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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书记现在很得意,在部队上他就看不惯这个处处比自己强的战友,不是因为这个陈所长当时很出色,而是很会拍马屁,总是离领导很近,他本来那时只是嫉妒,也没有他会耍手腕,所以,小人之心的他,就常编一些谣言诋毁他的名誉,可是,总是不得乘,还被领导揭穿几次,挨了几次骂。现在可让他逮住这个好机会了,终于可以绊倒他了,他这个小人又怎么会放过呢。所以,他才故意隐瞒了这个事情,让他后悔莫及。
陈所长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本来就预感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知道自己的职位难保,所以心里现在就放之认之了。他心里想到这些时,情绪就轻松了不少,看看面前的群众,无奈的说道:“老乡,我这个做派出所所长的,对不起相亲们了,我从这一刻,就不是所长了,我想帮大家的,可是我也无能为力的,希望大家理解我,我”说到这里,看着望向自己的群众,显出一种欲哭无泪神情,有些无比为难的道:“我真的好想帮大家的,我是真的想啊,我”再次哽咽一下,继续道:“我实在无能为力,对不起。”说完,转过身,没再看刘书记一眼,从冯金钟一伙的人里,走了出去。
“陈所长,那我们我们怎么办?”
“是啊!我们怎么办?”
几个跟着他一起来维护秩序的警员,忙上前拦住他问了一句。
陈所长站定一下,哀叹了一声:“不要再这样陈呼我,我现在已经不是所长了,你们”说到这里,他再叹口气,摇摇头道:“你们,还是自便吧。”说完,头也没回的向前走去,只留下一个淡淡的背影。
群众送别着他的背影,陈兵却低着头,盯着冯金钟的眼睛,寒气逼人的目光,令冯金钟一阵一阵的心里打颤。冯金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这个,武功功底很好的年轻人,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和陈兵决战到底。他如果不想死,也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让敌人死。他也没有在意陈所长的离开,而是死死的盯着面前陈兵的眼睛,不甘示弱。一个人像野兽般的想着你死时,你也会变成一个野兽的,这就是冯金钟。陈兵若是杀冯金钟,那就会触犯法律,而冯金钟现在要杀陈兵,那就是维护法律。他们的角色不一样,自然心里的想法也不一样。
陈兵没有顾及这样个方方正正的想法,他心里的想法没有那么复杂,他现在想到的就是,既然陈所长也已经不管了,那现在也只有自己做主,来为父亲报仇。一心想着报仇,才是陈兵心里唯一的目标。
群众望着刚要抓住的一个稻草,就在瞬间被刘书记给拨拉走了,一时心里也没有了任何希望,只有靠群众自己,才可以维护自己的利益了。这些眼前的强拆民工们,就是想进入自己村子一步,也得从自己的尸体上趟过去。群众的想法,就是与他们死拼到底。
冯金钟这边的小混混们,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陈兵和面前愤愤不平的群众,知道这一次可是要真真的开战了,一个个将手里现有的武器握紧了,准备好了与这些刁民肉搏的准备。
刘书记看着陈所长的离开,心里那是兴奋的没法说,他这一走,看来是再也翻不了身了,他幸灾乐祸的表情,自然的就留露在了青天白日下。群众看着他那个阴险的表情,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大家各有所思的时候,冒出了这么一句有些空洞洞的话“我们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情。”语气显得异常的决绝。这句话是陈兵说出的,是陈兵对着冯金钟说出的。当他的话打破这种沉闷的时候,大家的眼光立时就向他的身上射了过来,看着他一脸冷冰的样子,心里一阵冷颤。他的眼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毁灭一切的力量,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带出任何的征兆,这也是大家更恐惧他的原因。
“你想怎么解决?”冯金钟也一脸冷冷的表情,脖子上那个的黑蝎子也异常的勃起,青筋穿过蝎子的腹部,像把蝎子顶起来一样的凶猛。肚子不再疼的那么厉害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就又开始蔑视面前的陈兵了,就好象陈兵从来就没有把他打倒过。
“要你陪命!”陈兵注视着他,向他走去。
“来吧!”冯金钟将杵在地上的铁镐掂了起来,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等着陈兵的靠近。
“胡闹!你们干什么?”刘书记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有些不爽,政府给这些混混的钱,是要他们来办任务的,不是来找谁单挑的,现在反而成了将目标转向了一个当过兵的小伙子,那工作还有不要干了,真是胡闹。他向前迈了几步,来到冯金钟和陈兵的中间,将两个人敌视的目光隔开了,非常严肃的训斥冯金钟:“你们的工作是什么?谁命令你胡来的。我不想多说什么,赶快让你的人,执行命令。”
冯金钟瞪了他一眼,可是并没有敢顶撞什么,白老大收了政府的钱,他们为政府办事,那是理所应当,他不能顶撞政府,也不能背叛白斩刀,所以,他只是无奈的问了一句:“我能怎么办,别人要我偿命,我不能不还手。”
刘书记的脸有些挂不住,可是他并没有马上发作心里的怒气,心里盘算着怎么解决大局的事情。不过,他旋转灵敏的脑袋,一下就想到了,对着冯金钟和他身后的弟兄们喊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强行拆迁的问题搞定了,给政府一个交代。”说完,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察觉出的阴笑,看向正看着自己的冯金钟,有些万般无奈的道:“你要衡量事情的轻重面,不要把最主要的事情当儿戏,”他笑了笑:“你要知道,你的领导是咳咳咳!”说到这里,他故意捂住自己的嘴,咳嗽了几声,来明示冯金钟,他们的老大白斩刀已经收了政府的钱,如果,因为他把今天拆迁的事情办砸了,他在两方面都将会受到不同的埋怨。让他自己想好孰重孰轻。然后继续道:“如果,你本人摆拖不开这个自己的恩怨,那你就要自己面对,其他的人要继续工作,我不管你怎么想,”他冷笑一下,扫视一下其他的弟兄道:“大家开始工作吧。”
群众看着这个有些做作的刘书记,就知道,他才是这个祸根的火源,这个奸诈的小人,不但将陈所长的职位免掉,还打消了陈所长为民请命的正义举动,这个小人不可饶恕。
陈兵在群众向前扑到的那一刻,一把就将刘书记摔在了一边。刘书记趔趄着倒在地上,扬起脸,对着陈兵就喊:“你你你你敢打政府派来的要员,你你不想活了。”
陈兵上前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双手捂住脸,嚎啕呻吟的样子,哼了一声道:“妄为你是一个政府要员,却是一个小人得志。”狠狠的说完,看向冯金钟:“我今天要为爹报仇,你和我,不共戴天。”
冯金钟气得牙痒痒,将脸憋得青紫,:“有本事来吧,不要废话。”
在捂着脸的刘书记,对着身后的民工苦喊了一声:“都给我上,一个个还愣什么愣?工作完不成,都他妈的挨扁。”
陈玉祥同时也对着身后的群众喊了一句:“我们,就是死,也要扛住他们的拆迁。”
“对,死也要顶住!”一个中年喊了一句。
“跟他们往死里,拼了!”又一个人喊了一句。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那种硝烟似的气势,席卷了整个气氛,两方人马像潮水般涌向了一起,喊杀声再次响起。‘霹雳吧啦’的器械声响成一片,呻吟和喊杀并从。
陈兵没有动,冯金钟却实在仍受不了这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了,看着陈兵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知道,你死我活的一站,不会避免。他的心里看着这个陈兵,愤怒到了极点,从没有过这种被别人嚣张的经历,现在陈兵放出话,要自己的命,他如何能忍受得了,怒号一声:“你他妈的不上,老子上。啊!”他的牙咬得紧紧的,手里握着铁镐,轮圆了向陈兵冲上去,使力的向陈兵的脑袋砸去,他的出手就是向着陈兵要命的部位,他心里的决心,就是要把陈兵立毙与自己的铁镐之下。铁镐带着劲风,向陈兵的头上砸到,他砸的也很准,所以,陈兵只是将头轻轻的向左肩头一闪,铁镐就向他的肩头砸下来,陈兵在闪头的一刹那,迅速的伸出右手,硬生生的将铁镐的杆接在了手里,他的胳膊抖都没抖一下,将对方的冯金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什么功夫,这简直就是不可能,他的手臂并不是铁的,难道自己的力气用的太小。想到这里,他想再次给陈兵来一下,可是,双手猛的将铁镐向上抬,却抬不起来。铁镐像长在陈兵的身上一样,动都没动,他一时情急,上前一步,就出脚向陈兵的身上踹去,陈兵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只这一动,冯金钟就飞了出去,仰面朝天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土灰。直直的躺在地上,冯金钟痛苦的看着陈兵的脸,费力的道:“你我要你死。”说完,大喊着,站起来,又一次轮圆了铁镐,想陈兵的身上砸去:“我操你奶奶!”
陈兵一动不动,眼角的斜光看向冯金钟砸来到铁镐的影子,猛的向左一偏身子,向下一弯腰,右腿猛的向上勾起来,就像冯金钟脖颈上的蝎子一样,来了一个偏身蝎子背钩,脚面狠狠的就平呼在了冯金钟的脸上,冯金钟手里的铁镐一下就拖手飞了出去,忙捂了一下脸,更加气愤的用拳脚向陈兵的身上招呼,陈兵没再犹豫,迅速的转身跳了起来,左旋转,飞起右脚就将脚面,重重的盖在了冯金钟的左肩上,单脚站在地上,稳稳的就不动了。冯金钟想还手,可肩头的那只脚,就像犹如一个大大的磨盘一样,压在自己的肩头,把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太重了,他的腰也随着陈兵冷静的下压,慢慢的弯了下来,他使劲的想把自己的身体立直了,可就是汗都憋出来了,还是站不起来,这个重量是他无法扛起来的,他的嘴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他的脸在慢慢的随着那只肩头的脚在扭曲,一切就在霎那,只听,‘卡’的一声脆响,从冯金钟的腰间传出来,在那‘咔’的一声响起时,冯金钟‘啊’的一声低声的惨呼,就坐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腰部,将全身痛苦的蜷缩了起来,在地上不住的‘啊啊’的呻吟着。
双方的激战也进入了白热化,你来我往的拼杀,激烈到最紧要的关头。
一个群众里的男人,看着混混模样的青年,将一个铁镐砸在自己的肩头,他‘啊’了一声,并没有用手去抚摸肩头的伤痛,而是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将自己手里的镢头,狠狠的砸向了地方的头部,对方的头部立即就血流如注了。这个群众刚转过身,准备找别的目标,身后一声呢个大喊,一个硬硬的东西,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感觉一阵眩晕,就慢慢的倒下了,头上的血从伤口里,慢慢的流出来。而那个打倒他的混混,却也并不幸运,就在他看准另一个目标,用手里的武器要砸向另一个并没有注意,而正在对付其他的一个混混时的群众的后脑时,说是迟,那时快,一个锄头就狠狠的扫了过来,就在他好似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越来越凉时,他的一切反应也就太迟了,迟到他永远也想不到的后悔,那个锄头的力气很大,破风而过,‘嗵’的一声就干在了他的左腿上,同时,‘喀嚓’一声,他的腿骨就折了过来,要命的不是顺折,而是反折,那个锄头是砸在他左腿正前的膝盖上了,所以,他的腿就折向了身后,他感觉到疼的时候,就惨呼一声,倒向了前方,也就在他带向地面的同时,背部有狠狠的挨了别人一镢头,他立刻就趴在地上不动。
场面越来越惨烈,双方的人都要重伤的人倒下,轻伤的还在继续,互相的对打着。个个都杀红了眼,你不让我活,我也让你死,决心一下,更是野蛮。
刘书记看着这个场面,看着慢慢在倒下的伤者,个个头破血流,甚至都有死伤,看着这个惨烈的局面,他的脸都有些被吓得惨白,不住的对着双方的打斗者大喊:“都住手,都住手。”他的心里真怕万一出现死伤严重,他又怎么向市政府交代,现在可好,打错已经酿成,一切也就等于无法挽回了。他的大喊很苍白,也很无力,现在全场打斗的双方,谁又能顾即到他的喊话,个个全神贯注的对付自己对面的敌人,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再大声的喊,再大声的号角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激烈的战斗,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少激烈,因为,这些群众都是一个村子的,村子也不是很大,而且都在后街,所以,难免有近亲或亲属,看着自己的亲人倒下,他们哪里还会再心慈手软,根本就是仇恨叠加,已经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为自己的亲人而战,为报仇而战,他们真的在瞬间就全疯了
陈兵走向倒下的冯金钟,伸手就采住了他的头发,猛的将冯金钟软绵的身体,掂了起来,冯金钟立刻腰部的骨头就‘咯吧咯吧’的摩的生疼,他的脸扭曲在一块,眼睛紧紧的闭上,他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就活不了,他知道陈兵是个为父亲报仇可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他此时已经将生命交给了天来决定,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陈兵看着他的脸,眼泪打湿了脸颊,昂起头大喊了一声:“爹,兵子给你报仇了!”随着话音一落间,他的拳头,像一个铁锤般,就砸在了冯金钟扭曲的脸上,冯金钟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脸骨‘喀嚓’一声闷响时,他的整个人,带着拳头砸来的惯性,就像后飞了出去,然后在几米外,摔了下去,就像一个空空的面布袋,‘噗通’一声闷响,砸起一片灰尘,躺在地上就不动了。整张脸就像一个被人踩烂的西红柿,血渗出来,爬满了整张烂掉的脸上,嘴角撕裂,鼻子坍塌下去,冯金钟就这样被陈兵打死了。
听到冯金钟的惨呼,整个场面的人,全部屏住呼吸,将目光投在了一动不动陈兵的脸上。陈兵哽咽着,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