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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突然来敲门。“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
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她喃喃地说着。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快快一点,用力一些”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
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溶在水里。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淫乱的图画。
“不”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
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他轻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丑陋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他问。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乳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要说什么?”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