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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疼痛来的更全面了,不但外边疼,里边也痛,但我咬牙挺着。拿剑的手不停地挥舞着,不让年胜利近身,我知道这个胳膊为什么不痛了,是因为手拿着桃木剑。
“死吧、、、、、、死吧、、、、、”年胜利还在叫,并再次露出脸来。
我故作镇静地说:“年胜利,你别忙活了,我知道是鬼遮眼,公鸡一叫我就会恢复原来,可公鸡一叫你就被关在这屋子里,我们也许治不了你,可等大师来你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听我这么一说,年胜利傻了,被戳穿也就算了,等待自己的是被消灭的命运。她有些急了,哀求地对我说:“你救我一下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沉吟一下说好,我同意救你,我也打算找你那个仇人给你洗冤去,我只要你告诉我,我日后怎么能找到你!
年胜利一阵兴奋,说这好办,你拿着我的头发,在大树下叫我的名字,三声就到。年胜利说着用手指当剪刀,在头上剪下一绺头发,扔到我怀里。
实际我还是挺矛盾,谁会相信一个鬼话,但我的确不能让他被抓住消魂,她也是我的九阴之一,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我也信她一回,我爬起来。
年胜利咳嗽两声,我胸口的断剑不见了,身上也不疼了,我来到窗户前,打开了一扇窗,年胜利一阵风地窜出去,我听见外面嘎嘎地尖笑。
这声音好得意,计谋得逞的得意,好象我被这个鬼给骗了。
我打着灯,看见屋里狼藉一片,尹大眼不见了,一找,才发现这家伙躲在柜台里边睡觉呢!头上身上贴着几道符咒。细看才知道他贴的是影身符,贴上符,鬼就看不见他了。
骷髅躺在地上,我用黄布把骷髅包好,要出门时候,宫千叠从外面进来了,把着我的肩头看,“你没事儿吧?”我点头说没事儿,宫千叠说她出去以后再就进不来屋了,听到屋里的嚎叫声了,她担心死了。
打车回到了食杂店,刚进屋落座,就听见外面叫开会。
这才想起自己还是鬼窟的一员,尽管和毛世军有冲突。我当时想不去会怎么样呢,要不就和毛世军干一下。宫千叠不同意,宫千叠说一旦鬼窟搬到家里来,那就永无宁日了。
这样确实挺可怕,我就听了宫千叠的,安顿一下便出门来,往北走,有折回走,便到了鬼窟。
孙庆国和毕门婷因为我把他们的肉扔掉,白天没有跟着出来,他们很生气,看到我们故意不理我们,还嘴一撇,眼睛看向一边。
有意思,鬼生气。
我装作比他们还生气,问孙庆国和毕门婷,“哎,你们昨天怎么没跟我出来?”
这话让两个鬼懵了,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齐看向我,孙庆国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
“啪!”我一拍大腿,叫道:“哎呀,都是那个毛世军,她把你们的肉给偷走了,要不我就把你们给带出去了,对,就是他!”
两个鬼一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的毛世军搞的鬼。立即凑到我跟前来,和我们一伙了。
鬼的智慧必定不如人类,这么几句话,轻松把两个鬼搞定。我拍拍两个鬼的肩膀,以示抱歉,并又要他们的肉。
可在拿那块肉产生了争执,因为他们已经被洗白,动肉要出血的,原本可以用头发的,我拒绝了,我是不想带他们出去,所以给他们难度,孙庆国问我要那里的肉。
我嗤笑一声说要他们身上多余的肉就行。
那里有多余的肉呢?两个家伙犯心思,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突然孙庆国眉头一展,似乎有了想法,就拉毕门婷拉到一边去了,不一会儿各自拿过来一块肉,还有血,我看了肉一眼,我辨别了半天,弄不明白是那块肉,我给宫千叠看,宫千叠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说这不是乳、头吗!
两个败类的家伙,这块肉怎么能是多余的呢!太胡闹了。
我训斥了他们一番,毕门婷嗫嚅地说:这个乳、头对我们没什么用的,又不能找鬼丈夫生鬼孩子,如果这个不行,我们想上心头挖块肉,估计这个肉一定能行。我听罢一时无语,心里多了好多的感动,忙说行行行。
原本想调侃一下,没想到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我不得不认真对待了。我用纸把肉包好,揣在了兜里。
因为昨天没漂白完,今天要继续进行,所以,还要大家排好队。孙庆国和毕门婷已经熟悉了业务,就由他们来完成,我在一边坐着指导了。
突然,我发现毛世军出现在队伍里,便警惕把手伸进背包里,准备对付这家伙。
可我看着家伙有变化,脸上和手上都是被钢丝球擦曾过,她是来用双氧水洗脸的。果真是,孙庆国跟她洗了一遍,毕门婷又洗一遍,脸上明显白了,可这家伙一点感激的眼神都没有,但这也令我满意了,至少不对立了。
至此,鬼窟的一百二十七个鬼全部清洗一遍,所有的黑炭鬼,变成了白鬼,鬼窟里的气氛已经清爽了许多。
接下来是毛世军的点名时间,奇怪的是,这回点名没有我,只念了宫千叠。
宫千叠用胳膊碰我一下,说了句没念你哎。
我点头,我也碰了宫千叠一下,说没念好啊,往后我就不用到这里来报到了!
那我呢,我也不来这里,宫千叠脸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说恐怕没那么简单。
果真,有几个壮实的鬼立即过来把我围住,我们中了毛世军的计,他把我们的名字给划去了,他的窟主,她有这个权。
“哈哈哈——原来你是人,跑这里来装鬼来了,村民们今天开荤吧,把他给我吃掉!”毛世军挥手命令。
要吃掉我!这让我一下惊恐起来。
宫千叠也神情一紧,伏在我耳朵叫道:我上来了,进到了我的身子里,身子立时轻盈起来,我手把住了背包里的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