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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的情欲似乎瞬间退潮。一刹那里,紧绷的呼吸取代了空间。慢慢地,浑浊的鼻音又被挤出祯细小的身体。
“慢点你太深了”祯告饶了。很良久的时间,我听见两丝呼吸紧紧的缠绵在一起,安静而挑情地。
磁带摩挲零件的声音扩散出来,偶尔混入一些迷离的呼吸。当他开始动的时候,即使是最轻的动作都显得俗气。
祯慵懒地呼出声音,似乎舍不得打乱这份宁静。她的气息洋溢在凉凉的空气里,似乎擦出一抹温暖。
“动快一点”祯似乎呓语。听见这句话,他骤然炽烈的呼气,接着催起清脆的肉响。那些轻拍渐渐连成一片节奏,深浅不一地撩逗着祯。
“唔唔”祯从嘴里吐出两朵软棉的声音,映衬着男人混沌的呢喃,两相厮磨出焦躁不安的意味。
“动快一点,”祯又开口要求。录音带缓缓读出留声。
“啪”的声响空洞而干净地缭绕在当时的房间。“舒服吗?”男人问。
“你好厉害”祯含糊地应着,当男人的鼻音比较凶猛的时候,偶尔会逼出一两声高亢的清音,仿佛要窒息。
“快点怜我快高潮了”听见这名字,那男人突然动得快了。那是我的名字。
“他是你老公吗,”那男人喘着气问?祯似乎答了声是,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和沉着的男人气息陌路了。
肉涛声似乎变得更迅猛了一些,甚至可以听到祯轻轻呼痛的声音,但是她没有禁止。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怜干我”突然间,祯一直防堵的的情绪似乎崩溃,喉音满满载溢着激情。她好像再也无所顾忌,尽情的放浪声线跌宕,抛高跌停。
“啊啊!”“我要射了。”男人紧张地说了一声“可以射进去吗,”他问?
“射进里面怜我要你”祯狂放地索求着,一片声潮胡乱地流涌着,又慢慢退潮下去,祯的情欲渐渐安静,终于细不可闻。
“天啊,你潮吹了!”那男人赞叹。
到这里,录音还没有完全结束。
我听完整卷录音,在最后,喇叭拨了一些诡异的杂讯。第一次听到时,我没有认出这把声音,以为它是陌生人说的话。那把声音很诡异,听起来很生硬,很聒噪,像是学舌的鹦鹉。
“电视去去看电视。”我又重播了几次,却听不出两样结果。这把声音是谁?是他绑架了祯?电视是我家的电视吗?我居然想照着这把声音去做了。
电视在客厅。走廊很暗,我用手电筒照着路。在将到客厅的路上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红色斑点,靠近一看,我认清那是一列蹒跚的血脚印。
我当时被吓白了。很久我才回过神,慢慢地跟着这列脚印走到客厅。这时候我才醒起,或许可以循这列脚印走回去。于是我就倒追着“他”来到另一堵墙壁。
“他”最后一个脚印断在墙前。如果有下一步那他肯定懂穿墙。现在“他”走去了哪里?墙里?那,我呢?
我只好回去看电视。我又尾随着“他”的脚印走回去。脚步尽头有一滩血、一堆血色羽毛、一台电视。
“他”还帮我接上一台录影机,机器嘴里放着一卷录影带。录影带上写了一行话:“what039;sthemagicword?”
“playit”我第二次念出这句话,尽管我真正想念是脏话。接着,我把录影带推进机器,然后再次按下“播放”键。
我再次见到了祯,在一卷静音录影带里,雪花的杂音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毫无疑问地,她在跟一个男人做ài。镜头正对着她无色的脸颊,她摆出我没见过的姿态,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
她惨白的肩颈以下都被一周周的麻绳束缚,后面有个男人不停挺动着他的腰,似乎把什么空气挤出祯半阖的小嘴。
这又是不同的主题,看见祯的姿态,我想起束缚这个词。现在我看的只是预告。正片开始当然,荧幕上并没有播出这样的字幕。只是突然转了画面。
这看似仓促剪成的录影带,画素全是苍白的,旧化的影像上爬满了斑驳,偶尔溜过一些雪花。
里面站着一个光滑的女人,是祯。镜头慢慢凑近她的脸,饱满的唇在画面上印得清晰,往下可以看见她柔细的颈,几乎探到纤纤的锁骨。
我看见祯的唇型圆展不一,似乎在说着话。刚开始的唇型朦胧一些,依稀有个影子在两列牙齿后面往上弹了一下。
接着双唇轻轻闭拢以后,往前稍微拱了拱,喉头轻微地颤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嘴角相约后退,露出两排贝齿。
她想对我说什么?场景缓缓疏远,祯开始跳起笨拙的舞蹈。她转动腰,一握粗的手腕舞出柔波的样子,无声。场景安静的上演,镜头稳稳的,晃也不晃。
影像再次扩大,露出房间边上一个赤裸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两捆结在一起的麻绳。镜头没有摄进男人的脸,只照出他结实的身体,修长流线的体型没有一丝虚胖。
yīn茎是较细瘦的一类,半软不硬地悬在胯间。看见了他,祯慢慢止歇了舞蹈,只留腰臀画起余漪。
她的眼神是害怕且期待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敢看着他的胸脯。绳师走到祯的背后,把绳子在地上散成圈,拘谨了祯的去向,却不猴急。
他把嘴唇俯在祯的耳珠外缘;祯一开始听着,不时点了几次头,那绳师于是把绳子对折,挂在祯的的颈上。
他把宽厚的手掌搭在祯的肩膀上,顺着两弧肩头滑落。祯并没有允许的神色。他重复这个动作十五分钟。他取起绳子,把祯的双手托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
灰阶的麻绳是失血的颜色,把双手臂的和头颈的束缚联成一道十字。祯的颈肩微微牵动着身体的节奏。
他的双臂垂下,看不出他做了什么,祯却稍稍弓起了背。那绳师慢慢地牵起绳子绕行。
绳圈很快地吞没了祯的上半身。曝白的乳房被上下两道绳子咬紧,肌肤满满溢出绳圈外面。祯闭起眼睛,可以看见她的睫毛轻轻发抖。
她的双腿还是自在的,没有一丝绳子愿意束缚,但是并非自由的。那绳师的语气应该是轻柔的,他的嘱咐永远是一句问句,总是要等到祯点下头,他才愿意爱抚。
祯半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就靠着那绳师。他一手握住祯的纤腰,另一手往溢情的地方探去,祯默许。
他一点也不马虎急躁,总是从外缘一点一点吃进里面。不多时见他举手,从祯的下体和他的指尖神奇的变出一线脆弱的银丝,都是过剩的分泌。
他托起祯的屁股,祯似乎挣扎了一下,他的yīn茎已经放在yīn道口了。祯开始有些局促,他并没有进逼着,只是任阴唇抱紧茎体,却不是要插进去的样子。
他慢慢地把嘴凑到祯的耳畔,却没有说什么话,只见祯的躯壳是升迎的姿态。影像聚焦到祯的脸庞。
她的唇仅是微启,接着吐露了挑逗的状况。只见她的体态慢慢滑沉,喉咙的蠕动却形成激烈,身体里掏空的情欲被挤压出来。
再转镜的时候,我已见不到他的yīn茎。现在,他的yīn茎端正的放在祯的yīn道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yīn道壁抱在一起。
是他的手,他的手才是做ài的性器。那样急切的爱抚温暖了每一寸肌肤,让每一个毛孔都情愿为了这个人勃起。祯的全身已经不胜宠幸。那绳师在她身后,似乎有些艰难般试着挺动腰。
祯原本是靠在他的身上,渐渐的上身跪倒在地,肩头和乳房在绳圈里蠕动着。
那绳师一下一下的,把尊严和无色的热烈驱逐出祯的口唇。是不是尾声将近了,我看见祯的眼光里有思念。她又开始在念一个字,在高潮之前,我知道那是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