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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你更想除掉斐琨。”
于雪眯眼阴冷看着秦思瑶，温度消失干净。
秦思瑶淡淡勾起嘴角，“你和斐琨一样重要。”都是她想除掉的人。
“没有我的帮忙，你压根解决不了斐琨！”
于雪美眸闪烁，视线移开落在江承宇脸上，“我承认你很厉害。”要不是江承宇，要不是杨先生安排的人，她和秦思瑶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可生活没那么多的如果，于雪已经死过一次，知道自己要什么。
“你和斐琨斗了这么多年，你比我了解他。”于雪一字一语道，“你知道斐琨有多难缠。”
这件事江承宇的确清楚。
“凭什么相信你？”慕婉篱面无表情问。
于雪抬起下巴，一本正经道，“因为交易。”
“你让于雪说下去。”秦思瑶稳住慕婉篱，看于雪能闹成啥样子。
慕婉篱轻蹙眉心，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保持安静。
秦思瑶知道于雪为人，十之八九猜到于雪目的。
“我们是陌生人。”
于雪冷淡望着秦思瑶，“你明白我的意思。”
秦思瑶玩味笑了，“没想到你会和我求饶。”
她还以为于雪这么高傲的性子，这辈子不会说这句话。
“活着才能一直斗下去！”于雪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着秦思瑶勾勾手指，“你过来。”
秦思瑶站着没动，反而朝着于雪说，“你过来。”
于雪，“……”
围在于雪身边的手下，下意识拦住于雪，“老大，你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雪打断，“我的决定，用你们指手画脚！”
其他没说话的男人们脸色微微一变，更加沉默。
于雪从包围圈走出来，迈开步伐走向秦思瑶。
就在这个时候，关紧的门被人粗暴打开。
一开始保护于雪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躺在血泊中。
包厢内弥散着一股血腥味，让人阵阵作呕。
慕婉篱复杂看眼秦思瑶，为什么开枪？是决定和于雪合作？
“我不会和你说谢谢。”于雪站在秦思瑶面前。
那群手下除听她命令外，大多数更听斐琨指挥。
要是这群人不躺下，她和秦思瑶说的话，斐琨照样会清楚。
“我不需要。”秦思瑶一耸肩，“婉篱说的对，你哪来的勇气认为我会帮你？”
“凭你喜欢江承宇，就断定你会帮我。”
于雪轻声笑了，真正和斐琨有仇只有江承宇。
当年江承宇出车祸也是斐琨一手操作的。
更何况她和斐琨之间，明显斐琨更难解决。
秦思瑶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是喜欢阿承。”秦思瑶光明正大承认，忽略江承宇炙热的视线，依旧目不转睛盯着于雪，“在我眼里，你还是不讲信用的恶魔。没有你真正的把柄，你觉得我会帮你？”
把于雪放走，让于雪平安回到斐琨身边？
于雪明知道她不会答应，却敢说这些话，应该是有足够的准备。“我一直替那位先生办事，我的命是他给的。和斐琨在一起，也是那位先生要求的。”于雪面色讥讽，“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