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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草屋就在眼前十步之遥,虽然决战没有解答内心的疑问,徒留下更多疑惑。
但是,屋内玉人却足以弥补一切的遗憾。无论如何,他安然归来了,正欲开门,破旧的木门却迎风敞开。仔细一瞧,门栓处整根断裂,那拴木化成细小的木屑,外表上却没有丝毫异状,显然是极为高深的内功所致。纵使决战之时,也不曾如此心惊胆战,龙钧豪连忙闯入屋内。小屋内空无一人。
最熟悉的身影消失无踪,只有小灯明灭不定和白诗雅最爱的茉莉香气。床上几幅残破的衣袖,半截麻绳横过房梁,垂了下来,被褥沾着潮湿的神秘黏液,弥漫着奇妙的腥味,甚至还有些许血迹。桌子上摆着一只耳环。破旧简陋,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耳环。
严格来说,那只耳环并不是“摆”在桌子上,上半截依旧,下半截却巧妙地镶嵌在桌面上,深入一寸有余。铁青着俊脸,龙钧豪轻轻揭起了耳环,就在耳环入掌心的那一瞬间,突然之间四分五裂
温润如玉般的身躯残忍地捆扎着麻绳,高高悬在房梁上,漆黑的荆棘纵横在羞人的秘处,借着体重狠狠地烙陷在女体上。瀑布般散乱的秀发遮住脸庞,隐约可见玉人秀丽的脸庞,正痛苦地扭曲着。
一对完美的乳峰被紧紧束缚着,绑勒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红,挤压的部分则夸张地奋起,丰满坚挺地不可思议,随身躯晃动的两粒红梅,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双手缚在背后,绳索巧妙地吊起女子的右腿,让身躯摆出最不堪的姿势,暴露出女体中最恼人的幽谷。
茂盛的草丛整齐地分布在微微隆起的沃谷,在男人无情地拨弄下,黑色的芳草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烁着淫邪的光泽。布满伤疤的身躯强壮而结实,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力量。
可是男子的动作却是极为细腻,指头、舌尖轻巧地扫在最敏感之处,强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饱胀的花核都探出头来了。
浓稠香甜的汁液泛滥到丰腴的大腿上。娇弱的女子似乎不堪男子的侵犯,柔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泛起一圈圈粉红,仿佛要挤出汁来了。
美丽的身体越是挣扎,益发显得妖魅,成熟的肉体清楚明了雄性将带来的欢愉,不顾主人的羞怯,正诚实地发情。男子环抱着纤腰的大手顺势拧着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翘起的玉乳,不停地搓弄。
随着两人体温的升高,汗珠在女子优美的曲线上滚动,一直流泄到男子强壮的身躯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一对黑白交错的身躯终于合而为一了。
既粗且长的阳物挺送进,仿佛一只长枪,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处,瞬时,塞满整个蜜穴的巨棒却又立刻抽出来,然后再一次粗鲁地顶入,如此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动作肏得粉色的秘肉都翻开了,女子满脸泪水,摇着头。
可是软弱的双手已经环住男人的颈子,修长的玉腿也紧紧缠住强健的熊腰,无助地贴着奸淫她的凶兽,纤腰疯狂地扭动
龙钧豪从睡梦中骤醒。削瘦的俊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冷汗沾湿了整件单衣,身处客栈内宁静的客房中,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罢了,然而清醒之后,梦境中的影像并没有因此烟消云散,依旧盘旋在眼前。
功力已臻先天,需要的睡眠十分短暂,即使熟睡时也是随时处于任性自如的境地。今晚会这般狼狈地惊醒,连自己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晚,画面越来越清晰,连白诗雅欲拒还迎时痛苦的呻吟都如此真切。
“大叔还好吗?”一股熟悉又浓郁的少女幽香。馨香充满整个房间,可爱的麻烦倚在床边,掏出怀里的香巾,擦拭龙钧豪俊脸上的汗水,柔声问着。
龙钧豪叹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麻烦的小手,说道:“唉,夜明珠你不是拿回去了吗?为何还要缠着我。”“人家本来只是想看看大叔怎样死在刀不败手里。”“抱歉,让你失望了。”
“嘻,想不到大叔武功如此高明。”麻烦对着龙钧豪浅浅一笑,尽显少女的娇态,撒娇道:“像大叔这样的大英雄一定要保护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
“你也算是弱女子吗?你不去欺负人,已是别人的福气。”龙钧豪坐起身,正色道:“我这次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跟你胡闹,你赶快走吧。”
“真是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什么要紧的事”麻烦收拾起楚楚可怜的模样,嘟起小嘴,一双娇小秀丽的赤足摆动,慵懒地说道:“连‘神剑无敌’龙钧豪都如此紧张。”音量不响,一字一句却说的清楚明白。
龙钧豪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你果然猜到了。”“在马车上人家就已经知道了。”麻烦得意地笑着,蓦然间,似乎忆起了车上旖旎的情景,小脸浮起一团晕红,轻声说道:“除了龙钧豪之外,江湖上也很少有人能在刀不败的手下全身而退。”
龙钧豪知道眼前的少女表面上天真烂漫,骨子里却是撒谎像喝水般容易的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相遇数次,自己连她真正的目的也搞不清楚,甚至还被耍着玩,只是可爱的麻烦总让他无法狠心板起脸孔。
并不是因为少女诱人的美貌与胴体,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刀不败是在逼我。”龙钧豪叹道:“想逼我出手。”
“他不过是大叔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好像故意说着恼人的反话,又似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龙钧豪望着麻烦一脸天真无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现在大叔到底打算怎么办?难道准备一直窝在这里吗?”龙钧豪的剑眉深锁,沉默不语。“刀不败要迫我一战,自然会让我知道他的行踪。”这句话藏在龙钧豪的心里,没有说出来,这几天,附近郊区散播着奇妙的传言:一个面目凶狠的男子在道上赶路虽然附近十分荒凉,人迹罕至,并非人来人往的大道,但一个赶路的旅人也实在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特别的是男子驱赶的既不是水牛。
也不是山羊,更不是什么其它的家畜,而是位全身赤裸、千娇百媚的女人!“我看你是聊斋看多了,头昏了,大白天发春梦!”老者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了,大声对少年怒骂道。年轻人面红耳赤地说道:“才不是呢!我是亲眼看到的。”
“哼,分明胡扯。”“不,确有其事,我前天也看过。”一直缩在角落,从头到尾沉默不语的行脚商人突然搭腔道:“两人是一路向西”“咻!”茶棚顿时无声无息地少了个人影,只余下几个铜钱在桌上打转。
正在喝茶的龙钧豪连话都还没听完,便如一支劲箭般向西飞射而去。人影已隐没在树丛间,几个乡人却丝毫没有发觉,犹在热烈地争吵不休。由家中沿线追踪至此。
正在苦心思索下一步,乡民的话无疑是指路明灯。龙钧豪发狂似急奔,直至精疲力竭,不得已才至旅店投宿休憩。武学之道讲究顺乎自然,迎合天道,如此驱尽全力,近乎灯枯油尽,徒然落入下乘,对本身修为绝无好处。
龙钧豪当然明白这番道理,却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奋足疾奔,胸口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驱使他不停迈开步子。
可是,每踏出一步,烦躁郁闷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猛烈,当意识稍清醒时,天色已再度泛起鱼肚白蒙蒙的晨光。
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各种念头在脑中打转,龙钧豪既期望有进一步的线索,心内委实不欲再听到任何令他心碎的消息。勉强入睡的效果并不理想。
残酷的梦境立刻浮现,如同前几晚一样比起挑弄小麻烦的潇洒自如,力战刀不败的豪情万千,现在的龙钧豪显得憔悴而狼狈。
陷入沉思中的武林神话脸色漠然,天下无双的右手居然微微颤抖。“大叔喝杯酒吧,会舒服点,这可是清泉居的陈年好酒。”麻烦拿起茶杯,用帕子将里外擦拭干净,端起精致的酒壶。
“不了,我不想喝酒”望着琥珀色的酒浆,龙钧豪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推开酒杯,倒了一杯隔夜的冷茶。麻烦也不以为意,一口气喝光杯中的佳酿,问道:“大叔与刀不败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如此苦苦相逼。”
从接到寥寥数笔的来信,盘旋脑中的疑问已问过自己数百遍。刀不败比眼前的少女更加神秘,除了江湖传闻外,几乎是一无所知,可是,武林之争又岂可以常理度之。
自己与剑圣常欲欢又何尝有仇?前仆后继在无敌下饮恨的高手中,又有人真正有着解不开的恩怨?“我不知道”
“大叔既然不愿跟刀不败决战,为何当初又要赴落雨坡之约?这跟秋霓裳有关吗?”从马车内破碎的信纸上,精明的麻烦拼凑出龙钧豪的身份,也没有遗忘其中的只字词组,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龙钧豪的身子依旧遽震了一下。
一个魂牵梦系的名字,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再度袭上心头“让我说一个故事吧。”龙钧豪注视着麻烦,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缓缓说道:“应该是在中秋前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