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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薰有些紧张,还以为是听错了,一下子便停下了动作,被赫连玦吻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整张小脸也红得不行:“夫、夫君”
怎么两个人又搅到一起了,她她什么时候小手都放到他的背上了
夫君怎么怎么还衣袍半褪了,这都是怎么回事?!
沈如薰回缓过神来的这一刹,两道秀眉都簇在一起了,小心肝儿砰砰的跳,快得很发现自己也有几分情迷的样子,倒是自己先害羞得把脸遮起来
完、完蛋了
自己怎么也变成这样了,竟然还会主动主动帮夫君褪衣裳了。
沈如薰这会儿只希望方才的记忆都是假的,整张小脸红得不行,整个人也羞愧得不行了
哆嗦出声间,仿佛还害羞的抬起手,推了推身上的赫连玦
赫连玦感受着她这一刻的小动作,此刻只又不由得忽地拧起了眉头,到底是谁这般没眼力儿,竟在这个时候敲门。
脸上明显多了几分好事被打断的不悦,只低沉的出了声:“谁!”
不知不觉中这一声低沉的问话声也颇具了几分气势,听得门外的人打了个寒颤。
门外的暗卫听着从卧房里头遥遥传出来的话,只不由得颤了声:“主子是属下。”
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这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进了房中去,赫连玦瞬间便敛了眸起来。
沈如薰这会儿还在娇羞,听着外头低低的话语声,还在情迷之中,倒是没注意外头的人在说什么,只是讪了讪声,自己害羞的往一边缩去了:“夫君,外头好像有人找你。”
这声音娇软得很,仿佛是在媚诱他般,动人还犹不自知。
赫连玦眸光再一浓。
忽地就不想理会外头的事情了,直接再覆下了颀长的身影,低低喊了一声:“如薰”
炙热的唇也落了下来,洒落在她的锁骨间,再伸手一挑,胸前的樱结就被挑开了。
沈如薰这会儿脑子乱的很,知道外边有人,又想他继续,但又害羞得再推开他。
努力的想要从他身下出来,只慌张喊道:“夫、夫君,外头有人你先忙去”
小脸儿娇红娇红的。
这会儿可好了,赫连玦看她这般欲拒还迎,浑身的火热都被撩拨起来了,脸上不悦的表情更甚了。
外头的敲门声又再起来:“属下有事禀报。”
门外的暗卫看里头再没了动静,又有急事,只得再斗胆敲起了门。
赫连玦终于略愠恼的停了手上的动作,这会儿身上倾覆出来的气势也吓人的很,只把脑袋从沈如薰的香肩上抬起来了,幽幽的看向了外头一眼。
此刻是酉时末了,他练剑回来就晚,再和沈如薰**到了这般时候,外头早已夕阳西下,天色暗了下来。
外头没有光,但房间里头也没有点灯,如此一来,倒是忽地从门外反衬出了一道人影。
赫连玦直从这里间看向了外间,隔着薄薄的缦纱便不说话了,只拧起了剑眉。
沈如薰在他身下,又再害羞的推了推他:“夫君”
赫连玦这才再收了眸光,幽幽的把视线从门外烙印进来的那道人影上挪开,略收敛了眼里头的不悦再回落到沈如薰身上了。
沈如薰被他这忽然转回来的眸光吓了一跳,赶紧儿把小嘴闭上了。
看他虽然收起了眼里的不悦,可额头上微微沁出的汗显然就是因动情得不到释放而极力隐忍的样子
幽深的眸光复杂得很
她的小身板忽地就又颤了一下,本来就在两个人的互相厮缠中而凌乱了衣裙,这会儿被他低吻过的香肩都红了一片,水眸直睁着望着他
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赫连玦这才暂时将欲|火忍了下来,而下一瞬,忽地起身。
从她身上起来了:“等我回来。”
话语声低沉得很,仿佛还很不甘心似的。
要她等着他回来
沈如薰的小脸儿又噌得一下,全烧红了,刚想哆嗦的说两声,奈何话语还没有从嘴里头出来呢赫连玦便已经忽地将方才被她褪下的衣袍再穿上了。
不过没有穿整齐,只是堪堪披在身上,随意的很
虽然是很不悦的起身了,但整个人气势未敛,颀长的身影依旧邪魅,还多了几分慵懒凌人的气息
沈如薰就这样看着他走了,然后自己一紧张,又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埋到被褥里头了,赶紧再扯了一张薄被,再害羞的把小脸儿捂住
这会儿在房间里头,小心肝儿砰砰的跳
而门外,赫连玦从里间直撩起落纱,走了出去,修长的身影挺直俊逸,直接迈着步伐到外间把门打开了,这会儿站在门外,只看了一眼来人。
门外暗卫正恭敬的站着,敲了两次再回了赫连玦一声后,就再没说话
似是也意料到打扰赫连玦了,这会儿面色微沉,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忧赫连玦不悦而沉,还是因为自己即将禀报的事情而沉
总之此刻站在门外恭候着,规矩的很。
一看到赫连玦便抱拳半跪了下来:“主子。”
“嗯。”赫连玦这会儿早已经把脸上的不悦收起来了,态度有些冷然,只有一双幽深的墨眸沉的很又是寻常常见的模样。
无论是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扰应当都很不悦吧。
“什么事。”声音魅人而低沉。
这暗卫也不敢啰嗦,看赫连玦这样子,只行完礼就站起身来了,稍稍朝前走了一些,挪步来到了赫连玦的身边。
看左右无人:“主子,两个时辰你才与属下们交待的事,属下们此刻就发现有异了”
赫连玦听罢忽地皱起了眉,眉心紧蹙起来。
两个时辰前不过是他在密林中练剑,将他们召出来,让他们加强落棠院的戒备,若有可疑之人,不用留了,其它风吹草动便先来与他禀报。
这会儿又是因为什么事?
竟然还挑了这么个时间,这般急切?
“怎么。”不由得又再低沉出声。
若是有人擅闯,直接杀了便可,现在是有什么异样?
只见这暗卫听到了赫连玦的问话,忽地又再抱拳跪了下来:“回主子,属下们方才在落棠院外戒备之时,忽然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从西院那条路而来,看似身影鬼魅,似是武功极高,可莲庄西院里的下人并无武功如此高之人”话语声也添了几分慎重
一边说着,一边还四处望了一下,满是警戒的样子,再低低道:“属下们派人跟上,结果却发现来人轻功也在上层,路数似乎”顿了顿“有些像是玄武堂中的人。”
西院,又是玄武堂的武功路数,两件事似乎极不相合。
西院的下人都是莲庄中最低等的服侍下人,有好些都是只会皮毛的拳脚功夫,甚至还有大部分是不曾学武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洒扫丫鬟小厮,而玄武堂中的人,却都是身手不凡,日后也是江湖中非富即贵的人物。
一个天一个地,怎么会有玄武堂中的人从西院的方向进落棠院来?
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乔装而入。。
显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来头,所以才会刻意掩饰而为之
似是带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此番过来,到底是针对着谁罢了
暗卫继续抱拳禀报:“正因如此,所以属下觉得此事蹊跷,才会特意此番来禀报主子,还望主子恕罪。”
赫连玦这会儿敛了一身的气势,似已经没了方才的不悦,更多的是沉敛,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也叫人分不清喜怒,只是幽凝的一双墨眸蓦地添了几分诡异的邪魅。
就好像是风雨欲来的趋势,可又沉稳得很,巍然不动如泰山。
看得这暗卫心里头忽地就一沉,不知赫连玦此刻是如何
只好再颤了颤声请示:“依主子觉得,此事属下们该如何处置?”
是要杀掉那可疑擅闯之人,还是留着,探查探查再做打算?
看究竟是想要入这落棠院做什么
袍赫玦都。赫连玦听着暗卫的话,此刻还是幽凝了眸子一言不发,却是忽地想到了今日沈如薰遇险之事,西院同样是西院的路上。
可是一敛了幽深的眸光,下一瞬颀长的身姿却又一挺,多出了几分漠然的气势来
柳氏要是对付沈如薰,根本无权差遣玄武堂之人,自玄武堂落入赫连啸天的手中以来,能差遣派出玄武堂之人只有他与赫连啸天。
今日之事,自然不是他,那便只有一个人赫连啸天。
若是赫连啸天,冲着如薰而来的可能性便就小了一些。
毕竟玄武堂之重,赫连啸天绝不会舍得如此所为若是想动手动脚,派些普通侍卫来便已足够,绝不应当是如此
赫连玦眸光有些幽沉,却又忽地一轻,略微勾起了唇角,邪肆不羁的笑了起来:“你们确定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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