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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岁寒,今天我绝对不会带你出宫。”上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林仲文想起胸口都会发闷,他怕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得人群恐惧症。
“林大哥……”宫岁寒狗腿的巴结到,要知道平常宫岁寒都是直呼林仲文的名字,表情说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林仲文感觉自己毛孔都耸起来了,妈呀,宫岁寒这个小狗腿,为出宫无极不用。
林仲文很严重对宫岁寒做出一个总结,胆小怕事,爱凑热闹,爱贪小便宜,话多,没节气……总之缺点多到不行,在他身边的人从来都是优点多于缺点,但是宫岁寒明显是缺点比优点多得多,明显不对称。
……
林仲文想不通的是,每次跟宫岁寒交手,怎么都是自己输呢?嗯,一定是宫岁寒死缠烂打的段数太高了,林仲文找理由给自己开脱。其实不然,林仲文对宫岁寒总会不由自主的心软,不然以宫岁寒那段数,实在是不足道也。不过,林仲文说什么也不跟宫岁寒出去了,就让他自己出去,修书虽然无聊,但是比挤人堆好多了。
宫岁寒一个在路边摊吃馒头,嗯,京城的馒头都比家里的大,家里要吃五个,现在吃四个都饱了。不过,价钱要高上一半,这样一算,还是吃亏,心里有些不平,但是没办法,谁叫,京城的消费水平也比家里的高。不过,现在她有钱,一个月拿五十两,足够馒头吃到爽都还能剩下四十五两。不过说起来,张员外好像还欠自己一千两的赏银,要是拿到一千两,该干啥好呢?不过一千两是多少呢?宫岁寒脑袋一蒙,还真不知道,这一千两的概念是多少,手掰出来算了一下,算不明白,只是脑袋中闪出无数的馒头和大米。眯着眼睛开始发笑,好多啊!
旁边大爷被她的笑吓到了,刚才还挺正常的人,这么突然就发傻了呢?
突然,平静的大街喧哗起来了。
“快看,那个不是云曦吗?不愧为京城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都转向中年男人指的方向,谁不想见识一下京城第一美女,宫岁寒的脖子拉得很长,被挡住了,看不清。宫岁寒,赶紧往前一挤。
“嗯,身影看来还行,不过腰跟绳子那么细,太细了不好,不过要是把头转过来就好了!”宫岁寒还不忘评价一番,她应该不会比皇上更漂亮,就背影就不如皇上了。
“去,你懂什么,人家那个叫纤纤柳腰!”有人不满的说道。
“就是……”有不少人附和到,看来这个京城第一美女的拥护者不少。
其实宫岁寒没发现自己双重标准,元敏的腰,可没比她眼中的绳子粗多少,而且自己的腰也没见能粗多少。换而言之,若是元敏和自己的腰要长别人身上,在她眼里就跟绳子一样细了。
就在此时,云曦似乎听到了似的转身,眼神和宫岁寒对了个正着。宫岁寒,刚说完别人坏话,有些心虚的赶紧把头低下,但是一想这么她应该远听不到,就放胆抬头,直视女子。一看,呆掉了,确实很漂亮,不比皇上差,看来京城美女真多啊!等等!宫岁寒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倒底哪里见过呢?
父皇不应一点都不知道才对,但是若是知道,又怎会让这些势力做大。元敏感觉这次很不一样,三年来,年初的逆谋案,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安。
元敏,深邃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阴郁,自刚才叶民走后,她就一直是如此,神色凝重。叶民刚查出,已有的名单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新靖三年的进士,为什么是新靖三年。新靖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新靖三年自己还未出生,而这些人何以能大量混杂在里面,父皇真的毫不知情吗?无数疑问冲向大脑。
元敏仔细翻阅元刚遗留了不少手札中。父皇驾崩后,她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后面因为太忙了,也就忘了。
元刚有习惯写随笔的习惯,一般帝王根本不会写手札,帝王的一举一动都有内侍官记录,而只有一些书生才会有此习惯,而且帝王的手札若是落入有些人士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从手札中,不难,发现,手札的内容,开始和后面的风格卷然不同,开始的温和带些文采,后面是刚厉而直白,所写内容从开始的琐碎之事,倒像一般书生的日记,而后面写得倒是一些自己总结的帝王将术,充斥的是血腥。这像是一个帝王的成熟过程。
或许原来的父皇是个温和的人,但是她实在无法把自己见到的父皇跟一个温和的人结合。没有人,天生是一个好帝王。不过,元敏觉得好奇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性子温和的人,性格大变。
但是没有找到元敏想要的东西,因为新靖元年到新靖五年之间,所有的事都是一笔带过,很少有多着笔墨的。让元敏找不出重点,似乎是这五年发生的事情特别少。或许……或许……就是很多事情根本没经过父皇手里,元敏做一个大胆猜测,但是这种根据不大,且不说谁能代他处理?再说父皇不是昏庸的人,即使当时的性子再温和,也不可能让这种大事让他人代手。虽然元敏知道这样猜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心底存在还几分怀疑。元敏,能在短短时间内,政治能力的快速成长,有一点,就是她的政治直觉很准。而这次的猜测,就是起于直觉。
这么一想,元敏心里有疙瘩。
新靖初那些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元敏是个行动派,马上派人找萧常来,萧常在官场呆了这些年,对与朝廷的风吹草动非常敏感,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萧常果然不到半刻就来了,早晨,他就发觉,虽然皇上脸色如常,很难看出跟往常有什么不同,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叶民突然找自己帮忙,自己的都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叶民那人,求人的时候不多,但是也让他留心了下,今天看皇上觉得皇上o他的感觉不妥。这下,心里一振,果然有事发生。
萧常果然是搞投机的高手,靠的就是非常强的政治嗅觉。元敏,有时都会借鉴,这就是她一直升他官的原因之一。
“皇上有何吩咐臣的?”萧常恭敬的说道,给皇上办事,要多找事做,皇上有事才轮得到你做,不然皇上不找你做事,没多久就会把你忘了,你也就失宠了。这是萧常总结出来的一条为官之道。很适用于官场,不管是对皇上还是对上级。
“没什么要紧事,朕想问一些事情。”元敏漫不经心的说道,伸出漂亮的手指,随意的玩弄,像极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打发无聊时间的举动。
越是这样表现得很无害,萧常越犯难,那说明,皇上的心思越难猜,他更加小心翼翼。
“皇上尽管问,臣虽然学识浅薄,但是凡是知道,臣一定丝毫不留。”萧常不忘谦虚的说到。
元敏对他那副万分小心的样子不以为然,直接问道,“你可知,新靖三年的科举,是由谁负责?而且新靖前五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般的事件?”
怎么又是科举,到知道,因为这次科举,自己脑袋在已经晃了一圈,希望别再出什么事,不过,新靖三年,都已经过了二十年,自己当时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刚进官场没多久。
“嗯,臣记得,是当时的太傅——杨和。皇上的不一般指的是何种类型?”皇上嘴里的不一般是什么概念呢?
“杨和?”元敏的手指顿了下,但是又刚才刚才的动作,“朕问的是,朝廷内有没有什么异常?”
萧常摇头,这个他就不知道,“当时臣不过七品小官。”眼下之意就是根本接触不到权力中心。“不过,民间倒有一件不一般的事。”当时谁都当无稽之谈,但是现在看来很准。
“何事?”
“当时民间曾有传言,原话记不清了,大意是将出现女皇帝,不过现在看来,皇上果然是天命所归。”萧常不忘吹捧一下元敏。
“哦?有此事?”元敏注意力集中在此事上,她觉得这个可能有用。
“千真万确!臣岂敢糊弄皇上!还有一些……”皇上似乎很感兴趣,萧常就放胆多说几个民间奇事,但是越扯越远。
元敏赶紧打断他,让他回去。看来要会会杨和了,那个顽固派,当年立储事件的反对派的主力。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