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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珍妮花,入了她的睡房,探索她与阿哲过去种种的片段,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比起原先令我无法自制的欲望同样的强烈。
珍妮花的睡房摆设和装潢都是洋溢着少女的气息,维尼熊的东西基本上占了泰半以上,无论是被褥、床单、窗帘、墙纸、地毯、厕板套、文具、梳镜、毛公仔 基本上维尼熊有出过的产品我相信大多可以在这里找得到。
最吸引我的必定要数那张双人弹簧大床,很软很舒服,当想到等一会可以在这张大床上干珍妮花,我的小弟不禁再硬多了一分“看来一定爽得很的了!”
在书房,我找到了相簿,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条理分明的存放相簿的专柜。珍妮花的工商管理学硕士衔头可不是盖的,连起居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管理得头头是道、整整有条。
每一本相簿都有独立的编号,由aa、ab、ac顺序下去,全部是统一的每页可放三张4r照片的设计,照片旁还有6行的空白位供人填写附注备忘。
每张相旁的第一行写上的都是照片的编号,如第一本第一页第一张相旁的第一行写的是“aa001”、第二张则是“aa002”
如此类推。除了在相同的日期、地方拍的照片只有该系列的第一张注明外,其他全部都写上了拍摄该照片的时间和地点,有特别感想的还会在空白位写上当时的心情或者日后重看时的心情等等,有些还会加上风趣的设计对白又或拍照时的说过的话等等。
最利害的还是有好几本是专放菲林底片的,只要依照相片的编号,要找回底片翻晒相片根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而且令人佩服的是那里有超过五十本相簿以上。
要把这里的所有照片弄得一目了然,确实不是容易的,特别是以珍妮花的身份,仍然愿意花大量时间和心力,我对她由衷的充满着崇高的敬意。
我起初仍是热情澎湃的看,简单来说是目不暇给,因为很多是珍妮花年轻时代拍下的沙龙照,有几辑蛮性感吸引的。
只是当看到第十本的时候,我开始有点闷,不过在我想放弃看下去的时候,有一段旁白深深的吸引着我的视线:“阿哲大学毕业”
相中人面容憔悴,笑得很吃力,他就是阿哲啦?奇怪,这一系列的相找不到珍妮花的倩影,难道因为相全部是她影的?
我不断的翻,想对这个现在已经不再存在的情敌能有更深入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上次吃了个闷亏,实在是枉得很,今次是不容再失的了。
翻到最后三页,只见上面写道:“可惜没有参加阿哲的毕业典礼。”翻到最后二页“很遗憾没有陪伴阿哲走完一生的最后一段路”
下一张照片旁则是写着:“最遗憾的是没能见到阿哲最后一面。”翻到最后一页,写上的是:“阿哲遗照”旁边的黑白大头相应该就是他出殡时用的了吧。
但看罢末了的那一段,我只有发愣的份儿:“我只想爱得简简单单,活得平平凡凡;太沉重的爱情太刺激的生活实在太辛苦了,我受不了”
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阿哲,对不起,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觉得很惭愧,抱歉”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带给我八级地震般的冲击。
封底放了张大学毕业证书,是发给“宋肇哲”的。我定了定神,出了客厅的沙发很认真、很严肃、很正经的问:“珍妮花,你和阿哲究竟是什么关系?”
“情侣。”“那“宋肇仪”和“宋肇哲”两人呢?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姐弟。”姐弟?!姐弟?!哈哈,原来是姐弟!
哈哈,他妈的!那些令我想到头发快要变白的事现在终于得到合理的解释。忽然间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心理医师,我是失败得很彻底,我没有冷静的分析问题,只是像一个发现了自己的另一半有外遇的女人,终于无精打彩、六神无主、胡思乱想。
我从没想过,一直以旁观者的身份帮人分析问题的症结所在,觉得没什么特别,那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不过当问题发生在我身上,我才发现自己一样的是──“当局者迷”
“乱伦”在华人社会内始终为人所不耻和厌恶,就算外人不知,但内心的不安感仍旧会很重。
“只想爱得简简单单,活得平平凡凡”这是曾经沧海的人才能有深刻体会和意味的一句,以我对珍妮花潜意识的了解,我相信那句“实在太辛苦了,我受不了”
并不是指无法承受因乱伦的外界和心理压力,而是指心爱人突如其来的病变,欺骗自己,淡出并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令自己可以放开怀抱,重新生活。
珍妮花如此投入工作,就是不想白费弟弟的苦心。我深信她这一世也休想忘记阿哲了,这是当我知道两人是姐弟关系后得出、唯一有信心不会猜错的结论。这个月来的种种又再重新在我脑海内浮现出来,彷佛刚刚才发生的一般。
难怪珍妮花就算在催眠的状态下仍然是把情感紧锁封闭起来,这就能解释她为何不将此事告诉别人,以及为何压力大得要来看心理医师了。
珍妮花的所有反常的举动,我开始明白、逐渐清楚的了。无论是默言以对后那狠狠的一巴掌,还是对那光碟和彩图的反应,抑或是带江平上来,最后拥着我哭起来;所有所有一切一切,现在我都可以找得到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仍是我个人的推断,但答案肯定就算不近亦不会相差太远。我无法想像得到原来珍妮花和阿哲爱情故事的背后,是这样曲折离奇、错综复杂、出人意表
这种不伦之恋,很可惜的是最后惨剧收场。原本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遗憾的是病魔的出现,幻灭了、破坏了一幅完美的图画。
这时,忆起上次迷失和沉沦在代入阿哲的角色内那种兴奋的感觉,这个已被我打消的念头又再一次占据了我内心。
凝视着珍妮花,我继续嘴嚼着她写的那句话内里的深意:“只想爱得简简单单,活得平平凡凡。”
我双手开始在珍妮花的酥胸上轻柔的抚弄,就像在把玩珍品似的细致,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都一样充满着、散发着女人味,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欣赏,也是因自信流露出来的抚媚。
我有种很想安躺在她怀抱内的冲动,得着关怀、得着怜悯、得着爱护,很强烈、很强烈的充斥在我心内,是我仍然迷恋和迷失在当“阿哲”的感觉中?
还是珍妮花有着一种很令男人想当她小弟的亲切和渴求呢?我想是前者吧,以“阿哲”的身份来和珍妮花交媾的话,感觉一定会迥然不同的吧!
单是想想就已令刚泄完的小弟又再雀跃起来,真的用那个身份插入的话,更加令人期许。珍妮花,就让我和你一同沉沦下去吧!“姐姐,我是阿哲啊。”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珍妮花的脸部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浑散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我的心莫名的悸动,不安感?凶兆?还是惧怕?我不信邪的说多一遍:“姐姐,我是阿哲啊。”
“啊!阿哲已经死了!阿哲已经死了啊!”珍妮花蓦地发狂似的呐喊,她终于从催眠的状态挣脱了出来;我顿时不知所措,她也没弄得清所在何地,发生过什么事情。
“是你?!”珍妮花比我早回神,看见自己近乎赤裸,衣衫破烂不堪,身上脏积斑斑,私处隐隐作痛,是女人的第一时间都会想像得到刚才发生了的是那档事吧。
当我从震骇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小腹已被她一腿由沙发踢倒在地上,后脑撞向旁边的小几的上,霎时一阵晕眩,脑海一片空白。朦胧中只见珍妮花随手拿起刚才我利用来蹂躏过她私处的、仍沾有淫水的剪刀,捣向自己“啊”不,刚才头脑不清醒,看得不清楚,那剪刀的刀尖该是捣向我才对,耳边还隐约听到“狗贼,去死吧!”
啊左肩向大脑传来剧痛的讯号,被剪刀那么钝的刀尖用力的抽入肉内可不是好受的。虽然我和珍妮花近在咫尺,但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刚刚还亲蜜的做ài,现在却残忍的帮我做忌──当然,明年今日真是我的忌日的话,她也只有恨、没有爱。
我忍着痛,凝望着珍妮花,不禁冷笑起来。刚才插我插得那么凶狠、那么有劲;但真的插进了我的身躯后,却又错愕的不知如何是好,是在整理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抑或是在犹豫杀不杀我呢?
心软?怜悯?活该有你受的?哼,对贱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你老师没教过你吗?趁着珍妮花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拉向自己,我则用前额迎上去,仓促间我来不及细想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只懂得用这种最原始的、伤人累己同归于尽的笨法子。
无比的晕眩感令我无法再有动作,有股温热的该是血的液体慢慢从前额发根处流落双眼、渗了进去,不过我相信珍妮花比我所受的伤害更大吧。
我没有能力细看珍妮花目前的境况,只能拖着栏栅的步伐行两步退一步的入了洗手间。先用水洗脸,尽快令自己回复清醒,再将仍插在肩上的剪刀慢慢拔出,大量的血随着剪刀的离体而澎湃地流出。
虽然我只是个心理医师,但一般的急救我还是懂的。不过由于剪刀所造成不规则的伤口,从血洞流出的血只是暂时减少减慢了,目前仍无法将血止住。
处理好伤口,我出客厅看珍妮花的情况。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平静,我凝视着珍妮花,我对自己作了个决定,坚定不移的对她起誓的说:“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我要令这段情有疾而终,开花结果!”我抱起仍然昏迷不醒的珍妮花入她的睡房,一同倒在她的大床上──那张很舒服的大床
先用破衣包扎伤口、拿起热毛巾帮她抹身、我再将她双手用鞋带绑在床头。刚才等得久了,又经过一轮折腾,现在有点饿,冰箱没什么食物可以即食,方便面也没有。
我无奈,选了个苹果充饥,看见有几颗鸡蛋,想到了些什么便取了出来,入房去和珍妮花开始下半场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