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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这名少年真的敢杀了年轻贵公子。
然而这还没完。
江宁回头看向倒在地上哀嚎的几名家丁,眼中厉色一闪。
“你……你杀了徐少爷,我们徐家不会放过你的,我家老爷会全天下通缉你!”
一名家丁看到这一幕骇然的颤声道。
江宁冷笑道:“你们徐府在哪?我正要上门拜访。”
说罢,江宁快步上前对着这群家丁下手。
惨叫声顿时响起。
离江宁最近的一名家丁被他一剑刺穿喉咙,随即拔出剑来,带起一串血珠,接着又朝着其余几人杀去。
“留着你们也是祸害,除恶务尽。”
江宁一边对着他们下杀手,一边冷笑着说道。
很快另外两名家丁也死在他手里,只剩下最后那个开口威胁他的家丁还活着。
这名家丁骇然的看着这一幕,转身就要跑,但江宁上来一脚踹在他的背部,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江宁上前抬起脚踩在他的背上,用带着血的剑指着他,问道:“你们徐府在哪?指个方向。”
这名家丁已经害怕的疯狂大叫着,根本没有回答江宁的话。
江宁眼神冷冽,手中的剑往前推了推,刺破家丁的衣服,剑尖抵在他的后背上。
“在……在东大道左转五十米的柳林巷中。”
背后传来刺痛,这名家丁慌忙回答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
话还没说完,家丁只感觉背后剧痛,随后没了声息。
江宁抽回剑,面沉似水。
他转头看向周围,四周已空无一人,在他杀了那个贵公子又开始对着这群家丁追杀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就四散而逃了。
江宁面无表情,用力一甩,甩干剑上的血迹,随即回鞘。
“走,去柳林巷。”
江宁翻身上背,对毛豆说道。
他杀了这几个人的事很快就会传到官府那,官府的差人很快就会赶来了,他的动作要快。
“昂~~~”
目睹了江宁连杀几人,毛豆没有一点害怕,在听到江宁的话后就朝着东方向奔去,速度极快。
过了好一会后,这附近就赶来了几十个穿着官府衙役服装的人。
看着一地的血迹和尸体,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尤其是认出其中一具尸体身份的时候。
……
徐府。
江宁按照那个家丁所给的地址直接找到了这里。
此时徐府大宅紧闭,江宁把佩剑系在腰间,随后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过多久,门的对面响起响动,大门打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看到门外的江宁不耐烦的问道:“你谁啊?”
“这里是徐鹤庆的府邸吗?”
江宁平静的问道,双眼平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知道就在刚才他杀了好几个人。
小厮闻言顿时瞪了一眼江宁,骂道:“你他妈谁啊?敢直呼我们老爷的大名,不要命了你?”
嘭!
大门被踹开,小厮被撞的倒在地上。
江宁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你想干什么?”
小厮又惊又怒的看着江宁。
江宁只是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们老爷在哪?”
“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小厮并没有回答江宁的话,而是不停地骂道,但在江宁看了他一眼后瞬间戛然而止。
这座府邸很豪华,一进大门就是一片竹林,竹林的尽头才是大院。
就在江宁踹大门弄出了很大声响后没多久,不少穿着家丁服的人手里都带着棍棒或者其他武器冲了出来,随即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也在一群人的搀扶下急匆匆的走出来。
“你是谁?来我徐府做什么?”
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喝问道。
江宁看了看这群人,问道:“谁是徐鹤庆?”
“大胆!”
一名家丁怒斥道:“我们家老爷的名讳是你能提的吗?”
“我就是徐鹤庆,这位小友找老夫有什么事?我徐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那名老者面色阴沉的看着江宁说道。
江宁问道:“你有几个儿子?”
徐鹤庆一愣?
“你到底是谁?”
之前那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质问道。
江宁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看着徐鹤庆问道:“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穿着……”
江宁把那年轻贵公子的长相和衣着以及跟着四个家丁的情况都描述了出来,随后又问道:“他是你儿子吗?”
徐鹤庆眉头紧皱,心中疑惑更深,道:“不错,那是老夫的二儿子耀祖,小友和老夫儿子是朋友?”
江宁平静说道:“他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徐鹤庆眉头一扬:“我儿子向来谦良恭厚,善待百姓,不会做出你所说的那种事。”
江宁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说道:“他强抢民女被我制止了,还威胁我说不会放过我,还说在西安府没有谁敢惹你们徐家,我想问一下是不是真的?”
“是又如何?”
中年男人倨傲的回道。
“西安府的又谁不知道我爹是前任正三品官员?在西安府许多王亲贵族都与我们交好,谁敢惹我徐家?”
“别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弟弟想要玩个女人是她的福气,大不了事后给她点钱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像她们这些泥腿子,一辈子能赚几个钱?我们徐家随便施舍点给他们就够他们用一辈子了,有什么不满足的?倒是你打扰了我弟弟的雅兴,我徐家还没找你算账,你反而来我踹徐家的门,你好大的胆!”
听到这里,江宁不禁微微眯了眯眼。
本来他在想那个徐家二公子的行为是不是仅仅是他自己飞扬跋扈,只是管教不严,而徐家并没有仗势欺人,所以他在进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喊打喊杀,而是先问清楚,避免错杀。
现在已经问清楚了,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在这种思想下,教育出那种高门子弟也就不足为奇。
江宁准备动手了。
除恶,要务尽。
正当他要拔剑的那一刻,徐鹤庆又开口了,皱着眉头问道:“耀祖呢?你把他怎么了?”
江宁笑了,冷笑道。
“死了,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