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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瑷跟男人私奔了?
薄家的大厅里正坐着一位怒气冲冲的男人,他的脸上满布冰霜,仿佛可以把人给冻僵似的可怕。他正听着叔父告知他睦瑷逃走一事,但此睦瑷可不是正主儿,而是乔雅之。
“您说她跟两个男人私奔了?”薄心宇问,低沉的嗓音让在场的人直觉事态严重。
薄心宇对信用及面子极为重视,现在睦瑷竟在众多宾客面前逃婚,而且还与男人私奔,这事他绝不能原谅,说什么也要捉她回来。
“她人呢?”薄心宇扯下领带透了口气。
“小刘已经盯上她了,现在她和那两名男子走进一家饭店,可能是——”
“住嘴!”薄心宇眯起眼睛环视着四周的人,除了两名叔父、三个弟妹外,其余的人都该死!连一个女人也挡不住,他要他们做什么?
“传令下去,所有家丁、仆人全数撤换,还有,我要亲自捉回那女人!”
他娶她是给她恩赐,她竟然有胆给他戴绿帽?向来只有他挑女人,而没有女人挑他!
“睦瑷,你最好准备好接受我最严厉的惩罚,这是你惹起的,别怪我无情。”
薄心宇向来无法饶恕背叛他的女人,在他眼中,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他生下子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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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乔雅之被薄心宇捉回,蓁如风只好安排他到他家所属的一家饭店休息。说好听一点是休息,但讲难听一点就是要他在这儿避难,谁教他要自己揽祸上身。
“记住,不要随便乱跑,你的身分饭店经理会替你隐瞒,客房的住客名单中也不会有睦瑷的名字,如果真有事的话再打电话通知我,到时我会来英雄救美的。”蓁如风戏谑地说。
看着好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真担心惹上薄心宇并非道歉便可了事。他有一个预感,那就是乔雅之绝对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解决问题。
“好啦,好啦,你们可以滚了,我要洗澡。”乔雅之下达逐客令,他全身脏兮兮而且满身臭汗,不洗个热水澡他绝对不能好好上床睡觉。
“是,我们两个碍眼的马上走,可以了吧!”蓁如风真想一枪毙了这惹人怜又惹人厌的小子,但真要他下手他还是做不来,毕竟他们是高中同窗、大学同学、出社会同一公司的死党。
就在蓁如风、程晴离去后不久,薄心宇来到这家饭店,而仆人小刘已经站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她人呢?”薄心宇问。
“睦小姐人在里头,但我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小刘低头回答。
主人的模样想必很可怕,尤其是现在。
薄心宇不发一语地走进饭店,身后跟着一群仆人,这一大群浩浩荡荡的人马格外引人注意。
“先生,请问——”一名服务员亲切地询问,他想或许今晚的生意会特别好也说不定。
“叫你们经理出来见我。”薄心宇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仆人一楼一楼把关,禁止任何人从大门口走出去。
“经理他人现在很忙,可否请您稍等片刻?”服务员睁大双眼看着这群手脚俐落的男人依照薄心宇的吩咐开始逐楼搜寻,大概是要来找人的吧!
薄心宇只是冷笑着,随即他走向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你是经理吧。”薄心宇非常肯定,加上他身上挂着写有身分的名牌,他更不可能认错人。
“是的,我就是经理,请问先生您有事需要我服务吗?”经理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他非常眼熟,好像曾在某杂志封面看过。
“我来要回我的妻子,她叫睦瑷,请把她交出来。”薄心宇暂且将愤怒压下,他准备回家后再好好处罚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睦瑷?”该不会是少爷带来的那个人吧?但他不是什么睦瑷,他是雅之少爷啊!经理惊觉大事不妙,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让薄心宇察觉有异。
不待经理的同意,他决定亲自找出睦瑷。
“等等,先生——”经理只想阻止薄心宇,因为如风少爷交代,不准有人打扰乔先生,虽然房客名单上没有睦瑷两个字,但却有乔雅之三个字啊,他得镇定,不能乱了分寸。
就在两人争执时,乔雅之正好搭乘电梯下楼,而那披肩的长发他却忘了拿下,直到其中一名眼尖的仆人看到他。
“先生,睦小姐在那儿。”眼尖的仆人指着乔雅之,这下乔雅之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
乔雅之并不晓得薄心宇会那么快就飞回台湾,而且还知道他的落脚处。
“终于找到你了。”薄心宇挡住乔雅之的去路,但他有个疑问,睦瑷的身高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吗?还是那睦老头给他的相片是她国中时期所照的?
呃?真衰,他才想下楼到法式餐厅享受自助晚餐,怎么会被人逮个正着?眼前这男人好像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他呢?乔雅之绞尽脑汁,突然想起那张有薄心宇背影的相片,眼前的男人该不会是薄心宇吧?
“呃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睦瑷。”糟了,他怎么笨到暴露自己的身分!乔雅之竟然因自己一时脱口而出的话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声音是比较低沉一点,可能是感冒了吧,但我没说你是睦瑷啊,既然是你自己暴露身分,那也省得我麻烦。走,跟我回去。”语毕,薄心宇强拉着乔雅之,硬是要拖他上车。
在双方拉扯的同时,正好蓁如风有东西忘了拿而折回,但一进大门就看到好友与另外一名男人正在玩拔河。
“你在做什么?”蓁如风斥喝一声,顺势拉开两人。
“风,我好怕喔!”乔雅之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跑到蓁如风的身后,还对薄心宇扮鬼脸。
“先生,他就是睦小姐的小白脸。”男仆指着蓁如风说。
“小白脸?我像吗?”蓁如风笑出声。他头一回被人称作小白脸,蓁家何时出了一个专门骗女人的小白脸?哦,不,是骗男人。
“把她还给我,她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带回她。”薄心宇向前欲抓住乔雅之,但却被蓁如风挡住。
“你不是在香港吗?那就不用回来了,我会替你照顾小瑷的。”说着,蓁如风故意吻上乔雅之的脸颊。
蓁如风吻着乔雅之的暧昧行为惹来一拳,恶狠狠的挥在蓁如风脸上。
蓁如风没料到薄心宇会出手揍人,而且力道还真不小。
“走,跟我回去。”薄心宇紧扣着乔雅之的双手,将他拉到身旁。
一股肥皂的香味由乔雅之身上传出,奇怪的是在气愤之下,他竟然还会有想要他的反应。
“喂,白痴,你快放开我!如风,你快给我死过来,不然我就——”话还没说完,乔雅之便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薄心宇在他的颈上给了一记手刀,让他昏过去。
薄心宇抱起昏厥的乔雅之,对跌坐在地毯上的蓁如风说:“再跟她有来往,我就砍了你两条腿。”语毕,他抱着乔雅之离开。
蓁如风闻言却大笑“要砍我的双腿?薄心宇,这是你对我的威胁吗?”
蓁如风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看着已驶远的加长型黑色轿车,心中只能祝福乔雅之新婚快乐。
谁教他偏不听他们的劝,硬是要接下这件史无前例的“花嫁郎”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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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来薄家了!乔雅之真没想到,他会在同一天之内二次造访这个地方。
在剧烈的痛楚下,他缓缓醒来,眼前竟是今晚才看过的新婚房,他又回来了吗?
“哦,痛死了,这死男人,竟然敢打昏我!”乔雅之不满地嚷嚷。现在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要站起身还得靠别人搀扶。
别人?是谁在他身旁?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位美少女。
“你好漂亮喔!”美少女说着,她清澈的眼眸注视着乔雅之的一举一动。
是大哥派她来监视大嫂的,但睦瑷真的满有勇气的,有胆量挑战薄家的家规,而且还跟男人私奔,她好佩服喔!
“小妹妹,你该不会想说我好厉害喔,竟敢挑战你们薄家的家规吧?”乔雅之在美少女的眼中看到仰慕与敬佩。这小妮子真当他是神吗?实在犯不着这样看着他。
“哇,你真厉害!这样你也看得出来?”美少女开心地大叫。
“大嫂你好,我叫天蓝,蓝是蓝色的蓝,是薄家最小的女儿,也就是你小姑。”薄天蓝向她自我介绍。
“天蓝,真是个好名字,但我无缘做你的大嫂。”乔雅之说的是实话,他是男人,而且只是帮忙处理这件case,现在他决定抽身离开这个鬼地方。
“啊!不行,你走了大哥会骂我的。”薄天蓝死命拉住乔雅之。她不准乔雅之离开,因为她还想以他为榜样,做个现代女强人。
“天蓝”乔雅之实在没辙,只好向她说明实情“你听我说,我不是睦瑷,也不是女人,我叫作——”
嘎的一声,门被人推开,薄心宇走了进来。
“大哥!”薄天蓝一看到薄心宇马上黏了上去,亲密地抱住他。
“大哥,你知道大嫂说什么吗?她说她不是睦瑷,也不是女人耶!好奇怪喔!”薄天蓝一五一十地把乔雅之醒来后的事情告诉薄心宇。
而薄心宇只是疼爱地摸着她的头“你大嫂在气我,所以胡说八道,天蓝,你先出去,大哥有事跟大嫂讲。”
“哦!好的。”薄天蓝一蹦一跳地走出房间,模样就像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女孩。
“喂!死男人,你到底要不要放我走?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乔雅之不悦地看着薄心宇。若非看在薄天蓝的份上,他一定会把这垃圾男给丢进资源回收桶。
“你是这样对待你夫婿的吗?”薄心宇冷冷地看着她“除了声音有点沙哑,身材也不怎么好,真不晓得你的父母是怎么养育你的?看来你得好好进补,不然以你的身子恐怕无法挑动我的性趣。”薄心宇硬抬起乔雅之的下颚,仔细地瞧着她的容貌。
跟其他女人比起来,她的确够美,但这种坏脾气的女人他不喜欢,他一向喜欢女人温驯的模样,那才叫作女人。
“我的身材差关你何事,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乔雅之推开薄心宇那只毛手。他身材不够标准吗?他身上可是没有任何赘肉与伤疤,这是靠他平时的保养而来的。
“你错了,既然已经拜过堂,你就是我永远的妻子,除非哪天我休了你。”薄心宇擒住乔雅之,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当触及乔雅之那柔软而带点芳香的唇时,薄心宇心头一震,从未有人给他这种感受。不由自主的,薄心宇愈吻愈深入,那缠绕的舌挑逗着乔雅之,只可惜人家不领情,马上反咬他一口,薄心宇疼得放开了乔雅之。
他的嘴角有一丝鲜红血渍,而在乔雅之的唇边也沾着他的血,或许是因为鲜血点缀了他微红的唇,使乔雅之看起来更加诱人,他心中那股想要征服他的欲望便越来越浓烈。
“从来没人敢对我这么做,你是第一个。”薄心宇擦拭着嘴角的血渍,而乔雅之则以一副轻视、厌恶的表情看着他。
“也从来没有人那么贱,被我咬了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这该死的自大男,他凭什么把他的初吻夺走?这是准备给他的伴侣的!现在他已经没有初吻了,所有的错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乱跑,也不可以踏出大厅一步。”薄心牢先将话说在前头。
“如果我乱跑或是偷跑回去,你会怎么做?”乔雅之不死心地问,而薄心宇给他的答案则令他错愕、惊讶。
“死!”
“什么?只是偷跑回家就得死?这是哪国的法律规定的?难道又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家规?”
“这是我规定的,专门针对你。”薄心宇笑着,随即在乔雅之的耳畔说了几句话:“如果你能满足我,或许我会比较疼你也说不定。”
话落,乔雅之便赏了一记火辣辣的巴掌给薄心宇,声音之大也引来外头仆人的关心。
只见薄心宇寒着脸盯着乔雅之。
“很好!或许我该教教你如何服从夫婿。”薄心宇随手拿起一条丝巾,将乔雅之的双手反绑,粗暴地将他抱起放在桌上,并强迫他张开双腿。
“喂!你不能这么做!”乔雅之打了个冷颤。薄心宇要对他做什么他非常清楚,但这是要不得的,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不能怎么做?睦瑷?”薄心宇亲吻着他。当他撕下乔雅之的衣服时,他才赫然发现睦瑷是个男人。
不,应该说是一个没有丰满、诱人酥胸的女人。
“我都跟你说了不能这么做,偏偏你就是不听。”乔雅之冷哼着。现在可好,非得弄成这样他才甘心。
但薄心宇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轻笑着“或许你没有傲人的胸部,但没关系。”他轻抚着那如玉石光泽般的肌肤,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不过乔雅之可急了,这男人是瞎了眼吗?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任凭他再怎么挣扎,薄心宇仍无视于他无谓的抵抗。
“别这样!”乔雅之拼命抗拒着,但薄心宇就像是狡诈的阴险狐狸,戏弄他身上每一处,那被侵入的檀口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在那霸道男人的强索下,乔雅之不自觉地呻吟出愉悦的声音。
乔雅之的呻吟无疑点燃了他的欲火,那藏在身下的昂扬已经按捺不住,薄心宇没有经过乔雅之的同意,便褪去他仅剩的长裤,并强行进入乔雅之的密穴之中。
“啊不要好痛你快住手”乔雅之只觉得体内有个硬挺的灼热物,不停地来回冲刺着,他只能依着本能排拒他。
“你的身体好紧。”薄心宇向前吻住乔雅之的唇,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乔雅之的身体里,他只感到体内那涌起的欲望,只有乔雅之才能解决。第一次,他有这种满足的充实感。
“啊停停止”那不断冲刺的律动折磨着他,乔雅之忍不住流下眼泪,只见薄心宇心疼地吻着他。
“别哭,只要你满足我,我不会丢下你的。”
这话在乔雅之耳中听来是多么不真实,眼前这男人只顾着享受愉悦的快感,尽情地在他体内抽送着灼热之物,而他呢?虽然疼痛已开始退去,但仍然挥不去他心中的痛。
在双双解放下,这夜,他被这男人夺去了身为男人应有的自尊,也让他留下永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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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斜照进卧房之中,虽然乔雅之已经醒来,但仍感觉得到男人的象徵在体内窜动。昨夜薄心宇到底要了他几次,他已经不记得了,但薄心宇可知他现在侵犯的是一名男人?
“啊住手求你看清楚我是谁”乔雅之那满是泪雾的双眸注视着薄心宇,他恨透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你仍是你啊。”薄心宇爱怜地抚摸着乔雅之的脸庞,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多次的满足下,他又将爱液留在乔雅之体内。
而乔雅之早已因无法承受再次的高潮而昏厥,薄心宇的嘴角露出会心的一笑。其实他已经知道身下的人不是睦瑷,当然如乔雅之所讲的,他是个男人;但第一次在他体内释放那奔流热源时,薄心宇已不可自拔地陷入那情欲当中,他当然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但对于乔雅之,他竟有舍不下的感觉,他想要留住乔雅之,将他留在身边一辈子。
在满足后,薄心宇才离开乔雅之的身体,临走前还不忘轻啄一下他的脸庞。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定你了。”像是宣示一般的强势,他——薄心宇决心强留住乔雅之,就算他不肯也没办法,在昨晚一夜的激情与新婚证明下,乔雅之已是他的妻。
薄心宇在换好衣服后离开卧房,当然他一出门就碰到好事的三弟妹。
“大哥,昨晚你和大嫂”老二薄炽云问着,听仆人说薄心宇昨晚没有到客房睡,难道他一整晚就待在那儿驯妻吗?
“大哥,是不是像二哥所说的那样?”薄天蓝和双生哥哥薄天青也好奇极了。
只见薄心宇笑说“他正在睡觉,别吵醒他。炽云,吩咐厨子煮些补品给他吃,就说是我吩咐的,如果他不喝,就告诉他回来时我会再惩罚他。”他所谓的惩罚,无非是再感受一次在乔雅之体内冲刺的快感。
“哦,遵命。”薄炽云点头答应。虽然他很想进门瞧瞧大嫂的情形,但既然薄心宇都这么说了,就等到大嫂醒了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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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工作坊两名负责人今早并没有见到乔雅之,想必他应该被薄心宇给砍成好几段了。
他们到底算不算是乔雅之的朋友呢?蓁如风和程晴两人摸着自己的小良心问。
最后他们一定会回答——不是。
并非他们见死不救,纯粹是原则问题,自个儿闯出来的祸,就得自个儿处理,别想把他们拉进这浑水之中。
昨晚,蓁如风可是平白无故地被某人了一拳,害他的脸蛋有了缺陷——一块紫红色的瘀青。
“如风,你的脸不要紧吧?”程晴问。
“废话!任谁也会说很要紧。”蓁如风斜睨着他。
这小子比较幸运,昨晚没有碰到那只暴虎,不然程晴也会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你猜雅之现在如何?有没有”程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蓁如风,如果薄心宇没有发现乔雅之的秘密,那不就惨了,要是被霸王硬上弓,那不就成了残花败柳?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用想也晓得,雅之一定被薄心宇杀了。既然有胆子骗他,就要有决心赴死。”蓁如风看着这个月的帐单,所有杂费统统加起来得花上三百万,他们到底是怎么花钱的,他们自个儿也不晓得。
啧!该不会是雅之这小子随便散发爱心钞票给路人吧?
此时铃声又响起,告诉他们有客人到。
“来了。”坐得最近的蓁如风马上冲向前去开门,但见到来者,他的脸色马上黯了下来。
“是你啊,雅之人在你那儿吧?”蓁如风将薄心宇挡在门口,一副不让他进门的模样。谁教他昨晚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了他,他可是很会记仇的哟!
“不请我进去坐吗?我可是你们现在的大财主喔!”薄心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表情仍是一个样——冷酷。
“是,我的大财主,请进。本工作坊最基本的报酬是三百万,如果case谈不拢那就下次再见。”蓁如风拿起一叠资料交给薄心宇,里头全是收费规则。
什么问爱情运一次两千,且一次只能问一件事;问婚姻事一次一万五,也是一次问一件事。薄心宇还没见过如此高消费的服务。
这次薄心宇来就打算直话直说,他不想浪费时间,毕竟他很想赶快回去看看乔雅之的状况。
“他扮睦瑷收多少钱?”
“这是秘密,我不能说,这有关于我的职业道德。”蓁如风笑着。他的笑容藏有一丝丝狡猾的意味。
“你想要怎样?”薄心宇问。
“很简单,昨晚揍我的那拳呢,我算你三百万,接下来的问题呢,再加七百万,这样我就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若想要取得情报,得先喂饱他的胃。
“可以,只要你说出来,我还可以再加酬劳。”薄心宇根本不把那笔小小的零钱当一回事,他花在其他女人身上的钱,还多过于这区区的一千万。
“sure! it' a deal!
虽然出卖雅之很不够朋友,但看在钱的份上,我就姑且出卖他吧。”蓁如风并非爱钱,但对于能轻易赚到的现金,他哪会让它溜走。
“雅之?他叫雅之?真是个可爱的名字。”薄心宇的眼中净是柔情,回想着昨夜的缠绵,不知不觉体内又升起一股欲火。
“天啊!你还不知道雅之的名字吗?”程晴当场从椅子上摔下来。怎么?他昨晚是做了什么事,竟然没问雅之的姓名。
“我要雅之的资料,既然这家工作坊名为恋爱工作坊,我要求让雅之接下未完成的任务。”既然乔雅之嫁给他了,那就要履行夫妻应尽的义务。
“乔雅之,今年二十一岁,家中排行老二,上有一名哥哥,下有一名妹妹,家族企业旗下有腾龙与霖苑,以及其他跨海投资,其他的资料,我想你应该可以找得到吧。还有,这张相片就免费送给你,当作纪念,凭薄心宇三个字,要再深入了解雅之并不难办到。”蓁如风只给这些讯息,这就值近千万。但他不喜欢有人不劳而获,要嘛,自个儿去乔家拜访一趟,保证乔?侵?嵋蝗?庸?ィ你褪堑茸徘?侵?嫠?u稹?
“我们只收cash,支票也成,但得是即期支票。”
闻言,薄心宇马上签下金额为一千万的支票,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恋爱工作坊第二守则:自己接下的任务自己处理,如果失败就自认倒楣。我想雅之应该会履行守则的内容吧!”
薄心宇冷笑着离开,而程晴则呆立在原地。
“天啊,他真聪明耶!到时候雅之再怎么逃,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所以说千万不要惹上薄心宇。”这是程晴对此人唯一的见解。
“没错,但雅之也不是笨蛋,虽然他有时还真像个迷糊的小笨蛋,但乔?侵?刹换峋痛朔殴?挠睢!馆枞绶绱颖挠畹纳袂橹锌闯觯?蛲硭?脱胖?欢ㄓ泄?持指你徊降墓叵怠?
可怜的小雅之,你的命运是自己选择的,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欠了薄心宇的情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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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恋爱工作坊不久,薄心宇拜访了一位老友——灵魅的主人战克凡。
“克凡,帮我查查这个人的资料。”薄心宇拿出一张相片,里头是三名男子在谈笑的画面。
“是哪个?中间那个笑起来很像小白痴的男人吗?”战克凡问。
他是薄心宇的好友,同时也是灵魅的主人,专门搜集资料,同时也是盗取商业机密的商业间谍。
“没错,帮我查查他的身分,另外那两个人也要,何时能给我资料?”薄心宇问。
战克凡笑道:“现在就能给你你想要的资料,但你也得告诉我,你要知道他们的身分做什么?”
“待会儿再回答你的问题,先解决我的吧。”薄心宇坐在椅子上准备听战克凡解说。
“右边那个是蓁如风,今年二十二岁,是银月盟老蓁爷的爱孙,他和照片上另外两个人是死党兼同一家公司的负责人,他们的公司名称叫作恋爱工作坊。中间那人是乔雅之,今年二十一岁。说到这个小男孩,他可真有爱心,每天我几乎都可以看到他扶老太太过马路,在工作坊中,他属于闲闲没事做的小米虫。而左边那个呢叫程晴,今年二十二岁,是程氏企业的继承人之一。”
“好了,我只需要这些就够了。”薄心宇道。
看来他提早回来台湾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事先知道这一部分也好,其他的再慢慢来。他得先让乔雅之了解身为人妻应该做的事,包括履行夫妻的义务。
看到薄心宇那充满笑意的眼神,战克凡心中打了个哆嗦。
那犹如猎鹰寻获猎物般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乔雅之他别想逃离薄心宇了。
“心宇,你打算怎么处理睦瑷?她可是已经嫁给你了,还有其他人呢?该如何解释?”战克凡问。
中华民国的男人应该是一夫一妻制,但现在两岸开放后,有不少台胞一到彼岸就忍不住包养二奶甚至三奶,所以常有在台湾的正妻说要清除妖孽,所谓的妖孽就是她们眼中抢走丈夫的狐狸精。
但薄心宇呢?他可不一样,不只有好几个妻,他在世界各地还有好几个妾跟妃呢!就像古代皇帝一样,有许多后宫佳丽,真不晓得台湾的法律能不能管管这小子。
“不用解释了,你以为那人真是睦瑷?”薄心宇邪笑着。
“不是睦瑷?那是谁?”战克凡给搞胡涂了。如果昨晚和他拜堂成亲的不是睦瑷,那是谁呢?有人会闲闲没事,插上一脚帮忙成亲吗?
结果,他让薄心宇的一句话给吓傻了。
“是乔雅之扮的,他有可能接下睦瑷的委托,假扮成睦瑷来薄家与我成婚。”
“哈!这太夸张了吧!他是男人耶,一个男人哪能出嫁呢?又不是”战克凡停顿了话,再看看薄心宇现在的表情“哦,原来刚才的身家大调查,就是为了他啊!”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薄心宇是有目的的。
“你该不会要他履行义务,做你的妻吧?”战克凡戏谑着,心宇应该不会这样做才是,但薄心宇却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既然已经拜堂成亲,那我跟他就是夫妻,所以他得遵守薄家的家规。如果他犯错,我仍会执行惩罚。”
“耶?你先等等,他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代嫁的吗?克凡,难道你想代替他吗?我是无所谓,如果你愿意的话。”薄心宇的几句话堵住了战克凡。
“谁愿意代替他!”战克凡马上说不。他跟薄心宇是朋友,哪会不知道他那不为人知的性取向——男女通吃,所以他可能会点头答应吗?这根本是羊入虎口嘛!他可不希望自己是那只可怜的羔羊,所以咧,就让乔雅之继续下去,他会每晚烧香拜佛,保佑乔雅之不受薄心宇迫害的。
不过,根据他的观察,薄心宇不可能会让自己看上眼的猎物逃离他的视线;但对于他不再爱的,薄心宇就如同其名一样薄情无心,如同丢弃垃圾一样丢掉不要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