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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有错?”卓烈桀看不出她那张扭曲小脸上的情绪,但他知道这个善良的小尼姑在指责他的残忍。
他身为五王爷,看似纨裤子弟,实则是皇上的密探,任何对皇上以及国家社稷有害的事情,他一律斩草除根,手上染了多少的血,他早就不知道了。
冷夙院没有闲杂人等,是因为他刻意营造出刻薄主子的形象,更是为了在这里方便审问犯人。
秦悠莱刚来的那一会儿,他身上没有任务,前几日进宫面圣,皇上要他处理黄河一带贪官污吏之事,他顺藤摸瓜地抓到几个嫌疑人,但他们狡猾地避开他的调查,故他选择了逼问的方式,没想到她的耳力不差,听见了惨叫声。
“本王没错!”在她面前的是比魑魅魍魉还要可怕的男人,此刻他衣衫凌乱,剑眉连成一线,好像要一口吞了她似的。
秦悠莱呜咽地扭着身子想要逃离他,她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量,一把推开他,惊慌地离开这间屋子。
卓烈桀看着她逃离的方向,两眼带着怒意。
“王爷,秦姑娘”楚风上前恭敬地请示道。
“不用理她!”他话一说完便朝那嫌疑人走去,冰冷的眼珠不带一丝情感“你要是不说,我便一点一点地剪掉你的舌头,如你所愿,让你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一旁的楚风一阵冷意,知道王爷向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也奇了,以前有一个丫鬓不小心闯了进来,知晓了王爷的秘密,那丫鬟直接被送到了疯人院,照顾那些得了疯病的人,丫鬟是保住了一条命,可也没有人会相信她说的话。
楚风以为王爷会让他送秦姑娘去疯人院,没想到一道掌风向他袭来,楚风不敢避开,扛了下来,身体重重地飞向了一边的墙壁,嘴角流出血丝。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但逼问不出证据,还让她听见了,说完卓烈桀便用袖离开了。
眼见卓烈桀风风火火地离开,楚风才站起来,反手擦拭着血丝,无奈地嘀咕道:“这人死也不开口,我哪能有什么办法。”
被秦姑娘听到了也不是他的错,再说了,依他所见,主子大可以带开秦姑娘,随便找一个借口唬弄一下便好,为什么非要一个小姑娘见识这么可怕的场面呢?王爷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卓烈桀是可以带她离开,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看她知道自己秘密时的模样,可真发现她在怕自己时,他心里的怒火又难以控制地高涨,她不该怕自己
卓烈桀走到秦悠莱居住的屋子,里面没有一个人,他暗暗一想,她当真是躲他?
没多久后,卓烈桀是在柴房里找到她的,她何时变得这么听话?
“悠莱”秦悠莱在干草上缩着身子,纤细的身子不断地抖着。
卓烈桀想起她只吃素,尽管被他给骗了,她仍坚持吃素,再加上他不断地为难她,她真的是瘦了不少。
他的手背在身后,走近她身边“起来。”他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臀部。
她惊吓地转过身子,一手捂着臀部“王、王爷。”
“我饿了,去给我弄吃的。”他轻声道。
“是。”她低低地回道,起身往厨房走。
“清淡一些。”他又吩咐道。
秦悠莱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不再生气了,但他神色仍是偏冷,她不敢多逗留,赶紧地离开。
过了一会儿,秦悠莱端着一碗素面到他的房里,他半躺在贵妃椅上,双眼闭着。
“我想睡了,你吃吧。”说完他翻了一个身。
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乖巧地坐了下来,小声地吸着面,眼角瞄到一向爱干净的他,脚上竟沾了污。
秦悠莱垂眸吃完面,端着空碗出去了,不消片刻她又回来,手上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热水“王爷,你的脚脏了,洗洗吧。”
秦悠莱把水放下,转眼走到桌子旁,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怕他,很怕他,今天的他让她想起了初见面时的冷血无情,那时的他只手杀了一个人,却面不改色。
她不由得想,哪天他要是心情不好,会不会也会一手抓空了她的胸膛,让她痛苦而死?
卓烈桀在她面前杀人之后,曾恶劣地把她推进水里,尽管他一直不承认,但她想以他残忍的性格,定是他所为,而且她记得当时有人在身后推了她一把。
可撇去这些不说,这些时日以来他并未对她有杀意,但残佞的他让她心惊,不敢似以往那样靠近他。
卓烈桀睁开眼睛,他一直醒着,抬眼看到那个站得老远的小女人,眼里的温度更冷了“过来服侍我。”
秦悠莱挪动着脚,一小一小步地走过去,脸上是非常的不甘愿,最后她蹲在他脚边,挽着衣袖将他的脚放进水里,手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热水。
卓烈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一平,蓦地,他的脸色又黑了,气愤地以脚踢开她。
他的力道不大,她顺着惯性向后仰,整个人不堪地坐在了地上,绿色的衣裳上有着好大一块水印,她的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一双眼惊恐地睁大。
“怕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那盆水热得很,很适合泡脚,可她的手一片冰凉,热水也煨不热她的手。
当人在恐惧的时候,身体的温度会下降,而她表面无事,但她身体反应骗不了他。
他怒气冲冲,娇生惯养的他曾几何时被人嫌弃,他俯身抓住她的衣领,凶神恶煞地朝她吼道:“给我滚出去!”
秦悠莱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地往外走,走到一半时,后颈被卓烈桀揪住,他邪恶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呼着,他改变主意了。
“怕我?那就怕到底好了。”
秦悠莱只觉得身子一轻,再一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紧接着不知何时褪去衣裳的卓烈桀,挟带着怒意,光luo的身子贴上她。
绿色的衣裳被他褪去,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最后她只能光luo着身子躺在床上,四肢因为恐惧而颤动,逐渐丧失了力气。
“放开我”她懦弱地喊着,泪光沾湿了她的眸,可映入她眼中的男人与平日迥然不同,他眼中有她不熟识的情感,那野性的阵子让她害怕地闭上眼。
灼热的身子贴着她,她因为那热度轻轻地哼了一声,凉凉的身子逐渐地被熨烫了。
她的唇一片疼麻,她睁开眼与他的眼相对,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咬她的唇“你不要碰我!”
稚嫩的话令他嗤笑,他不顺她的意,不但吻遍了她的唇,更是恶劣地深入她的嘴里,舌头不断地调戏着她的、勾弄着她的,甚至缠着她的舌到他的嘴里一番玩乐,嘴边银丝点点,他却不亦乐乎。
秦悠莱头昏脑胀,只觉得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但她的力气好像被他给吸走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她无助地闭上眼睛,身体微颤着,感觉他的唇不断地往下。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烛光照射着相缠的两人。
隔日秦悠莱静静地躺在床上,听见卓烈桀下了床穿好衣物,接着推门离开了,她这才睁开眼,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先前厨房里帮忙的大婶空闲时会讲一些闺房之事,她躲在树下休憩,不小心听见不少。
本来没有娘亲教导,而师父又含糊其辞,她懂得不多,那一次她无意间地听到大婶们讨论京城的小道消息,某家闺女嫁了某富贵之家,竟不是完璧之身。
什么是完璧之身?她纳闷着。
又听到大婶问:“喜帕上没落红?”
“是呀,原来是一个不规矩的女子以为进了门便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秦悠莱把她们说的话记在了脑中,她掀开被子,被褥上是一片的干净。
她疑惑不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洁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红印,昨夜他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吸吮着,又舔又咬,她哭着求饶,他不理不会,差点将她逼疯。
直至晨光微露,他才从她的身上起来。
抬手揉了揉红肿的眼,秦悠莱慢慢地穿好衣服,一股有苦难言的痛苦漫过她的心海,一颗一颗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掉了下来,擦去又流下,再抹,仍是淌个不停。
低低的呜咽声从房内流转而出,门口的卓烈桀僵硬着身子,双手握成了拳,站了好一会儿,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