特别渗人。我喘了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吹灭油灯,躺下继续睡。
迷迷糊糊又快睡着的时候,“宣~子~”我睁大双眼,不敢动弹,这次声音就在窗边,绝对不是幻觉。
我再次屏住呼吸,摸黑靠近窗边,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声音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不对?大夏天的怎么没有蛙叫声?(农村的池塘一到夏天,整夜都是蛙叫。)周围静悄悄的。
“你是谁?”我乍着胆子向窗外吼道。
“阿坤,你睡不睡。”,随着老大的声音周围恢复正常。
实在睡不着了,害怕声音再出现,我拉开灯,直到天亮。
“老大昨天晚上到底什么事。”我一晚上没睡好,一直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见老大从屋子里出来,赶紧截住他,问个明白。
“什么什么事,一觉睡到大天亮啊!”老大踹着明白装糊涂。
“女鬼,就是女鬼,到底怎么回事。”我事先捅破窗户纸看着他。
“什么女鬼,哪有女鬼,。”老头当没事人似的,头也不抬的从我面前走过。
“对了,今天去后山采点龙须草,去隔壁村把那条黑狗给我买回来,我要画符。”老发生坐在院子里,端起盛好的小米稀饭,吧唧吧唧吃着正香。
我吃过早饭,背着竹篓向着后山走去,这个老大,绝对有事瞒着我。直到中午才有多半篓龙须草进筐,天不随人愿,要不说人喝凉水都塞牙,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乌云密布。连你也要欺负我。
“先生,快要下雨了,快去我家躲躲雨吧。”我一听是美女的声音,马上转头看向她。虽然说不如陆薄大小姐,那也是绝志的美女。
“听本地人说这里搬来一户人家,一直没见着。今天误打误撞还真让我碰见了。”我表面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脑子被驴踢了。
“呵呵,那还不跟我回家躲雨,一会淋成落汤鸡,我可不管。”上天好像印证他这句话一样,雨下的越来越大。
我跟着她回了家,她家的院子不大,种着各种菜。长得过于好。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家怎么不开窗?”我感觉有些闷热,奇怪的问向她。
“因为我妈有病,不能开窗。”她捋了捋头发上被淋湿的水珠。
我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张口说到,“对了,我叫封坤,你可以叫我阿坤。你叫什么。”
“呵呵,阿坤?你叫我素素就行了,这雨来的快去得也快,一会你就可以回家了。”素素笑着回答我,倒让我满脸窘迫。
“咳咳,素素,谁来了?是不是你爹回来了?”里屋传来询问的声音,我想应该是素素的母亲。
素素冲我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妈,外面下雨了,刚才来了一个躲雨的人。现在走了。我爹晚上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也不好多问。
雨下了几个钟头,我见雨停了,抬起头小声的对她说:“雨停了,我走了。”
她送我走到门口,我鼓起勇气:“我以后能不能来找你?”
“呵呵,当然可以。就怕你不会来了”她的语气有些调皮。
“阿坤,你去把隔壁村黑狗给我签回来,快去。”还没进门,就被老大打发去买狗。
等我牵狗回来,推了推门,推不动?翻墙进去,刚要打开门口的木门。“阿坤不去吗?”爆爷什么时候来了?我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爆爷的声音。
老大停顿了几秒。“他不能去,记住到那你就是阿坤。明早我在他饭里放点药。他不认路,等他醒了,我们早就走小半天了。”
“封家老大,你说阿坤这次能躲过去吗?”
“能躲就躲,不能躲他也长大了,有主意了。”老大的话空洞。
什么地方我为什去不了?为什么让爆爷代替我?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汪汪汪汪汪汪.......
这个破狗,什么时候叫不好非现在叫,我勾起手腕翻过墙头。
不多时门开了。
“你们干啥子?还把门插上。害我敲半天。”我把狗~交给老大,自然的走到桌子旁端起碗,喝了大口水。没有让老大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老大把黑狗牵进院子“晌午,有个女的来找你,说你锄头落她家类,我说你干啥好,这点东西都能丢了
。”
“女的?你说是女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老的。当初故意把锄头落她家,是为了下次找借口再去一趟。
“女的咋类,想讨人家做老婆?瞅准了,到时候请你隔壁婶子做媒。”
转念一想,“等会老大,不对,那天下那大雨咋个回事?她家院子也不对劲,该不会唬我吧。”
“你是真傻假傻,我怎个会把那你老婆开玩笑。”我信不过老大,转身进了堂屋。
早上起来,走出屋子,如果不是老大阴测测的笑,都想不起来昨天的事。
“阿坤过来吃饭,吃饱了有劲干活。”要是搁以前听到老大这话,屁颠屁颠的去了。
慢慢悠悠走过去,端起碗装模作样的喝了几口粥,老大笑眯眯的瞟我几眼,“老大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瞧你高兴的。”
“这不是你要有媳妇了,豆沫有孩子了?”说谎话真是一点不脸红。
“我拿个蒜去。”端着碗,进了伙房,好家伙,这趟路真不近,厨房有一个包装备,还有几块饼子。我偷包了几个,把碗里的粥倒了一大半。
啃着窝窝头出了伙房。“老大,装备咋回事?“
“吃完饭找你媳妇玩去。”老大还真是好心,喝完这碗粥,去梦里送?
“我吃的差不多了,剩下这些喂狗吧。”碗里的粥都倒进狗槽里,不多时,狗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老大?咋回事?”我转头看着老大。老大朝我笑了笑。
我装出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豆沫,出来把阿坤背进去。”老大话音刚落,隔壁屋里传出脚步声,越来越近。豆沫竟然也来了,这次来了好多人,人还挺齐全。
“阿坤,啥时候脑瓜能聪明点。这事务所以后就交给你了。”豆沫扯出被子盖在我身上。
老大他们是不是不回来了?听得我鼻子酸酸的。
听到院子大门被关上了,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背到身上。出了屋门,静悄悄的,豆沫都去了,看来老大是不准备回来了。
把藏好的饼揣进包袱里,就是不如背包好。插上门,翻出墙。刚好看到老大他们拐进墙角。老大没有出村子,竟然进了后山,之前村子后面山连山,听老一辈人说越往里越邪,进去的人没有能出来的。村里一个小伙子说过他小时候的事情,偷偷去后山,过了界限,偷偷往里走了一米远,回家被家长骂个半死。
老大怎么会去后山?从食物的储备来看,应该会走很远。后山这个地方在村民心里是禁地,基本上没人经过这里。
后山这条小路,应该是阿坤连夜砍出来的。看着生长趋势,我只要走这条路就不会跟丢。我一路跟着老大他们进了后山,看得出来他们一路争执不断。距离比较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越往里越冷,那种刺骨的冷,穿多少衣服都盖不住。走了五六个小时,终于原地休息,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老大他们架起火堆,开始吃东西。趁着树林的杂声,我偷偷靠近老大他们。
“封家老大,把阿坤一个人扔家里,他们会不会趁你不在抓阿坤?”爆爷抓起窝窝头,张嘴就是一半。
吴老爷子低着头,拿着罗盘,“不会,他们虽然是邪派,但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我们既然答应他们赴约,绝对不会为难阿坤。翻过这座山,别再提阿坤,记住你就是阿坤宣子,我们这一路少不了他们的眼线。”
他们是在保护我?邪派?什么邪派?针对的是我?我不能让老大他们在替我冒险爸。
我跟着他们走了两天,这两天一口热乎饭没吃上。
太阳偏西,前面的路是一个村子,看样子这村子的人从来不与外界接触,以至于一条通往外界的路都没有。
老大他们站在村口犹豫是不是要进去,身边偶尔会路过几个村民,不时打打招呼。
最后老大走在前头进了村子,农村的村子只要一有外人来,不到半响就传遍了村子,更有甚者小孩趴在门外偷看。我只好留在村外看着他们的行动,等他们走了在进村子。
越往里越冷,那种刺骨的冷,穿多少衣服都盖不住。走了五六个小时,终于原地休息,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老大他们架起火堆,开始吃东西。趁着树林的杂声,我偷偷靠近老大他们。
“封家老大,把阿坤一个人扔家里,他们会不会趁你不在抓阿坤?”爆爷抓起窝窝头,张嘴就是一半。
吴老爷子低着头,拿着罗盘,“不会,他们虽然是邪派,但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我们既然答应他们赴约,绝对不会为难阿坤。翻过这座山,别再提阿坤,记住你就是阿坤宣子,我们这一路少不了他们的眼线。”
他们是在保护我?邪派?什么邪派?针对的是我?我不能让老大他们在替我冒险爸。
我跟着他们走了两天,这两天一口热乎饭没吃上。
太阳偏西,前面的路是一个村子,看样子这村子的人从来不与外界接触,以至于一条通往外界的路都没有。
老大他们站在村口犹豫是不是要进去,身边偶尔会路过几个村民,不时打打招呼。
最后老大走在前头进了村子,农村的村子只要一有外人来,不到半响就传遍了村子,更有甚者小孩趴在门外偷看。我只好留在村外看着他们的行动,等他们走了在进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