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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儿子,你在哪儿
刘月琴怀着快乐而激动的心情离开了杨君的猪场,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她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梦想的东西,杨君虽然没有吻自己,可是那一个拥抱却是实实在在的,他的温度和那淡淡的汗味已经伴随着自己。刘月琴骑的并不快,已经是冬天了,风很凉,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烫,后背和额头被杨君接触过的地方有些异样的感觉。
爱情真的要来了吗?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了,学生们由于要上晨读课,早就已经到达了学校,她真想马上告诉一个人,什么人都行,让他分享自己的喜悦。她昂着头,太阳的颜色是那种最可爱的蛋黄色,有些懒洋洋地挂在空中,冬天的天虽然也是蓝色的,可是却永远没有万里晴空,这样的天气已经很让人开心了,其实不管天气怎么样,刘月琴今天的心情反正是好的不得了。
她走过学校值班室签到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还没消褪,看到出外学习了好几天的杨晨又坐在了桌子旁边,歪着头看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想自己的脸色肯定不怎么正常了,就说:“今天看起来不怎么冷,可是风还是挺凉的呀!”
杨晨当然不知道刘月琴刚从弟弟杨君那里来,可是出去了好几天,又生了那么多事,再回来恍如隔世了,看谁都好象不怎么正常,感觉生了什么事一样,其实是他自己出了问题。
看着说了几句的刘月琴去自己的办公室了,杨晨又问了杨君几句,他自己心神不宁,当然也没听出弟弟的口气和往常相比也有了变化。他一心想的是牧云,毕竟陪了自己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她回到家里,要面对哪些压力呢?一会儿签到的人少了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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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坐在沦州通往北京地列车上,看来杨晨站在月台上和自己挥手,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故事至此结束了,我们象两条直线,虽然不是平行线,可是却只能有一个交点。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陪了你一天又一天。那些温存是我码放在院子里的木柴,整整齐齐,当我感到寒冷时,就会抽出一根来点燃我心中的那团火焰,让那此记忆重新燃烧,重新温暖滋润这些干涸如冰的日子。
我知道你看到了我地泪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地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不想要地东西。我地泪水就是为了这样地悲剧而流。女人地眼泪是一种没有用地液体。但你知道吗?让一个爱你地女人流泪了。那些泪水就只有一啊用途了。就是告诉你她爱上了一个没有用地人。不能给她幸福。不能给她希望。只能让她带着哀伤和痛苦离开。
车开动了。牧云没有再抬头看他。她只是把头抵在前座。看着泪水一滴滴地滴在自己地腿上。在裤子上慢慢地扩散着。慢慢把一种冰凉传递给了自己地皮肤。
汽车飞快地行驶着。在这个城市里穿行。牧云盯着路边地每一幢建筑。为了尽可能多地让这座城市留在自己地脑海中。
这座城市地那些街道留下地爱情地气息。它们将怎么在这个漫长地冬天飘散。那些飘飞地欢声笑语不会惊动任何一个行色匆匆地路人。那把吊椅。那座小桥。那方石桌。甚至那个房间。那张床不会再有同样地故事生了这个装满了自己地爱恋地城市象积木一样往后面倒下去。埋成了一堆爱地废墟。城市已经在身后了。他也应该坐上车了吧?再见了。我地爱人。
这是网恋唯一地结局。
没有更大地伤害。只有深埋在心底地痛。不为别人所知。
也许这是一个搭错车的故事,坐在别人地车上做了一个自己的梦。牧云把相机拿了出来,一张张地翻看着那些照片,照片上的自己笑靥如花,和身后的菊花相映成趣。当时自己面对的人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手机响了。
是他。
“海霞,到哪儿了呀?”
“出了沦州一大段了,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你呢?”
“我还在车站等车呢,一会儿车就来了,我想你!宝贝!”手机中他的声音一下子温柔起来,让牧云的手一抖,吓了挨着她坐着的那个老太太一跳。
“不是才分开吗想!”牧云竭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
“不是说好不哭吗?你怎么又哭了?”
“你还说?”
牧云觉得喉咙干,再说话已经带上哭腔了。
“好,好,宝贝,我不说了,你到家后给我个短信,好让我放心,知道吗?我也不愿意走,车来了,我上车了,宝贝!”
“嗯!”“”牧云知道他在等着自己挂电话
的温暖和不舍,那么近的呵护与关爱,本来以为<走了之,谁知道靠近了的心再也分不开了。
短短的半个小时,心里想得全是他,料想他也应该在想自己。怎么当时没有给他拍一张照片呢?
不想了,浩浩在家么这么样了呀?昨天打电话时根本没谈到他,要知道这样不如在家里安上一部电话就了,那样自己再出来就能随时和儿子联系了。
刚想到这里,牧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难道自己以后还打算再出来吗?再和他在一起吗?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了呢?一开始不是和自己说好了吗?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牧云摇了摇头,再抬头时窗外已经是北方的原野了,辽阔的华北平原一望无际,远处雾气沼沼,近处却是一块块四四方方的麦田,披着淡绿色的麦苗几乎全都伏在地上了,静静地等待着春回大地的讯息。
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终于到了站,牧云打了辆出租车,然后给杨晨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到家了。
走在熟悉地街道,家的气息浓烈起来,她好象看到儿子正在窗口望着自己呢!她几乎要跑了起来。
儿子并没有在门口等着自己。拍了拍门,没人应。
“浩浩!浩浩!”牧云一边叫着儿子一边从包里找出钥匙捅进了门里。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可能是还没放学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呀。牧云心里很奇怪,平常这个时候,浩浩已经在幼儿园回来了,婆婆应该在做饭,她则是陪儿子玩一会儿,一边检查儿子的功课。客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牧云挨屋找着儿子。客厅中央还是那一块宝石蓝色调和粉红搭配着的纯毛地毯,窗前的纱帘低垂着,仿佛并没有打开过,屋角那株龟背竹还是碧绿碧绿的。
去哪儿了呢?确定了家里没人,牧云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床上,看着门口在想。
床头的上方挂着一张合影。那是她地结婚照,里面的牧云笑的很甜很暖很幸福,只不过并不是很流行的那种新娘盘头,而是象现在一样的短。她已经记不得自己长飘飘的样子了,好象那是很小很小时候地事了。自从明白了妈妈病中哀怨的眼神,她就把自己的长剪了,回来告诉妈妈自己同意嫁给照片上地那个男人。
牧云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鹏飞的手机,
“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铃声很好听,是自由飞翔
牧云听了一会儿。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一个冷冷的女声公事公办地说着。
没人接!牧云按下了红色的按键,把手机扔在床上。
等吧!
牧云坐了一会儿,又到儿子屋里转了一圈,屋子里,床上到处是玩具,衣服和袜子,牧云刚想收拾了一下,又想到儿子一会儿要是回来了又得嚷饿了,还是先做饭吧。厨房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锅里还有一锅底方便面,油晃晃的,旁边是一只碗,碗边上粘着的面条已经变了颜色,硬得倒是象质量不错的粉条了。
两只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呢?浩浩每天就吃这个?不会是他自己做地吧?
牧云脑袋嗡了一下,怔了一会儿,反身回卧室抓起包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打幼儿园的电话。
她以为浩浩自己去上学了,可能没有人接他。
幼儿园地电话也响了很久。
牧云已经站在楼下了,却不知道往哪儿去了,天慢慢的黑了下来。
浩浩!我地儿子,你在哪儿呀?她的包滑落在地上,她也慢慢蹲了下来。
这时,两道车地灯光扫了过来。牧云连忙站了起来,闪在旁边,车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门刚一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向她扑了过来“妈妈,妈妈!”
是浩浩!儿子!
牧云又蹲下身去,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儿子。
“浩浩!浩浩!我的儿子!”
“妈妈,你去过海底世界吗?那里太好玩了,有大海龟,大鲨鱼,最好看的是那什么,对了,珊瑚鱼,还有海豚表演呢?奶奶不让我潜水,好多小朋友都潜了,下次你再带我去潜水,好不好?妈妈!”
“好好!你回次妈妈一定带浩浩去潜水!”牧云笑着捧着儿子的脸,听他说完,又忙不迭的我们答应着。
“妈妈,你怎么哭了?”浩浩的小手在牧云的抹活着。
“妈妈没事,妈妈只是想浩浩了!”
“还知道想孩子?”一个提着书包的身影绕过了牧云她们母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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