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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们两个人不一起上车,并不代表两个人不是恋人……”
显然平头并没有将光头放在眼里,说话的时候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语气冰冷,而且说着话也不抬头看任何人,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手里的一副扑克。
这个时候,从厕所里出来的宋夕颜快步走过他们的座位前,一举一动之间透着女人的妩媚,看的光头的眼睛都有些直了,一双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了。
在宋夕颜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光头忽然伸出手去想要揽住宋夕颜的腰肢,只是不知道光头内心有些顾忌,还是宋夕颜反应敏捷,这一把揽了个空。
“嘿嘿……小妹妹,旅途寂寞,坐下打一把扑克消遣下时光,如何哪?”
光头色迷迷的笑问,一只手又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个,露出了胸膛上的那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
宋夕颜既没有搭话,也没有看光头的眼神,没做出任何反应,当即快步离去。她知道对付这种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与他搭讪,否则这种人就会顺着杆子向上爬。
光头站直了身躯,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宋夕颜施施然的走向聂磐身边的背影,色迷迷的咋舌道:“吆西,生气的样子都对男人这么有诱惑力,老子喜欢!”
山羊胡与黄毛齐声怂恿道:“鹏哥,反正车上没几个人,要不哥哥带着兄弟们过去和这妞耍耍?”
“鹏子,咱们这一趟去宁夏可是有要是事在身,若是老大交代的事情做不好的话,咱们也别想在东港混了,我看最好别惹是生非,等完事了之后去‘极乐人间‘逍遥多好?到时候我请你!”
平头虽然是在对光头说话,可是一双眼睛依然不看他,而且听说话的的语气似乎与光头的身份在伯仲之间,不似山羊胡与黄毛那样称呼光头为哥。
平头话音一落,手里的扑克牌已经洗好了,当下在桌面上一把摊开,赫然全部按着出厂的样子那样排列开来,红桃、方片、黑桃、梅花、都是从A到K一字排列,手法娴熟的就像是一位魔术师。
山羊胡子见状啧啧赞叹道:“啧啧……平哥真是厉害啊,闻名不如眼见,今日一见,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传说中平哥豪赌一夜,席卷了三百万的那一次,是不是凭的这手功夫?”
平头依然不苟言笑,只是终于抬头瞧了山羊胡子一眼,毕竟拍马屁很让人受用,再有定力的人也不能免俗,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当做是微笑了:“哪有那么多?别听他们胡说……”
光头这时候站直了身躯,扭转过身来,向着宋夕颜所在的方向看去,只是宋夕颜背对着他,而且又戴上了那顶白色的鸭舌帽,光头此刻连那一头栗色的秀发也看不见了。
光头舒展了下筋骨,咂吧这嘴对平头道:“嘿嘿……平子,俺们兄弟比不了你这么超凡脱俗,俺们都是些饱暖思**的凡人,这旅途寂寞,能有好的方式消遣寂寞,就想法消遣下,你放心好了,又不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就是这妞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俺还不好意思咧,嘿嘿……只是过去打个情,骂个俏,顺便揩她二两油而已,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漏子的,我心中自有分寸,大哥吩咐的事绝对不会耽误!”
光头说完,从车厢的挂衣钩上挂着的的暗红色西服里边摸出了一副扑克牌,吹一声口哨,招呼着山羊胡与黄毛跟着自己,向着聂磐与宋夕颜坐着的位置走了过去。
看着三个人的背影,平头的嘴角又是微微一翘,摇着头喃喃自语道:“唉!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省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不知道虎哥给我安排这几个废物跟着做什么?”当下双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第五章 上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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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男人刚才调戏你?”
说话的时候,聂磐将头顶的青色鸭舌帽摘了下来,露出了头上黝黑柔软,不长不短,略微有些凌乱,反倒让他显得有些酷酷的头发。
如果说之前的一幕聂磐没注意的话,宋夕颜回来的时候,光头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底,这一刻聂磐的眼神中又泛出一种蛰伏了很久的那种光芒。
宋夕颜又从黑色的包里麻利的摸出了两个苹果,递给了聂磐一个,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这种人渣多了,不必理会他,吃苹果吧,我已经在家里洗过了,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聂磐并没有接过来,因为他发现此刻对面的光头正领着一个山羊胡、一个黄毛,面带着那种欠扁的笑容向自己这边张牙舞爪的走了过来,若是搁在以前,在学校里有人敢在聂磐眼前这样走路,聂磐早就飞上去一个二踢脚让让趴地下看蚂蚁搬家了……
宋夕颜的眼神从聂磐的脸上一扫而过,似乎是从聂磐的申请中觉察到了异样,在这一瞬间,她的眼神之中掠过一丝怒意,双手十指下意识的微微活动了下,似乎想要发怒的样子,不过就在她的面色一变之后旋即又恢复了平静,脸上又浮现迷人的笑容,一只手托着玉腮注视着对面露出怒意的聂磐,一只手拿着苹果咀嚼着,仿佛无事一般道:“嘿……没看出来哪,这帽子一摘了,小伙子倒是挺帅气的哈,倒是有些让姐姐喜欢上你了呐,嘻嘻……”
聂磐心中暗道一声“晕,难不成这姐们犯花痴了,浑然不知危险近在眼前……”当下向宋夕颜努了努嘴,示意有人走了过来。
宋夕颜却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大张着嘴巴道:“干嘛,什么意思,你想吃我手里的这一个?人家会害羞的嘛……姐姐另给你一个哈!”
“嘿嘿,小妹妹借个光……”
光头说话的时候已经一屁股在宋夕颜的身边坐了下去,虎躯一震,震得座椅颤抖不已,山羊胡紧唉着光头在外面坐了。
宋夕颜露出一副方才领悟聂磐努嘴的意思的样子,当下轻轻的吐一口气,手里依然“咯吱、咯吱“的啃着苹果,斜眼扫描了光头一眼,绷着脸道:“这么大的车厢,哪里坐不开你,非得挤到我这边来?”
光头贼笑一声,冲宋夕颜竖起大拇指道:“嘿嘿,妹妹不仅人长得靓,这声音更是动听婉转,哥哥喜欢的紧哪……”
“有神经病不是,谁是你妹妹?”宋夕颜柳眉竖起,带着愠怒的样子怒斥一脸淫笑的光头道。
“啧啧……妹妹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哥哥真是喜欢,喜欢死你了……”
光头一边咋舌,一边继续无耻的道:“不是有句古诗这么说嘛,四海之内皆兄弟,同理,四海之内皆兄妹,我就是兄,你就是妹,这是故人说的。对了,还有句古诗这么说的‘人生得意须合欢,莫使金枪空对月’……”
“你……无耻!”宋夕颜终于按捺不住,一句“无耻”脱口而出,真想抬手给光头一个大嘴巴,不过还是忍住了。
光头依旧无耻的贼笑着,将手里崭新的扑克牌拆开,一边娴熟的洗着牌,不过手法与被他称作“平子”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妹妹误会了不是?这人得有情调,这也不是咱这个粗人说的,乃是唐朝的大诗人李白吟的,后来哪,哥哥也触类旁通,淫的一首好湿,这人嘛都有长短,就要以哥哥我之长,弥补妹妹的漏洞……”
聂磐一直在尽力克制自己,但是仍然被光头这极尽浅薄的言语气的怒火中烧,一双瞳孔之中开始燃烧怒意,一双拳头缓缓的握紧。
饶是宋夕颜脾气再好,被光头这么极尽下流,却又不带一个脏字的无耻之语气的急火攻心,恨不得对着光头那满脸肥肉的面颊甩上几个大耳巴子,当下柳眉倒竖怒视光头,站起身来叱骂道:“无耻之徒,……给我滚到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现在是法制社会,可不是你们这帮流氓撒野的地方,而且这是在火车上,你们若是不滚开,我就喊乘警啦……”
“嘿嘿……乘警?”
光头继续无耻的笑着道:“法治社会?很好,很好……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我等都是遵纪守法的屁民,警察来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别说这车是刚开的第一趟,有没有配备乘警还不一定哪,就是有乘警,哥哥我是摸你奶*子了,还是舔你咪咪了,还是亲你嘴巴了,还是打你炮了?你倒是说说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聂磐再也忍耐不住,就要跳起来给光头疏松下筋骨,却被宋夕颜一只手按住了,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与这些人纠缠:“慢点,这世界上总是有些疯狗乱吠乱叫,人就不能和畜生一般见识,免得晦气,走,咱们挪个地方……”
光头听宋夕颜说要挪地方,不以为然的依然洗着扑克牌道:“别介啊,走了多煞风景?妹妹不爱听这口味,哥哥换个话题就是,来、来……,旅途寂寞,哥哥这里有一副牌,咱们娱乐娱乐,‘掐一’会不?一局一百,妹妹赢了,哥仨给你掏钱,哥哥赢了哪,妹妹脱衣服,你放心,这大冷的天,也不会让你脱光,最多露出三点为止,怎么样,这条件够公平的吧?妹妹要是手气好了,赢咱们哥几个几千块钱不成问题,可是比坐*台舒服多了……”
宋夕颜恨得牙痒痒,不过还是不想惹麻烦,起身收拾着背包,然后向聂磐使个眼色道:“聂磐,走,咱们挪地方,人挨着疯狗是要被咬的,咱们躲得远一点……”,
山羊胡这时候“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太”字造型,拦住了宋夕颜的去路,奸笑道:“小妹妹别不识抬举啊,在东港还没有那个小娘们敢驳我鹏哥的面子哪……”
“黄毛,坐美女对面!”
山羊胡说着对着黄毛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在聂磐的位置坐下。
黄毛点了点头,伸出右手去捏住了聂磐的夹克服右臂的衣襟向上提着,眼神蔑视的道:“小子,没听到我山羊哥的话?还是耳朵有问题?要不要老子给你治一下耳病?”
聂磐此刻双脚已经穿上了自己那双白色的旅游鞋,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随着黄毛向上提着自己的衣襟的力道跟着缓缓的站了起来。
黄毛十分得意,点头道:“嗯。这就对了,小子好歹还算识时务,哥就不修理……”
黄毛的话未说话,忽然眼前拳头一晃,聂磐已经闪电般的击出三拳,一拳左勾,一拳右勾,最后一记狠狠的上勾拳,重重的击打在黄毛的下颌,发出了骨骼“咔吧、咔吧“脆响的声音,黄毛的躯体也跟着飞了起来。
黄毛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叫,一百一十斤左右的瘦弱身躯,被聂磐的一记上勾拳居然给硬生生的挑了起来,一下子向后飞出了接近两米的距离,落到了侧面的座位上,脑袋重重的撞在玻璃上,直撞的黄毛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不辨东西南北,分不清爹娘姑妈是谁!
聂磐一记组合拳击飞黄毛只在眨眼之间,变化如此之快,实在出乎几个人的意料之外。
黄毛整个身躯凌空飞出,狠狠的撞在火车窗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之声,捂着有些虚肿的脸部,弓着腰,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瞬间的变化,整个车厢的人被突然的变故所吸引,全部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朝这面惊讶的观望。
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与黄毛三个人坐在一起的平头,此刻却优哉游哉的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杯易拉罐可乐,轻轻地打开,一边喝着一边看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黄毛被击飞的瞬间,吓了山羊胡一跳,“噌”的一声后退了好几步,嘴里喝一声:“好小子,原来是个练家子!”
看着聂磐出手居然这么麻利,转眼之间就将黄毛放倒在地,本来背起包准备挪地方的宋夕颜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轻轻的吁一口气,伸手将头顶的白色鸭舌帽摘了下来,露出了那一头栗色长发,又一脸凝重的坐了下去,不准备准挪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聂磐出色的组合拳给了她信心,觉得凭聂磐的功夫足以保证他不被这些流氓欺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此刻宋夕颜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也是摆出了看戏的样子。
小弟被聂磐三拳击飞了,光头的脸上挂不住了,左右双手的十指互相挤压着,关节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脖子像癫痫发作了一样来回扭动着,舒展着筋骨,然后缓缓的将外面的白色衬衫最后的两颗纽扣解开,接着一下子扒了下来,甩给了身后的山羊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两根筋背心,脖子上手指一般粗细的项链夺目生辉,胸膛上的青龙张牙舞爪,雄壮而虬结的肌肉有意的一阵阵收缩,这是在向聂磐示威。
光头一边做着热身运动,一边用霸道的语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