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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众人见那封印难以打破,金钱帮的老大闭关中的酒下,众人纷纷在重阳宫放起火来,直烧得半边天通红,只见那无数玩家,四处投掷火把,一时间四处火起,但见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一天星;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南方三硁逞英主雄,回禄大神施法力。燥干柴烧烈火性,说什么燧人钻木;熟油门前飘彩焰,赛过了老祖开炉。正是那无情火发,怎禁这有意行凶,不去弭灾,反行助虐。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余高;火趁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绣;泼泼喇喇,却就如军中炮声。烧得那当场道象莫能逃,东院三清无处躲。胜如赤壁夜鏖兵,赛过阿房宫内火!这正是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须臾间,风狂火盛,把一座观音院,处处通红,前后火光大发,真个是照天红焰辉煌,透壁金光照耀!
此时重阳宫内外三派无数玩家,均瞧着那无边的大火,哈哈大笑,得意万分,那残余的棒子玩家捶胸顿足,正在没道理处,旁边抢过几名大汉,一刀两段,一缕幽魂,径直往那鬼门关转生去了,哪里还敢上来?只得下线去了。
这火一直烧到天亮时分,众人正看得痛快,洪亮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铁血骑兵团、金钱帮、流云阁战斗胜利,征服者全军覆没。自动解散。”
那火突然全部熄灭,只剩下些烧得乌黑的残恒瓦砾。偌大地重阳宫,竟然被这一场大火,烧得烟消云散,只剩下那巨大的驻地封印还孤零零地放在那里。
这全真教的地盘,被烧得如此凄惨,他日倘若再有人来接手这个驻地,光那残破建筑的修复。都已经是价值不菲了,反正商人已经讹诈了棒子们两千万,三家都已经分得干净,哪里还会在乎这个驻地?当下众人嘻嘻哈哈,也懒得再要这驻地,纷纷坐上坐骑,往山下而去。
经过这一场大火,论坛中已经是一片欢腾,对无聊的商人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纷纷夸赞商人这次真是好好的折腾了棒子一把,不仅让棒子经济上损失惨重,而且让棒子的仅有地几个好手全部被迫删号,倘若再要东山再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没有好手压阵,再多人的帮派也是不堪一击,自此一战之后。铁血骑兵团、金钱帮和流云阁的声望到达顶点,这一仗让前段时间被棒子们弄得乌烟瘴气的服务器中的玩家个个扬眉吐气,纷纷大赞不提。
看看游戏时间,突然想起,这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剧情到了哪里,心中一惊。急忙往少林奔去。
及至少林,却已经空荡荡的无人,心中大为奇怪,正在迟疑间,听得脚步声响,外边有十余人走近,走进殿来。一人说道:“这些邪魔外道本事也真不小,咱们四下里围得铁桶也似,居然还是给他们逃了下山。”另一人道:“看来少室山上有甚么地道秘径通向山下,否则他们怎么逃得出去?”又一人道:“地道秘径是决计没有的。小僧在少林寺出家二十余年,可从来没听过有甚么秘密的下山路径。”先前那人道:“既然说是秘径,自不会有多少人知道啦。”那少林僧道:“就算小僧不知,难道我们当家方丈也不知道?寺中若有此秘径地道,敝寺方丈事先自会知照各派首领,怎能容这些邪魔外道从容脱身?”
我瞧那众人,几人却也瞧见了我,顿时大惊,便有两个和尚拔出兵器,却听一个和尚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华山派地施主,真是久违了。”见他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正是当初我和岳不群上山的时候让他代为通报的僧人。
我心念一转,已知道这里是什么剧情,点头微笑道:“是了,大和尚,我刚刚上来,怎么一人也不见?”
那和尚还没答话,忽听得他身边的一个和尚大声喝道:“甚么人?给我出来!”忽听得东侧地木匾之后传出哈哈一笑,一人说道:“老子透了口大气,吹落了几片灰尘,居然给你们见到了。眼光倒厉害得很哪!”
忽听得嗒嗒两声,东西两侧忽有一人跃下,跟着有三人齐声呼喝:“什”“你”即哑了。只见大殿中两条人影飞舞,一人可以猜出是向问天,另一人身材高大,八成便是任我行,这两人出掌无声,每一出掌,殿下便有一人倒下,顷刻之间,殿中便倒下了八人,其中五人俯伏且动,三人仰面向天,都是双目圆睁,神情可怖,脸上肌肉一动不动,显然均已被任、向二人一掌击毙。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任我行的一掌,任我行双掌在身侧一擦,侧头看我,说道:“盈儿,下来罢!”西首木匾中一人飘然而落,身形婀娜,想必便是那任盈盈了。
三人一起朝我看来,任我行道:“你是何人?瞧你武功不错,似乎不是少林中的大和尚?”
我还没答话,殿门中几个人快步抢进,一瞥之下,少林地方证和尚是认识的,丐帮的解风是认识的,岳不群也是认识的,宁中则是认识的,除此四人,其他的都不认识了。
方证朝我打了个稽首,岳不群朝我微微点头,解风却上来拱手施礼,我一一还礼,任我行嘿嘿笑道:“小子,我倒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地位很高啊。”
方证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好厉害地掌力。女施主既已离去少林,却何以去而复回?这两位想必
崖的高手了,恕老衲眼生。无缘识荆。”
向问天道:“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在下向问天。”他二人地名头当真响亮已极。向问天这两句话一出口,便有数人轻轻“咦”的一声。方证说道:“原来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当真久仰大名。两位光临,有何见教?”任我行道:”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地后起之秀,都不识得了,不知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些甚么人。”方证道:“待老替两位引见。这一位是武当派掌门道长。道号上冲下虚。”
只见那身穿道袍的老头儿说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大着几岁,但执长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这个‘秀’字,可不敢当了,呵呵。”
却听任我行道:“这位左大掌门,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罢?”我朝左冷禅瞧去,心道:原来左冷禅便是这样一副模样。
只听左冷禅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记了。”任我行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啊。老夫一隐。就没一人能和左兄对掌,可叹啊可叹。”左冷禅道:“江湖上武功与任先生相的,数亦不少,只是如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些有德之士。决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教训在下就是了。”任我行道:“很好。几时有空,要再试试你的新招。”左冷禅道:“自当奉陪。”二人便不再言语。方证大师道:“这位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这位是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这位岳夫人,便是当年的宁女侠,任先生想必知闻。”任我行道:“华山派宁女侠我是知道的,岳甚么先生。可没听见过。”岳不群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说。
方证道:“三位来到少林寺中,一出手便害了我正教门下八名弟子,不知又是何故?”任我行道:“老夫在江湖上独来独往,从无一人敢对老夫无礼。这八人对老夫大声呼喝,叫老夫从藏身之处出来,岂不是死有余辜?”方证道:”阿弥陀佛,原来只不过他八人呼喝了几下,任先生就下此毒手,那岂不是太过了吗?”
我听得方证与任我行对话,对岳不群使了个眼色,岳不群会意,悄悄退了出来,我低声问道:“岳君子,如何了?”
岳不群轻声道:“我已经将令狐冲逐出师门了。”
我微微诧异,奇道:“怎么?找了个什么借口?”
岳不群轻笑道:“还不是说他跟魔教勾搭不过,我跟珊儿和夫人都说是让他打入魔教,好里应外合。”
我低头沉思半晌,这才想通他说话的关键,嘿嘿笑道:“岳君子啊岳君子,你还真是坏透了,也不知令狐冲是怎么想的。”
岳不群轻叹道:“我就怕冲儿一根筋算了,到时候再说罢。”
我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到时候倘若令狐冲那傻小子想不过来,不是还有岳灵珊吗?”
岳不群苦笑道:“那可是我的女儿啊!”我呵呵笑道:“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两头一起大便是了。”
岳不群一声长叹,摇头道:“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自己去解决罢。”
却听得里面已经有人动手,我和岳不群一怔,急忙奔了进去,却见方证轻飘飘拍出一掌,叫道:“任施主,请接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任我行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当即呼的一掌拍出,攻向方证右肩。方证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地掌影飞舞。任我行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
我站在旁边,凝神细看,但见方证和尚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甚是奇幻,任我行的掌法却甚是质朴,出掌收掌,似乎显得颇为窒滞生硬,但不论方证的掌法如何离奇莫测,一当任我行的掌力送到,他必随之变招,看来两人果然是旗鼓相当,功力悉敌。
我心中微微叹息,当年无论是玄难、觉远、空见还是其他地少林门人,大凡一流高手,都是内力深厚到了极点,招数古朴,但是威力极大,想不到才到方证这一代,便弄得如此花哨,倘若是我与方证对敌,只需用降龙十八掌强攻,管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变化,一掌过去,逼得他不得不以内力强拼,果然是武功一代不如一代,不过想想也是奇怪,明明少林功夫到了方证已经是式微,却为何在清朝又出了一个澄观老和尚呢?以澄观的武功,只怕还要逊色于晦智方丈,但是澄观那指力,可不是什么花架子,乃是实打实的易筋经功夫,论到武功见识,就算是武学博士王语嫣也决计不是澄观地对手,澄观从11岁上起始上到53岁,终于练成了一指禅。42年而练成一指禅,在少林寺中澄观列第三,论到真实指力,能排到少林寺千百年来前五十位,实在已经算得极为不易。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场中形势突变,任我行突使暗算,一把便抓住了方证大师的“膻中穴”跟着右手一指,点中了他心口。方证大师身子一软,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