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造反与主使

观山品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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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为村民做宣传已经是不辞劳苦的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几个月前,那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很不成功。(duyidu更新)村民没有全面支持他的工组。他刚刚站在零时的会议台上,没说几句话,就被愤怒的‘留’民给轰出来了。他当时差一点,就与村民撕破脸皮,不过还好,他坚强的克制住了。

    一个是为了政府来做宣传,打横幅。总要顾及到政府形象吗?

    一个是来窥探一下,是谁在这群乌合之众中,独占鳌头,出谋划策,做着害群之马。擒贼擒王他还是很懂的。

    鲜红的横幅上打上了,代表政府高达光辉形象的横幅上,其中一条横幅上的几个大字,异常的显眼:早搬迁,早受益。晚搬迁,后悔迟。呵!让人一看,横幅随风抖动,异常严谨肃穆。

    可是,冯金钟自己却看着最后三个字,感觉到有点别扭,也不知是哪个操蛋官员想出的词,什么是‘后悔迟’呀?老百姓就是有点贪念,那也是正常的,总不能稍迟一点搬迁,就要把他们该得的收入,全部剥夺吧?老百姓也不都是文盲,谁看不出这三个字的含义。莫不是,非要让老百姓确切的认为,政府就是黑社会的狠角色才满意啊!靠!

    望着房与房之间,挂在房角‘噗楞楞’随风飘扬的横幅,冯金钟感觉自己就是政府的人了,那个心里美滋滋的感觉,那就本提了。就在他止不住的偷偷乐着时,房角上的横幅,一个角已经铺盖在他的脸上,没想到的是,一阵风就将横幅一个角的绳子给刮断了。这他妈政府给的绳子也他妈的太不结实了。连阵风也扛不住。靠!

    于是,让手下的弟兄,再次上房挂上了。还埋怨他们:一定要挂劳了,哪有刚树起旗帜就要倒下来的,这不是就顶指着鼻子骂咱们代表的政府,一阵风过来,就得倒台吗?那也太弱不禁风了。靠!

    再了,就是召集所有残留的村民,到一个本村的戏院里开会。

    所有村民全部到齐,连老老少少算上,也就只有百来人。冯金钟将集合在一起的村民,按花名册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将村民周围站着的弟兄也集合了一下,就怒骂了他们一顿:你们他妈的围在村民周围,一个个凶巴巴的干嘛?你们自己要知道,我们是来做宣传的,代表着政府的光辉形象。我们不是解放前的日本鬼子,知道吗?然后,瞪了他们一眼又对他们道:都他妈自然点,文明点,别他妈带脏字,最好脸上带着笑,知道吗?

    与是,他上台开始对村民讲话。喂!试试麦克风,没有声音。他使劲用手敲了敲,又摆活了一下,才气愤的骂出一句:他妈的!然后就尴尬的闭上了嘴,因为麦克风好了,‘他妈的’三个字,响亮的传出了大喇叭。

    他的弟兄们全笑了。村民们,全绷起了脸。

    于是,他继续讲话:喂!欢迎各位村民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这个会议。现在,我向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会议的内容。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冯金钟,这次是代表咱的镇政府前来为大家做宣传的,当然,也是为了大家平安搬迁的利益不受到任何的损失,才做的这个会议。今天呢,来的弟兄!呸!对不起了,说错了啊!今天来的同志已经为咱们村民将政府的横幅挂上了,希望大家相应国家和党的号召,响应咱们政府的号召,积极配合政府的各项工作,拿出满腔的热情,把搬迁扫尾的工作,彻底干净的做完。请大家相信政府,相信党,我们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刚说到这里,村民里,一个五十出头的村民,突然站起来问出一句:你先告诉我们,搬迁款是不是按照我们的意思重新发放的?其他的不用长篇大论。

    是啊!是啊!村民们开始骚动起来,就按以前政府那样发放,我们只要搬迁出这陈家庄,我们马上就会衣无定所,现在城市的房子那么贵,你们赔偿的钱又很少,那我们不冻死,也饿死了。

    废话少说,到底搬迁款怎么算的,你还是说清楚的好。

    村民七嘴八舌的问话,把冯金钟问了个哑口无言。

    冯金钟尴尬的站在台上,想了想又道:你们的心情,我也是很了解的,再说了,中国的每一寸土地,还不是政府的,现在政府把地征收回来,也是为了我们子孙后代的长远利益吗?这里到时候,会比市里还要建设的更好。到那时,子孙后代也会感恩你们的大德的。

    狗屁理论!这时,先前的那个五十出头的村民再一次气愤的打断了他的说词。我们的子孙后代住得住不上这里开发的大楼,还是个未知数,还是先说说为什么上面拨下来的赔偿款,到我们手里就缩水到几万元了呢?

    现在你要是说不清,我们就回去,你也不用再废话了,回去告诉政府,我陈树林还是会上访的。同样一个五十出头,但特别精神的人喊道。

    我们支持上访!我们支持你树林!

    下面的村民瞬时就乱成了一片。

    冯金钟正要再喊几句安静安静,村民已经一边议论着,一边开始了退场,马上就退出了一半还多。他气极败坏的对着话筒大喊:“大家,安静!安静!先不要走,先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讲完,政府不会不管大家的!”然后,将手里的话筒,气愤的甩在了地上,‘嘟咚’一声响亮的颤响嗡嗡着大家的耳朵。不过,村民还是没有停下来,瞬间,整个戏院里,就只剩下冯金钟和他的同志们了。

    冯金钟的一张脸,憋得就像一幅酱紫的猪肝,望着退潮似的人群,心里毫无办法。他咬着牙根摆了摆手。旁边的一个弟兄,看见他在对自己摆手,忙跑了过来:“钟哥,有什么吩咐?”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个叫什么陈树林的,给我查一查他的底细,必须查清,老子要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