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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当日在京中也是个鼎鼎有名的纨绔,后来家变躲入了这深山老林里领着一干家族旧部,为了显得沉稳成熟些,花样的美少男蓄起了胡子。
从此,没有了唇红齿白温文尔雅,平添了器宇轩昂霸道匪气。但在人前还能装一装,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却是遮掩不住那浑身的无赖气息。
娇娇蓦地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那嫣红却有些干燥的小嘴儿久久的不能闭下。
江鹤望着那红艳艳的一抹,又探眼偷看里面那粉嫩可爱的小舌头,感受着怀里绵软细致的小身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终是做不了柳下惠,上前就堵上了那微张的小嘴儿,那粗粝的大舌头更是一开始就着急的伸入那甜美多汁的檀口里,叼住了那香滑可口的小舌头就是一阵狠狠吸咂。
直到怀里的娇人儿喘不过气来,才慢慢的退出来,却是不忍远离,而是一下一下的在那被他嘬的红艳艳湿润润的唇儿上轻啄。黯哑着声儿粗噶道:“小笨蛋,怎么都不会喘息的。”
又爱怜她的青涩懵懂,粗喘着道:“无事,以后经的多了就晓得了。”
娇娇的唇瓣跟香舌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呆呆的任人轻薄。过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江鹤正美着呢,天知道他觊觎那张樱桃似的小嘴儿有多久了。谁知佳人儿本来乖乖巧巧的伏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喘息着,却是突然爆发嚎啕大哭起来。这可吓坏了他。
手忙脚乱的就开始哄。可是此时娇娇哪里待见他,恨不得离他离得远远的,伸出小手就开始没头没脑的一通乱打。
江鹤也不以为意,那点小力气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还差不多。便笑嘻嘻的把一张大脸伸过去,笑道:“哎呦我的小乖肉,仔细打的手疼。”
娇娇的手确实疼,打脸罢,胡子太扎手,打胸膛罢,硬邦邦的太硌手。索性就住了手,只是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着。哭到最后没力气了,就恹恹的支着脖子抽噎。
江鹤见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肿的跟核桃似得,红红的惹人怜,便爱怜的去亲,嘴还没挨着呢,就被精疲力竭的娇娇给止住了,羞恼又委屈的弱弱叫道:“不要,疼。”
江鹤愣了愣,哭的竟是这样厉害,“都哭的疼了,那更要亲亲了,亲亲就好了,心肝儿你乖乖的。”
娇娇没见过这样孟浪的人,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说好些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谁敢造次?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未婚夫祁玉生都是连个小手都不敢拉。
可是这被她当成哥哥信赖依靠的大胡子却是嘴里不干不净的竟说些让人羞臊的话,还动手动嘴的轻薄与她。她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厌烦的道:“是你的胡子,扎的疼,走开啦。”
江鹤没听出她的厌烦,只听出她嫌弃她的胡子扎人。他当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了多年的美髯,再看看小人儿那豆腐似白嫩细腻的肌肤,是他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用满是胡子的侧脸磨蹭着娇娇地发顶,沙哑着嗓子道:“怪我,怪我,回去哥哥就把这弄疼娇娇的胡子给剃了去,好不好,再不让你疼了。”
娇娇闻言小脸蓦地通红,气的。
不要脸!
江鹤又搂着娇娇温存了一会儿,就听见上面有人喊,还有根粗粗的绳子顺下来。
江鹤把娇娇放在背上,让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儿,一只手牢牢的托着她丰盈的小屁股,想是诧异那绵软挺翘的手感,还特地的捏了捏。
娇娇气的用小脚丫子踢他。只换来那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因为有外人在,江鹤倒是没有再说话,就是那手不老实,不是捏捏小屁股,就是趁机摸摸大腿。
到了寨子里,江鹤就让那几个士兵回去了。往上颠了颠没什么分量的小人,“太瘦了,还是要多吃。”
望着万家灯火,娇娇抿了抿唇瓣,嗫喏道:“大哥,我……”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鹤给打断了,他沉着脸道:“我不是你大哥,我没有妹妹。”
娇娇眼泪当即就下来了,可还没来及哭出声儿来,江鹤又道:“以后叫我鹤哥哥,不然叫情哥哥也行,反正不要叫大哥。”
就像你小时候那样,乖乖的藏在假山里面等我,一见到人就甜甜的喊‘鹤哥哥给娇娇带什么好吃的啦,娇娇可想你了呢,唔,这个就是油炸鹌鹑小饺子吗,可真是美味’。
他回头用大胡子蹭了蹭那柔嫩的脸颊,“你现在也该知晓了,我不想做你大哥。”
娇娇迟疑了下,措辞道:“我知道大……你救了我,娇娇很感激,可是……”
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没什么可是的,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你现在一无所有,只能以身相许了。”
“你不讲理!”
“嗯,不讲理,我讲理做什么,又不是那等子酸腐秀才。”
他何尝不知道她心里没他,但那又如何,既然招惹了他,他又哪能轻易的任她离去。天长日久的在一起,他用自己的命来疼她宠她,总会守的云开见月明的。王宝钏都能苦守寒窑十年,他还能不如个娘们儿?
回去之后又是一通的兵荒马乱,老太太齐嬷嬷齐齐抹着眼泪拉着她的小手喜极而泣,就是江松都拉着她的衣角眼巴巴的瞅着她。
虽然历了惊魂一夜,娇娇手中那两颗“玉玲珑”却是全须全尾的带了回来,趁江鹤去拿药,还献宝的举给老太太几人看。这么没心没肺,老太太无语扶额。齐嬷嬷诺诺了嘴儿道:“丫头,这可不是什么玉玲珑,不过是野蒜苗罢了…”
娇娇:“……”
江鹤回来后娇娇收起了没心没肺,也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望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胡子,她头疼无比,总觉得是掉进狼窝里出不去了。绞尽脑汁的想着有什么可以化解目前的困境,却沮丧的发现,这次她好像真的无路可走了。
娇娇的左脚虽然被江鹤及时的把骨头给正了回来,却是损伤过重,不走路时走转右转都没事,一走路就钻心的疼。
卫想给留了药草,说是要每日熬汤泡脚,左脚就是不疼也最好不要吃力着地,不然会落下老毛病的。
江鹤阻住了端着木桶要给娇娇送过去的齐嬷嬷,淡淡的道:“嬷嬷去忙吧,我来。”
齐嬷嬷好笑的睨了他一眼,从善如流的把木桶递给他。“去罢去罢,可要给丫头泡好了啊。”
江鹤进屋的时候,娇娇正仰面躺在呆呆的望着房顶花色还鲜艳的承尘,两条细长的腿儿悠悠的晃在炕沿上。
虽是稚龄少女,那身条儿却是妖娆有致。屋子里烧着炕,还笼着火盆,她只着一件薄薄的海棠红斜襟罗衫,衣领有些松散,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肚兜小边儿。就那样风姿绰约的躺在炕上,像一条初化成人形的小蛇儿,勾的人只想扑过去欺负的她嘤嘤的哭……
江鹤莫名的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游走而去.
娇娇正在出神,然后就觉得有双粗糙宽大的手把自己的罗袜给剥了,她吃力的抬起脑袋去看,就见那个可恶的大胡子把玩着自己一双白玉无瑕的小脚,还含笑望着她用那粗硬的胡子在那小脚跟挽起裤腿的小腿上点着。那眼神幽暗深邃,冒着幽幽的绿光,好似要吃人一样。
气的拿脚就踹,把那可恶的脸儿踹到天边儿上去才好。
江鹤这才收手,把那小脚丫子放进盛满墨绿药汤的木桶里,蹲下身去把自己的龌龊心思藏起,省得吓着这不通人事儿的小娇娇。坏笑道:“怎么就这样嫩呢,就连脚都跟水儿做的似得,稍稍一碰都要化了似得。看,都红了呢。”
娇娇红着眼圈凶巴巴的瞪他,人家却是完全不理的。终是气馁,有气无力的嗫喏道:“大哥,你别这样,娇娇害怕。”
小猫似的舔着舌头对他撒娇,心都要化了,骨头都要酥了。
站起身来把湿漉漉的双手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就捧住了那张娇娇艳艳的小脸蛋。叼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亲了一口,坏笑道:“下次再喊大哥,我还亲。还喊不喊了?”
娇娇呆愣愣的望着他,终是败下阵来。他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时候她就是手下败将,这人变得无赖不要脸了,她更加不是对手了。只恨她怎么就看走眼,还把他当成好人来的呢。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她如今无依无靠的,可不是就要忍气吞声的。以前她只是对父皇的死伤心难过,可是今日在山洞的一梦,她突然惊醒,她的父皇死了,那尸首呢。
作为一个亡国皇帝,还是被自己的大臣篡权的,是不是就跟她在梦里见到的那样,被人割下了头颅然后随意丢弃。被风吹,被雨淋,被人踩,被……虫子咬。
还有她母后所葬的太陵,一个前朝皇室的祖坟。祁燧那个叛臣哪里能容。
只要一想就是万箭锥心的疼。
她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不只是听父皇的话。她还要找到他的尸首,把母后的尸首从那风雨飘摇的太陵迁出来。然后给他们找一处山清水秀清清静静的世外桃源。
江鹤见她前一刻还跟磨着爪子要挠人的小野猫似得,下一瞬却暗淡了脸色,小鹿似的眸子里盛满了痛苦与伤感。
他有些讪讪的,复又蹲下去给她轻柔的按着脚心,顿了顿,道:“娇娇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太喜爱你才□□,你别怕,我们还像原来一样。”
娇娇苦笑,哪里能像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