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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贝吓得脸瞬间卡白,火药十足的瞪着他:“都说没事了!”收回视线:“你咋那么烦人呢?公司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到,别烦我。”
“我”龙涛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看旁边偷笑的叮当:“笑什么笑”叮当憋着笑,看他又针对自己开锅,淡淡的说:“我躺着都中枪是吧?”
无视龙涛脑子的短路,她严肃的看着邹贝说:“叔叔在学校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不管严不严重你都得好好养着,公司的事你就让龙涛帮你去说,别想太多了。”
“还是我们叮当妹纸好。”邹贝笑着点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呵。”龙涛看她俩一唱一和的,完全无视了自己,跳着脚说:“好人都你做,坏人我来当?”
“那没办法。”叮当无聊的瘪瘪嘴:“谁叫你是男同学呢。”
“”龙涛吃了哑巴亏,一脸的了然,感情他是男的,他就该当炮灰?时间在几个年轻的孩纸吵闹中过了几个小时,后来邹贝都有点累了,邹丰就在外面敲了门,进了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摸摸吊水的手:“冷不冷?怎么不多睡会?”
龙涛和叮当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叔叔您回来了。”“恩。”邹丰点点头:“谢谢你们陪着她,不过还是要注意下影响,不能太吵了。”
“知道了。”叮当怕怕的点个头,朝着龙涛挤了个眼色:“叔叔,那我和龙涛先回去,明天来看邹贝。”“不用麻烦了。”邹丰转回身子,笑着说:“今天就出院。”邹贝呆愣着看他:“爸”
“没事。”邹丰摸摸她脑门,安慰道:“我在学校外面给你组了个小房间,比医院要好,你安心呆着就是,其他都不用担心。”
叮当和龙涛傻傻的点头,客气一下就跑着出门病房,出来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呼邹贝爸爸气场太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瞧你那副德行。”龙涛一脸的看不起叮当的傻女模样,不过想想自己也是,刚才不也没能多说什么嘛。
过了会才说:“你先回学校,我去公司那边一趟,回头通知邹贝。”“你怎么通知?”叮当问。“当然是电话啊?”龙涛面露无语的表情。
“没听刚才邹贝说啊?”叮当一边按着胸口,一边下楼:“手机都没在她身边,你打了电话她也接不到。”“呃”龙涛被她那么一说才想起刚才邹贝说的话,蹙眉道:“那要怎么办?”
叮当催促他:“你先去给公司说一声,这段时间先不要找邹贝出席活动,我觉得邹叔叔肯定不高兴邹贝私自上班的事情,你得帮帮忙,等邹贝休息好了再看看吧。”
难得龙涛认同她的话,点点头:“也行,都不知道邹贝有没有事,什么都不讲,要不是今天邹叔叔去学校前打了个电话给我,都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想想刚才那人的憔悴的样子,龙涛心理的小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呆了半响,和叮当各分两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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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叮当和龙涛没走多久,邹丰就开始办手续,费用一开始就交清,开了些吃的药品,收拾东西,回到病房,看着傻傻的女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傻丫头,梦游呢?”
“爸”邹贝莫名其妙的问:“你真的租了房子?”“当然。”邹丰笑着说:“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谎?”
邹丰宠溺的揉揉她暗黄的发顶:“得帮你把身子养养,我暂时就不回老家了,陪着你。”邹贝豁然起身,不能相信她听到的,亢奋的说:“不走了?”
“好啦别乱蹦。”邹丰赶紧压住她弹跳的身子,又给摁了回床上:“以后不就知道了,先把衣服换了,带你去看看房子,我觉得还不错,肯定比你宿舍好。”
缓了口气,邹贝垂头低笑,等了好久,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装好东西,她大概明白这次她老爸是玩真的,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他愿意陪着自己,不再分隔那么远,她可以不计较,不难过,或许她是高兴的。
邹丰弹弹他耸动的鼻尖,轻笑道:“还是那么善变,起来吧,咱们回家。”
扶着她单薄的后背,男人一件一件帮她换上衣服,每一次的肉体触碰都是颤抖,每一个指尖的触感都是疼爱,每一次心的悸动都是爱不释手。
一路的搀扶,邹贝半个身子都是在挂在男人身上,从车上到电梯,从门口到房间沙发,她都是兴奋,幸福,微微扬起的脸庞泛起淡淡的嫣红,沾染着迷茫的大眼盈盈溢溢,宛如雾气环绕的一道清泉,系咪幽长的睫毛,无处可依,楚楚可怜。
发现腰被双手握住,刚想叫出来,一想到是谁,立刻连山发热,上方俯视着的男人,细黑的眼睛像口深井,男性的气息在初到陌生的环境缓缓靠近,温润炙热的唇慢慢压下来,舔舐着她干涉的唇瓣,轻吻:“以后这就是我们的住的地方,满意吗?”
一个简单的轻吻,那麻痒的刺激让她难耐的后缩,平稳的呼吸急促起来,张红的脸带着紧张的羞射:“跟你在一起我就满意。”
男人坐上沙发,真个身体陷了进去,伸手搂过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低笑着轻蹭她的耳廓:“傻丫头”反复被男人调戏,邹贝一时真不知作何反应,赶紧岔开话题,诺诺的说:“爸我饿”
邹丰一边放开她,一边调笑道:“这会知道饿了?”拿了钥匙,看她不好意思头埋到胸口才说:“我去买菜,你在家等会,有想吃的什么没?”
“鱼。”邹贝无视男人的调戏,清脆的嗓音带着点头说:“我要吃鱼”
“收到。”男人简单严肃的表情逗笑了邹贝,用着鼻音回答出门的邹丰,笑着在沙发上打滚儿,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无尽的笑意缠绵在嘴角,眼里的幸福满满都是羡煞旁人。
打量着房间里的物品,新鲜陌生的环境,虽然东西不多,床铺是靠着窗户的,就是床大了点双人枕
邹贝脸颊莫名的臊得慌,赶紧拿了遥控器打开沙发对面的电视机,转悠着进门左边的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柜子里连饭碗都有。
锅碗瓢盆崭新的叠放在里面,洗衣机也是很新的样子,不知道一个月要花多少钱
10分钟的样子,男人开门进来,大包小包的东西吓了邹贝一跳,上前想接过来,被男人拒绝了:“去那边坐着,我来。”
收回手,邹贝嘟着嘴说:“爸,这个房子多少钱一月?”男人双手都提着袋子,忽然就顿了顿,邹贝问了有点发窘,眼睛没处放,低头看两个袋里的东西,夸张道:“这么多?!”
一边翻一边心疼:“花了多少钱啊!”邹丰终于忍不住放下东西,一手扶着门口的墙,一手按住抽搐的侧腰,忍着大笑的嘴角,憋着气说:“还是改不了财迷的性子,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哈哈哈”“爸爸!”邹贝知道男人笑她,翻出口袋里新的围裙,就先套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这个不好看。”
居然是灰色的,一边摇头,一边嫌弃的去摆弄再外面已经杀掉的鱼,忽然就面色青口白:“啊!”邹丰慌忙低身拉起她,翻看手指着急的问:“怎么了?”
“鱼啊!活的!活的!”邹贝结巴着说:“它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跳呢?”
男人失笑,怪不得吓成这个样子,从来都是只有捣乱的模样,什么时候学过这方面的东西了?帮她擦掉脸上的水迹,低声道:“谁让你自己弄的,活该,赶紧过去,别捣乱。”
邹贝气呼呼的小推了男人一把:“笑什么笑谁知道杀了的鱼还要蹦?一点同情心都没。”说完就摘下围裙,扔给男人,手指有点刺疼,应该是被鱼脊骨给紮了一下。
“我看看手。”男人无视她的推拒,掰回她躲在背后的手掌:“你看你,弄出血了。”
无名指上一个细小的伤口,上面凝着小血珠,一手握着她,一手翻东西,拆了盒抽纸取了一张给她套上去:“捏着。”“喔。”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就发呆。
“不高兴了?”男人围上刚才邹贝扔给他的围裙,一阵恶劣笑声:“等会找你帮忙,行不?”
邹贝一边看电视,一遍傻笑,笑着笑着脸就红了起来,不停的换着台,还是忍不住捂着脸,不大一会,小厨房就穿来叫声:“帮忙的,过来干活。”
邹贝继续换台,装着没听见,男人又喊:“宝贝过来啊。”邹贝笑眯眯地不做声,心里有点儿小得意,让你嚣张一时又如何,最后不照样要来哄我吗?于是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看电视,一边美滋滋地想着待会儿怎么报复男人。
谁知道那边叫了两声就没动静,等来等去等不到下文,刚才的得意瞬间变声了气恼,委屈;怎么可以这样不过就两声就不管了混蛋老头
于是,台是不停的换,结果是一个比一个难看,索性穿上鞋子跑去厨房兴师问罪,刚到跨出去,就在外面看到围着会社围裙的男人,收住了蹦跳的步子。
水管还在哗哗的流,修长灵活的手指正展开洗净一棵棵的的青菜叶子,高大的背影毫无颓废的迹象,永远充满着力量,洗水槽对于他太过低矮,只有微微弯下笔直的腰
邹贝心里一阵甘甜酸涩,这个男人干活的时候很帅,沉默的时候很帅,开怀大笑的时候很帅,宠爱自己的时候很帅,逗着自己的时候很帅,一辈子都是围着她转悠
一辈子都是不顾旅途劳累,忙忙碌碌在为她奔波慢慢靠上去,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脸颊深深埋进那宽阔温暖的背脊,只愿这一刻永恒,或许世界末日来临,这一刻就是永恒,再也不会改变。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好得那么不真实感怀惆怅之际,男人明显带着压抑的笑意传来:“在老家你能等5分钟,结果这里连3分钟都没到。”
邹贝愕然张开嘴,刚才还满腔的缱绻柔情,立刻被这煞风景的话破坏殆尽,过分啊,居然卡着时间算计她?
松开环着他腰的手,改用粉嫩的拳头砸过去,男人明显然早有防备,闷笑着一把握在手里,邹贝换了另一只手,那只手自然也落入男人手心。
气的瞪圆了眼睛,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打也打不到,退开一步拼命想往那边跑去,她要看电视去可恶!挣紮着就被男人带入怀里。
“快放开。”邹贝挣紮着骂道。男人笑着亲了下她右边脸颊:“不放。”“放开。”继续挣紮。
“不放。”左边又被亲了一下。邹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放开’,只记得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不放’,然后是男人变换这个位置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下来,知道最后都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才放过她,让她蹦会电视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