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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人出席这场钻石级别的晚宴只准携带一到两名保镖,所以这位桃园铁鹰帮的那名势单力薄的保镖战战兢兢地可悲发现没有哪个老大愿意出来说句公道话的时候,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冲向那个危险的冷漠青年,至于另一个始终噙着淡淡邪笑的青年他根本就没有与他对抗的念头。
凌霄侧身闪过这位保镖的迅猛一拳。随后还以一个巨大冲击力的肩撞,被撞得七荦八素的保镖还来不及做也防御就被速度惊人的凌霄一个膝盖撞到要害胯部,剧痛之下如同虾米的他眨眼睛就被这个比职业雇佣军或者特种兵还擅长杀人的青年拧住脖子往后一扔。随着一声尖啸又一个人去了山腰。
“看来这个家伙很不得人缘啊,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愿意挺身而出。”
萧云淡淡微笑道,仔细捕捉着对面每个人细微的表情变化,让他发现不少有趣的东西。排除那个已经两腿发软的家伙,最让萧云感兴趣的就是那两个一直泛着冷笑的中年男子,充沛的气势和不经意间流露的杀机让萧云敏锐的断定这两个家伙拥有媲美嗜血天狼独孤杰的强悍实力,其中一个甚至是地榜前十级别的高手,天榜之外还有一个地榜,其中那个叶少锋就是天榜第十一而龙踞地榜第一的高手。
这两个人就是竹联帮的头号人物韩燊和天道盟的盟主赵建科。
“敢在凤凰阁闹事杀人,兄弟很有胆量啊。”
暗露杀机的韩燊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这两个完全陌生的青年,虽然说这样一来群龙无首的桃源帮就会被台湾其它实力吞并,自己的竹联帮也可以吃到一块肥肉。但是这样公然挑衅黑道太保简直就是*裸的宣战,这样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谨慎的韩燊迅速思考着一切可能以便作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抉择。
“刚才那位老兄的胆量更大。”
萧云面无表情道,对于凌霄稍微有些激烈的举措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是对自己绝对的崇敬才会有的行动,而且这种举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负面影响,所以萧云继续刺激着这群人的敏感神经,因为他已经大致认出这帮人的身份。如果不是怕给许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萧云还真有把这群人一网打尽的冲动。
“我*老母,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喝你妈的奶呢!”赤虎帮的领导者也就是被称作台湾火山的李霸天忍不住骂道。萧云的嚣张狂妄让在台湾横行霸道的他感到极度不爽,虽然他身边青年表现出强大的实力,但是台湾终究是他们黑道太保的地盘,他就不信这个家伙还敢再杀人。
隐隐做怒的萧云嘴角那抹笑意也最终消失,拦住想要动手的凌霄,敢牵扯到他母亲的人死的会更加惨下场会更加凄凉。萧云缓缓走向这个破口大骂的李霸天,沉稳的步伐让身列天榜高手的韩燊也面露讶异,如果说台湾黑道三大高手之一的韩燊对凌霄的表现还只是觉得不错,那么对萧云流露的部分实力已经是刮目相看。
“回家等死吧,大概还有一个星期,不过一般人来说根本无法忍受一个星期。”萧云在李霸天的玉堂和膻中,中庭,关元,神封,灵墟这些穴道上动了一下手脚,萧云道深信现在那些军队的*供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利用穴道来折磨一个人来得有效,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所能承受的,他可不想一下子就解决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已经感到身体微妙变化的李霸天在萧云鬼魅身法的震慑下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周围那群平时称兄道弟的家伙现在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想到刚刚弄到手的那个骚到骨子里的当红女星,李霸天就有打自己耳光的想法,不等他有所动静,那两个青年已经旁若无人地离开阳台。
“可怕的男人。”
黑道诸葛孙剑喃喃道,临敌冷静,破敌雷霆,这个青年显然不得台湾那群这一代越来越垃圾的废物。五湖帮得势后就越来越不受重用和信任的他颇有飞鸟尽鸟弓藏的悲哀,孙剑转身淡淡道:“回去都准备好战斗吧,台湾黑道要接受一场洗劫了。”
五湖帮帮主赵天雄阴冷的眼神盯着孙剑的寂寞背影发出轻微的冷哼一声,这个锋芒毕露从来不忌讳功高震主的孙剑显然让赵天雄十分不满,为了防止整个五湖帮都被这个聪明得可怕的军师收入囊中,他在一年前就开始刻意的排挤孙剑。赵天雄狠狠道:“怕什么,两个人能折腾出什么动静,随便拉出两三百号人我就不信不能把他们剁成肉酱!”
“如果不是有备而来,他们不会这么有恃无恐,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竹联帮韩燊淡淡道,带着手下率先离开凤凰阁别墅,他最清楚这个神秘青年的手段,竹联帮树大招风,随时都可能遭到重点打击。
竹联帮分别成立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天,地,至,尊,万,古,长,青等数十个堂口,各堂口之间皆独自管理,1970年台湾省政府警务司司长下令扫荡竹联帮,部分重要干部都被移送绿岛管训,本来竹联帮的前身竹林联盟并不设置帮主这个职位,但是这一代铁血枭雄韩燊力挽狂澜后一统竹联帮大部分势力成为帮主,可以说竹联帮在韩燊手里达到巅峰,整个亚洲也只有洪门、山口组、靖国神和香港的新义安才能与它抗衡。
当萧云走进辉煌大厅的时候,徐菀卿刚刚去和个别台湾幕后主脑进行会谈。
在大厅里和徐菀卿擦肩而过的萧云倒是见到不少往常只能在电视上或者报刊出现的台湾名流,花言巧语做墙头草的政客,投资逐渐向大陆倾斜的商人,红透海峡两岸的艺人。陌生的萧云带着一个冰冷铁血的凌霄慢悠悠地四处闲逛,江枫似乎也和嗜血天狼独孤杰廉一样离开大厅,陈浩南和萧云进行一个眼神的交流后就若其事的继续和身边的贵妇*,现在还不是暴露和太子党合作的最佳时机。
突然发现自己最心爱的水晶胸针不见的萧蔷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满脸愁容,突然看到眼前有一个修长的男人伫立不动,视线往上拉后就发现这个男人就是阳台上那个让她感觉危险的青年,只见笑容温柔的他手里轻轻摇着自己的那枚水晶别针。
接过那枚意义非凡的水晶别针的萧蔷正想道谢,萧云已经不动声色的走开,静静走到那架象牙钢琴前回首仰望着前面徐菀卿走过的楼梯,深邃的眸子释放着似海的柔情。
萧蔷怔怔凝眸这个奇怪的青年,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萧蔷怔怔凝眸这个奇怪的青年,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难道他要在这种场合弹奏钢琴吗,现在能够走进这幢凤凰阁的人似乎根本不可能精通钢琴吧?
萧云静静坐下后,并没有立即弹奏钢琴,而是凝神静心了几分钟,最后才缓缓弹奏李斯特的一首并没有广为流传的曲子,虽然在全场那群浑身铜臭或者钻营投机的政客无法了解萧云摆脱束缚的脱俗演奏技巧,但是其实更加擅长古典音乐的萧蔷清楚这个青年的钢琴水准。
萧蔷也许不知道,被这个青年气走的家庭钢琴教师是一个需要用三年时间才能演奏柴科夫斯基《降B小调协奏曲》,用四年时间准备才可以演奏《皇帝圆舞曲》的钢琴大师,在这位追求极端的完美的教师训练下沈星儿和萧云想要偷懒确实很难,不过最后萧云还是成功把这位大师弄走。
恭敬守护在身边的凌霄用那野兽的冰冷视线巡逻速座大厅,最适合做花花公子混迹花丛的他成为黑道人物不得不说是他对手的一种悲哀,他的身世并不简单,爷爷凌越溪是中组部的部长,父亲是外交官,母亲出自书香门第,然而他义无反顾的和太子党嗜血天狼,江枫等一大批战将一样为了追赶太子和欧阳擎宇的步伐,他选择没日没夜的战斗和锻炼,三年间和他交手的武学名家不计其数。
萧蔷望着弹奏完全钢琴曲的神秘青年在站起来的时候瞬间就把那份难得的真情掩饰,这种场景和好友徐菀卿在转身走出芝兰室的时候惊人的相似。
萧云走到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萧蔷面前淡淡笑道:“你是萧静斋的女儿吧?”
萧蔷虽然是红透半边天的香港巨星,但是对于家族的保密工作一直很到位。所以家庭父母以及关于她的成长经历都没有被疯狂的歌迷得知。这样一来散发神秘气质的她是被人瞩目。她的母亲是香港大学的一位教授。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们的保密工作还不至于那么滴水不漏,更加重要的是她的另一个身份,华夏萧家偏支的后代,虽然和萧舜天家族的血缘关系很远,但是说起来也算是个正经的亲戚,而事实上在萧舜天的帮助下萧云的外公上官鼎这只老狐狸暗中也参与对这个女孩的包装和投资。
“你是?”不知道萧云身份的萧蔷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这个陌生青年,帅哥才子她在牛津大学留学和两年里连续荣获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冠军和环球小姐亚军后就见过无数,现在的她可以说对各色男人都免疫。想让她一见钟情那绝对是痴心妄想,作为香港玉女派最新也是历史上最具才赋的掌门人,萧蔷根本就是视男人如俗物。
“与你同姓,我叫萧云。和你是亲戚,准确点说我是你表哥。”萧云微笑道,萧家人最注重的就是家族的团结和绝对的血缘观念。
“你就是那个在大陆自己创办公司的萧云?我妈妈总是提到你呢,总是不停的夸人,害我都嫉妒死了……”萧蔷一听到“萧云”顿时两眼冒光,萧家对亲人的感觉是外人所不能感受的,平白无帮在这种场合多出一个亲人让萧蔷像个孩子一样雀跃不已,叽叽喳喳的像个可爱的小八婆唠叨着上下左右打量萧云道。
“你听说过我?”萧云也有些好奇。这个“原形毕露”的女孩丝毫不掩饰女人超级好奇的天性围绕着他问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问题。
“当然了,记得你当时高考成为全省状元后收到香港大学的邀请没有?嘿嘿,那都是我老妈的杰作,当时香港大学被你拒绝后我老妈郁闷了很久呢。”萧蔷灿烂笑道,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两人亲昵的接触顿时让萧云成为瞩目的焦点。
不想在这种场合成为焦点的萧云拉着萧蔷来到角落,让凌霄帮他去拿一杯红酒后萧云摸了摸萧蔷的头笑道:“你三岁的时候还屁颠屁颠跟着我乱跑呢。”
汗,这意味着可怜的萧蔷在三岁的时候失去了宝贵的初吻。
整个香港男生新梦中情人的萧蔷捂住嘴巴娇笑不停,突然扑闪着水晶眸子好奇道:“你应该去过很多地方吧,我除了香港和英国就再没有去过其它地方了,我的儿时理想还是当个旅行家呢。”
“我是去过很多地方,多得让你数都数不过来。”萧云的笑意有些哀伤,只不过沉浸在愉悦中的萧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萧云这个家族的明星人物是第一个家族成员都渴望结交的继承人,不仅仅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接近,还有对这个传奇青年的好奇和向往,萧家这一代女性不管已经见面或者没有见面的基本上都对这个特立独行的骄傲青年感兴趣。
“那你给我说说看哪些地方比较好玩,到时候我就不用走一些冤枉路了。”萧蔷奸诈笑道,拉着萧云的手臂撒娇,殊不知她那已经丰满圆润的胸部毫无保留地紧贴在这个无良表哥的手上。
“都不好玩,给我乖乖呆在香港,小心被人卖掉。”萧云捏着她的鼻子微笑道。
“巴黎呢?”萧蔷可怜巴巴道。
“国内城市都梦想成为上海,而上海梦想着成为巴黎。二战后法国就再没有赢过什么,更在近邻德国的注视下*了近50年,如今的巴黎人都抱怨从前巴黎人在咖啡馆里谈艺术,如今的法国人谈的只是咖啡。你如果想要真正享受呼吸文化和邂逅爱情的浪漫,你可能会大失所望。”萧云有点幸灾乐祸道,结果引来萧蔷的一阵不依不撒娇,那对坚挺柔嫩的*散发巨大诱惑地磨擦萧云的身体,幸好这个时候萧云还能老僧入定般坐怀不乱。
“那现代化的纽约这座大都市应该不错吧?”萧蔷已经完全把这个从自己懂事起就被妈妈天在念在嘴边的萧云当作除父母之外最亲的亲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