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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身锁了书房的门,直接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阳根弹跳出来,挤进钟岭淌水的阴部,吐精的冠头和暴怒的柱身烫得她直叫,咿咿呀呀地让他快进来。
他慢慢抵住钟岭的yīn道口,缓迂又猴急地将火热的肉具插进她紧窄的甬道里,钟岭挂在他身上,像被贯穿了,嘴张得圆圆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他把她颠起来。
攒着劲一下一下捅进她细嫩的宫腔,干得她浑身抽搐,神志不清,哭得要死在他怀里。钟岭被他压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接纳他凶狠的进出。
小小的阴户被插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里头的淫水被挤撞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糊了她一屁股,她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
也不咬他,一张小嘴只顾着软绵绵地叫,也说不出什么恼人的胡话来,他弯下去,轻轻咬她因为哭泣而变红的鼻子,钟岭吊着他脖子。
一下亲在他下巴上,一边被搞得哭津津,一边艰难地说话,眼睛水雾雾的“你可不能不能再怪我,小气,啊慢点,唔搞死我了”
他们和好了,他却仍然睡在主卧里,和妻子同寝。书房是他们性爱和调情的主要场所,钟岭是真的吃了教训,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许多,他把安分的钟岭抱到腿上。
手探进她衣服里,揉她香嫩的乳房,捏着奶头细细地搓,钟岭倒在他怀里,勾着嘴角啐他“老色鬼。”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蔑称,相反地。
他爱听钟岭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情潮都来自于这三个带着禁忌悖伦的字眼,他埋头嘬咬她细长的脖颈,手下把她奶蒂掐得更重了,钟岭挣着腿,又痛又爽地浪吟。
他照例去接钟岭放学,有时候天色早,两个人还能尽情地温存一阵,他最爱听钟岭哭着叫那句“你搞死我了”钟岭花样多,他有时候去舞蹈教室接她。
她强拖着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锁了门,和他对着舞蹈的大镜子交构,那天他简直发了疯,钟岭被他操得不成样子,两片阴唇被粗长的yīn茎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地不停淌水。
她趴在压腿的把杆上被顶得屁股耸动,臀尖红胀,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他看见镜子里钟岭双腿大张着,黑长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抽chā着。
她像被野兽强制xìng交,慢慢闭上眼睛,泄出口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舞蹈室里格外明显。军区有两次大演习,出了一起事故,很严重。
他当天下午赶过去,第三天晚上才回来,甚至没赶上晚饭,钟岐说钟岭在卧室,他怕吵着她,也实在累,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觉,妻子安分地睡在旁边,他迅速入眠,半个多小时以后,被细细索索地细响弄醒,什么挤进他怀里。
他一睁眼就看见钟岭躺在他双臂之间,仰着头朝他笑,手紧紧环住他腰腹,恶作剧似的“嘘。”
钟岭看他傻呆呆的像没睡醒,抿着嘴笑他,一口亲在他干燥的嘴唇上,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凑到她耳边旁边低声问她“你怎么来了?”热气钻进耳眼里,痒得钟岭直缩脖子。她不正经地回他“你猜!”
“怎么进来了的?”钟岭眼珠一转,指着床板“床底下。”他和她对视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夹在双腿之间,半压着她亲吻。
钟岭伸长了舌头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乱地扫,像吻在他心上,又热又烫。钟岭的手伸下去,探进他睡裤里,握着他已经半勃的yīn茎开始撸动。
他把钟岭抱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揉她绵软的乳团,吻落在她发顶。妻子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性药,把他激得整个人都燥热不堪。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下床,把枕头拽下来,垫在钟岭身下,架起她两条腿,嘬着舔了几下湿乎乎的阴穴,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火物埋进她薄嫩紧致的深处。
钟岭咬着唇,头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头都快撞上床头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满了泪,唾液淌到下巴,浑身是汗。巨大的冠头捅进她子宫口,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
他干红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骚心。钟岭双条腿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精怪,她来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他倒在钟岭身上,热欲未散的身体触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女儿情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身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欲动,用性爱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伦的、不被承认的爱情。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女儿的爱情,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爱情。
钟岭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流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
他偏着头,时不时吻在她太阳穴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毛直躲。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催。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情人。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抽噎,意乱情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子给她盖好,出了门。
妻子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按理说那比钟岭的感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身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他这时才发现。
原来对人真的有爱与不爱之分,都说他天生情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身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子上不知道玩什么。
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下压了一张全军师级干部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头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子的时候。
钟岭也发现了他,笑着抬头看他,手指着照片上他的脸“你那时候真帅,原来当兵的也会胖啊你看这些大伯的肚子,哈哈。”
她像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料,乐颠颠地笑个不停,他实在木讷,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笑意盈盈的脸,只问她“来这里做什么?病好了?”钟岭转去玩他桌上的笔,很可惜的样子“据说发烧的时候搞会很爽,想来找你试试的,谁知道,已经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