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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笑笑翻遍了整个H市也没能如愿找到萧慕锦。
苏宴被救出来了,苍鹰那个大恶人死了,萧慕锦这个救人的人却失踪了。
“你快说,你把我的男人藏哪去了”
苏宴朝盛笑笑翻了一个大白眼儿:“你的男人不见了找我,有病啊你?”
“你才有病!”
“恩,我就是有病,贫血加营养不良,你有药吗?”
“你!”盛笑笑指着苏宴,气的说不出话来。
盛笑笑可能不知道,在市井中混大的苏宴别的本事没有,厚脸皮耍无赖跟人磨嘴皮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强,盛笑笑这个千金大小姐虽然也很强,却比她略逊一筹。
盛笑笑强制咽下心头的一口恶气,用那种藐视的目光把苏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就你这样还想当总统夫人,我看还是歇歇吧,省的到时候贻笑大方,让我堂哥跟着丢人!”
真是奇了怪了,她苏宴怎么了,怎么每个人都挑她的诟病?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人怕红猪怕壮,他们看她快成总统夫人了嫉妒眼红了?
苏宴心里虽然多少有些没底气,但要强的她绝对不能在敌人面表露出来一丝的怯懦。
她风情的撩了一下稻草一般的头发,学着盛笑笑娇俏的冷笑:“你懂什么,这是个性,我不仅要让全国人民看到我的与众不同,将来走出国门,也要全世界人民看到我的人格魅力!”
盛笑笑看着她故作矫情的样子,好笑不笑的说:“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想着走出国门?在自己家丢丢人就算了,还想把人丢到海外去?呵,我堂哥找了你这么一个女人也真够悲哀的!”
“悲哀不悲哀可不是你说了算,你堂哥啊,可疼我了,比起你这怀了孕找不到孩子爹的女人我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呢!”
苏宴说着,下意识的朝盛笑笑的腹部看了一眼,奇怪,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穿这么紧身的衣服,还有脚上的鞋子,那么高,不怕歪到么?
前一秒苏宴还跟盛笑笑斗嘴斗的你死我活,下一秒她就发挥起一个医生的人道主义精神,指着盛笑笑的装扮说:“诶诶诶,我说你这个准妈妈,这么穿可不行,还化这么浓的妆,这对胎儿都有影响知道吗?”
对于苏宴的好意盛笑笑并不买账,她朝苏宴走过去,出其不意的伸手扼制住苏宴的脖子,把她逼迫到墙角,恶狠狠的说:“关于萧慕锦的下落,你到底说是不说?”
如果放在以前,苏宴肯定会拼了命也得跟这个女人搏一搏,楼下那么多佣人看着呢,受伤是小,丢了脸面是大。
可是她大病初愈,元气还没完全恢复,平时遛个弯都会累的气喘吁吁,更别说跟女人掐架这种很费力气的活。
识时务者为俊杰,危险情况下能保全自己才是俊杰中的俊杰,她装着样子适当反抗了几下后,举手投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句话:“好,我说,我都说,你先放手行不行?”
盛笑笑冷酷的哼了一声,松了手。
苏宴装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咳嗽几声,因为入戏太深,一口气卡到嗓子眼,就真咳嗽起来,最后咳的连脸都红了。
“等我跟盛朗熙复了婚,领了证,你就是我的小姑,我就是你的嫂嫂,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少啰嗦,你到底说是不说?”盛笑笑凶神恶煞的又要来掐苏宴的脖子。
苏宴赶忙后退几步:“我说,你也等我喘口气不是?”
盛笑笑站在两米之外,半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她摸了一下被掐的脖子,深吸一口口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耍我?”
苏宴又向后跳出去几步,摇着手:“不不不,我没有耍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我从医院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我问盛朗熙,盛朗熙说据航班显示,他去了Z国。”
盛笑笑挑了一下眉梢:“Z国?他去那干什么?”
苏宴想了想说:“他妈妈好像在那里,估计去找他妈妈了,别看他整天混不吝的,其实是个孝子,这么长时间……诶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可别去Z国找他,人海茫茫,你一个孕妇……”
不等苏宴的话说完,盛笑笑就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下了楼,很快消失不见。
苏宴朝着盛笑笑离开的方向瞅了一会儿,冲着走廊上方的摄像头坏坏的一笑,盛朗熙,看见你堂妹是怎么欺负我了吧,你可得替我报仇!
所谓兵不厌诈如是也。
盛笑笑走后,夏夏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苏小姐您没事吧?”
苏小姐这个称谓是苏宴要求的,她人虽然已经住进来了,但还没跟盛朗熙正式恢复关系,被人夫人夫人叫着,万一中间再发生什么变故,她岂不是下不来台?
她这么说的时候,盛朗熙正在打领带准备去上班,他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刚想开口说她矫情,苏宴抢在他前头说:“那你跟我去领证啊,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给我正名啊!”
盛朗熙轻咳一下,打好领带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是他不愿意跟苏宴复婚正名,而是他总统的位置刚刚坐稳,易珂又刚刚去世,无轮从哪个方面讲,跟苏宴复婚都不是最佳的时机。
在这件事上,盛朗熙自知理亏,所以才如此纵容苏宴,家里的装修就不说了,连她睡觉前要检查一下他的钱包当天花了多少钱这种极度没面子的事都忍了。
苏宴之所以这么无法无天,不过是仗着盛朗熙爱她。
苏宴睨了夏夏一眼,冷冷的说:“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有事没事,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刚才跟盛笑笑掐架的时候,下面站了一排的佣人,担心也担心,着急也着急,但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她。
苏宴不知道这次冲回来哪里做错了,或者无意中做了伤害佣人的事情,她发现这里的佣人待她都没以前亲。
夏夏有些尴尬,苍白的解释说:“都是一家人,我们实在不知道忙谁。”
苏宴瘪瘪嘴,小声的嘀咕:“撒谎,哼!”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苏宴穿着睡衣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盛朗熙的书房。
等了半天不见盛朗熙从文件上抬起头,苏宴弯曲了手指不耐烦的敲了敲梨花木书桌面:“诶,吃饭的时候我给你说的那件事你到底管不管,监控看了吧,你那个堂妹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差点把我掐死,天啊,吓死人了!”
盛朗熙是知道苏宴的,今晚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他很难安静的工作了。
他扣上墨色的水笔,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放到桌面上,抬起如夜色一般的眸子:“苏宴,笑笑是妹妹,你要让着她些。”
苏宴一听就炸了:“她都快把我掐死了我还让着她?”
她伸过去脖子让盛朗熙看脖子上的抓痕,盛朗熙认真的看了,她的脖子上除了一道道隐隐的青紫经络之外,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可能时间太长抓痕淡了,但是当时真的很疼,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不信的话可以查监控,看我有没有骗你?”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把苏宴拉过来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样子有些轻挑的勾了一下她的鼻梁:“我没有不相信,你说的什么我都信。不过呢,盛笑笑没了父母,家里也就她一个女孩子,可怜的同时性格有些骄纵,身为她的嫂嫂,你应该多爱护她一些,真是忍不住了,就把她当一个小孩子,别跟她计较!”
盛朗熙大手箍住苏宴的腰暗中测量了一下,好像胖了一些,不过距离他的标准还差很多,还得继续喂养。
苏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你就是向着你们盛家人不向着我说那么多大道理干嘛?”
盛朗熙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伶牙俐齿,满口胡言,她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抵不过老婆重要!”
苏宴用手戳戳他的嘴巴,学着他的腔调说:“花言巧语,油腔滑调!”
盛朗熙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了一下,然后深嗅了一下空气里的香气:“洗澡了?”
苏宴轻咳一下点点头,脸不自觉的红了:“吃过饭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在欲盖弥彰,不过是个洗个澡,有必要解释这么清楚么?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苏宴正疑惑着盛朗熙明白什么,是不是想歪的时候,他端起桌角的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不断蠕动的喉结格外的诱人。
喝完牛奶,盛朗熙抱着她站起来,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低低的说:“沐浴露的味道真好闻,是你刚买的么……”
“等一下盛朗熙,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什么,我过来是给你送牛奶,顺便说一下盛笑笑是怎么欺负我,让你替我……”
替我干什么还没说完,盛朗熙就抱着她进了书房隔壁的卧室,踢开门,又关上门。
把苏宴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上衣,居高临下的跪坐在松软的大床上,如帝王一般睨着满脸通红的女人:“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恩?”
“我……”
“你动作太慢了,还是我帮你脱吧!”
盛朗熙的大手探向苏宴的领口,用力一扯,空气里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
苏宴一边肉疼自己刚买的睡衣一边心疼自己,我可是肉做的,能不能轻点啊阁下大人?(未完待续)