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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就是他们的即将的新家吗?
他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动作优雅而迷人,惹她心口一跳,随着他就步上了车子。
果然是一个小家的模样,厨房洗手间,甚至还有一张双人床,虽然不大,却绝对可以挤上两个人。
“喜欢吗?”他按着她的肩膀坐在软软的床上。
她抬首看着他的眼睛,有种幸福的味道迅速的在心底里蔓延着,可,更有一种伤痛一种思念折磨着她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那两个宝贝,当她记起了所有,她真的无法形容那份失去他们的痛,“水水,找他们回来,好吗?”
那般,这里才是一个家。
少了薇薇和强强的家,根本不是家。
他心一痛,那是他的孩子,失去了,最痛的人是她也是他。
轻轻一拢,拢她在怀里,“晓晓,就快了,我答应你,很快就找回来的。”找不回来,他也不能与她举行婚礼,因为,那是对不住孩子们。
小小的两个宝贝,真的是他的心头肉,他爱孩子们,也爱怀里的女人。
轻轻的低泣,什么都记起来了好也不好,这样,更加的让她担心薇薇和强强了,从前的爱与宠她是真的都记得的,强强的小模样,打从一出生就在记忆里装着呢,那孩子,特别的乖巧。
手轻拍她的背,不想说他有多用心,可他找孩子们就跟找她的用心是一样多的,他也曾亲自的去找了,只是可惜,每一次人到的时候线索就又断了。
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孩子应该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偷走的,否则,也不会这么的了解他,仿佛知道他要去哪里找一样,所以,无论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那样的轻拍,让她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身子一仰,她躺在了房车上的床上,真软,这个车,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真的给她很多的惊喜,从小到大,只听说过房车,却从来也没有拥有过,甚至没有上去坐过,可现在,她就躺在房车上的床上,那种感觉真的就象是一个家,“水水,我们真的不回去了吗?”
“嗯,过了圣诞节再说。”
“好吧。”原本的要回去的心因着飞机的失事,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平淡了起来,其实,她也并没有多少的野心的,他说莫松现在很好那她就放心了。
这世上,离了谁地球都一样的转,她是真的累了许久了,头靠在男人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间就想要懒一下,也让混沌了的心清明一下,她是逃不掉的,她知道。
“我们去哪儿?”
“去挪威,好不好?”
她的眼睛一亮,“我要看北极光,还有,我想要感受一下什么是极夜。”
他的手一捏她的鼻子,两个人的心就是这么的契合呀,居然就一起想到了一块,很久以前就想来着,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这一次,既然能让两个人在飞机上死里逃生一次,他就觉得他有些女人气了,就是想起了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是不是人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就更容易珍惜一些爱与恋呢,“嗯,就去看这些。”虽然挪威并不是看北极光最好的地带,可是,只要能看到就好,这里离挪威也算是近了,开着房车一路过去,即便是没有与她结婚,他也想要那种家的感觉,真的想要,他孤单的太久了,没有她,没有孩子们,他更加孤单。
她一点头,额头蹭着他的胸口,有种痒酥酥的感觉袭上心头,让他的心一颤,声音也沙沙的了,“晓晓……”
满是情`欲味道的一唤,她是女人,怎么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渴望呢,手一推他的胸,“快去开车,我们出发。”
他眼底才起的火燃顿时就熄了去,却是有些哀怨的,男人味也淡去了,“晓晓,再抱一会儿。”他哀怨的只要再抱抱她就好了,也就满足了,能重新拥有这个女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只要她还在这车里,她就是属于他的,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推不开他,他是多威武呀,若是论起力气来,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拥着,她闭上了眼,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一晚,她就是那么大胆的就选中了他,那时还以为木少离是头狼,现在她知道了,真正是狼的是水君御而不是木少离,那就是命吧,老天把她推给了水君御,“水水,那天晚上,我坐在你腿上,你是不是吓坏了?”
“呵呵,没有。”
“你猜,我把你当成什么了?”
“什么?”他反问,一时想不出来。
“我要你猜,快点,要不我下车了。”她无赖了,非要他猜。
“呵呵,当成男人呗。”
“不是这个啦,你快猜。”
“我投降,我真的猜不出,你告诉我,我随你怎么处置都行。”他那晚,其实第一眼见是把她当成是……是鸡了,可这个,不能说吧,打死也不能说,他准备一辈子都憋在心里藏着,绝对的不告诉她。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哟。她笑眯眯,一付很神秘的样子。
“呵呵,好。”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很少这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让他喜欢着,这才是个女人呢,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她做莫松的总裁,实在是太酷了点,他宁愿她闲在家里做个懒散的女人,其实女人是要用来宠的,而不是变成赚钱的机器,她又记起了从前,那是最好了,那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莫晓竹开口了,“我以为元润青是你的恩客,嘿嘿。”
水君御的脸在抽搐着,什么恩客不恩客,说白了就是以为他是牛郎了,还以为元润青包了他呢。
天呀,原来她那天晚上是这样想他的,“晓晓,你……”
她的身子突的一起,一下子闪离了他到了两步开外,直到车里狭窄的空间让她再无路可退了,她才停下来,“你说过不许生气的。”
水君御皱着眉头,拿她是真的没辙了,有一瞬间,他又是想要告诉她,其实,他那会是把她也当成是鸡来着,两个人,就连这个都是契合,突然间一点也不郁闷也不生气了,反而,笑了。
他们两个有夫妻相,还有夫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