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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晚上的宴会持续到半夜,所以过了正午,怀家还是一片安静,就只有怀印礼一个人坐在饭厅餐桌前喝咖啡,偌大的房子里只听见他偶尔翻阅报纸的细微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时差的关系,他昨天一些晚都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着,他索性起个大早到外头慢跑,也在餐桌上面骨制丁不知道几次报纸,还是没人起床,他记得凝凝一向不会太晚起床。
“啷啷”
“喂?”他接通和组织内部联系的通讯器利。
这个通讯器材不同于普通的手机,组织内部人员不需要拨号,只要拨属于伊森的专线,伊森的通讯器就会直接响起,这是因为通讯器材里面的接收发射器是由组织内部自行研发而成。
“伊森。”
怀印礼马上皱起眉头,这个专线该是由组织内部的人员来接通,而不是她。
“你不该用专线接通我的通讯器。”
“伊森,我刚听长官说你要辞职,这是真的吗?”对方的声音显得很急迫。
“这跟你没有关系。”
“伊森,你知道我”
“除了公事,我跟你没有任何交集。”他不耐烦的打断她说话。
对于别的女人,他不需要有耐心、也不需要和颜以对,她们全都不是他要的。
“伊森!”
怀印礼切断通讯器。
她们全都不是容雨凝,那个令他甜蜜得痛苦的女人这十年来,他替美国的秘密情报组织工作,这个组织从不对外发言,因为他们是不被承认的单位。却又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因为他们收集来的情报,都能帮美国做出最有利的决策。
怀印礼则是专门负责调查位于全球各地的恐怖组织,尤其是中东地区。他不想替美国人收集外交情报,因为他是台湾人。
监控各个恐怖组织的行动,不会让他身为台湾人的身份受到冲突,因为恐怖组织的目标不分国籍,永远都是让那些无车的生命受日伤害。
“儿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怀夫人一下楼就只看见小儿子一个人。
“妈。”
“睡得习惯吗?”毕竟小儿子在国外待了十年。
“时差还没调过来吧。”
“过几天就好了。”他看着母亲缓缓下楼。
“凝凝呢?”
“还在睡吧。”
“你们碰过面了吗?”
怀印礼顿了一顿“嗯”走近看见小儿子的表情,她想她还是别问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过,她倒是可以帮儿子一把。
“去帮我叫凝凝起床,我想让她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好。”
虽然是下定决心回来索取自己的女人,但是一开始行动,却又让他有些踌躇怀印礼拘谨的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好像越靠近三楼,他的心跳就会越跳越快。
昨天晚上看见她愈加美丽的小脸,他年少时因她而浮起的内心悸动,一瞬间又猛地向他涌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以往他和她总是只有甜蜜,但是经过这些年后,他们的甜蜜里还参杂了些许苦楚。
他不想再靠着回忆过日子。
“叩、叩。”
房间里没有响应。
“叩、叩。”
“凝凝?”
还在睡吗昨晚再晚睡,现在也应该已经起来了。
“凝凝?”
他转开手把“凝凝”
怀印礼轻巧的靠近床边。
他看见她像睡美人一样躺在床上,长长又浓密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道弯月般的影子微微开启的唇瓣还细细地呼吸着,红润的唇瓣一直牵引着他过云。
小小的鹅蛋脸好红、好红。
怀印礼伸出手探摸“凝凝,醒醒,凝凝”轻拍打着她红烫的脸颊。
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直没有反应,倒是张开呼吸的小嘴显得有些急促、频率也不稳。
他担一心她是昏睡了。
一把打横抱起她轻盈的身躯下楼。
“怎么了?”怀夫人看蓟儿子抱着凝凝走下楼梯。
“她在发高烧,我带她去医院。”他直往门口走。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昨天晚上看见小丫头还很能吃。
“妈,帮我开门。”
“好。”怀夫人赶紧帮儿子打开玄关的门。
怀印礼将她抱上副驾驶座,赶紧发动车子。
他一路担心的看着一旁的她,再踩上油门。
“医生怎么说?”
容雨凝一进门就看见怀叔跟闵姨关怀的眼神。
“没事,退烧就好了。”她虚弱地笑着。
“吃药了吗?”
“刚在医院吃过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着实吓了好大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外头?糟糕的是她没有穿内衣没有穿内衣,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赤luoluo的她实在不禁怨叹地看着始作庸者——怀印礼。
“是不是那里又不舒服?”怀印礼紧张的问,她脸色很不好看着自己,让他以为她身体又很不舒服。
这个英俊到不行的阿呆“还是很冷?”怀印礼见她在医院一醒来就双手抱臂,到现在也是。
容雨凝无力地摇摇头”我去叫人熬点稀饭,晚上才好吃药。”怀夫人朝厨房走去。
“我先上去。”她只想赶快回房间穿内衣。
“我跟你上去。”怀印礼不放心她。
“不”容雨凝都还来不及婉拒。
“去去去,让他跟着你上去。怀先林朝着他们年轻人说着。
容雨凝无奈的暗叹一口气。
还是先上去比较安全,容雨凝双手抱臂,缓缓朝楼梯移动。
没办法,她想快也快不了。
“谢谢你。”她转身向他说道。
“为什么一直想避开我?”他不是很高兴的问着。
她以为他会直接下楼。
“没有。”
“你有!”昨晚也是落荒而逃,既然打电话给他了,不就代表她出想他吗“我知道那不出声的电话是你打的。”
容雨凝感到有些恼怒。
那、那又怎样她要穿内衣啦!当然她不可能说出来,更别说用吼的了。
怀印礼用双手将她锁在自己跟房门中间。
容雨凝一直往后退,就怕他碰到不该碰的见状,怀印礼更生气、更加往前。
“你!”真的是气死她了“我怎样?”
他此刻的神情看起来竟带着几丝邪气而她被钉住了。
“晤”
怀印礼缓缓低下头。
做了他这十年来常常梦见的场景之一,深深的吻住她他幻想了无数次,实际触感比想象中的好太多、太多了稍稍用力撬开她的牙齿,他舌头迅速钻进她的口中纠缠,他就像是在品尝陈年好酒一样,慢慢地轻啜着。
“晤”她陶然地沉醉在他怀里,被动地感受他温湿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所带来的莫名触感她觉得体内深处有一股热切且温润的快感传来她柔顺地迎合着他温柔的嘴唇。
小时候他们也常常亲吻,可是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入,她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一这么深入对方怀印礼很想看看她沉酥的表情,可是又舍不得离开她完全接纳自己舌头的小嘴。
他愈吻愈急躁,手甚至不安份起来,燥热的大掌撩起她上衣的下摆,想往更另他妄想的高峰前进。
容雨凝双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无力地垂下,她一直捍卫着的正门户大开、没有任何防备怀印礼不规矩的大掌一触及她,但更讶异于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他用力一捏。
“啊!”容雨凝整个人痛缩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低叫出来。
“为什么不穿内衣?”
容雨凝全身酥麻麻的,听不见他跟自己说了什么?她只觉得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但是他又让自己好舒服
“你想勾引谁?”边说,他用力一咬。
“啊!”容雨凝痛得想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无奈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没有”她要勾引谁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粗鲁起来,刚才还好好的不是吗?一路上他都一直很担心自己的不是吗?
怀印礼搂住她下滑的身躯,抱着她进了房间。
“喀。”房门让他落了锁。
“如果你是要勾引我,你做到了。”他眼神已然蒙上一层欲望。
不清一会儿,容雨凝已经全身赤luoluo地横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没有意识,完全任凭他宰了
怀印礼从上而下,站着欣赏她一身白皙又细致的肌肤,他精明的目光渐渐转黯下来他下意识的脱去自己一身束缚
容雨凝感到冷栗,她将自己赤luo的身子缩屈起来。
怀印礼不允许她遮住他想看的任何一个部位。
“好、好冷”她眼神涣散地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他。
“我是谁?”他知道她的脑子正因为发烧而有些浑沌。
“我是谁?”他捉住她胡乱动的双手。
“冷、我好冷。”
他怎、怎么那么坏,不让自己盖棉被他将自己密密麻麻贴紧她微颤的身躯。
“有没有好点?”他舍不得她冷到
“嗯。”她喟然一声,舒服地闭上眼睛。
怀印礼听见她那令人酥软的喟然声,以及诱人犯罪的舒服神情,他不打算再一次忍耐,他已经忍得够久了点点滴滴的吻落在她细腻的脖子上。
“呵、呵。”容雨凝突然躁动起来。“好痒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