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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室李三牛知道,那就肯定还有其他的人知道,无论如何要把箱子带出去了,任君飞想到李明,想到董建柱,想到很多的方案,但都很快被否定了。
转念他又一想,问题是自己进了秘室,而且看到了那本笔记本,知道了那本来不应该知道的秘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而这件事情只有李三牛知道,他是治保大队长,出入裱画厂自由,把箱子带出来应该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看来也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我想解个手!”王洁妮两手按着腹部,脚尖掂着地,脸已胀红。敢情是内里敝急了!
怎么不选个时候啊,外面那些人还没走,听见动静了怎么办!
“洁妮,忍忍行不?”
“忍?一时半会还可以,可是离天亮还那么久,忍不住,快忍不住了!”王洁妮可怜巴巴地看身任君飞。
“谁叫你喝那么多的酒!这样吧,我转过身不看,你也转身,对着墙角解决了就是!”
“你以为我是你啊!”
“哦,都怪我糊涂了,那你找些纸垫到地上,然后你就撒到纸上,动静应该不会太大!”任君飞转过身。王洁妮也没有办法,找来一些纸铺在了地上,双手把裤子往下面一拉,然后蹲了下来,
“不许偷看!”
“我看还用偷么?”
贫嘴!王洁妮只感觉小腹胀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当着一个男人,虽然只是背部,这尿哪又撒得出来。努力了几下还是没有用。
“那么久,还没好啊!”
“好了,我自然会通知你!”王洁妮正没好气。
“要不要我帮你!”
“少来!你别转身啊!”
任君飞嘿嘿两声,吹起口哨学风叫起来,王洁妮只感觉到腹里一阵虚空,惬意轻松瞬间向全身弥漫而来,啊地她长舒一声。
突然吱地一声,陡然屁股一凉,转身一看,后面有只大老鼠,吓得她跳了起来,直接扑向任君飞身上去了。
任君飞只听得尖叫,也不清楚情况,猛然转身,王洁妮已合身扑来,赶快张手接住。
“怎么啦?”
“老鼠,老鼠!”
“老鼠,是有只老鼠,估计是你淋到它了!”
“我是让你看看,它咬到我了!伤了没有!”
任君飞踮了踮脚往下一看,“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嗯,好怕人!”王洁妮身子抖得厉害,双手紧紧地搂着任君飞,完全忘记了裤子此时还吊到膝弯下。
热天衣服穿得薄,任君飞很快感到了王洁妮身上的温度,瞬间他觉得头脑有点热了。
怕吗?任君飞本能地搂紧了温香软玉,不过很快嗅到了王洁妮发际间散发出来的芳香,任君飞很快清醒了,他拍了拍王洁妮,然后弯下腰来替她提上了裤子,
“没事啦!看我一脚踩死它!”任君飞一脚踩去,慢悠悠的,本来可以轻易躲过,谁知那老鼠却像看破红尘一般,纹丝不动,静静地等待着死亡。任君飞很轻松地一脚踩死了,拨到墙角边,狠狠地挤了挤,肠子都压出来了。
“洁妮妹子,你威力大哦,都说胆小如鼠,你看这只,才让你淋了一点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哈!”
流氓!王洁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君飞哪敢还嘴。
“你真狠啊!又是吱地一声,王洁妮回头一看,是挤扁了的大老鼠,顿时恶心得不行。
“洁妮,你听听,外面还有人呢!”
厂长办公室有人在说话,
“三牛哥,不对啊,里面肯定有个里间,而且肯定藏得有人,一定是偷画的贼了,你看看,这水就是里面流出来的,哦,是尿,还热着呢!”
“胡说,什么是偷画的贼,我怎么没看到,何况这里面本来就没有画,你看到啦,走走,天也快要亮了,郭得利那家伙就是不行,叫我俩守在这儿,他到家里睡热被窝!”
“三牛哥,不对啊,这铁定是人撒的尿了,咸咸的!”
“包子,想不到你跟了村长这么一段时间,学会动脑子了!”
“这以后还要靠三牛哥多提点提点了!”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刚才忍不住了,撒了一泡,呵呵,还是瞒不了你火眼金睛!走啊,咱好食上去,哥请你整一杯!”
“哈哈!牛哥就是牛哥,尿都要比别人的味道重一些,好了,喝酒去!”听到大门一关,估计两人扬长而去了。
任君飞胳膊捅了捅王洁妮,“诶,等下你要好好敬李三牛一杯喽!”
任君飞,你去死吧!王洁妮大羞。
天麻麻亮,果然没有人,两人从墙上翻了出来直接到了好食上,刚好遇到李三牛他们在喝酒,王洁妮非常慷慨,表示说这桌老板请了,热情备致,殷勤劝酒,任君飞趁机把李三牛拉了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见到李三牛有些犹豫,刚想提钱的事,李三牛却虎起了脸,“飞哥,你要再提钱的事,就别找我了!”
回到了政府,刚好在开会,谢明辉也参加了,应该是讨论裱画厂承包的事情。会议上张跃华与常林争得面红耳赤。因为有心事,任君飞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李三牛答是答应了,也一定能够把箱子运出来,可是出了任何一点偏差,比如让人发现了,那么问题就大了,直到王洁妮发消息来冰箱子已经顺利转入江边家中,任君飞才稍稍放下心,找了个借口,他出去打通了李三牛的电话,李三牛拍胸脯说,他这事做得很秘密,何况他一个治保主任,从里面搬一个空箱,很正常的事,怀疑不到他头上。任君飞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回到会议室里。
“任君飞,你昨晚跑到裱画厂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偷画去了,告诉你,现在谢老板不肯承包裱画厂了,你得负全责!”常林正被张跃华噎得没词,看到任君飞一脸轻松地走了进来,顿时怒不可遏喝道。
“是,我去裱画厂了,可是常镇长,按照分工,下巴村是我联系的,而裱画厂有三分之二的股份是村里的,我去检查检查应该不算违背什么规定了吧!工作加班加点,你当领导的不表扬我也就算了,还说我是去偷画来的,这我可是不接受了!”任君飞眼皮一翻,不温不火地说。
“强词夺理,那么我问你,厂子里的画哪儿去了!”常林又吼道。
“这我可要问你啦,前年,你就是联系裱画厂的镇领导,厂子垮就垮了,你不会连画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吧!”
“任君飞,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
“嘿嘿,常镇长,别动火,伤肝气,我没有回避你的问题,压根也没有那个想法,如果不是你打断我,我正要讲下去呢,厂子清产的时候,在座的各位都在吧,有画么?没有啊!常镇长说我去偷画,敢情是他知道什么地方还有画,只是清产的时候大家没发现而已!”
讲到这里,任君飞不往下说了,他看了看常林,此时吹胡子瞪眼睛,凳子都让他踢到一边去了。
不就昨晚陪酒的那小子吗?这么能说啊!这个胡朝晖也是的,看人一点没有个准头,早知道这样不该听他的话,直接来找任君飞得了。谢明辉肥胖的身子往后靠了一靠,从头到尾都是笑眯眯的,失去了那些画自然可惜,但是也可以从合同中挺身而退,自己也没多大损失!他摆了摆手,“哈哈,大家都不要说了,这事都因我而起,我要是不承包这个裱画厂,就不是没有今天大家的不快了,算了,那个定金我也贡献了,今天我作东,表示我的歉意……”
“慢点,谢老板!”任君飞站了起来。
“君飞,你要搞什么?”裱画厂是块烫手山芋,要不是胡主任打电话,裱画厂的事情他考虑都不准备考虑,眼下,人家承包方主动撤退了,刚好给台阶啊,任君飞你瞎鼓捣什么?他想拉住任君飞,没拉住。
他那里知道任君飞的想法,哪怕裱画厂是块屎,他谢明辉也得给我啃下。
裱画厂这么一闹,肯定会引起上面的关注,眼下招商引资这么重要,一旦认真下来查找原因,必定会牵出自己,那自己就遭了。
倒不是关心要发生什么官场大地震,只怕是大地震来之前,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
“谢老板,中午这顿饭我看还是政府请了,吴书记,你说这应该吧,人家谢老板衣锦还乡,为家乡的经济建设添砖加瓦,这种精神就值得咱们敬佩啊,哦,谢老板,你先不要打岔,等我说完了你再说,承包合同双方都签字了,应该是即时生效了,难道你想毁约不成。”
“怎么说是我毁约呢,是你们说话不算话……”谢明辉开始闪烁其词了。
“难道政府还跟你承诺什么了,嗯,就算不写到合同上,我想政府也认了,谁跟你承诺什么了,是吴书记?张书记?还是徐副镇长……”
“都不是!没有,没有!承诺什么,那可能有这事呢!”
“哦,别怕嘛,你谢老板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这点小阵势你还怕吗?我倒忘了一件事,合同是常镇长代和你签的,难不成他私底下给你承诺什么了?是不是这样啊,常副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