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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釉显然比她更喜欢台上的曲子,连感动的眼泪都来不及拭去就出来了。四处找人。“我看见她好像往这边走了”走廊的尽头连着散场通道的门。半边大开。像是被踹开的。眼瞧着是追不上了。章清釉连忙回想一遍剧厅的地图,拉着洛妘站到一扇能看见外景窗户前,她们所在的楼层高,推开窗户往下看。
就是散场通道的出口。月色微亮,堪堪有光,然而比月色更亮的,是重型军用越野车的前灯。刺刀般彻亮黑夜,围剿着逃出来的猎物。车灯前,玻璃般的美人几乎被照得透明。
一场演出下来,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你看她的丝巾,换成了颈链”洛妘说。”她的口红也没有了”章清釉说。颈链像是细细的皮革项圈,箍得雪颈一寸缝隙也不留,极致的黑白对比充斥着病态的美丽。
不得不承认,给她选颈链的人,眼光很好,但她似乎很不喜欢,像是一只反抗主人的小动物,一直在扯侧边的位置,但是怎么也拆不起来,眼眶红红的,唇角也是红肿的。
但不是口红的颜色。能肆无忌惮在观众席这样欺负人的,除了姓秦的还能有谁。可舞台上,佳人才子的情爱曲艺,也是姓秦的授意钦点。谁敢不看。
或许都是要拉出去枪毙的,除了她。爱而不得的一方究竟是谁,已经很明显了,最后,洛妘和章清釉都没有忍心看下去,只能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比起这种类型的手段狠辣,自家男人仿佛都顺眼多了。
演出结束以后,洛妘把这事情告诉了段煜,当然,是作为反面教材。“你是嫌我不够坏么?”他露出少年式的坏笑,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奶子。
“都说了呀,是反面教材,”她半推半就地软倒在他怀里。他看了一眼卧室墙上的挂钟,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床上,扶着火热的大jī巴插入她紧致的嫩屄。
“嗯涨少爷的jī巴好大”她像是被淫乐滋润透了的妖精,呻吟媚叫着扭动几下,小穴永远肏不坏似的绞着媚肉接纳他。也是他操出来的。不管交媾多少次,她的身子都像是香艳的毒药,勾得他对她欲罢不能,恨不得天天用精液浇灌她,爱死她。
两人厮混在一起也有几年的功夫,干柴烈火依旧疯狂,只不过总要顾忌些伦理道德。洛妘先被插泄了一回,娇哼着使唤他:“小礼应该要睡觉了。你去陪陪”
崽子睡在楼下的房间,平时有佣人带着。乖乖的也不闹,但睡觉以前总想看看哥哥或者妈妈,如果不去的话,脑袋就要耷拉着了。
“又让我去讲睡前故事?”段煜还没爽够,见她舒服了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荡妇模样,抽chā更狠“我先给你讲一个,怎么样?”泄水后的小穴湿软入骨,被大jī巴捅得酸胀异常,洛妘只好缠上他不断耸动的身躯,把他哄高兴了。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
“嗯好呀”“有一匹小母马,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屁股撅得高高的,”他坏声坏气道“非要吃东西才肯睡觉,你猜她要吃什么?”洛妘稍一松懈。
就被他一个大力顶入捅得美眸泛白。混蛋,这算哪门子睡前故事,不过她被肏得舒服了。也总得顺着他的意思给他捋捋毛。
“唔小母马要吃大jī巴好吃啊嗯好大”床上,雪白赤裸的小母马跪姿妖艳,屈膝抬起挺翘浑圆的雪臀,努力迎合着赤红肉棒的凶猛进出。淫水被捣成细沫,落在床单上,霏霏的湿意。这些年,主卧的大床几乎每晚都要见证“孤儿寡母”的淫荡性事。
谁又敢想,几年前,主卧里除了冷清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时过境迁。墓地坐落于一片风水宝地的山头,每年清明时节,都是细雨霏霏。
“清明时节雨纷纷”守墓者从前也是段家的旧人,今年的清明是段家老爷过世后的第七年,吊唁的仪式自然庄重些。墓地外,一辆黑色豪车瞩目。
“少爷,少奶,小少爷”守墓者磕绊又犹疑地给三位贵客打招呼。石子路上,年满七岁的小少爷段礼走在最前面,他刚到上学的年纪,看着眼前景,嘴里小声念着诗,手里捧着悼念的白色花束,是一位懵懂又俊俏的小少年,而后面的一男一女,则是成熟般配。
一身黑色定制西装的段家少爷段煜,牵着自己新娶的妻子。也是他的小妈妈。只不过很少有人再这么称呼那位香艳的少妇了,她与段家的关系可不是能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的,尤其是在今天这样特殊的场合。
挽着丈夫的手,带着前任丈夫的遗腹子,来给公公上坟前任丈夫和公公还是同一个人。故此。
她为了今天的行程特意打扮过,时光仿佛对她格外优待,她与七年前并未有什么不同,黑色蕾丝面纱,羊绒披肩,缎面抹胸裙,丝袜,细高跟。真是一位让人挪不开眼的嫩俏小寡妇。
简单的祭拜仪式后,小少爷段礼被随从带了下去,其余人也清场,把空间留给少爷和少奶。“不得不说,你在他的坟前真的很漂亮。”没了旁人,段煜的语气终于表现出酸讽。老头子死都死了,她还打扮得这么迷人,他很生气。
洛妘懒得理会自家男人时刻吃醋的幼稚脾气,幽幽道:“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的音色缱绻,敛起情感的语调又别有一番韵味。
“瞎讲。”他顿时不唱反调了。霸道地要抓住她的心。七年是很长的一段日子,但再次穿上曾经的黑礼服,记忆也不断涌上心头。
两个人里,洛妘是相对内敛的那一个,很少直接向他表达爱,总是倾向于“时间会证明一切”时间确实证明了一切,她的香艳气质里,多了一丝被爱情滋润的韵味。
“说句玩笑话,我们的爱情,还是从坟墓前开始的。”她瞥向坟前放置的七束花,不禁想起当年的他,以及那场葬礼上的重逢。真是一辈子都会刻骨铭心的记忆。
“不,其实开始得更早。”段煜享受着和她终成眷属的这几年,想起那时混乱背德的日子,记忆也不减。“更早?”她微微一笑“我猜猜,是溪谷春夜?””嗯。”“那你是一见钟情啊。”她揶揄他。
“是啊。”他大言不惭道。曾经在外流浪的少年,性格自卑、沉闷又闷骚,怎么舍得承认自己拿不出手的爱意,不过幸好,终成正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