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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吃个饭？”
“好呀，只要是你，我随时有时间。”
楚菡玥毫不犹豫的喜悦回答。
“那啥，轮岗结束了，医院给发了一笔小奖金，咱们庆祝一下。地方你随便挑，别想着给我省钱呀。”
“那……，明天怎么样？你是不是休息，这会儿出去只能找到小推车吃炒面了。”
楚菡玥先约了大概时间。
“我的意思也是明天，中午还是晚上？”
“这话你咋问我，是你自己请客呀，鹿先生。”
“那就中午吧，咱们去小寨，我听朋友说那里有家西餐厅还不错。……你要有更合适的地方咱们听你的更好。”
鹿凡干脆做主给了提议。
“好吧，那就听你的……”
楚菡玥没反对。
挂掉电话后很久，鹿凡都一直觉得，怎么楚菡玥后来就有了点不开心的感觉？
时间有点晚，鹿凡干脆放弃了去老师家看看桐桐的打算，兴奋劲过了头孩子又会睡不着的。
回家后一番收拾，后来又去洗了澡。出来后翻手机时才发现，有个未接来电是桐桐她姥爷打过来的。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到了老人固定休息的时间，鹿凡就没有回。万一有急事，他们会再打过来的。
一夜无话，天刚亮鹿凡就起床。
晨跑，鹿凡觉得他锻炼必须坚持下去。
医院元旦假期发了一箱滇橙，不拆封的扛起，去给师娘和老师送过去，顺便还能蹦一顿早饭。
老师已经去学校了，师娘去厨房给鹿凡热粥，趁这机会鹿凡才和桐桐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
心里头其实挺不是滋味的，有条件谁愿意把自己女儿大部分时间的放在别人家。亲口承诺女儿元旦假期满满的，全部陪着女儿去游乐场……
桐桐开始学习了，鹿凡几乎是苦笑着被师娘暗示离开。
回家，慢慢的收拾，又洗了一个二回澡，对中午的约会鹿凡还是蛮重视的。
出门前犯了难，那包自己不小心顺回来的东西到底带不带？怎么带？一出门随时都可能碰到熟人，关键是手提袋上的商标品牌，但凡只要年过十八的人都知道是纯粹的女性用品品牌。
要说鹿凡还是聪明，家里随便翻腾，就找到了一个医院里的乳白色ct袋套在了外面。
关键这样自己提着才亲切不违和，而且袋子很深别人还看不进去。
早早的自己先到了小寨，“借用”了人家一个星期，还回去是怎么都得带点利息的。找了一家屈屈氏，鹿凡准备提前给楚菡玥再买个过节的礼物。
接待的服务员很热情，哥长哥短的叫，问着姐的年龄和肤质，一套八百多的化妆品鹿凡开心的认可了。
排队，买单，鹿凡刚出闸机半个身位，警报响了！
手上新买的化妆品让服务员确认，单独递出后，还响！
有人目光看向了鹿凡手中另一个底部鼓鼓囊囊的袋子……
尴尬了。
问题还真是出在那里！
楚菡玥的那一包衣物里，有件bra的磁扣还真的没拆！
关键！这个品牌相同款式，人家屈臣氏里也有！
怎么解释鹿凡自己都凌乱了，店里的服务员也是越听越不信了。
楚菡玥的电话追过来了，已经满头大汗的鹿凡像来了救星一样哪还顾得上其他尴尬。
“赛格的屈屈氏，你赶快来救我……”
楚菡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火火的跑进来，大概听了什么事情后，脸红脖子粗的一张购物小票从自己包里翻出来，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
“就你们家店里有呀！扯的店就不配？得亏小票我还没扔，要不然今天我们还说不清了是不是？
就即便是磁扣还在上面也是我买的那家店里的问题！
查监控你们自己看做不到吗？
一个大老爷们被你们几个小姑娘欺负的满头是汗，你们很有理是不？
这事儿没完，我非得到商场里投诉你们去！”
一番占据完全上风的输出，逼的几个小女孩连连九十度鞠躬，后来店长都加入了。
道歉，随后谈判有什么诉求，尽量在店里解决。
鹿凡提出，能不能帮忙把磁扣给解了，体贴要不然楚菡玥还得再跑一趟原来的店。
楚菡玥被气的直向鹿凡瞪眼睛。
“先把在她们店里买的东西退了！咱不在她家卖！”
对鹿凡也不客气了。
“姐，您看这样好不？确实是我们冤枉哥了。姐，您都不知道，哥给您挑这套化妆品时有多用心，还是您最有眼光，找到了哥这样既细心又耐心的人………”
“不说了，在和我们拿几个小样，这事儿就过去了！”
楚菡玥喜滋滋的听完，很大气的原谅了她们。
几位姑娘送两人到了店门口。
“姐，欢迎您跟哥下次再来呀。”
楚菡玥没回声，靠向鹿凡，趁势的挽紧了鹿凡的胳膊。
鹿凡身子一直，片刻犹豫后没做任何拒绝的动作。
两人往前走，远离店门几米后，楚菡玥实在绷不住，弯下腰，手上攀的更紧，带着放肆笑个不停……
“活该！谁让你拿的时候看都不看一眼？害的我油饼吃了整整一个星期。”
直身，仰望着鹿凡，眼神眯弯的笑。
“最起码说明了我很遵守承诺，没打开了看。”
鹿凡回答，却不敢和人家对视。
“可是刚才，你肯定一件件拿出来给她们证明了。
快说，她们有没有拿手碰？她们要是碰了，我膈应就不穿了。”
楚菡玥不依饶，继续问，身子也贴的更紧，仿佛随时监控鹿凡撒谎的心跳。
“没，没，她们绝对没碰，都是我……”
鹿凡赶紧解释，卡住了。
“切，肯定是觉得人家店里姑娘都年轻漂亮，替人说好话呢。
我其实到的也挺早，就在那边也给你挑礼物呢。我给你看上了一条皮带，咱们去试……”
楚菡玥拉着鹿凡拐弯，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随后紧急的撤出了自己藏在鹿凡胳膊弯里的手臂。
顺着目光，鹿凡也疑惑的看了过去。
正前方，五米远，扶梯的旁边。
四个人。
桐桐的姥爷、姥姥，秦妍，
还有一个和桐桐年龄相仿的女孩，依着鹿凡自己曾经偶尔接送女儿时的印象……
卢子睿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