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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兮身为灵者,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故技重施用另一只手点亮一团火苗……须臾后,他这只手被李江流用手刀打折,软软垂下。吴兮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和这么强悍的力量,竟然将自己像个布娃娃一般夹在了双臂间,一发力,再也动弹不得。
鲜血落在了地面,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吴兮忍着手指上的痛苦,狰狞说道:“你出不去这个院子了!你出不去了!我会一寸寸把你活寡了,还有那些老头,我一个都不会留。”
李江流抡起巴掌,砰砰的打了他后脑两下,吴兮脑皮立马裂开一个口子,还有少许头发落下。
“现在轮不到你说话吧……都这种情况了,很不知好歹呀。”
不远处的四个白袍男子,尤其是那个叫吴恒的,见吴兮莫名其妙的被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制住,一个激灵,纷纷从怀中掏出街头打架时用的长匕首。
“放开他!”吴恒声色俱厉,匕首的刀尖反射着冷厉的光芒。他还没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他的哥哥的喉咙就被那个年轻人轻轻捏住。
这个本来在他眼中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微笑着,简单说道:“我不想这么简单的杀了他,但你别逼我。”
“你惹事了!小子,你伤了我哥,你活不了了。”
“捅,往这捅。”李江流指着自己心口,学着之前吴兮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最好把你哥给逼死,我仅是青袍的马前卒,无牵无挂,光棍一条,死了也就死了,还没满门让你们泄恨。”
吴恒气的呼吸不畅,他知道对方这是复述自己哥哥之前的话,是调侃讽刺。他们是恶人,既然是恶人,往往是他能骂别人却不准别人骂他,看着李江流的模样,他心底恨得牙痒痒。
三间土房一个小院,门里一小群人门外一大群人,他们都将目光锁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不解、有不屑、有愤怒、有暗中叫好,但都鸦雀无声。
院子地面平整,躺着死去的李大壮,王大帅扔掉的板砖,王喜儿手中脱落的杀猪刀,还有坐倒在地捂着鼻子的金眼。
乱糟糟的场面已经凝固,唯有吴家哥俩的戾气在其中回荡,而李江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搭在吴兮喉咙上的手指缓慢下移。
“咔吧。”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场中的沉寂,他安静沉稳的拧断了吴兮的又一根手指。
“我草!我草!”吴兮疼的摇头晃脑,拼命想将身体从李江流怀中挣脱出,却是徒劳,他不明白对方仅是个武者,却为何肉体拥有这么强的力量,竟然把自己牢牢锁住,想运转灵力使用灵术都是不能。
似乎不喜他在自己怀中乱动,李江流不停拧动他受伤的手指,语气平和的说道:“你这样会更疼,乖一点。”
于是,吴兮只能将痛楚藏在胸中,大口呼吸,脸皮抽动,他恶狠狠的盯着李江流,想一会要给对方一个多残忍的死法。
见对方如此冷静,下手果决,吴恒暂时把怒气压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想干什么?你要什么?”
“王大帅是我的鹕鼻,你欺负他就是欺负我。”李江流笑了笑,“其实没什么理由,你们这么做事,我看的不顺眼。”
“至于要什么?我之前想要灵核,恩,现在还想要钱。”
“你想要多少钱?”
“三十万两。”
“痴心妄想!”吴恒怒吼起来,“你竟然要勒索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
“不知道,但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所以准备黑吃黑。”
吴恒顿时哑然。
场中的晓塘村众人开始有了反应,他们虽然不明白对面那个年轻人有何实力敢明目张胆的和莲花会对抗,但也知道他是再为自己这群人打抱不平,便都向李江流投去感激的眼神,可下一刻就都担忧起来。
不说院中的这四个白袍,院外还有很多莲花会的打手,他这么做,能活着走出去吗?
王喜儿更是有些着急,她觉得晓塘村这些土生土长的鹕鼻们算是完了,但不能拖着主顾也下水,所以她连连向对方打眼神,示意李江流赶快走。
吴恒颤抖着牙关,像是要用眼神将对方生吞活剥。
“你将我哥放了,我饶你不死。”他此时察觉出了不对,自己的哥哥是个灵士,却被对方一招就给制住,对方不是普通人,不像其他人那么好欺负,得换个路子收拾他。
“我放了他,然后呢?等你们一拥而上把我抓起来,将我痛苦折磨个半死,在拉去喂狗?”李江流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又牵起了吴兮一根手指……
“你给我住手!”吴恒目眦欲裂。
咔吧……李江流又掰断了一根手指。
“杀了他!杀了他!”吴兮边惨叫边吼道:“我要你们杀了他!”
噗噗,李江流将他口中的牙活生生拔出两颗,“怎么不接受教训?你越叫,就越痛……”
“停!”吴恒跨前一步,“停,你那三万两我现在就给你。”
“我说的是三十万。”
“这不可能!”吴恒抓起了被反绑着的王喜儿,用匕首点着她的喉尖,“你不放我哥,我就把她杀了。”
“你确定?”
吴恒疯狂的笑了起来,“有人质在我手上!”
“帮我把那把刀捡起来。”李江流对情僧说这话。一直大感痛快的情僧俯身捡起脚下的杀猪刀,狞笑着递给了自己的老大。
“我这个人呐,有时候很奇怪,你是君子,我比你更君子,你要是小人,我比你更小人,你是恶人嘛……我肯定比你更恶。”李江流好整以暇的拎着杀猪刀,将刀尖插到吴兮的指缝处,“你就算杀了那姑娘,我也不会放了你哥,而且,他会因你而更倒霉。”
他将吴兮两根折掉的手指割掉,喷洒出的鲜血顺着他裤脚留下。
比狠!吴恒突然明白过来,对方这种示威,是要和自己斗狠!
但他说白了就是个流氓,敢捅人也敢杀人,表面挺狠,实则只敢欺负人,这下眼看自家哥哥被别人欺负成这个惨样,有些萎了,刀尖在王喜儿喉咙上颤抖着,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向他说的那样捅下。
恶人呀……自然还需恶人来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