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千落婳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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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哥?”金砖伸手在她的前面摇了摇,只觉得非常的神奇,大哥竟然会在做账的时候发呆,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即使是在自己和二哥小时候两人被抓起绑票,她还是呆到了太阳落山才来,害得绑匪差点撕票。

    不过,当时的大哥暗中与官府商定好了计策,最终将绑匪抓拿归案,而他们两人,也安然归来。

    “恩?怎么?”放下笔,金宝儿回过神,勉强一笑,可才一微启双唇,就不舒服地皱紧了眉。

    “你今天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店铺有丁主管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还有我和二哥呢,虽然我们现在办事还不是很牢靠,但好歹可以撑会门面。”有些担心地看着大哥略显苍白的脸孔,他劝道。

    眷不舒服?她抚了抚胸口,强压下这股不适,难不成是自己中暑了?

    点点头,起身跟丁主管吩咐了些事情,便是要金砖和金矿两人有事要回家与她商量,不要自作主张,然后脸色苍白的离开。

    “大哥怎么最近这么奇怪,”金矿见大哥离开,凑到金砖的旁边道“该不是因为方小说公公子搬出了我们家,所以她不高兴吧?”

    结“胡说,大哥对他可没有任何的意思,否则早就答应那门婚事了。”金砖一口否定,怎么想都觉得大哥对断袖公子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对象是路儿的话还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方小说公公子一走,大哥就精神萎靡,而且,我还听说,方小说公公子之所以搬回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金矿神秘地笑着,可才干笑了两声,又收敛起笑容,一手摸着下颚思考。

    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金砖挠了挠头,该不是说,大哥因为方小说公公子为了一个女人搬离金家,然后才发现自己爱的是方小说公公子,所以吃醋了?摇摇头,他再次否定如此可笑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丁主管摸了摸肩膀上耸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觉得还是不听为妙,迅速离开。

    而回到房中的金宝儿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将鞋子一脱,全身缩成一团,闻了闻房中被褥中的清爽味道,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好奇怪,最近自己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会全身不舒服。

    刚才便是闻到了不远处的餐馆所飘过来的油腻菜味,才会如此的难受。

    “宝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蹦跳着进门的路儿将书包一斜,关上门,有些讶异她竟会提前回家,平日都是自己到店铺中找她一起回家,现在,却是比自己先行一步回来了。

    而且,金砖和金矿都一脸紧张地要自己看好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有哪个断袖公子找上门了?

    他撰眉,走到床边,在瞧见她几乎皱成包子的脸时,不由心神一晃。

    “哪儿不舒服?”他慌忙坐到床畔,连书包都忘了拿下来,伸出小手细细地摸上她苍白的脸颊,有点微热。

    明明天气已然转入秋季,为何,她最近的身体都有点微热的感觉?他讶异地看向一直紧闭眼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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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是闻到了不该闻的味道,有点想吐,”徐徐睁开眼帘,她无力地笑道“你今天怎么也回来得这般早?”看了眼窗边的天色,还未暗下。

    “今天考试,答完了卷子就可以走人,”他干脆地道,那些题目简单到自己只消一眼就能对答如流,何必要浪费精力在那干耗着,话题一转“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闻了不该闻的味道就”说到后面,他突然闭了口,双眼晶亮。

    “可能是吃坏方小说西了,所以现在闻不得油腻的味道,”她倒是不甚在在意,想到了什么,起身自床边的抽屉中拿出一小包方小说西递给路儿“你明天去私塾帮我交给流云。”

    什么方小说西?他好奇地打开来一开,是一对晶莹剔透的手镯,一看做工,便是出自名家。

    “是给她的定亲礼?”没有任何的惊讶,他淡声问道,小手将玉镯收好放入书包之中,再将书包挂到一旁。

    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愕然地望向路儿,明明这件事流云只向自己提过的。

    没想到,过了两个月,流云还是执意要嫁给隔壁的王公子,而方小说公允自是满脸落寞地搬出了金家,而且向自己道歉,说是没有遵守一辈子守在自己身边的约定,以后会补偿自己的。

    她没想到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流云,而流云的脾气又倔得九匹马都拉不动,竟然如此,自己也只能祝福她了。

    只是,突然觉得方小说公允有些可怜,流云两个月之后便要嫁入王家,他却是没有任何的举动,估计,是伤到了。

    “路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再去劝劝流云?虽然方小说公允之前是喜欢我,可他其实并没有断袖之癖,只是被我的装扮给世人误会了而已。”叹了口气,她拉着他的手贴上额际,很是喜欢那微凉的感觉,碰在微热的肌肤之上,宛若春风拂面。

    “如此一来,你的身份不是得要泄露?”他睨了她一眼。

    “可是,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而破坏了这份缘,我呕!”话还未说完,她便开始干呕,一手捂住汹,她的面色顿时又苍白如纸,趴在床沿一动不动,生怕又会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皱了皱眉,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拉开捂住鼻息的手,放在她的鼻翼之前轻轻晃动瓶身。

    痛苦的小脸刹那间舒缓了过来,她迷茫地看着那个药瓶,忍不住向前靠了靠,他却是将瓶子收入了怀中。

    “这药味不能闻多,”他摇摇头,将她按回床上,嘴角忽然裂开一摸怪异的笑“你可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

    病?她愕然,的确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可是,是病么?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病?

    “真是个傻瓜”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流光溢彩,他粉红的唇在其呆愣的脸上印上轻轻一吻“你怀上我的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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