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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明明睁着眼睛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眼睛和嘴巴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两手也被绑在了后面,全身汗津津的。车内空气热热的,我直想吐。没有过多久,就在一个空气极臭的地方下了车。他们谁都不说话,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有一个人,但到车上才发现,还有两个。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尖刀一样的硬东西一直就这么顶着我的腰,使得我都没有敢喊救命。
“这是谁啊?在这时看到你真高兴。曹娜莉小姐?”
令人打寒噤的声音。这个声音同时好像还散发着恶臭。跟着我的那个男人哗地一声撕掉了蒙住我嘴巴的胶布,抓住我的头发,踢我膝盖,我一下子就跪倒了。
“谁?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
“抢别人的男人怎么行呢?”
全身直冒冷汗。我大概知道是谁了。金纯美。景恩让我小心刀子,还真给她说对了。“不至于杀了我吧?”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宽慰自己,但恐怖已深深地浸入了我的身体里。
“金纯美”
“哦,呵呵~~现在好像明白一点了是吗?我们小姐现在正认真学习呢!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你们想要什么?”嗓音有些发颤,但我仍努力沉着地说。
“你明明知道还问?你离开高约翰就可以了。还有得给你美丽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哈哈哈!”
真恶心。连笑声都这么恶心。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有人向我走来,我感觉透不过气来,因为看不见,因为眼前漆黑一片,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来了。哥哥,我该怎么办啊?景恩哪,我真后悔,昨天我应该在家的。我哭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别人的男人?真是可笑。你们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你们以为我会放弃最幸福女人的那个位置吗?在我感觉我的面前有东西时,我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口唾沫。“真可恶。没事跑到这儿来威胁别人?你太小看人了!”
“啊?!这个该死的!”
噗!“啊!”一点也不像女人之间的那种踢打。这个男人用拳头狠狠地打了我的脸。我意识到我真有可能被他们打死。我被他一拳打翻在地。咸咸的血流到了嘴巴里。我立即开始体温升高,发起烧来。妈的,偏偏这个时候发烧!我再次被强行跪倒在地。
“本打算在脸上轻轻留下一点痕迹的,看样子是不行了。先给高约翰那兔崽子打电话。”
我极度恐惧。明明是寒冷的冬天,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寒意。我全身摇摇晃晃,已烧得像一团火球,只有意志还在支撑着我。现在我的眼睛已无法聚光,我真的庆幸他们看不到我的眼睛。高约翰,现在我好想念你啊。我现在虽然极度讨厌这里,但要是能够看到哥哥,我想我会好过很多。我说什么来着?!不是让你处理好与女人的关系了吗?你看看你啊,真是讨厌你我也真是想念你啊。哥哥,你相信我的,是吗?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哥哥了,好像爱上哥哥了。我要相信你,哥哥,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我的耳边已响起手机拨通的信号声。
(啊,是我。到家了?)
这帮家伙竟然拿着我的手机。
“”我说不出话来,分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我们交往还不到三天,如果和他说我们分手吧,他会怎么想呢?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有呻吟声。
“啊哥哥”
(娜莉呀,你病了?你在哪里?在家吗?)
“我们分手。”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那一瞬间,我迷迷糊糊地产生了一丝希望。他们还不知道电话断了。
“我们分手吧。我再也无法忍受你了。让我相信你?怎么能相信你呢?对哥哥来说,纯美再合适不过了。好好和她处,好吗?我们不要这样拖下去,好吗?哥哥,你放了我吧。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我们分手吧。现在对纯美好一些,纯美很好的。哼,那你让我怎么办?忘了我吧。高约翰,好好给我听着,我们从今天开始分。”
那里,从远处传来极为刺耳的汽车发动机声。哼,我的演技还可以吧?电话断了之后,我尽量拖时间,因为我相信哥哥一定会赶过来。这些虫都不如的兔崽子们还不知道电话已经挂断了呢!这个世界真是好啊!手机都实现卫星定位了。高约翰,你真是帅啊!我现在属于你,你得负责任啊?我晕过去了。
“娜莉呀,娜莉呀,你醒醒!”
我的头痛欲裂。我睡了有多久了?
“景恩啊,哥哥呢?”
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看看插到我手背上的针头,又看看景恩,问道:“为什么哭啊?”
“娜莉呀,我对不起你。”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哥哥呢?”
“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什么啊?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别哭了,哥哥上哪儿去了?”
“呜呜,娜莉呀,呜呜”
“你在和我开玩笑的,是吧?是吧?哥哥在哪儿啊?我想见他,在哪儿?在哪儿啊?”
玩笑开大了。景恩啊,我已经醒了,如果你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可真要生气了啊?我大脑一片空白,不会吧,不会吧。
“为什么不说话?啊?死了吗?是死了吗?那帮家伙把哥哥弄死了?是吗?啊?朴景恩。别开玩笑了,快点说。”与恐惧成正比,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在危重病房。”
“没死吧?是吧?谢谢,谢谢。”
“娜,娜莉呀!”
我拔下针头,也不管流不流血,我起身就想跑,但是腿不太听话,一阵眩晕,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没过一会儿,我再次起来向外面跑去。连鞋都没有穿就向危重病房跑去。为什么?为什么?一定,一定要活着啊?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保证以后我的眼睛只看你一个人。
我保证相信哥哥说的所有的话。
我保证以后只爱你。
我们认识得太晚了啊。
哥哥你等我等得多辛苦啊?
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绝对不行。我一定不会轻饶你,因为我相信你啊。你千万要活着啊!我泪流满面,我狂奔着,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但受的这点伤算什么?千万,千万
我喘着气,跑到了危重病房门口。只有亲属才可以出入的危重病房。我看了看两边,没人。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哥哥戴着氧气罩,胸部包着层层绷带。
“哥哥,哥哥!”
护士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企图拉我出去。
“病人,你在这儿是不行的。会影响其他病人的。”
“我是那个人的妻子啊,让我在他的身边,好吗?”
“好吧。但不能大声喧哗啊?”
“谢谢,谢谢,但是他哪里受伤了?”
“中弹了。所幸没有打中心脏,得再看看。
“枪,枪枪?!”
20
啊?枪?真是疯了。还让我离开他呢,怎么会?枪?真无法理解。都什么时代了?如果是纯美指使的绝对不会这样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起那恶心的声音,我直想吐。我的记忆力怎么了?我前面的这个男人正做着痛苦的表情。漂亮的额头和闭着的双眼皱得很厉害!胸口缠着的绷带被鲜血染红了。
所幸手术做得非常成功,醒是一定会醒的。但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许再生病的约定我没能遵守,对不起,哥哥。所以哥哥你快点起来,处罚我啊?对,处罚,我想受罚。快点起来处罚我。哥哥脸色苍白,但是知道他还活着我都不知道有多安慰。
“娜莉呀,娜莉呀,这帮兔崽子。”
“啊?什,什么?!”
在我的面前,有一个女孩躺在地上,那人是娜莉吗?不是吧?不是娜莉吧?你不是和哥哥说好了不生病的吗?现在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女孩子家还这么不利索,身上都粘上土了都不知道。咦?竟然嘴角还流着血?我赶紧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蒙住她眼睛的布。摸摸他的额头,哦,简直就是一个火炉。
“大,大哥,现在怎么办?”
“妈的,不知道,随便你处理。要不杀了,要不把她救活。”
景恩说过娜莉不会就这样无缘无故发烧的,要是突然发烧了就一定是受到了打击或者累着了。你们为什么对她这样?为什么?
“你们这帮无耻的家伙,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这种行为是什么吗?是杀人未遂,劫持,对妇女施加暴行。你们知道吧?是谁指使你们的?”
乍一看就像头儿的一个家伙走到我的面前。这个人不是在电影院见到的那个人吗?
“真高兴见到你,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这小姐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难道不知道?真没想到你就是纯美小姐喜欢的那个男人。这个世界可真小啊!”“纯美?”
我犹如被锤子重重地击了一下。哦,金纯美。你竟敢动这样的手脚?你竟敢?竟敢?!
“叔叔,都处理好学长!”
来得正好。娜莉呀,你等一会儿。过一会儿,景恩也会来的。疼也忍一会儿。
“金纯美,你还挺厉害啊?”
“学,学,学长,不是那样的。”
“到我这儿来一下。”
我笑着诱惑着她。我也要让你知道挨打的滋味。与景恩所受的苦比起来也许不算什么,但我也要让你体味一下!纯美被我骗得向我走来,这个坏丫头!
真恶心,这个假面孔。
噗!“啊!”我操你妈,以后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只是一个开始。纯美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倒在了地上。我用脚踢踢她,去死吧,去死吧,死吧!
“这家伙~!小姐,小姐!完了,该死的!”
那个个大的家伙扑了过来。我们滚在了一起。妈的,我们娜莉的怀抱软软的多舒服,可抱着一个男人在这儿滚,真难受。他妈的。
“对了,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样的,你干嘛伤害无辜的人?噗!你家小姐被我打了心情不好吧?啊?噗!噗!本想打死你,可是怕脏了我的手,今天我。”
噗!“啊”“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喊着“不是我”的那个人手中却拿着枪。嘣嘣嘣~~
“学长!学长!”
我好像听到了景恩的声音。你早一点来多好啊?我的胸口中弹了。
“呜呜我们,啊?娜莉!”
“呜呜呜学长不要哭哦!正在流血呢!我要是早一点来就好了,呜呜呜”
“先,先把娜莉送,送医院去。”
“学长!学长!”
好像在做一个梦,做一个很不愉快的梦。哥哥眉头紧锁着,表情痛苦。我紧紧地握着哥哥的手。看着我胳膊上流出的血,护士姐姐过来说了我一通之后,替我包扎好伤口,重新给我扎上了针。我现在哪是打针的时候啊?在受重伤的哥哥面前,我穿着这身患者服怎么看都都觉得讨厌!曹娜莉,因为你的自私,让这个人变成了这样。哥哥呀,你可知道?我已经欠下了到死都无法还清的债。哥哥,你占便宜了,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可不多哦?我可以很自信地跟你说,我这一辈子要只为了哥哥活着,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约翰啊!”“大婶,在这儿这么吵怎么行呢?”
“闭上你的嘴!我的儿子在哪?我的儿子?”
一个看起来极为高贵的女人已失去理智,正在找他的名叫约翰的儿子呢!约翰?那么那位就是约翰的母亲?
21
看到眼前的一切,约翰君的母亲晕过去了。
“大婶!”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小姐啊,我的儿子!”
“还可以。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别担心了,大婶。”
我自己都无法照顾自己呢,现在还在劝别人。哥哥一定会醒过来的,因为我相信他。看着面前这位女士悲伤地哭着,我的眼泪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
“呜呜呜我的哥哥,呜呜呜一定会醒过来的。呜呜~~~”
“?”
最终,我抱着约翰的母亲大哭起来。我突然的行为让妈妈找回了一些理智,她开始仔仔细细打量我。
“呜呜您这是干什么呢?呜呜!呜呜。”
“小姐你是约翰的女朋友吗?”
“是的。您是约翰君的母亲是吗?”
“哦,小姐,你能告诉我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纯美干的。
“那个,我也,详细的,我”
“啊?小姐,你也受伤了?这帮坏蛋!要是被我抓住他们就都死定了!一个个都得判死刑不可!”
“呜呵哈哈!”
寻找回理智的母亲和我刚才见到的完全不同,是一个极为利索高贵的女人。我真喜欢这个一开口就说要判人死刑的妈妈。嘿嘿嘿,瀑布一样的眼泪被妈妈这么一说,止住了。
“小姐你是干什么的?”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这个世界再好,婆媳之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个未知数。这么早就让我经受这些,金纯美,都是你!在判你死刑之前,看我不把你打个半死?告诉你,你惹错人了,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叫曹娜莉,在蓝天大学音乐学院上学,读一年级。”
“曹娜莉?曹娜莉曹娜莉?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没关系。”
妈妈拿我的名字开玩笑!能这样叫我名字的人只有景恩和哥哥啊?
“小姐,你也伤得很重吧?你看看这针头,不疼吗?”
妈妈用她的手把我的右手托起,满脸担心的样子。这么早就来爱您的儿媳妇了吗?哇,哇~~~~~~我轻轻地抽回胳膊,笑了笑,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约翰的妈妈。”
啊哈哈哈哈~~~~我已经知道了。她说她是哥哥的妈妈,我怎么只想笑呢?我在那儿轻轻地笑着。真是的,我这样不行啊,重患者还在旁边呢,我怎么能笑呢?护士姐姐在一旁不满地瞪视着我们,但什么都没有说。妈妈的一句“闭上你的嘴”使得她再也不好说什么了。可是这位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
“那个,或许我以前见过您吗?”我歪着头,天真地问着。
“小姐或许?”
“或许?”
“你是想和我约会吗?”
“啊?”哇塞!这个妈妈,生怕别人不说她是约翰哥哥的妈妈,真是幽默!不过真的好面熟啊!分明什么时候见过的,我的脑袋可真笨啊!我用拳头打着头,看到妈妈正看着自己,我马上把手拿下来温顺地放到膝盖上。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我突然叫了起来。妈妈赶紧问我怎么了。不是,我得说啊,可是就是说不出口,是谁在碰我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呢!哇,哇,应该告诉医生,哥哥醒了。唉呀,我好高兴啊,我转过头看着哥哥。哥哥正无比幸福地看着我呢!
“妈妈,妈妈,哥哥,哥哥他~~~”
“儿子,儿子,你醒了?”
听到了我们的叫声,护士姐姐赶紧叫医生,并一起走了过来。
“医生,我的儿子没事吧?是吧?”
“是的,恢复得很快。手术结束之前我还担心是不是能够救得活呢!这么快就醒过来,真是奇迹。”
“哦,佛祖啊,谢谢您,谢谢您!”
妈妈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走到床边,刚想握住儿子的手,哥哥的两个胳膊已把我的腰抱住了。我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只好尴尬地笑着,看着妈妈。但是高约翰这家伙!你把身体侧转着抱着我,心脏旁边的枪伤不疼吗?请你放手好吗?看着儿子的样子,妈妈嘴巴成“0”状,眼中冒火,使劲拍打着额头。突然,我好像看到了哥哥眼中的眼泪。突然,眼泪不见了,只是在嘿嘿地傻笑。高约翰!有那么好吗?那么好吗?你一定很疼的啊?不知什么时候,吸氧罩已滚落到地上,而哥哥呢,正一个字,一个字费劲地试图说话。但可能伤口疼的关系,哥哥每说一个字,眉头就皱一下。用眼神说话,好吗?用眼神说话,啊?我转身面向着哥哥。
“哥哥,你没事了吧?不疼?”
(嗯,不疼。嘿嘿。)
“怎么会不疼?傻瓜。妈妈来了你应该握握妈妈的手才对啊?就这样老是抱着我怎么行?像傻子似的。”
哥哥转头看看妈妈,笑了笑,手没有动。
“哦!小兔崽子,这这这!如果没有挨抢打我?好,这么快就只喜欢你的媳妇了,对吗?哈哈哈哈哈。”
妈妈这崽子那崽子地叫着骂着,其实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最后竟然豪爽地笑起来。我好喜欢这样的妈妈。啊,妈妈的样子,还有那语气,好熟悉啊,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韩议员,既然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一起用餐?”
“哦,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有点忙。我儿子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吃得下饭呢?下次我儿子出院那天,我们再一起用餐好吗?”
韩议员?!啊,想起来了,国防部长韩明株议员?21世纪韩国第一女性?这,这,这位?!我的天哪!
“小姐,现在才记起来了啊?我上次见你是你上初中的时候吧你妈妈现在好吗?”
哦,想起来了。在我上初中时,社交界女王———我的妈妈大人曾举行过一次盛大的派对。在那次派对,我曾见过她。我妈妈的美丽远近闻名,这位———约翰的妈妈正好和我妈妈相反,长得干净、高贵且美丽,所以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她还是国防部副部长,不久前听妈妈说已提升为国防部长了。这个世界可真小啊!哥哥开法拉利跑车时我就应该问一下的。
“我的妈妈还是老样子,比我都年轻。最近正忙着接受普拖斯(是一种针剂,可延缓衰老。———译者注)治疗呢!可能是不想变老吧?可是,您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曹娜莉这个名字并不多见啊?普拖斯?我也打过。年纪大了,脸上的皮肤老是往下耷拉。哈哈,小姐,你现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了。”
“是吗?啊?啊!”这次哥哥改拽我头发了。
“啊呀呀呀,哥哥,别拽了!”
“约翰他嫌你不和他玩呢!你看他长得侹像领袖人物的,做事情却像个孩子!
孩子?哈哈
我转身看着他,他一下子就笑了,头发也不拽了,在那儿玩弄着。
“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么了?啊”“傻瓜,别说话!又流血了!真是的。”
大概是哥哥刚刚看到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这个傻瓜,自己胸口出血都没有感觉到,却关心着我手背上插着的针头。
“你这个傻瓜,别说话了。医生看我漂亮,也给我扎了一针。”
对于我的幽默,哥哥理都不理,只顾关心我的伤势。你不好好关心一下自己?我手背上的针头哪能和你胸口的伤相比啊?哥哥真是傻啊,为什么这样让人心痛呢?
“啊,好疼!”
“叫你别说话,还说!”
疼得要死,还想说话,真是傻哥哥。
咣!
“娜莉呀,娜莉呀!曹娜莉!”
是谁在找我啊?我回过头来看着门口。哦,天哪,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时宇君,这儿是危重病房,不要吵,出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