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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鸟穿着不同的鞋子
一只叫屈原一只叫韩信
朝着不同的方向飞
树林，草丛和花朵
是两只鸟的嫁妆和价值
同样的充满才华和智慧
和所有怀抱梦想的琴音一样
拖着长长的尾巴
一只向南飞一只向北飞
谁能猜到最后的结局
同样出生的两只鸟
穿着鞋子走在路上
一起哭泣过，一起欢笑过
穿过长长的河流和山脉
头枕宽阔的天空飞翔
一只叫祖国一只叫困惑
谁知道最后的结局
同样的两只鸟同样的命运
在曾经走过的漫漫征程
像洗礼过阳光一样地
睡在同样的夜晚
星光照耀着他们
一只傲慢一只谦虚
两只不同颜色的鞋子
像写在眼睛里不同的语言
降落在缤纷的秋天
谁理解最后的结局
一只在村庄一只在城市
像所有梦想一样慢慢地滋长
像细菌，像火焰，像野草
像夜里无尽的等待
像等待之后无尽的空虚
谁能说清最后的结局
这两只鸟悄悄地飞翔啊
飞翔啊！蓬莱和瀛洲
骄傲的鸟放声鸣叫
谦虚的鸟低头不语
最后都埋在鞋子里
等待最后的结局
可是，谁能说出最后的结局
最后的结局是否是对称的
对称意味着什么呢
彷佛梦里的呻吟和悲壮
都化作醒来时不对称的现实
但是飞翔成为两只鸟共同的
失败或者成功——
一只向南，一只向北
一只叫屈原，一只叫韩信
2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