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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你现在进去再找人，单独解释一下你自己昨晚在忙啥？”
鹿凡推脱着说，一副反正自己不愿意再去见面的神态。
楚菡玥被气笑了，随后想通了的说。
“算了吧，那不相当于从锅底擦了黑，然后自己往自己脸上抹吗？反正关系都这样了，她爱咋想就咋想吧。”
“那走呗，咱们进去吃饭吧，肯定已经清净了。”
鹿凡提议，他很清楚秦妍其实从来就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大庭广众下她绝不会做出伤及自己面子的事情的。
至少以前，是这样。
“先去给你看条皮带。不许拒绝呀，咱们说好的。”
楚菡玥拉扯鹿凡的胳膊，随后很自然的又挽了进去……
两人的目光都没刻意的往刚才那地方看，匆忙的人各自匆忙。
“我看他们还拿了两个旅行箱，应该是刚从外地回来吧？”
“肯定是准备出去。最后一句呀，咱谁都不许再提了。”
鹿凡近乎宁命令的说。此刻的自己内心却被另一番踌躇占据。
自己真还没有在这个年龄谈恋爱的经验，内心也因此难以尺度眼下自己和楚菡玥间的这种状态，究竟算不算的上已经是初步进入恋爱阶段。
以自己原本略带保守的认知，自己其实仅仅是刚刚有了决定去以恋爱的态度和目的正式与对方接触。
楚菡玥却似乎早已经是在带着他走，不仅是此刻形式上的牵引，而且更明显的是一直以来略带主动的靠近……
“就一条皮带你推推拖拖的干啥？搞的我在人家店里很没面子的。”
两人已经在餐厅里开始等餐，楚菡玥才埋怨的说。
“一条皮带两千多，钱多没地方花是不是？”
鹿凡有自己固养的消费习惯。
“男人么，怎样都该有几样撑门面的物件的。现在冬天还好，开春以后你很快就要穿衬衣的。
就这我都觉得配不上你的身份的，可现在，咱们也就只到这样的消费层级。
讨厌！非要说自己就喜欢这条一千三的。你肯定是偷看价格知道它是最便宜的一条了吧？”
楚菡玥却继续不甘的批评。两人面对面坐着，却突然的都没有了话题。
“你还记得我在你们医院做过一次手术的事儿不？就那个女领导。”
鹿凡又开了话题，楚菡玥有点惊诧，今天怎么是鹿凡自己提起。此前她多次主动提说，鹿凡都是尽量回避的。投其所好，所以她自己后来就从不再说的。
点头，当然记得。
“那位邬秘书是你们董事长的女儿？”
“哦，是呀。我以为你知道的。”
楚菡玥回应后拿起刀叉，切割了起来。
“我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而且还知道人家有男朋友，应该也在体制内工作的。
说这事儿，是因为我突然又感悟，有些事情你如果不往深层次去了解，还真不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
鹿凡却放下刀叉，用心的开始解释。
楚菡玥放弃了手上的努力，抬头弯起眉毛冲鹿凡笑，随后更是怂恿了起来。
“喜欢就直接撬呗，像你这种成熟魅力型的男人往往对她们那个层次的女人才是极具杀伤力的，姐们挺你。”
“一边玩去呀，我可是在给你进步递梯子呢。你们董事长她爱人前段时间突发脑溢血，恰好急诊时让我接了。
就想给你透露个内幕消息，让你有个表现的机会，别不识好人心呀。”
鹿凡笑着回。
“你是嫌我命太长了是不？像人家这已经算是家庭隐私了，知道了都得假装不知道呢。
不过……，那我突然觉得这说起来还可能真是你的一次机会呢。我们医院……，对自己的主刀医生那可真的是慷慨大方呢。”
楚菡玥自然是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笑着讲给鹿凡听。
“我已经回自己科室，该正式干点正儿八经的工作了。”
鹿凡回答，心里头却突然通透了那家美容医院对自己态度由热及冷的根本原因。
邬丹那丫头呀！当时推着自己从钟姗的病房里往出走时随手无心的动作，让上一代人眼中看到后肯定有了不好的联想！
有些思想就得从萌芽状态掐掉，仅仅一个优秀的医生对人家那么大的一家医院又算什么呢？
“我也是看你一个人带着桐桐很吃力，希望你赚点外快，经济压力会减小些，一些都是从你的角度出发的。”
楚菡玥婉转解释。
鹿凡感谢的点头，随后挺起胸膛，坦率自信的说。
“这事儿可能就是上个月我都还在着急，现在没有必要了。一附院到底是一附院呀，元旦发放了一笔收入，不光是奖金，远超我期望的。
所以我才让你今天随便天随便选的。”
鹿凡开心自信的伸出手掌，指画着桌上的消费美食……
可两人也就这饭量，尤其楚菡玥，不致浪费已经强加了很多了。
两人坐着开始休息，楚菡玥从自己包里又掏出了一个小包，当着鹿凡的面开始补妆了。
眼盯着口红在肉质感的嘴唇上弹弹的艳艳一抹，整个人的气质就又迅速恢复到了初见。
手心大的镜片握在手心中，楚菡玥早早就发现了鹿凡的偷窥，甚至由此还刻意的放缓了节奏，甚至浅浅的又重复了一遍。
“不会嫌我麻烦的，其实女人都这样的。”
“阳光正好，刚好坐在窗边还能欣赏美景。”
楚菡玥抽空不经意的问。
鹿凡眼神不收的认真回答。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楚菡玥开始专心致志的看向鹿凡。
“颜色不会有点艳吧？这个色号我这两天才开始第一次用。”
给了鹿凡一次更靠近的欣赏、品评机会。
“嗯…，挺适合你的，这点我也不太懂。”
鹿凡感觉自己怎么就突然像个雏儿一样的慌张。”
“切！才落了一个“挺适合”的敷衍评价。”
楚菡玥回正了身子。
“不再添点什么了？”
鹿凡画蛇添足的问。
“走呗，坐这里久了闷热闷热的。”
楚菡玥明白了鹿凡的意思。
“下午你还有什么安排？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再请你看场电影？”
鹿凡主动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