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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下了毒?”
慕云舒脸色惨白地问道,他费尽心思得换得苏沄蓦的求助,没想到苏沄蓦还是算计了他!
“贱人!”苏沄曦怒道,转头对慕云舒道:“云舒!还不杀了她,等什么!”
眼见侍墨就要动手,苏沄蓦只是淡淡道:“你没有中毒,但是你比中毒要惨。”
侍墨犹豫不决得看向慕云舒,慕云舒听到她说没有中毒,心里便悄悄松了口气,但仍旧狐疑得看向苏沄蓦,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苏沄蓦看着他笑了笑,转头又面向苏沄曦道:“应该说,你比较惨。”
苏沄曦惊魂未定得看着她,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苏沄蓦的意思,倒是慕云舒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灰败,哑声道:“你是说我——我——”
“对,八王爷,你‘不举’了。”苏沄蓦坏笑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听到苏沄蓦的嘲讽,苏沄曦的娇容顿时变得扭曲,她尖声道:“你说什么?!”
看着慕云舒面如死灰,苏沄蓦心里快意,恶意道:“那一剑贯穿的腹部,虽然没伤到性命,但是却断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经脉。你从此以后无法行房。”
慕云舒是个想问鼎天下的男人,他生在皇家,也有这个资格。但是前提是,他要是个男人。如果一个国家,皇上无后,那么必然皇权动荡,任何皇帝都不会考虑他的。道理很简单,再贤良,却不能将国家延续下去,皇上有那么多继承人。
苏沄蓦转向苏沄曦,坏笑道:“好姐姐,你过了门,就要守活寡,妹妹好生心疼你。”
苏沄曦仓皇得看向慕云舒,而此时慕云舒勉力起身,看向一脸得意的苏沄蓦,依旧镇定道:“说这些,却不是能换性命的筹码,说吧,你要什么。”
苏沄蓦停住笑容,慢慢看着眼前的苏沄蓦,不错,总能及时止损,难怪他在众位皇子中,出身最低,却最得人心。
“你虽然无法行房,但是我有办法让你有子。”苏沄蓦淡淡道:“这个机会你一生只有一次,而这个法子,只有我会。”
“代价是一百万两银子,和从此后再不伤我性命。”苏沄蓦轻描淡写地说道:“任何时候,都可以兑换。”
慕云舒深呼吸想平静自己的思绪,但却被伤口疼的一咧嘴,看着苏沄蓦娇美的容貌却毫无表情,他心下惨淡,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才张口,声音嘶哑:“侍墨,准备好银票给苏三小姐。”
“云舒!”苏沄曦膝行到慕云舒面前,声音声嘶力竭:“她是骗你的!骗你的!你若今天不杀了她,她定会反悔!”
慕云舒不再理睬他,只是紧闭上双眼,躺会了床上,这一夜的变化,让他的生命从此改变,他听着身边慕云汐的哭声,则默默捏紧了拳头。
他不会放过慕云深的!
苏沄蓦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画越和朔风见到她都神情一松,看到苏沄蓦手里还端了个盒子回来,朔风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苏沄蓦并不回答他,只是坐下倒了杯水,定定的看向朔风问道:“宁王今天可是糟了慕云舒的暗算?”
朔风一怔,不明白苏沄蓦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见苏沄蓦了然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苏沄蓦紧跟着问道:“那雷泽鸣和你们是一起的吗?”
朔风惊讶得看向苏沄蓦,她怎么会知道雷泽鸣的事情?
画越并没有告诉朔风早上遇到了雷泽鸣,一是她一直在暗堂,并不认识官场上的人;二是她现在对苏沄蓦的心境有了些许变化,她潜意识里觉得苏沄蓦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不说也罢,”苏沄蓦放下杯子,看了一眼朔风道:“你这一剑刺得很重,血流不止,他险些活不下去了。”
“不过我在,用了些秘方,让他伤口无碍。”苏沄蓦故意只字不提关于慕云舒经脉的事情,只是悄悄看着朔风的表情。
“你怎么能将他的伤口治好呢!”果然,朔风沉不住气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远离京城,王爷只身犯险将他引来了寒山,我们出动了五个死士才伤了他!”
“那四个人呢?”
“自然是去找雷将军了。”
朔风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看着苏沄蓦的坏笑和画越苦笑不得的样子,他恼火得拍了自己一巴掌。
“难怪你来找我,原来你们不是一起的。”苏沄蓦笑着道。
朔风则是撇撇嘴,这个女人和自家主子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夜雨停了,山上风大,明天估计我们就能下山了。有人接应你吗?”苏沄蓦问朔风。
朔风则是点了点头,道:“今夜我没有回去,明天王爷自然回来看的。只是怎么出去,还没有想好。”
“慕云舒受了伤不能搬动,你和他住的这么近,养伤也怕是不太好。”苏沄蓦点点头道,她又笑了一笑:“不过我知道有个人能帮你。”
“帮我?”朔风好奇道。
“准确地说,应该是帮宁王殿下。”又是苏沄蓦标志性的坏笑,眼里的俏皮和一点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都在那双凤眸里闪啊闪。
而朔风则是看到苏沄蓦的坏笑,不知道为什么头皮发紧,有点头痛。
“苏家四小姐可是倾心宁王许久,你这腿虽然不能用力,但是走几步还是可以的,届时只需假扮成她的样子,和宁王单独出去,必然不会有人怀疑。”苏沄蓦抚掌笑道。
朔风这次是真的头疼了,他扶住前额,怎么来苏沄蓦这里走一圈,比去刺杀八王爷还让人觉得惊险呢?
画越倒是笑了起来,见苏沄蓦不解,忙将那时苏沄蓦出去拿药,朔风躺在床上学她说话的事情说了出来,苏沄蓦更是开心道:“你既然擅长模仿女子,那我就放心了,至于身量的差别嘛,你伏在慕云深怀中就不大看得出来。”
说完这句话,苏沄蓦还想象了一下朔风伏在慕云深怀里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得笑出了声,画越也忍俊不禁。
朔风羞恼得看了两个人一眼,翻身背对着苏沄蓦,忽的将被子掀了起来盖住脑袋。
“睡觉睡觉!”
见朔风恼了,二人又是一阵笑声。此时已经是后半夜,此时月亮东沉,而太阳正要出来,日月同在天上,一缕晨曦洒在寒山寺的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