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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们与你有仇恨?”我平静地看着若公主,心底里期盼残剑乌木进攻,我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若公主冷冷道:“无冤无仇,只是她们与你亲近,凡是与你亲近的人都得死,唐贵妃,杜鹃,都必须死,当然,除了李香君,她毕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么?下辈子吧,告诉你一个大喜事,皇上喜欢上了李香君,他册封李香君为贵妃,咯咯。”
“你你说什么?”仿佛晴天霹雳,我拒绝相信,但我的心经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一阵狂怒,浓烈的腥味涌上口腔,我来不及吞咽,有一缕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倾城倾国:“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细细地告诉你,父皇近来勤于修道,想做神仙,我买通几个臭道士,让这些臭道士游说父皇,说只要娶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来就喜欢李香君,她人长得美,舞跳得好,父皇当然十二分愿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亲想娶女儿做妃子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这万一将来李香君为父皇诞下一个孩子,那该叫什么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蝎还毒百万倍,我杀了你。”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击,若公主脸色一变,双手弹射出十几道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单纯笔的残剑与沈怀风的乌木闪电迎来,向我劈出石破天惊的一击,劲力冲撞,刮起了狂飙,一声巨响,三人分开,单纯笔的残剑在颤抖,沈怀风的乌木在哆嗦,而我的双脚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滚的气息直冲嗓子,我一声咳嗽,喷出了一大鲜血,来不及喘息,三道凛冽的光亮又直扑面门,我大骇,双脚深陷无法左右闪避,只能直冲而上,避过了三把小刀,可身形还没落下,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来,可怕的是,一股狂涛般的剑气从我左侧掩杀过来,身右侧,乌木的呼啸尖锐而迅疾,我意识到死亡的来临,胸中狂热,立即祭出同归于尽的打法,身体在空中翻腾,用身体接下了三刀,左拳挥击残剑,待剑身一缓,我猛扑单纯笔,用劲全身的功力对他拼命一击“噗”一声,我的右腿被重物击中,剧痛瞬间传来,但我全然不顾,右拳迅猛击出,重重地击中了单纯笔的小腹,砰的一声,他连退了十余步,我左腿急弹,弹出了三丈外。
沈怀风怔怔地看着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议,又是如此恐惧,他不敢追击我,因为他害怕变成单纯笔。
五丈外,单纯笔簌簌发抖,手中的残剑插在泥土里,支撑着摇摇坠落的身体,一阵微风过,他终于支撑不住,噗通倒下,再也无法站起,绝望的眼神呆呆地看着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残剑。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狰狞,一个武者无法把握赖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亡。“呕。”我又喷出了一口鲜血,低头一看,除了染红的衣服,左肩,小腹,右腿各插着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准的飞刀,七步流星刀确实不是浪得虚名,更严重的是,我的右腿废了,膝盖以下的腿骨已经粉碎,要不是我迅速点封右腿的穴道,我会被活活痛死。
谁也不愿意轻举妄动,惨烈的一幕震撼了活着的人。天色已渐暗,一只小鸟从山林飞来,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直飞沈横骨,沈横骨手臂一伸,一只信鸽稳稳地落在他肩上,沈横骨拿下传信,放飞了信鸽,打开传信一看,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他想把传信告诉若公主,可若公主远远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冷漠地看着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对于奄奄一息的单纯笔,若公主连看都不看一眼。
沈横骨不忍,撕掉传信,刚想前去查看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若公主却冷冷道:“沈横骨,你愣着干嘛,天快黑了,你想让本公主在这荒山野地里喂蚊子吗。”
沈横骨愤怒不已,但很无奈,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则下场与我一样,他叹了叹,缓缓朝我走来。
我在哆嗦,拼命地哆嗦,失血过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横骨走到我一丈之内,眼睛盯着我的右腿道:“大将军,你越坚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经非杀你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别人的性命,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刚才飞鸽传信,何碧涵与一众绿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处被禁军副统领邱以豪带领的两千官兵悉数捕杀殆尽,何碧涵死了”
尽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这消息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狂喷一口鲜血,仰望天空,心中万念俱灰,缓缓举起手掌,对着天灵盖猛然击下,扑的一声,鲜血四溅,我整个身体缓缓倒下,脸面埋在泥地里。
“哎。”沈横骨一声叹息,只听他朗声道:“若公主,叛贼李中翰自戕了,请若公主吩咐。”“哼,你等等,我射他两刀,看看是不是装死。”
“是。”两道风声过,我的身体被扎入了两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过我的腮帮,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似乎已死,沈横骨又是一声叹息,缓步朝我走来,我分辨着两人的脚步,计算着两人的距离,我像一只野兽般等待猎物的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从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虽然我不是飞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内,就是神仙也无法逃脱我奋力一击,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内,我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娇呼,但我不去管,所凝聚的劲气全用在扑击沈横骨,我垂死挣扎,竭尽生平所能,浑厚无匹的内劲包围了沈横骨,仓促生变,沈横骨惊恐万状,他同样狂吼抵抗,乌木击中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尽断了,可我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拳头击中了沈横骨的下颚,骨头的碎裂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没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帮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声凄厉的娇呼,她逃遁的身躯顿挫,摇晃两下,缓缓地扑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蒙蒙的天空上有几只鹰鹫在盘旋,它们闻到了血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将几只鹰鹫赶走,一队队黑衣人冲了过来,我看到了几个有点印象的面孔,他们都是换装的官兵,都曾经是我手下的士兵,我们一起征战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们的敌人,包围圈越来越小,他们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枪,没有人碰我,没有人侮辱我,我气若游丝,死亡即将来临。
“让开,把刀给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包围我的黑衣人让出了一条道,脸色惨白的若公主夺过了一名士兵的大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来,她的小腹下被鲜血染红。
“噗。”大刀挥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头裂了,可我一点都不知疼,我在笑,看着若公主笑。
“噗噗。”这两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体更加惨不忍睹,很多士兵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可我还在笑。
“你笑么,我把你眼珠挖出来,我看你笑。”狰狞的若公主扔下长刀,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
意外出现了,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电光火石间,我已纵身而起,冲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紧紧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坠落,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笑得更开心了,因为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在无尽的黑暗空域翻腾,有知觉,无思维,受尽了无数的痛苦,渐渐地,我有了意识,第一时间就认为自己到了地狱的尽头。
慢慢睁开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我看到微弱的灯光,看到自己在一个透明塑料笼子的地方,然后我又沉沉睡下,往事如一幕幕电影在我脑海闪过,我又记忆起了我的女人,姨妈,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庄美琪,樊约,秋雨晴,秋烟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睁开眼,我发现笼子不见了,灯光依旧微弱,鼻子插着一根东西,难受之极,很快我又沉沉睡去,可当我第三次睁开眼时,我是被冲动惊醒的,有一个女人正趴在我裤裆下温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肉棒,很熟悉的感觉,天啊,我没死,我还活着,耳边传来嗲嗲的声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长时间,轮到我了。”
“再含一会,昨天辛妮含半小时,你怎么没说。”听到这个声音,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终于悻悻地站起来,小君笑嘻嘻地替换了葛玲玲的位置,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大为惊喜,因为小君居然不嫌脏,葛玲玲刚含完,她就接着含,不洗不擦,而且技艺突飞猛进,爽得我汗毛倒竖,突然,一声尖叫:“啊醒了,醒了,啊醒了”
接下来是更刺耳的尖叫,医生来了,护士来了,乱哄哄的,医生用电筒照射我瞳孔,用锤子锤我双膝,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久,来的人更多,我的女人全部都来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来了,准确地说,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严,是姨妈的同事,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
我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可惜,他还是没触觉。”姨妈幽幽一叹,朝我投来无限深情的一瞥。
医生安慰道:“别灰心,能睁开眼皮子就是进步,不过睁久了会累,你们记得帮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们要帮他合上。”“可是,为什么他下边可以硬起来呢?”姨妈焦急问。
“哦,那是病人身体的本能,病人可能由于体质敏感,被子压迫,尿急等各种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绵体,那地方就自然硬起来,但他本人无知觉。
病人家属,特别是与病人有过性接触的女性,可以尝试刺激病人的海绵体,使得病人加快体内的血液循环,从而刺激身体神经,或许有朝一日能让病人产生触觉,甚至恢复听觉,嗅觉,等所有的知觉,我们和病人家属都要有信心,耐心和爱心。”
我一听,心里大骂,什么狗屁医生,我耳朵有听觉,大肉棒被含,我特别舒服,这说明我大肉棒有触觉,现在我很想射精,我快要爆炸了,天啊,我不是植物人。
可惜,姨妈听不到我说话,她送走医生转回我身边,一边深情地望着我,一边抓住我的手亲吻:“中翰,你让妈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妈说说话。”
我急死了,只能心里大叫:笨妈妈,我最喜欢是什么?是你的大白虎,我平时最喜欢什么,就是跟你做ài,你和我做ài,我就醒得快了。
姨妈没有听到我心灵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她对我的思念,关切,和苦恼,我很感动,也很疲倦,于是乎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滴滴”我被电话吵醒,病房里就只有姨妈,是她的电话在响。姨妈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发现姨妈已经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来时所有来探视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难道是冬天吗?难道我已经在医院昏迷好长时间吗?“嗯,我在医院,等照看中翰的人来了,我就过市委与你商谈,嗯,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