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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兰妃香玉,在各宫妃嫔每日的歧视排挤隔三差五狂轰乱炸下,虽然一直坚持己见,果毅顽强,但是齐妃与谦妃金嫔暗暗设下的暗示谣言天罗地网,让香玉心乱如麻,惶惶不可终日。
在残酷的心理攻击下,十分狡黠的齐妃命令彩珠高德子与金嫔华嫔联合,故意在延禧宫邻近的景仁宫承乾宫日夜辱骂,这些奴才先暗中躲在延禧宫外悄无声息地每日培养香玉学习他们编造的暗示,然后对香玉进行心理刺激,奴才们经过三番五次的暗示后,各宫的妃嫔都可用暗示暗中对香玉进行攻击,让香玉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每日提心吊胆。
“主儿,你这攻心为上的计谋真是妙呀!”钟粹宫,高德子与赵双喜两个奴才,对忘乎所以的齐妃打千谄笑道。
“本宫这心理计,连环的刺激,对兰妃日夜欺骗与暗示,饶是兰妃聪颖过人,也最终喝了老娘的洗脚水!”齐妃一脸得意忘形地放声大笑道。
延禧宫,暗中监视寝宫的奴才,躲在阴暗处,鬼头鬼脑地窥视与竖耳聆听,香玉在精神恍惚时,情不自禁又无声无息地进了齐妃暗中设的圈套。
今日的御花园,是阴谋,还是巧合?虽然晴空万里,百花的色彩斑斓,但是香玉却双眉紧蹙,弱柳扶风,萎靡不振,在万春亭,昔日她与荣亲王弘毓约定的甜蜜地,她看见了安嫔,正在与富察贵人,方贵人,欢声笑语,还幸灾乐祸!
香玉瞠目结舌,现实的现场,竟然是真相,这几日小人们日夜在她耳边辱骂散布的谣言,竟然现实中真的在万春亭发生!
“安姐姐果然与齐妃的人暗中串通一气!”香玉暗暗地面无人色。
翊坤宫辰时的请安,是安嫔与齐妃故意给她香玉设的一个圈套,让她十分的尴尬!
“兰妃!”熹贵妃瞥着两靥若绽桃花的香玉,故意轻蔑鄙夷地唤道。
香玉看着自己在翊坤宫的椅子,竟放在了最后!
“哈哈哈,兰妃最早进宫,现在却是在皇上的眼里名落孙山,竟然一次真正的宠幸都没有,还被亲表妹从背后搠了一刀!”金嫔与华嫔,故意对香玉嗤之以鼻,联袂献丑地对香玉用讽刺嘲讽的口气。
“哈哈哈,兰妃,你今日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坐吧,”兰妃身边的方贵人,在宫里的位子比香玉要低两级,却颐指气使地对香玉盛气凌人气焰嚣张地呵斥。
“这兰妃就是个傻缺,大家看看,她的好姐妹安嫔,坐在熹贵妃娘娘的身旁,她,只有最后!”几名进宫的答应与常在,也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嘲笑香玉道。
香玉突然恍然大悟,安嫔原来与这些妃嫔暗中串通一气,故意给她设圈套。
众人对香玉的讥笑与冷嘲热讽,日夜在香玉的耳边萦绕,香玉被辱骂与嘲笑讥讽奚落得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延禧宫,今晚,紫鹃拿着咸福宫送来的一个盒子,呈给了香玉,香玉十分激动地打开,但是现在盒子里浮现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个蓝色的香囊。
“这个蓝色香囊,是昔日安姐姐故意代我送到淑妃妹妹长春宫的香囊,安姐姐今日突然派雪鸢送来这香囊,是在骂我吗?这半年齐妃那些小人隔三差五对我说的谣言,难道全都是真的!”香玉凝视着这香囊,心烦意乱又方寸大乱,疑神疑鬼。
这几日,延禧宫外小人造谣,不但没有因为香玉不去咸福宫与安嫔一起遛弯而暂时停止,那些没有善罢甘休的奴才却把这些谣言散布得愈演愈烈,后宫各宫的关系盘根错节又错综复杂,许多事都让香玉觉得十分敏感,在齐妃暗中设下的暗示圈套陷阱的诱导下,香玉情不自禁地每日深陷流言蜚语中,每日不能自拔。
“齐妃娘娘,安嫔已经与兰妃反目,两宫终于有了隔阂,而熹贵妃与安嫔现在也是貌合神离,这次兰妃是末路穷途,走投无路了!”钟粹宫,得意洋洋又气势汹汹的谦妃,对齐妃沾沾自喜地说道。
齐妃不由得笑逐颜开。
延禧宫,香玉虽然被流言蜚语与小人故意设置那些让她一听见风吹草动就疑窦丛生的谣言日夜破坏骚扰,但是香玉冰雪聪明又心思缜密,她知晓齐妃谦妃金嫔等辈,在延禧宫外越如狼似虎,恬不知耻,越歇斯底里又阴阳怪气,她们就越是昭然若揭,欲盖弥彰,香玉知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虽然暂时安嫔与齐妃等人沆瀣一气的案子还扑朔迷离,但是香玉一心清白,光明磊落,对那些小人诈骗挑唆的猥琐鬼蜮伎俩,彻底洞如观火。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齐妃,因为自己做贼心虚的心,让她亲自导演的丑剧,功亏一篑,阴谋全部付诸东流。
因为妃嫔们与宫人,宫内外的辱骂遮天蔽日,齐妃暗中收买小人,制造假象的恶毒阴谋,终于被泄露,御花园的那次暗中议论,竟然是齐妃暗中命令富察贵人方贵人去咸福宫欺骗安嫔,引导安嫔来御花园,与安嫔故意欢声笑语绘声绘色的假象。
让香玉没有料到的是,那日的假象,安嫔只与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虚与委蛇,香玉亲自看到的,竟然未必就是真相,她不知道,齐妃与谦妃等人,竟然在皇宫内外千真万确早就布下了传播流言的天罗地网。
自打那日御花园的巧合后,香玉就在延禧宫闭门不出,过了几日,她暗中发觉,那些奸细故意对自己大呼小叫,日夜散布与灌输的谣言,与次日发生的真事,有让人愕然的巧合,安嫔自打那日御花园的议论后,就再也没有去承乾宫景仁宫等宫,齐妃的阴谋虽然惟妙惟肖,在人们的议论中引人入胜又别开生面,但是小人却因为一个弄巧成拙的误会,让齐妃的阴谋最终欲盖弥彰。
“主儿,这几日的谣言与假象似乎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紫鹃这几日冥思苦想,也百思不得其解,安主儿怎么会与齐妃等人里应外合,对我们这么恶毒的攻击与歪曲,而次日我们还没有醒时,那些谣言竟然就先入为主在宫内外传播,妄想让那些谣言都被人们一口咬定。”延禧宫寝宫,紫鹃对香玉全部说出了自己几日的猜疑。
“紫鹃,这是齐妃与谦妃等人联合暗中策划的离间计,这次齐妃的阴谋在我们眼前竟然是环环相扣,他们故意用暗示诱导我们查出一些安姐姐勾结齐妃的蛛丝马迹,让我们对安姐姐是齐妃谦妃心腹的流言假象彻底相信,再故意把我们的愤怒与误会在外闹大,让那些宫外不明真相的人都深信不疑,紫鹃,我们不管安姐姐是否是齐妃谦妃故意安排在我们身边的奸细,还是只是一个替罪羊,我们都不能相信那些小人故意三番五次的诈骗与挑拨。”香玉的黛眉微拧,对紫鹃说道。
钟粹宫,齐妃见香玉与安嫔几日没有重见,得意地心花怒放,自作聪明以为自己的阴谋全部得逞,她命令赵双喜高德子两个奴才,暗中连续向延禧宫散布谣言,日夜地趁热打铁,继续编造故意自相矛盾的谣言,让香玉被骗得晕头转向。
前朝,青海的大将军傅尔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朝廷呈上了一封奏折,弹劾荣亲王弘毓暗中谋反,在青海与岳钟琪招兵买马,还暗中勾结反贼张熙与曾静,妄想篡位弑君。
“皇上,荣亲王已经被文武百官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青海大军的猫腻,这几年比昔日年羹尧时还多,荣亲王打仗不能剿灭准格尔,却暗中厉兵秣马,对朝廷狼子野心,臣认为,荣亲王在青海故意与朝廷对峙,荣亲王也是功高盖主,故意厉兵秣马,暗中欺君罔上!”乾清门御门听政,大学士李溥向雍正禀告道。
“荣亲王是朕的第八子,昔日为朝廷在前线冲锋陷阵,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因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让朕猜疑朕的皇子,朕是断然不信!”雍正凝视着李溥,暗中思忖良久,对李溥等文武百官说道。
“皇上,臣暗中派人监视青海大营,荣亲王暗中厉兵秣马故意各自为政,与岳钟琪拥兵自重,这些罪状全是千真万确!”翰林院大学士兼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绂,向雍正禀告道。
“皇上,愕尔泰与李绂的禀告,全部是子虚乌有,咬文嚼字穿凿附会,若这样解释荣亲王在青海招兵买马的事,那我大清八旗与绿营就全部要四分五裂了!”军机大臣张廷玉与大学士孙家金,跪在雍正脚下,向雍正耿直叩首谏道。
“愕尔泰,朕命你去青海,调查荣亲王前线的大营,若荣亲王真的谋反,迅速派人逮捕!”雍正命令愕尔泰道。
再说准格尔,大汗葛尔丹策零因为几次被弘毓岳钟琪打得大败亏输,对弘毓暗中恨之入骨,他和伊犁大小和卓暗中策划阴谋,用反间计,给清朝廷故意制造一个惟妙惟肖的假象,诈骗雍正怀疑弘毓,然后把弘毓逮捕,最后自毁长城!
再说延禧宫,看见香玉终于不敢与咸福宫的安嫔交往了,齐妃便与谦妃等人命令监视两宫的奴才趁火打劫,趁热打铁,对延禧宫故意扩大谣言,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欺骗恐吓香玉,让香玉误以为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各宫妃嫔与天下人都已经参与围攻她的排挤与迫害中,因为前几日吃了安嫔的亏,香玉已经变成杯弓蛇影,现在被谣言搞得精神恍惚,茫然若失的她,在各宫的围攻,已经陷进了流言蜚语的云里雾里,她与安嫔不但心力交瘁,还心有余悸。
齐妃以为,被自己谣言中伤的香玉,奄奄一息,自己能随心所欲地编造谣言,在香玉的耳边虚张声势,就可以让香玉完全相信,最后万念俱灰。
但是齐妃最后呆若木鸡了,香玉在延禧宫千真万确的真实形象,与她们妄想中的香玉心理崩溃,悲痛欲绝竟然大相径庭!在齐妃自作聪明,得意忘形,志得意满时,香玉却暗中对小人的猥琐鬼蜮伎俩彻底洞悉,对齐妃自作聪明的妄想洞如观火,了如指掌。
“安姐姐,齐妃与谦妃等人还在那散布谣言,一直做着挑唆离间,最后坐收渔人之利的梦,忘乎所以又饥渴难耐却一直不醒,她以为在我们面前装神弄鬼,像变魔术一般的几个假象,就在那里白日做梦,让我们自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齐妃与谦妃这些人渣之所以血本无归,便是因为她们毒辣太过,在各个地方都埋伏了暗示与陷阱,最后却画蛇添足,露出了破绽,因为我们暗中把这些魔鬼与人渣暗中最见不得人的阴谋全部洞如观火,心知肚明,这些自作聪明的奴才却仍然有鬼头鬼脑,杀人于无形的妄想,认为我们都是傻子,只要搞几个绘声绘色的真相,就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自相残杀!”延禧宫,安嫔在月悠的引导下,暗中到了香玉的书房,在这清风朗月的春天,两人怡然自得地在书房看书与品茗,香玉一脸的玲珑剔透,对安嫔得瑟地倩然一笑道。
“香玉妹妹,虽然我们已经再次破了齐妃这毒妇的连环计,但是齐妃已经让我们越来越恐惧与敏感,她在紫禁城设下的暗示圈套,遮天蔽日,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对齐妃这种毒妇一定防患于未然,不要造次地中了狗贼下的诱饵。”安嫔一脸郑重其事地对香玉意味深长又苦口婆心地告诫道。
“紫鹃,这次小人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让我们进了她们设下的错落有致陷阱,虽然我最终还是信任安姐姐,但是却是被重重地中伤了,这几日大家也被小人破坏骚扰得心力交瘁,所以我们延禧宫,对外面漫山遍野的谣言,都要充耳不闻,置若罔闻!”香玉凝视着一脸愤愤的紫鹃,嘱咐紫鹃道。
现在是阳春三月,京城也是风和日后,草长莺飞,到处春意盎然,弘毓与岳钟琪迅速回京后,站在城楼上眺望京城,那琼楼玉宇,壮丽雄伟,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在自己的眼中一览无余。
“荣亲王爷,钟琪虽然把那个反贼张熙亲自押到了京城,但是京城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小人,仍然在故意穿凿附会,到处搬弄是非,现在王爷虽然迅速赶回了京城,向皇上交了兵权,但是愕尔泰那些小人,仍然暗中在皇上身边鼓舌造谣,见缝插针,这些小人的谗言,三番五次,若三人成虎,皇上与文武百官全部深信不疑,我们进宫禀奏,可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谣言了!”岳钟琪忧心忡忡,眸子流露出哀愁。
“岳将军,现在我们也是祸从天降,京城这个月因为查嗣庭的文字狱,牵连了许多忠臣,甄森甄德林海等官员,都被逮捕,此事也牵连了后宫的兰妃淑妃两位主子,我们这次进宫,恐怕还是凶多吉少!”弘毓心生悲凉道。
“王爷,这些小人为国家全都做不了一件好事,在见缝插针,陷害嫁祸与巧舌如簧上,却都是熟能生巧,我们进宫,虽然交出了兵权,但是那些小人不会因为我们的一点让步而善罢甘休,他们会继续在皇上耳边搞风搞雨,为非作歹地兴风作浪,把全部的消息,都变成让皇上猜疑,全部疑窦丛生的消息,老臣暗中猜测,这次的文字狱,只能在皇宫愈演愈烈,我们就是暗中千方百计,费尽心机的向皇上辩白,为王爷鸣冤叫屈,我们的禀告也会被小人解释为心怀鬼胎,暗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岳钟琪一脸的委曲求全,对弘毓神伤地淡漠笑道。
再说紫禁城,狡黠的齐妃,见查嗣庭的大案还是没有牵连扳倒兰妃与淑妃,她就故意派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去长春宫避实就虚,挑唆淑妃青兰与兰妃香玉的姐妹关系,这些造谣狗在淑妃青兰的面前传播谣言,不但侃侃而谈,还讲得滴水不漏,把淑妃青兰骗得怒不可遏。
“淑妃娘娘,自打娘娘被皇上册封后,兰妃就一直暗中嫉妒娘娘,在皇上那每日吹枕头风,还与安嫔联合,害娘娘堕胎,兰妃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又心狠手毒,娘娘虽然胸襟宽阔,但是对兰妃这样的小人,娘娘暗中依然要防患于未然!”富察贵人的甜言蜜语,被淑妃骗得稀里糊涂又云里雾里。
延禧宫,在挑唆淑妃的同时,齐妃又派奴才到处搞风搞雨,在皇宫掀起造谣的波澜,后宫每日刀光剑影,波云诡谲,齐妃造谣,不但自相矛盾,还两面三刀,痴心妄想用心理分裂的奸计,让香玉与青兰姐妹晕头转向,最后束手待毙。
香玉虽然也被后宫的血雨腥风与恐怖的惊涛骇浪骗得疑心生暗鬼,淑妃青兰也被小人传播的谣言骗得摸不着头脑,但是香玉泰然自若,没有因为齐妃的恐吓,与淑妃青兰互相攻击。
御花园,万春亭缭绕烟波,香玉不但为父亲心烦意乱,提心吊胆,也为荣亲王弘毓每日惶惶不可终日。
就在香玉一个人茕茕孑立在万春亭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让她十分熟悉的脚步。
“荣亲王!”香玉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忽然蓦然回首,只见先映入眼帘的,是弘毓那面如中秋之月的笑脸,与那婉转的含情目!
“兰妃娘娘,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弘毓十分惊讶道。
“荣亲王,您从前线回京,没想到刚进宫,就来到御花园与兰妃娘娘暗中私会,你真是胆大妄为!”就在弘毓大吃一惊时,突然从万春亭内,步出了耀武扬威的谦妃与金嫔华嫔。
就在这时,雍正皇帝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步到了弘毓与香玉的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香玉与弘毓,迅速向雍正欠身请安。
“兰妃,这荣亲王朕现在已经下旨过继给熹贵妃为子,你在御花园,怎么敢擅自来召见荣亲王?”雍正故意一脸神情自若,询问香玉道。
“启禀皇上,臣妾与荣亲王在御花园是偶然巧合遇见!”香玉欠身道了万福,对雍正轻启丹唇道。
“哈哈哈,皇上,皇宫哪有这么多巧合?这荣亲王刚进宫,就与兰妃在御花园私会,是公然策划造反,有人搜集与罗织了兰妃昔日与荣亲王藕断丝连,在金陵青梅竹马的铁证,呈给臣妾,臣妾现在全部禀告皇上!”谦妃跪在雍正的脚下,把几封奏折呈给了雍正。
雍正气得七窍冒烟,怒视着奏折吹胡子瞪眼,看了奏折后,龙颜大怒,勃然作色:“弘毓,你这个逆子,竟然真的与朕的妃嫔藕断丝连,做出这种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丑事,真是混账!朕今日才如梦初醒,原来你在青海故意拥兵自重,是妄想谋反篡位,在弑君后,抢夺朕的兰妃,你真是罪无可赦!”
“皇阿玛,这些都是小人故意制造的假象,弘毓刚刚进宫来觐见皇阿玛,一名太监引导儿臣,来到这御花园,儿臣以为皇阿玛在御花园万春亭召见儿臣,所以才进了御花园!”弘毓迅速向雍正辩解道。
“皇上,荣亲王不但回宫不思悔改,还故意抵赖,一派胡言,巧言令色!臣妾请皇上调查荣亲王,而且臣妾听说,昔日宝亲王在京畿遇害,也是荣亲王与安嫔勾结,暗中刺杀!”金嫔与华嫔也趁机跪在雍正脚下,故意雪上加霜,添油加醋道。
再说齐妃躲在钟粹宫,派奴才在长春宫骚扰,故意胡言乱语,散布许多威胁威吓与危言耸听的谣言,说荣亲王怎么怎么被陷害,甄府与林府怎么怎么被抄家,全部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
淑妃青兰日夜为母亲赵姨娘提心吊胆,现在突然听说自己的娘家已经祸不单行,火急火燎,竟然迫不及待去了养心殿,为荣亲王与娘家求情。
淑妃没有料到,她的孟浪竟然正中齐妃的圈套。
“果然,果然你们姐妹是串通一气,与荣亲王暗中狼狈为奸,来人,传朕的上谕,废黜淑妃与兰妃的封号,暂时囚禁在冷宫!”雍正听了淑妃的禀告,彻底相信了谣言,命令侍卫押着淑妃,去了冷宫。
延禧宫,侍卫来到了寝宫,香玉却谈笑自若是,神情若定。
“兰妃主子,皇上圣旨,废黜你为答应,囚禁冷宫,请主儿去冷宫吧!”总管太监小李子,一脸的趾高气昂,对香玉大声叫道。
“小李子,本宫劝你稍安勿躁,因为过一会子,本宫就能为自己翻案,让此案真相大白!”香玉杏眼圆睁,眉尖若蹙,谈笑自若道。
再说养心殿,雍正怒气填膺地回到大殿,突然看到了兰妃送的一块玉,竟然恍然大悟:“混账,朕中计矣!”
“皇上,兰主儿今日在御花园与安嫔赏花,原来安嫔是约定来御花园的,但是宫里一位主子突然把安嫔主儿叫到了翊坤宫,兰主儿就一个人在御花园,后来荣亲王就晕头转向地进来了,那引荣亲王进御花园的太监,已经被凶手灭口,但是兰主儿在去冷宫前,给了奴才这块玉!”总管太监苏培盛,一脸正气,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这块玉是朕赏赐给兰妃的,那谦妃禀告朕兰妃与荣亲王私通,呈给朕一个信物,这信物的花穗子,就是这块玉上的,那故意暗中偷天换日的奴才不知道,这花穗子昔日是系在玉上的,他暗中手忙脚乱,盗窃这花穗子,以为是兰妃的信物,给凶手嫁祸栽赃兰妃,但是凶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盗了穗子,却让兰妃留下了玉!”雍正凝视着苏培盛,欣然一笑。
再说雍正把荣亲王兰妃私通案终于查得水落石出,甄府林府勾结查嗣庭谋反的案子,也最终让雍正如梦初醒,那些铁证与甄府林府的黑材料,虽然栩栩如生,当都是凶手嫁祸栽赃兰妃的假象与拙劣伎俩。
“传张廷玉,传朕圣旨,迅速恢复淑妃兰妃的封号,将甄府林府全部赦免。”雍正命令苏培盛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皇上查到了真相,已经恢复淑妃兰妃的封号,赦免了甄林两家!”钟粹宫,吓得趔趔趄趄,魂不附体的高德子,向齐妃打千,一脸恐惧,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在延禧宫垂死挣扎,这次虽然没有逼死她,但是那些谣言都传播出去了,她做的那些丑事现在人尽皆知,香玉这个妮子已经千夫所指,名誉扫地,皇上虽然赦免了甄林两家,但是却把查嗣庭斩首,这是故意杀一儆百,高德子,我们继续在延禧宫派人日夜监视,控制香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日夜地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与假象,欺骗与迷惑兰妃,一定要把这个贱人逼疯,本宫思忖片刻,以为与其陷害嫁祸兰妃,不如暗中用谣言与监视,逼香玉心理崩溃最终自尽,最后杀人于无形!以后皇上知道了真相,兰妃已歿,皇上也最后于事无补!”齐妃对着高德子龇牙咧嘴地诡笑道。
再说香玉,终于用自己的聪颖,与安嫔联合,急中生智,顺利翻身,但是荣亲王弘毓为了躲避谣言与小人迫害,迅速与岳钟琪回了青海前线,甄森甄德是工部与吏部尚书,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李绂,暗中拉帮结派,在朝廷暗中制造阴谋诡计,收买御史弹劾,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诬陷与诽谤甄森甄德林海张廷玉暗中党同伐异,雍正虽然没有相信,但是此事在朝廷连续地掀起波澜,张廷玉等人变成了众矢之的,这时,愕尔泰建议雍正在大清的西南进行改土归流,故意推荐甄德去西南,甄德知道这是愕尔泰的阴谋,但是为了保护甄家与淑妃兰妃,与林海只有南下去了西南。
齐妃见兰妃与淑妃终于没有了靠山,颐指气使,更加气势汹汹,指使金嫔华嫔,对延禧宫日夜地破口大骂,讥讽奚落。
延禧宫,香玉怡然自得,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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