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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太小了,今天把它钓上来了;也不够果腹之用,又何苦害了它的一条性命。故此把它放回到河中,听老先生的话语,似乎不是本地人呀?”那个钓翁说着话,回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杨林。可当看到杨林怀里抱着的一对囚龙双棒,这个钓翁一下便站起身来;几步到了杨林的近前。
看了半晌,这个钓翁突然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可是登州靠山王杨林么?”这个老者的一句话一说出口,杨林的老脸顿时变红了。这又是何故呢?
杨林心说,怎么,到什么地方都有人认识我呢?还正赶上我落难的时候,这回丢人可谓是丢大了。有心不承认,可一看面前的这个老者,一伸手,便取下来了头上的斗笠;提在手中,望着杨林是满脸的笑意。
杨林看着面前的老者,也感到有些眼熟。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在何处与他见过。杨林一捋胲下的银髯,有些羞臊的对其言道“唉,惭愧,在下正是杨林杨虎臣,敢问这位怎么称呼?我看你觉得好像在何处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麻烦你给提点一下。”
那个老者听了杨林这么说,急忙地扔下斗笠和钓竿,是纳头便拜,口中言道“我说,怎看着这么面熟;原来真是老哥哥到了此处了。老哥哥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说罢便要给杨林磕头。
杨林是急忙一手将他给拉住,是仔细打量。看了半天又问了一句“请恕本王老眼昏花,想了这么半天,也没想起来,您到底是哪一位呀?”
杨林的这一句话说的,连自己都觉得挺泄气的。好么,人家跟自己挺热乎的,自己却连对方是谁都想不起来,这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却见这个老者并不以为意,还是笑呵呵的对着杨林说道“这也难怪,过了这么许多年,你我在相逢于此处,真是物是人非,又上哪里去认去,这事不怪老哥哥。我问老哥哥一句话,老哥哥可还记得当初单身过軒江之事么?”
原来当初,大隋朝的十三路人马,第四次攻打南陈。靠山王这一路,便打到了轩江口。而这一带的长江水面,是由双枪将定延坪在此镇守。如果能够打过去,那便可挥兵直取金陵。可杨林,是使进了浑身的解数;却怎么也打不过长江。把杨林急得是毫无办法,最后只得自备一叶扁舟,渡江求见水军都督定延平。
定延平听说,大隋朝来人求见自己;一问是三军统帅杨林。定延平心说这个人也不失为一个英雄,竟然敢孤身探我大营,不用问了,此人一来,必是为了劝降而来的。可因为佩服其勇气,便让人将杨林叫进大帐。彼此一叙谈,杨林就对着定延平陈说厉害,并且劝说他,应该顺应天时。人不可逆天,这南陈后主如此昏庸无能,将来也必得被其他人所取代,而我家主上,堪称一代圣王,开疆裂土,伐高丽,驱突厥,乃是有道明君。而今日我自行渡江而来,一是敬重贤弟乃是一条好汉,二是不忍我们开兵见仗,而祸患与百姓。如贤弟听我良言相劝,并不失封侯封王之位。自然如果你要是不听的话,我也拿贤弟没辙,贤弟大可将我杨林一刀杀了,在与大隋决战,只是苦了这天下的百姓,为了一人之愚忠;而流难失所。
杨林的一番话,说的定延平是称赞不已,心说罢了,要不人都说杨林杨虎臣,是一条英雄好汉。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真可称得上是有胆有识。当下便同意归降,又与杨林一个头磕在地下,结成了生死弟兄。杨林这才带着兵马渡过长江兵取金陵,拿下了南陈。当时大隋朝开朝之时,有九员老将相助,俗称九老兴隋。第九老便是这定延平。
今天定延平看到老杨林,是分外的高兴;可一看这杨林的惨样,就有些大惑不解,便询问杨林是因何到了此处,又落得这般田地?杨林听了是长叹一声,便将李云来兵取金缇关的事情,从头至尾诉说了一边。是一点也没对定延平有所隐瞒。一直说到了自己到了前边的酒馆,被那个堂倌把马也给勒索了去。这才算说完。
定延平听了也是长叹一声,对着杨林言道“大哥所说的这个李云来,我也对其有过耳闻。听说他打突厥之时,连番用巧计,此人够得上是一个帅才。自从老皇晏驾,我对新皇的所作所为,可谓是失望至极;这才隐居到此。没想到,今天能在此处遇到老哥哥,至于老哥哥的马,这事也好办,就请老哥哥跟我去村里一趟。这就走吧。”定延平说罢,是收拾起钓竿,便在前头带路;往村中而来。
杨林边走边有些纳闷,实在有些按耐不住,便开口问道“贤弟可跟那个酒馆的堂倌认识么?若要是不相识的话,此去也是徒惹的一番闲气。也对你在这村中不好。”杨林眼见这定延平,就想自此处养老了。所以不想让他因为自己得罪村里人,到时自己一走,没什么事,可定延平住在这呢。别的不说,人家换常把你的柴火垛子给点了,你就受不了呀。
“唉,大哥,要说起那个酒馆;实在是一言难尽呀。那个酒馆本是我闲暇无事开的。我有一个外甥,终日无所事事,我便开了一个酒馆,让他来打理,就为的是占住他的身子;免得出去给我捅娄子。老哥哥没看到么?那个酒馆的名字便叫贤士居,就是闲着没事在这窝着。当初我见伍殿章,被杨广这个小昏君是满门抄斩。心中便是一凉,人间可是开国重臣,说杀便杀了。我定延平本是一个降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莫不如退归林下;与一些乡亲邻里终日呵呵乐乐的,开开心心多好。等我老了一蹬腿,再让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给我一送,也就得了。”
杨林听着定延平的这番言语,也知道他是对着杨广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失望透顶了。想了半天,这才说道“听了贤弟的这一番话,分明是对杨广不满,而厌世隐遁。可这杨广也有其好的一面,比如说他开运河之事。”
定延平听了是嗤之以鼻,一边走着一边问道“我说老哥哥你是真的不知道呀,还是假不知道呀?还是掩耳盗铃呀?莫非就没听说杨广让麻叔谋开运河,死了无数的百姓。每一段的运河下面都是累累白骨。并且还逼反了我的徒弟孟海公。说因为我徒弟的祖坟,在运河道上必须得搬迁。当然要是不想搬迁,便缴纳出一定数量的金银,便可将运河改道。我徒弟也是一个性子执拗之人,当时一听便翻了脸,告诉麻叔谋的信使,祖坟就是不搬,金银也没有。你愿意怎么样便怎么样吧。麻叔谋听了禀报,也真没客气,明明河道可以改道,却偏不改,硬将孟海公的祖坟给刨了。孟海公一气之下,便挑起大旗就造反了。而颍州的高谈圣,父子造反的缘由,说起来更是令人指。这个麻叔谋,竟然不知从何处听说了一个偏方;是专以小孩子为食。多少人家的儿女被他给吃了。高谈圣的一对孙子,便是被麻叔谋给吃了。一怒之下散尽家财,是兴兵造反。老哥哥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可不要跟我说,你从没有过耳闻吧?”二人说着话,前方便到了贤士居酒馆。
杨林是抢先一步,便进了酒馆之内。一看这堂倌,正坐在那里算着什么帐呢。定延平也走进来,开口问道“我说狗儿,最近这几天的生意如何呀?我可有好几天没来了?你莫不是又欺压外来的客人吧?所以这酒馆内,才生意如此清淡。”说罢是坐到了一张桌旁,杨林也靠着定延平坐下来。
那个狗儿一见是定延平来了,急忙跑了过来,先去内宅给沏了一壶茶,端了来放到桌上。一眼看到杨林了,又见其跟定延平坐到一处,便有些心下虚。眼光便躲着杨林的目光。
杨林因其毕竟是定延平的外甥,也不好说什么。便转头看向了定延坪。定延平一见心中明白,便严声对着狗儿言道“我听说你得了一匹好马?可是有此事么?不错呀,你的生意做得是越的好起来了。”
那个狗儿一听定延平如此说话,便知道事泄,先瞪了一眼杨林,这方老老实实的回应道“舅父说的哪里话来,这个买卖,不过是外甥替舅舅打理罢了。那马也实在是好,因见舅舅的马牙口有些老了,这才替舅舅张罗了一匹好马来。这还没来得及跟舅舅说呢。你便来了。”
“是么?这么说,我倒要感谢你的一番孝心了。可你知道这位是谁么?这位便是隋朝的靠山王,你还不赶紧的过来给老王爷赔礼磕头么?”定延平不论怎么说,还是向着自己的外甥,虽然自己的外甥不成器。
狗儿一听,是急忙的就地跪倒,给杨林磕着响头。口中哀求道“狗儿不知是靠山王您的金身大驾到了,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舅舅的面上,原谅小子的这一回,我给您磕头了。”说完是一顿的响头磕在地上。
杨林一看,这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多少还得看着定延平的面子;杨林又好气,又好笑得对其问道“好小子,我来问你你是认打呢?还是认罚呢?”
狗儿一听,事情有回转的余地。立刻捋着杆往上爬,涎着脸,靠近杨林的面前笑问道“老爷子你跟我说说,这认打,是怎么个打法呢?”
杨林也并不恼怒,也回笑着对其言道“那好说呀,你看见没有,就用我的这对囚龙棒,照着你那脑袋来上这么一下,咱两的事,立马算完事。你看怎么样?”说罢便抄起来囚龙棒,在手里一拎,等着狗儿。
“我说老爷子,就你那棒子,别说照着我脑袋,来上这么一下了;就是轻轻碰一下,也要了小的我这条狗命了。我还是认罚吧,不过可有一样,这个酒馆可不是我的,是我舅舅的。你说吧。怎么个罚法?”说罢对着杨林是连磕头带作揖。
杨林心说,看见没有,这小子鬼心眼倒是挺多的。怕我要他的酒馆,先说出来不是他的;可自己也没必要去追究这个事。当下神色略微缓和下来,对着狗儿言道“认罚么?就是的把我的马找回来,再给它好草好料的喂着,再与我好好将它刷洗一下。而后再把你屋里炖的鸡鸭肉给我摆上来,弄壶好酒来,我在这里跟你舅舅好好叙叙旧,你可同意?”
“愿意愿意,就这么说定了。老爷子我就认罚了,你可不能再反悔呀?我这就去给你牵马去。”狗儿说罢,是一溜烟的出了酒馆,一会便再看不到其身影。
工夫不大,便将马给牵了回来,拴在墙下,又去给亲自铡的草料,接好水。等将马鼓动完了,便又急忙给杨林二人摆上酒筷,将鸡鸭肉给摆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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