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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了半个多小时,光屏里乔蒂安终于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里昂放过他。
里昂看乔蒂安已经被搞服,也就不再忍,洪涛如长虹贯日般呼啸而出,乔蒂安顿变落汤鸡。
杰茜卡看的小脸又烫热起来。
见乔蒂安已经没了力气,项天乐暗松口气,心说这群人终于要走了。谁知这时旁边的楠哥又走过来了,把乔蒂安反压在床上,拉开架势又要开战。
项天乐暗骂这帮孙子也太会消费了,一人才五百,给人家搞成这样了竟然还要搞?
又被火窜,乔蒂安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楠哥不要再搞。
楠哥才不管那套呢,用近乎于强*奸的方式搞了起来。
项天乐彻底无奈,闭上眼不再看,用心调息。
又是一个半小时,光屏里已经没了叫声,只有生硬的**碰撞声。最后随着楠哥一声爽叫,乔蒂安的噩梦终于结束。
杰茜卡看了半天,也大概明白项天乐为什么要看光屏。见外面风波已平,她悄悄的碰碰项天乐,说:“他们弄完了。”
项天乐睁开眼,逞能说:“哦,完了啊,真短,我比他们强。”
杰茜卡无奈的笑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说真的呢,待会你比那乔蒂安还虚脱。”
“”杰茜卡羞羞的嘟起嘴,给项天乐一个“你讨厌”的表情。
“我运功逼毒逼的差不多了,待会咱俩一起出去,你再给我涂点解药,巩固一下就彻底没问题了。”
“嗯。”杰茜卡理解的点点头。
外面三个人搞的都挺累,休息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楠哥又恢复了假体贴,帮乔蒂安穿好衣服。乔蒂安一阵感慨,说以后多少钱都不要两人一起搞了。里昂一阵得意的大笑。
三个人也没什么可多聊的,钱一过手,一起离开了大密室。
待他们走了半小时,项天乐和杰茜卡才出去。
杰茜卡拿到解药后,两个人又迅速回了小密室。
项天乐趴在水床上把已经快要腐烂的伤口亮给杰茜卡。
杰茜卡一边给项天乐涂解药一边掉眼泪。
“别哭啊?”项天乐听到杰茜卡抽泣,偷摸着杰茜卡饱满的大腿安慰道。
“对不起。”
“别老跟我说对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等等,难道你是故意的?”项天乐装蒜一诧。
“谁故意的啊”杰茜卡醒着小鼻子啼笑皆非。
项天乐逗说:“嘿嘿,你是不是怕我那个你,所以拿枪扎我啊?”
杰茜卡委屈说:“怎么可能。”
项天乐把手更深的摸进杰茜卡大腿,色色的问:“那你想我那个你么?”
杰茜卡面露浅笑,含羞不答。
项天乐装蒜说:“看来你是故意的,伤心了,伤心了,彻底伤心了。”说着要起身不涂药了。
杰茜卡无奈道:“人家想,还不成么,你躺好了,别闹。”
项天乐坏笑说:“你想什么啊?”
杰茜卡羞说:“你别闹了,等给你抹好药再说。”
项天乐耍无赖说:“不行,你现在要不说,我就不让你给我涂了!”说着又翻身要起。
杰茜卡被搞的没辙了,扶着项天乐肩膀小声说:“你别闹,我说”
项天乐得逞一笑:“嘿,说吧,你想什么?”
杰茜卡委屈的鼓起嘴,又暧昧的叹口气,贴到项天乐耳边说:“我想让天乐那个我”
项天乐不满足,说:“那个你啊?”
杰茜卡害臊说:“你明白的,别逼我说了”
项天乐又无赖说:“不行,你不说我不抹药了。”说着又要起。
杰茜卡又被戳到了死穴,委屈说:“我想让天乐搞,这回行了吧,你真像个孩子”
“什么?你说什么?”项天乐假装没听见,又要起身。
“我什么都没说,嘻嘻”“杰茜卡,你真想让我那个你么?”项天乐故作正经的问道。
“嗯”杰茜卡默默的点点头。
“那你不嫌我年龄小了?”项天乐一边说一边做起身威胁状。
杰茜卡无奈道:“你快别折腾了,这毒很厉害,我赶紧帮你涂好药,等涂好了再说。”
项天乐嘿嘿一笑,把手伸到杰茜卡大腿根,揉着杰茜卡大腿最细嫩的滑肉说:“你真好,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家乡去,在我们家乡你绝对不会受歧视。”
杰茜卡闻言皱起了眉,手微微颤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项天乐没觉察。
涂好药包扎好后,杰茜卡又给项天乐服了口服的解药,内外并施,封喉汁的毒性算是控制住了。
见后背不再那么麻,项天乐又来了精神,翻身把杰茜卡抱到怀里,色色的眼光在杰茜卡胸前流转,说:“我要报仇了,竟然敢拿枪扎我,我也要拿枪扎还回去。”
“你扎的回来吗?”杰茜卡挑逗又有点狡黠的看着项天乐。
“你小瞧我!”项天乐惩戒的吻住杰茜卡小嘴,想挺腹用金枪去压杰茜卡大腿,可刚一挺,发现自己下面竟是软的!
怎么是软的?他着实吃了一惊。
杰茜卡知道项天乐心惊了,拿丰胸使劲挤了挤项天乐。
项天乐不认输,伸手掏进杰茜卡体恤去暴殄天物,揉了半天,杰茜卡都快被揉出**了,可他下面还是软的。
杰茜卡甜嘻嘻一笑,抱在迷惑的项天乐耳边说:“那个封喉汁的解药里有大量的抑制成分,男人吃了,18小时内是不行的”
“啊?”项天乐听完就像吃了王八,脸全绿了,哭说:“你怎么又抢我阳春面啊?”
杰茜卡甜笑说:“不是抢,只是帮你先拿去热热。”
项天乐从杰茜卡身上翻下去,把自己陷在水床里,仰天痛泣,欲哭无泪。
杰茜卡温柔的贴到项天乐怀里,甜声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等18小时以后,你会非常疯狂的。”
项天乐哭说:“我就想现在疯狂。”
说是说,下面是软的,他怎么也疯狂不起来了。
这夜,两个人就这么风平浪静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