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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胡思乱想,好自然出现的是一片死寂,而每当我想到可能是因为第3个分析──“尝试接受外头那个阻碍地球转动大煞风景的经理并和他约会”的时候,我便火大了!一股妒火和怒意霎时在我内心焚烧起来,把那个叫良心的东西烧得连我也无法认得出。
我再也无法按奈得住,为了要向外头那个十有八九是情敌的家伙埋手,我迫不及待说出了一句对于珍妮花来说是莫名其妙的话,赌一赌博一博是否仍然有效“睡吧”
以往我深信自己有自制力,不会滥用催眠来满足一己私欲;一般只要进入普通的催眠状态,令病人的内心得到解脱和释放就足够。
这已经尽了我等心理医师的职责,根本没必要花心力去引导别人进入更深沉的催眠状态,改变别人潜意识里一些牢不可破的固有思想和传统观念。
然而,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一错再错,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的我,还配称为“医师”吗?我不但没有做好一个心理医师应该尽的本份,还利用自己是心理医师的身份以及病人对自己的信赖来控制她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眼前已经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的珍妮花。“李察,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啊?你现在还算得上是个医师吗?”“”“李察,你为什么不答我?啊,你想怎么样啊,救命!谋杀啊李察啊其实你已经、已经很好的了,放过我,不、不不要啊,我快、快要窒息的了”
“其实你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很好的心理医师,是啊,你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医师,只是、只是淫贱仆街了一点罢了,救命啊,有人要谋死自己的良心啊!”我压下内心既兴奋又矛盾的心情,兴奋的是之前的催眠指令仍然有效,相信指令中那句“以后你清醒、开心、愤怒、伤痛也好无论你处于什么状态,只要你一听到我对你说“睡吧”你就会马上回复现在这个状态”
是主因。而矛盾的是,珍妮花的羞涩表情,完全不似一个因为被拍下撒尿的精华片段的女人,来质问可能是原凶的我应有的表情。
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收到我寄出的东西?还是她完全不在乎?又抑或是她仍然当我是“阿哲”呢?然而,如果她视为我“阿哲”的话,外头那个男人又如何解释呢?
很烦很恼人的问题,单是想想脑袋像就快要裂开的了,我无法否认:爱情的微妙,对于我这个专业的心理医师来说,同样是很复杂和令人困惑的。
爱情并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心理医师就因此而变得简单过,不是我力有不逮,而是“情”之一字,如果单靠分析猜度也能成事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想不开走去自毁或者杀人的了。
多想无益,还是先向外头那个在等待室男人静候的男人着手较为实际。我不禁将右手的水杯握得更紧更紧,注入清水的同时,也加进一些镇静剂和巴比妥盐,用来孝敬这个对手。
这些药物能够抑制中枢神经,使人焦虑减轻、戒心减低,感到安详松弛且尝睡,会产生错觉和幻觉;思考松散,无法集中,记忆残缺,很容易进入半昏睡状态,最后陷入深沉的催眠境地。
至于这些药物会对人体所产生的耐药性、上瘾和成瘾性──即是会产生同样的药效所须的药量不断增加等的副作用和后遗症,我已经关心不了那么多;就像环保的问题那样,可能是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后才会出现的问题又干我何事呢?
那时我可能已经早就进了牢狱下了地狱啦。只要现在我下药的份量控制得好一点,到时出了什么乱子我也不会上身就成了。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利用药物的辅助下去主动催眠控制别人,然而事实证明,我不但自甘坠落,而是坠得很彻底。
我也无法分得清爱上珍妮花是因为我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上为她治疗不过人总喜欢为自己做错的事寻藉口找理由申辩。
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心理医师,既不是贤者也不是圣人,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奋斗就足够了,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
对珍妮花还可推说是她来主动引诱我犯罪,然而外头那个男人,却是我首次正式的把自己的良知推落火坑、扔进深渊。
当初我设计自己的诊所时,重点作了几件事,第一就是诊疗室,单是隔音就花了我不少钱;做到完全隔音,一来是为了外头等待的病人安心,二来也是怕诊疗的过程病人的反常情况吓坏其他人。
第二则是比一般普通的医务所多了一间“等待室”等待室不但和登记处分开,同时有独立厕所、电视以及杂志。因为来看心理医师的人很多都是要顾及面子,怕被熟人发现,为了他们我还特地在诊疗室僻了门可以直接由诊所通往另一单位的门口离开。
基于中国人传统的思想观念,看心理医师根本早已和精神病画上等号,所以某程度上令到“看心理医师”等于“有精神病”
挂了钩;故此,来看得心理医师的人不是比惧妻的人到夜总会嫖妓、与情人幽会还要偷偷摸摸,就是本身的心理问题已经到达很严重的地步的了。
只有像珍妮花这种曾受过高等教育兼放洋回来的人,才会因为心理压力大来看心理医师。
不过我始终觉得珍妮花就像那些犯了罪找神父忏悔、失了恋向电台节目主持人倾诉的人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她要给我钱,而我和神父与主持人一样听她说话、分担她的压力、分析她的问题,治疗她的内心。
“你好,我是贾医师你叫我李察就可以了,你先喝杯水,珍妮花正在休息,很快便会出来的了,是啊,都几乎忘了询问你的高姓大名。”
我特意将水杯放在他的胸前而不放在他面前的小凳上,脸上泛起一个很友善的笑容,使他就算不想喝,也会不好意思的最少喝上一两口。
“客气,这是我的名片,你叫我江平就可以的了。”“客户服务经理,原来是江经理啊,tmc,那你不就是和珍妮花在同一公司任职的吗?”
我心为之一沉,虽然曾在内心臆测过不少次,亦有九成以上的把握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目前两个情敌中仍然在生的那一个。
不过我倒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情敌的外表是那么的敦厚稳重,虽然他不是健身教练那种肌肉发达的猛男形,但他穿起西装的样子却给人一种十分刚强胆壮的感觉,或者用女性的角度来看该说是很有很有安全感吧。
穿名牌西装的有型上班族我见得多了,但像江平这样是因为他本身的缘故而令那套没甚特别的西装变得格外好看的,他是甚少的一个。
江平没有小白脸的俊美,肤色是曾在阳光下沐浴过才有的、颇为吸引人和令人羡慕的古铜色,头发及肩,半留长的反而令他更加有魅力,就连喝水的动作也是那么自然、那么潇洒、那么不羁,完全不是也没有那种充装出来的俗气。
我甚至怀疑,江平就算是如厕小便的动作,也是这么自然、这么潇洒、这么不羁,整个动作浑然天成、充满魅力,没有一丝破绽亲身的体会得到我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最大的分别──就是在于他拥有一种很令人安心的感觉。
如果我是女性,我也会为之动容。江平是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小船渴求的避风港,如果要再确切一点形容,那江平就是海枯石澜、矢志不移的爱情,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可靠和专一不过,现实的江平是不是真的可靠和专一就只有天知道了。
这些这些,正是那个内心空虚的女强人所需要的依赖。而我,就是想得到那个内心空虚的女强人的依赖。
我有种强烈被比下去的感觉,当然以上种种,也是因为受了这种被比下去的感觉所影响下,胡思乱想产生出来的后遗症。
“江经理,你很累吗?你是否感到很疲倦,很想睡?你尝试再放松自己,慢慢的放松”我很兴奋,我从未试过这么容易的催眠别人,特别是这种令我见到背面也会讨厌前面的男人,就算是靠着药物,都令我很满足和有成功感。
我继续调整他的次感觉,并进一步的引领他入诊疗室。珍妮花啊,我带了你的梦中情人来找你幽会了!你该如何的报答我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个女人又是谁?”
“我叫江平,她是宋总裁。”“那私底下你都是叫她宋总裁的吗?”“不,工作以外我叫她珍妮花,她叫我小江。”
“小江小江啊,你爱不爱珍妮花。”我没来由的嫉妒起来。“不、不知道”“你喜欢她吗?”“喜欢,非常喜欢。”我又开始职业病的猜度起来,作为一个心理医师,很自然的对每个人的心理和想法都很有兴趣知道和臆测。
而我不单有兴趣,而且是近乎渴求想知道,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受不了我这种性格而提出分开的。这种像是奴隶和主人式的生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受和喜欢,特别是当奴隶的一方。
这种性格上的问题我是很早便知道了,但改不了就是改不了,我有努力尝试过,但还是失败。
我并不清楚这俩人目前的感情和工作关系,但好明显只是徘徊在起点阶段,而且碍于工作和地位问题,令江平有点迟疑与却步。
“小江呀,你对这个女人有性幻想吗?她是你的手淫对像吗?你有想过强暴她征服她吗?”我连续的问了不下十个这类意淫的问题,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只要有一个想法他曾经有过就好办了。
我还特意的将珍妮花穿着浅白色丝袜的左腿抬高分开,白色内裤就这样隐约的透视了出来。偷窥的行径是男人十分喜欢,江平亦合作的表现出相当兴奋,在呆滞的眼神下小弟却自然的勃起了,令西裤巩起了一个小丘。
“有啊想啊”我强制压下内心的冲动和妒火,生怕自己一拳把他的小弟打爆,反常的,我帮他把裤链拉下,并引导他手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