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

纳兰静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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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之后,我毫不留恋的将累到沉睡过去的她扔在床-上,凌晨未到便穿上外衣离开了雪灵园。

    之后连续几日都没再见过她,也许是不想见,也许是内心里有一处什么地方改变了,非常不希望见到一个莫名奇妙变的放浪的女人或者是还是原来那个以泪以面的柔弱美人儿。

    只是连续几日,夜半之时,脑中都会偶尔现出一双灵动的满眼贼笑的双眼,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过了几天,我从王府出去与一些到了江元城的同廖谈事情,午时刚过便回了锦王府,一进门就被早已等在门前的芙侧妃挡住,前几日她因为得知我与花想容在雪灵园出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容忍她闹了几日,毕竟这女人还有几分利用的价值,但是像她这样无理取闹侍宠而娇的女人实在是让人有些忍无可忍。

    我笑着任她撒娇似的揽住胳膊走到后花园,却在刚一走进后花园的门,听着她在耳边说着哪哪哪的布纺的料子好可以做衣服,哪哪哪的珠宝铺子的金簪好看时,忽然一阵清脆好听的声音跃进耳里。

    “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

    听到后花园人造小溪附近的声音,我挑了挑眉,与芙侧妃相携走了过去,当看到是花想容的背影时,我脚步一顿,没想到她竟然出了雪灵园。

    半年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主动踏出过那里一步

    在那一晚结束后的十几天里,也没见她出来过,却没想到正在前边在红叶上写诗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她忽然背对着我们的方向将红叶放入缓缓流动的小溪里,然后站起身。

    在芙侧妃挑衅的上前说了一句话时,花想容似乎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猛然转过头看过来,一脸的惊讶,却在看到我时,没有了当初的疏离和惧怕,而是忽然露出一抹灿烂明亮的笑脸:“妾身见过王爷!”

    看着她行了一个大大的万福礼,那脸上灿若朝阳的笑一时间有些刺眼。我勾唇笑了笑,却是静静的看着她,并未说话。

    却在看到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开始僵硬了的时候,我才邪肆一笑:“王妃乃是孤王正妃,平日礼不用行此大礼,起身吧。”

    随后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明亮,和因为我让她起身这话说的太迟了而略过的一丝小小的埋怨,但却还是笑得异常灿烂。

    在芙侧妃夹枪带刺的说了几句话后,花想容却笑的极妩媚迷人的走到我身边,眼神却瞟向芙侧妃。

    她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但印象颇深的一句却是:不该自己触及的地方,要及时的收回去,才会免得自己受伤。

    随即,那个女对着我眨了眨一双明亮的眼睛,其中的挑-逗意味显而易见,然后一脸明亮傲气的走回了雪灵园。

    她的身上,似乎是再也没了曾经的那个柔弱的花想容的影子。

    只是一瞬间,竟然真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越来越有趣!

    第二天下午,我出去办了些事情,将宫里那边传出来的一些消息处理了一下,便打算回王府要找些原来的信件对比,却刚刚走到王府正门时,一个一身小厮装扮的女人火烧火燎的从大门跑了出来,两个侍卫正在追他。

    我挑眉,见那小厮装扮的人分明就我的那位性格大变的王妃,她似乎是没看到前边的路,猛然撞进我的怀里。

    嘴里又发出了那个怪声音:“噫?”

    “***谁这么不长眼睛啊?看到人好不容易跑出来竟然还挡路”她在嘴里低低的咒骂,我一瞬间露出一丝好笑的眼神看向她,等着她抬头。

    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满眼的惊讶。

    “王妃这是意欲何为啊?”好吧,我承认,我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嘲讽。

    “王爷,妾身想王爷了,听说王爷忙了一上午才回府,便想出来看看”她说了一句很烂但却很强势也很有理由的借口。将她这明明是想逃出王府的把戏遮掩的有了一半的“完美”

    我冷笑,对她佞笑着说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转身回府。

    之后刚要走回清沉园去,却忽然听到那个女人叫我。

    我转头,挑眉笑道:“王妃何事?”

    她说,她忽然反省了一些事情,觉得自己一直未尽到做王妃的责任,想要我晚上去她那里谈谈心,聊聊天,问我有没有时间。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期盼和明亮。

    我笑了笑,发现她的变化可真是惊人的很。

    “没空。”我拒绝了她,给她一个实打实的绝冷笑意,随即看到她爆怒的眼神,忽然发现这莫名奇妙改变了之后的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有趣之感。

    将曾经的索然无味变的越来越生动,似乎,以后,并不是再像这半年里这么无聊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之后那个女人变的特别殷勤,而且着装打扮也越来越用心,甚至有些衣服的样式很新颖很适合她,将她的美完全衬托了出来。而且她的着装从来都淡而雅致,绝不会像芙侧妃那样浓的吓人,也不会像钰茗和原来的花想容那样一脸的苍白病态。

    她的审美观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快?当她连续几日故意造出的偶遇的戏码后,我忽然发现,这个花想容,与有趣无关。

    她的变化与殷勤,有她自己的目的,而她的眼神常常所到之处,也是我腰间的那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腰牌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