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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剑合一,让剑身剑合一,让剑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只有对剑有足够的诚意,才会让剑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剑是没有生命的同样也是没有灵性的,而杀人的其实不是剑,而是用剑的人,人的意志、人的精神,才会赋予剑真正的一种生命一种意志。
剑是一种象征,同样也是一种精神,剑狂聂无炎可以把自己成名多年的剑送给宁争,并不是说剑狂聂无炎对剑不够诚,因为他真正的剑在心中,达到这种境界的高手,草木竹石均可为剑。
宁争并没有剑帝御澜轩那种,随意就可以用真气凝结成剑的修为,所以他需要一柄剑,一柄可以施展惊世无极剑气的剑。
其实他意境领悟了身剑的境界,这种意境只能够让他对剑的掌控能力,超出其他的人,剑在他手中可以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威力。而剑帝所传授的境界,其实是另一种境界,那是一种将身体,融入周围环境的一种境界。
宁争在一次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周围的环境,静静的!
风声呼啸而过,大树的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的莎莎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这个声音却是外面,正在捕捉一只兔子的聂恒所发出的声音。距离不断的延伸,一些武者间的谈话声。就这样静静的!他的耳力比往常却是更加的灵敏,但这并不是融入周围环境的重要要素。
剑既我,我既剑,那么可不可以,风是我,我是风了?
什么是风?
空气中流动的气流就是风!
耳朵可以听到风声,身体可以感觉到气流拂过。他就这样静静的让身体,去感受周围的一切。空气中那微妙的波动,风吹过的轨迹,树叶花草摇摆的幅度。他体内的罡气,此刻也开始加速运转。
当聂恒抓到兔子,拔掉兔子的毛以后,正准备喊宁争一起烧烤。却发现宁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这种状态似乎他就是这周围环境的一部分,他体内那股锋芒毕露的气息,甚至有些开始内敛。
聂恒的爷爷是剑狂一代宗师,所以他的眼界也很高,已经发现他正处于一种玄妙的境界当中,这种状态聂恒在自己的爷爷那看到过,所以并没有打扰他,而是自行离开。
夜色渐渐来临,聂恒安静的守在了别院的大门处,防止有人破坏宁争的领悟、
跟随剑狂常年在无尽森林与异兽搏斗的聂恒并没有朋友,所以他很珍惜宁争这个目前唯一的朋友,他不允许任何破坏此刻林云的潜修。
圆月高悬,聂恒想到了自己的爷爷说过要离开自己,心中有些黯然神伤,但是又想到爷爷跟他说过的一句话“最高的荣耀是享受孤独”
这一夜,聂恒想了很多的事情,圆月逐渐隐入了云层,天色也逐渐发出朦胧的光亮,这一夜就这样安静的度过。直到清晨,才有御龙山庄的侍卫,前来寻找两人。
聂恒对这些侍卫吩咐了一声,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宁争,便随这队侍卫,前往了御龙山庄大殿前的广场,因为他今天要与人较量。
侍卫很恭敬的答应了聂恒的要求,当第一天宁争和聂恒出现在御龙山庄,云梦心便已经知晓,也对御龙山庄的侍卫下了命令,对待宁争二人,要像对待御龙山庄的贵客一样。
“小姐!您养的兔子,昨天晚上发现有一只没有回来!”一个侍女,禀报道
这个侍女口中的小姐正是云梦心,御龙山庄的真正主人,此刻打扮雍容华贵的气质绝佳的云梦心,正在后山的一处庭院,享受着早点,顺便听听属下们打探的各种消息。云梦心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开口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少了一只?”
侍女诚惶诚恐的恭敬道:“昨天!属下派人四处寻找,只发现了一堆兔子身上的毛发!”
云梦心的秀眉微微轻扬了一下,目光变得有如实质一般的看向侍女,声音却是没有一丝变化,道:“在哪发现的?”
侍女身体被这道有如实质的目光,看的有些微微发颤,声音有些颤抖,道:“小姐!吩咐要多加,关注的两人所在的别院处发现的,属下怀疑”
云梦心停止了用餐,她已经能从侍女的话语分析出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想听一听这个侍女的猜测,淡然道:“说吧!怀疑什么!”
侍女犹豫了一下,道:“属下怀疑!可能被小姐关注的这两个人给吃了!”
“啪!”云梦心在听到侍女的答案后,手上握着的茶杯,突然被猛的用力给捏碎了。
云梦心挥了挥手,示意侍女可以离开,等侍女离开以后,云梦心脸上的表情才有了一丝变化,随即道:“两个可恶的小子!居然把我豢养的宠物,当野味给吃了。”
此刻的聂恒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那一阵如雷般响的动静,让带路的侍卫吓了一跳。
聂恒呵呵一笑道:“瞧你们那点胆子,不就是打了个喷嚏吗,大惊小怪!”
这一队侍卫,面面相觑,打喷嚏谁没见过,关键是打的这么有气势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么大的山庄,数十个别院,每个别院还种了那么多的花花草草,估计俺是过敏了!还是这处广场好啊,没有那么多花花草草!”聂恒伸了个懒腰,随即打量着周围,各处站着聊天的武者。
聂恒除了宁争这里是一个人都不认识,所以也懒得跑过去,跟这些门派子弟,打交道。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御龙山庄早已经搭建好了比武的擂台,而且擂台下面摆了一些桌椅,聂恒缓缓走了过去,顺便挪了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随即躺了上去,把身上的巨剑搁在了一边,要是背着这巨剑躺上去,估计这桌子承受不了那个重量。
聂恒的举动引起了一阵骚动,一些穿着门派服饰的青年人士,纷纷对躺在桌子上的聂恒指指点点,议论着!
“这人是谁啊?居然敢把为六大掌教准备的桌椅,当床睡!”
站立一旁的另一个门派弟子,似乎若有所思,沉思片刻后道:“这人好像就是昨天和御龙使并排力量的那人,而且似乎在力量上胜过了御龙使!”
“居然是他!”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惊愕道
一人插话道:“木兄认识此人?”
如果宁争在此,也定能认出此人,这人他和聂恒联手在京都欺负过的北玄宫少宫主木流燕。
“岂止是认识!”木流燕,冷声道
周围一群人,从木流燕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已经能看出两人肯定有着不小的过节。
一个和木流燕关系不错的人询问道:“听木兄口气,似乎和此人有些过节,不知道能不能说说?”
木流燕,犹豫了一下道:“那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耻辱,此人的力量简直是狂暴至极,堪比罡灵境界,我在此人手中,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和木流燕关系不错的这个人,是大衍如今六大门派之一,玄天宗的首席大弟子杜尘,杜尘看了眼此刻悠闲晒着太阳睡觉的聂恒,又偏过头对着木流燕道:“此人我听说,昨天和御龙使比拼力量,甚至是稍胜一筹,木兄不必介意,此人可能天生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